我，律者克星 第482章

德丽莎双手叉腰愤愤不平，其实她这种心思那些女孩子心里都是出现过的，她们彼此之间都认为是对方把神宫凛给宠坏了，完全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情况呢。

“这不也是一件好事么，好了，就由我再复述一遍今天的训练计划吧，就如同我们在计划书中所指出的，本次演习旨在检验休伯利安进行无人化升级后的深空巡航系统，全自动作战系统，并在此过程中加深我方指挥部门的战役调度能力。根据演习日程安排，今天的主要演习科目有:深空炮击，出舱战斗，以及电磁静默巡航。我们会首先对单独科目进行演练，然后再检验科目之间交叉配合的能力。”

将神宫凛安置在了指挥室休息间的小床上，这里是自己和特斯拉值班的时候会睡的地方，怎么说也比睡在橱柜中舒服得多，之前是为了躲着琪亚娜，现在琪亚娜已经离开，爱茵斯坦当然是想让神宫凛舒服一些了，安置完他之后，爱茵斯坦正色看向德丽莎，该做正事了。

“好的，那我们就直接从出舱战斗的环节开始吧，爱酱可以针对稍后的两个科目提前做好必要的准备，”

德丽莎跃跃欲试，她此时的兴致很是高涨，看到后辈们不断进步的样子，作为前辈，肯定也不甘心被他们远远超过，爱茵斯坦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所谓老夫聊发少年狂，谁还不是个年轻人呢。

决定好了今天的日程，德丽莎挂掉视频通讯戴上了耳机，然后少女深吸一口气离开了指挥室，舱门打开，德丽莎站在了休伯利安的甲板之上，出来直面看向宇宙带给了少女不一样的观感，借助重力设备，即使自己现在身处太空也能在休伯利安的甲板上如履平地，科技，真的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呢。

【由于供普通人穿戴的宇航服非常笨重，因此只有律者，融合战士，圣痕觉醒者才真正具备在外太空敏捷作战的能力。另外，在失重状态提出，出舱活动的人员将很难控制自身的运动轨迹，因此，重力模拟装置，这也是此类作战的必要条件之一。但即便设法解决了上述的所有困难，我们仍然无法改变外太空的极端低温环境。】

眼前是浩瀚无垠的宇宙，在德丽莎感叹宇宙之大的时候，爱茵斯坦也在耳机中向她介绍着这所有的一切，想要在外太空作战需要克服很多的困难，之前说的拿捏都想办法解决了，而这超低温的环境………………

【这就需要作战人员，也就是你，德丽莎女士，注意在行动中不要过于远离设置好的热辐射装置，在目前的演习条件下，我们只能准备训练机甲作为假想敌。如果之后长光的实验进展顺利，或许可以引入一些更高等的目标进行实战演练。特斯拉博士对此很有兴趣，她甚至已经给潜在的训练对象准备好了名字，从特斯卡特利波卡到维齐洛波奇特利。】

爱茵斯坦口中所说出的名字让德丽莎嘴角直抽，这都是些什么名字啊，为什么要特意取这种绕口的名字，真不愧是特斯拉博士的审美，这是阿兹特克神话中的两位神邸的名字？对特斯拉的审美德丽莎是真的无话可说，不过爱茵斯坦博士能记住她想的名字这也真是难得，她们两个感情真不错。

虽然自己刚才都听了一遍那奇怪的名字了，可是听过之后德丽莎就忘了，而爱茵斯坦博士却是可以记在心上，她可真厉害。

对特斯拉的审美已经不抱希望了，在太空中还能用机甲来模拟强敌已经非常不错，德丽莎将自己背后的十字架放在了地上，这是实验出仓战斗战斗的环节，自己得尽可能的手机数据，这样才有备无患。

战斗的过程暂且不提，将最后一个模拟敌人干掉，德丽莎轻轻的松了口气，在太空作战还是会稍微有些不太适应，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以克服的大事，远离热辐射装置的话体温会下降很快，在没有解决这件事之前，只能在热辐射装置的周围进行战斗，剩下来好像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辛苦了，德丽莎女士，现在请返回舱内休息片刻，我们彼此稍作休息，再进行演习的后续科目。】

