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渡鸦
沙尔走过一片被鲜血染红的巢都甲板。他和他的战斗兄弟刚刚清除了一个聚落。一名改造人带领着一群变种人在崇拜某个混沌邪神。他没兴趣仔细了解异端们是如何想的,鲨鱼很轻松地就摧毁了这里。
不过这个改造人成为了他们的新线索,一名士官吃掉了尸体的脑子,从中获取了有关出身的线索。
沙尔带着部队继续前进。
——
他距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了,沙尔能感觉得到。他背靠着巢都的金属墙壁,在街道的另一边,爆弹接连不断地朝着他们射击。
沙尔的小队碰到了星空之爪的修士们,对方出现在这里让沙尔感到有些兴奋。鸟卜仪显示沙尔的队伍已经非常深入巢都地区了。星空之爪的修士按理来说应该在前线的交战区与其他的作战部队交战,而不是如同等死一般守在巢都的深处。
这说明他们在保护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沙尔一个闪身从掩体里面冲出来,他双腿发力,高高跃起,举起手中的动力斧,将一名星空之爪从上到下径直劈开,随后他用对方的半截尸体充当盾牌,挡住了另一名星空之爪的射击,并用尸体手上的爆弹枪还击。
这些星空之爪的修士的身体素质在阿斯塔特当中也算得上优秀,但他们的战斗技巧看起来完全不合格。他们的表现更像是侦察兵或者新兵一类的东西,而不是一名完成授甲仪式的阿斯塔特。
沙尔挥舞着手中的动力斧,一名星空之爪修士的头颅被他斩落,鸟卜仪显示周围的敌人数量越来越多,而头盔上的记录仪则表明有两名兄弟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连续不断地战争,哪怕是他身边的老兵也会因为某些情况倒下。
沙尔不想自己的脚步被拖在这里,他带领着几名修士强行突破了星空之爪叛军构成的封锁线,进入到他们所保护的诡异建筑中。
当沙尔关上了他们身后的大门,外面的战斗仿佛与他们隔绝开来,但这并没有给他的精神带来一丝一毫的放松。
建筑内部并不安全,在墙壁上雕刻和悬挂着各种塑像,这些雕像都非常怪异,似乎是为了纪念那些死于非法改造的人的最后时刻。
而在远处,最大的雕像则是一个阿斯塔特的形象。
光头、长发、猥琐……毫无疑问,这个雕像所记录的形象就是他的目标,沙尔和自己的三名兄弟继续前行,但他们很快就遭遇了第一波敌人。
几名改造人组成的小队向他们发起了攻击,而这一次,他所面对的改造人,不再是那些普通的型号了。
一名女性改造人盯上了沙尔,对方的行动迅捷,沙尔手中的爆弹枪无法跟上对方的行动轨迹,但好在斧头可以。
沙尔一斧子劈在了目标的身体上,无往不利的动力斧却在切过对方的骨头时出现了滞涩感。改造人反过来用剑刃刺向沙尔,大收割者用手抓住对方的手腕,沙尔并没有感受到应该有的,骨骼被捏碎的声音。
相反,他仿佛捏到了某种硬物,阻碍他继续用力。沙尔转变策略,将手中的改造人重重地砸在地上,随后一记重踏踩在了对方的头上。
对方的头骨同样坚硬,第一脚只是让对方的头颅变形,第二脚才让对方的头颅炸开。
溅射出现的物质并非正常的红白色,而是一种绿色紫色的混合物,沙尔并没有将注意力继续放在这个上面。他还有更多的目标要处理。
大收割者拿着动力斧看着更多的改造人出现。
“来吧……”
沙尔轻声说道。
——
黑暗,无尽的黑暗,如同海洋中光线都无法进入的深渊,冰冷而又让人感到窒息,大收割者的意识沉浸在其中。
但下个瞬间,他的意识仿佛猛地被人从几千米的深海底部拽到了海面上,大收割者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和其他几名兄弟被束缚在试验台上。
这是一个诡异的实验室,里面摆满了令人厌恶的仪器和设备,各种各样说不出来的实验素材。在沙尔看来,任何一名阿斯塔特进入到这个房间时,如果他在第二秒内决定将房间烧毁,都可以说是异端的罪行。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状态,头盔和胸甲被解除了,但臂甲和斧头仍在自己的手中死死地攥着,显然,即使在昏迷的情况下,对方没有完全解除自己的武装。
还好……
“看起来你就是这些人中的最强者了,能从大剂量麻醉剂中挣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要提,我的助手们费尽了力气也没有让你松开斧子。”一个身影从阴影中浮现,沙尔努力地盯着对方,试图辨别对方的身份。
这个身影穿着覆盖着人皮的长袍,背后是如同蜘蛛一般的医疗器械,最关键的是,那耀眼的秃头和旁边的几缕长发。
“你是谁?”沙尔出声问道。
“法比乌斯·拜尔,新人类的造物主。”法比乌斯看了看沙尔手中的动力斧,他毫不戒备地走进沙尔,似乎对束缚着沙尔的器械非常放心。跟在他的身后,跟着另一名女性的改造人。
“新人类?”