刚才在德丽莎的战斗之中，爱茵斯坦也是收集到了想要的数据，出仓战斗这一环节暂时可以结束了，她还要根据德丽莎反馈而来的数据对休伯利安进行各项的调整，得尽量为战斗人员准备和地面作战相似的作战环境才行。

“明白了。”

实验结束，德丽莎回到舱内长叹了一口气，哎呀乜，果然还是舱内最舒服了，热辐射装置虽然可以保持体温，但是那完全是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的体验，虽然宇宙中也没有风就是了。

既然现在是休息时间，那就让自己好好放松一下吧。

等候爱茵斯坦准备下一个实验项目，德丽莎想要趁现在放松一下，对她来说，享用一杯美美的苦瓜汁，那就是最好的放松环节了。

“爱酱，冰箱里还有苦瓜汁么。”

询问着人工智能小姐，每天不补充一点苦瓜元素德丽莎就浑身难受，所以不管是在盐湖基地还是休伯利安上，德丽莎都交代了要备着大量的苦瓜汁，忙碌完一天的德丽莎师傅想要躺在沙发上美美的来上一杯呢。

第二百七十一章

突发情况

【这当然有啦，德丽莎舰长…………不过，在喝苦瓜汁之前，有个情报我得向你汇报清楚，就在刚才，我们的航行遇到了一点小问题。

人工智能的声音显得无比的活泼，这个专属休伯利安的人工智能感觉已经超越了智能的范畴，她甚至都会调侃德丽莎，这样叫她舰长，这要是被神宫凛知道的话肯定又会抗议，毕竟在他看来他才是休伯利安的舰长，这家伙对地位有种莫名其妙的看重，不管是主教还是舰长，他都经常挂在嘴边。

“小问题？什么情况？”

在太空中休伯利安遇到任何小问题都不容忽视，德丽莎来此就是为了在所有人之前排除干並净休伯利安所有可能会遇到的情况，就连那边准备休息的爱茵斯坦也是来了精神，按理说不会出现问题才是。

【请看这里，休伯利安的实际航向，与理论预测的自然航向，从今早开始就持续产生偏差。一开始这种偏差十分微小，与正常的自然波动几乎没有区别，但是最近半个小时，你看，就是这张图表的最右端……………这一偏差开始出现系统性，并且偏差值本身也越来越大。】

将出现的情况汇报给了德丽莎和爱茵斯坦，两位女士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就像是脑梗患者一开始会不由自主的偏向一边走路一般，一开始可以由自己控制调节，然后继续让这种情况演变下去的话，情况只会糟糕的难以想象。

“你是说，这种偏差，已经影响到休伯利安的正常巡航了吗？”

德丽莎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在还处于可控范围之中，是不是应该做出某种修正呢。

【目前我还可以通过手动矫正航向来解决这个问题。不过，如果它一枝花持续下去，那就会构成一种安全隐患。在最坏的情况下…………休伯利安甚至会陷入一种极度危险的境地。】

将现在的情况报告给了德丽莎，现在还可控不证明以后还能控制，远在盐湖基地的爱茵斯坦此时也是在键盘上一阵操作，她调动了天命和逆熵的卫星开始调查休伯利安当前的轨道，在两个组织达成合作之后，在资源的调用上获得了很大的收益，很快，爱茵斯坦这边就调查出了结果。

“我调用了天命和逆熵的卫星集中调查了一下休伯利安的当前轨道，结论是你们周围的空间环境并无任何能检测到的异常。”

【奇怪…………自动驾驶的校验也没有异常啊。还有什么原因会导致非常不断偏离航向吗？】

爱茵斯坦和爱酱的自我检验都没有发觉有什么问题，可是问题确实是产生了，现在这种情况让人很难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飞船的动力在机械上出了什么问题？毕竟现在休伯利安使用的是新引擎。”

德丽莎提出了这个可能，现在休伯利安的引擎崩坏炉可全都是爷爷那些魂钢躯体的“心血”，说是出一点问题什么的，德丽莎感觉也算是可以接受，毕竟是爷爷的手笔，出问题才算是正常吧。

【这应该不可能吧。你忘了吗德丽莎，休伯利安的核心动力系统，已经全数迭代成可远程编程控制的魂钢材料啦。如果真有什么问题，早就从我这里检测出来了。】

爱酱否认了德丽莎提出的可能，而屏幕那边的爱茵斯坦却是眼前一亮，对啊，还有这个可能，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检测不到的问题。

“对，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就是编程的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种干扰信号恰好被魂钢当作控制命令错误接收了下来…………那么机械系统的实际反应，或许就和控制系统的预期反应产生一定的偏差，而如果这个干扰信号的源头一直得不到控制…………那么误差也会越积越多。”

想明白了有可能的原因，爱茵斯坦很快就做出了判断，现在这种情况继续实验是不明智的行为，她们必须保证太空作战的稳定性才行。

“德丽莎女士。考虑到休伯利安无法在深空中自行排查此类问题，我建议你们立即终止这次演习，着手返航。逆熵的空间站会在近地轨道与你们对接，对休伯利安进行完整的检修。”

爱茵斯坦提议终止实验的进行，德丽莎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虽然出师未捷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但是考虑到种种因素，现在确实应该返航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虽然就这样导航难免让人有些扫兴，但是安全显然更为重要。

“爱酱，按演习计划书中的紧急撤离方案，执行返航！我也会一直留在舰桥，给你提供必要的……………”

德丽莎从舰长座位上起身，正传达这命令的时候，一阵眩晕感却是冲上了她的脑袋，不是因为一直坐着猛然起身的缘故，这种强烈的眩晕，还有那种极度的疲劳在不经意间向她猛然袭来，少女迅速失去了意识倒在了舰长椅上，这是什么情况？

【老板？老板？】

爱酱试图唤醒德丽莎，可是这样的方式却是无济于事，屏幕那边的爱茵斯坦神情也是严肃了起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算了，原因待会儿再想，现在应该做的，是针对这件事的紧急预案。

博士少女转身快步跑进了休息室，在休息室的床上，神宫凛还在呼呼大睡，让他睡在这里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保险”问题，德丽莎去宇宙进行实验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让神宫凛一直在这里待命就是为了这种情况的处理。

现在她们无法接触到德丽莎，而具有空之律者权能的神宫凛，显然是做这种事最适合的人了，快起床，准备干活了！

“神宫，醒来，快起来。”

爱茵斯坦用力推着神宫凛的肩膀，可是熟睡中的神宫凛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唤醒的，看着他那半梦半醒的样子，爱茵斯坦狠下心一咬牙，只能这样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梦中

神宫凛有起床低血压的毛病，在这个状态中他身体醒来了意识却完全没有清醒，而针对这种情况，爱茵斯坦其实也是做了某些预案的，只需要做一些让神宫凛血压升高的事情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于是博士少女狠下心来抬腿跪在了床上，她捧着神宫凛的脸就贴了下去。

反正之前为了鼓励他好好学习自己已经给他占了很多次便宜了，现在再来也无所谓，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种事情做多了爱茵斯坦也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

嗯？猛然遭受了这样的袭击，即使在半梦半醒之中，神宫凛也是本能的应对了起来，毕竟他天赋异禀又喜欢学习，本来还在迷蒙之中的意识迅速回神，面前这张脸是……………爱茵斯坦？

神宫凛的脸色此时无比的复杂，现在就连爱茵斯坦也变成这样的人了么，这种事以前明明只有琪亚娜会做的。

“清醒了？别这么看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清醒了就赶紧过来，有事让你做！”

红着脸，博士少女后退半步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她顾不上害羞就把神宫凛给拉出了休息室，爱茵斯坦将现在德丽莎面临的情况告诉给了神宫凛，现在她去通知别人，神宫凛前往德丽莎的身边，这就是现在需要做的事了。

“啊，情况我大概明白了，就是去德丽莎的身边看看她发生什么情况是么，知道了。”

被强制开机的神宫凛脑袋还有点懵，虽然没有听明白具体的事情，但是自己现在前往德丽莎身边就好了吧，之前在德丽莎身上吸血就是为了应对这种事，将那位女王大人给换了出来，神宫凛那双紫色眼眸变成了金色，璀璨的星环在眼眸中慢慢转动，以自己之前吸血作为坐标，再配合空之律者的精准传送，自己，得过去了。

————————————————————————

刚才？那是姬子？这是…………什么情况？

圣芙蕾雅学园中，德丽莎震惊的看着眼前，刚才自己明明在和姬子说话，可是抬头之后眼前却是空无一人，不对…………姬子已经不在了，自己之前应该是在休伯利安上发号施令，怎么会一转眼就来到了圣芙蕾雅，那不会是梦，而刚才发生的一切…………是梦吗？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刚刚打破了一层你自己的潜意识。”

德丽莎站在原地冥思苦想，而就在这时，一个让她万分震惊的声音忽然就响了起来，回过头之后，那悄然出现的身影更是让德丽莎那双眼睛睁得老大，白色的主教制服，金色的头发，奥托就站在她的身前。

“爷爷？！怎么会……………”

德丽莎惊愕的叫出了声，爷爷不是也应该早就不在了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难不成至今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梦？或者说，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一看到奥托，德丽莎就忍不住想到这样的可能，毕竟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别紧张，我也只是你的潜意识之一，是你借以认知自己丩的另一个参照物。明白吗？可喜可贺…………在潜意识的随机涨落中，你偶然发现了自己正在做梦的事实……………现在，你清楚发生了什么了吗？”

奥托形象的潜意识向德丽莎解释着现在发生的事情，德丽莎沉默不语，少女抬手扶着下巴认真思考，将一切都梳理之后，她算是大概了解了现在自己的处境，简单来说…………

“你刚才才说，我被自己的梦境所困，真实的我此刻还沉睡在休伯利安上？”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根据周围的一切和自己的梳理，德丽莎给出了这个答案，而面前的潜意识奥托也是点了点头认同着德丽莎的推断。

“确实如此。”

“那如果…………我这样呢？”

是梦的话，那只要受到强烈刺激应该就可以清醒了，德丽莎抬起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横着比划了一下，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快清醒的办法了，如果这是梦的话，那就算是自杀，应该也没有问题才对。

“如果这是普通的梦境，你或许会醒来，或许会继续做下一个梦。但是既然你的意识此刻很是清醒…………那么，它反而存在着就此彻底消散的风险。”

潜意识奥托说明着德丽莎这样行为的风险，意识如此清醒，如果在这里自杀，德丽莎很有可能让大脑认为自己已经“死亡”的这个事实。

“…………和我想的差不多，也就是说，我不能放弃思考，必须找到这个梦境的破绽。尽管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知道这个想法不太适用现在的情况，德丽莎对目前自己的情况一无所知，自己也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为什么会莫名陷入这种梦境之中，难道是因为……………和休伯利安莫名其妙的偏航有关吗？

“没错，但是你也要注意，德丽莎…………既然这是你自己的梦境，那么它的破绽，也势必是你自身的弱点。小心，它们来了。”

给予了德丽莎这样的提示，德丽莎这时忽然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潜意识之一会是爷爷的形象了，会帮自己答疑解惑，这确实是爷爷会做的事情，不过他说它们来了？

它们是谁？自己的弱点，难不成是爷爷？

脑袋里突发奇想，而破空袭来的金色锁链却是否定了这个猜想，果然啊，看着眼前的白毛矮子…………呸！看着那穿着修女装的自己，德丽莎同样也拿出了自己的犹大，不仅是自己，还有那崩坏兽…………

“原来如此，A系列复制人和帕凡提……………我想我大概知道这里接下来都会出现什么样的敌人了。”

原本的强敌在现在德丽莎的手上不堪一击，轻而易举解决之后，德丽莎也是想到了某个可能，说的没错，这些东西，原来确实都是自己的弱点，不过现在，已经是过去式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镜子中的你

“比如我吗？”

潜意识奥托开口了，而迎接他的是德丽莎那很是不善的眼神，这家伙还真会说话，不管是真正的他还是这潜意识构成的形象，德丽莎一阵沉默，而自找没趣的潜意识奥托也轻笑一声开口道歉。

“抱歉，我不该开这个玩笑。我明白，或许你还对我有所怀疑，但我的确是你的同伴。在你的意识深处，奥托.阿波卡利斯有着属于善意的半身；而这个他或许也可以称为，镜子中的另一个你。”

说着这种模棱两可的话，确实，在德丽莎心中，奥托确实不是纯粹的恶人，有很多事他确实做的很好，但是被这潜意识的他这样调侃，德丽莎也不会很高兴，还真不愧是爷爷，这种让人讨厌的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体验过了。

“你身上这种令人讨厌的感觉，倒是和他一模一样啊。”

德丽莎毫不客气的开口了，什么另一个自己，难不成在自己的潜意识中，自己和爷爷一样么？这可不能被神宫凛知道，要不然那家伙说不定心里会很膈应，自己可是不折不扣的美少女，怎么可能和爷爷这种啥好事都不做的人混为一谈呢。

“镜子当然难免令人生厌。它并不总是映照出我们喜欢的那些侧面。当然，我不是为谁开脱什么。对某些人而言，操纵镜子反而是一种驾轻就熟的把戏。回到你关心的正题吧。要瓦解这以圣芙蕾雅学园为基础的梦境…………遵从它在现实中的瓦解方式，无疑是成功率最高的选择。”

潜意识里的奥托主动揭过了这个话题，因为德丽莎看起来好像不是很愿意去听，现在要做的是帮她解决眼前的困境，作为爷爷，帮助自己最宠爱的孙女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么，哪怕是在德丽莎的潜意识里，她也有这样思考的时候。

“…………教条区。”

德丽莎说出了一个名词，这是一个许久没有人再提起过的名字。这个名义上被称为地下中央教堂的场所，是圣芙蕾雅从天命总部获得尖端技术的渠道……………那也是琪亚娜体内核心再度觉醒的地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也算是梦开始的地方。

虽然这个梦，不是那么美好就是了。

“没错。那可是天命，逆熵，空之律者三方都博弈过的场所。出发吧，德丽莎，让我们去看看这一次，那里又都藏了些什么东西。”

潜意识的奥托说完就不见了身影，而他的声音还在德丽莎的耳边萦绕，少女深吸了一口气，那双蓝色的漂亮眼睛充满了坚定，少女转身踏上了通往教堂的路，周围这熟悉的一切让德丽莎心中很是怀念，已经多久没有看到过这些场景了呢？

唉，虽然德丽莎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当奥托站在你这边的时候，这家伙总能让人心安，毕竟他好像总能找到破局之法一样。

“说起来…………其实在我刚接手这个校园的时候，我其实还挺不喜欢它的。”

在宽敞的大道上前进，周围这熟悉的一切都让德丽莎感到怀念，忽然她开口说出了这样的话，奥托人没有出现，可是他的声音却是做出了回应。

“哦？讨厌它沾染了你爷爷的气息？”

还是如出一辙的语气，潜意识里的奥托和真正的奥托简直一模一样，或许这就是自己心中他的形象吧。

“不，只是有些讨厌在物质上为自己过分消费的长辈罢了。第一次看到还在建设中的校园时，我心里是这样想的………………天呐，这是什么五百年前的贵族学校吗？怎么会修得像维也纳的皇宫一样。”

周围的一切都过分华贵，让人一看就有种在这里上不起学的感觉一样，这和德丽莎之前设想过的完全不同，真是太贵了。

就像是自己只是想坐地铁，而家里人直接给自己买了一条地铁专线一样。

“是吗，但是现在，你想必不这么觉得了吧。”

“是啊，毕竟习惯成自然嘛。就像符华说的，既来之，则安之。宫殿也好，茅屋也罢，实用即可。”

和脑中的声音搭话，这样和爷爷相处的情况德丽莎很久都没有过了，不过再长的路也有终点，很快，两人就停在了一扇大门之前，到了，圣芙蕾雅的中央教堂，打开门之后沿着楼梯一路向下，应该就可以到达这个校园中最为机密的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