“就是你之前所杀戮的那些改造人,他们是这个银河中代替人类的新物种。”法比乌斯说道:“我解答完你的疑惑了,现在轮到你解答我的疑惑了。”
“我能感觉得到,你和你的兄弟与在外面释放自己杀戮欲望的人不一样,你是冲着我来的,并不是冲着这场战争的胜利。但我始终没有想起,我和你之间有什么恩怨。”法比乌斯靠近沙尔,身上的医疗器械开始在沙尔巨大的身体上比划。
“阻止叛徒的阴谋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但……知道并把目标精准地放在我身上就有些问题了。”法比乌斯将药剂注射到沙尔体内,下个瞬间,沙尔身上的肌肉就因为剧烈的神经疼痛而抽搐起来。
即便如此,沙尔依旧没有松开手中紧握着的斧头。
“顽强的意志,但没什么用。”法比乌斯换了一种药剂,大收割者的神经不再疼痛,反而肌肉开始变得松弛且无力。
但法比乌斯取下斧头的操纵仍旧失败了。
“有意思,你或许会成为我最好的试验品,不过你没有兴趣和我交流一下吗?关于你为什么会把目标放在我身上这件事,我有理由相信,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在这里。”法比乌斯在劝诱着沙尔和自己交流,只要对方神经变得放松,他就有机会取下对方的武器,这样,下一步实验就可以开始了。
“就算休伦使用了一些小伎俩将进攻部队引向了我的实验室,但他们应该在明天下午三时抵达,而不是现在。”
沙尔并没有回答法比乌斯的疑问,他那苍白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给法比乌斯展现了自己口中洁白、锋利的鲨鱼牙。
“并不是我把目标放在你身上。”沙尔笑着说道:“而是别人想要找你。”
“谁?”法比乌斯本能地感到了一丝危险。
“还是你亲自和他谈谈吧。”沙尔松开了自己手中的斧头,从斧柄下面的空间中滑落了一根不断闪烁着白光的信标棒。
法比乌斯立刻意识到了这东西是什么,就在他打算给沙尔注入致死毒药的时候。
灵能冲击扫过了整个实验室,金属铁拳抓住了他的身体,将其扔了出去。
“梅莎娜!”跟在法比乌斯身旁护卫的新人类接住半空中的法比乌斯,在地上几个趔趄之后,两人站稳了脚步。
但随后而来的激光炮从法比乌斯的头侧掠过,烧断了他的白发,命中了梅莎娜的身体,大半个身躯被光束炸碎。
法比乌斯看着烟尘中走出了蔑视者无畏机甲,他隐约感到了一丝熟悉。
“法……比……乌……斯。”尤里乌斯看着那已经衰老到难以认出的丑陋面庞,但他还是能从上面捕捉到许多痕迹。
他是被这个时代所抛弃的人。越是这样,尤里乌斯对一万年前的记忆越发深刻。光是看到那些带着曾经军团印记的堕落者就已经让他无比的愤怒。
更何况他现在面前的是一万年前的背叛者。
看着面前这台漆黑的,画着各种可笑标记的蔑视者无畏机甲,法比乌斯还是从记忆中找到了一些线索。
“尤里乌斯?不可能,你应该已经死了!”法比乌斯惊恐地看着面前的蔑视者无畏,古战士尤里乌斯,一个和他一样在统一战争时期就加入帝皇之子的军团成员。
一个让人嫉妒的幸运儿、和其他的帝皇之子成员一样,尤里乌斯也是一名欧罗巴贵族的子嗣,但他要比帝皇之子大部分成员都要更早地加入筹建中的军团,这让他幸运地被植入了还未被污染的基因种子。
他躲过了枯萎病的困扰,但在后续的统一战争中尤里乌斯也因为重伤而进入了无畏石棺。
“我是已经死了!但仇恨和懊悔让我活到了今天!看看你对军团都做了些什么?我就应该在大远征期间杀了你!”
“你又知道什么?!你根本不知道那个虚假的、脆弱的军团承受了多少的痛苦!”法比乌斯激烈地反驳着尤里乌斯的说法,对于法比乌斯这样的人来说,为了研究和进步,他能够无视许多东西,因为在实体宇宙中已经没有人有资格与他谈论一万年前他对军团做的事情了。
当年的帝皇之子已经死的七七八八,活下来的都已经被混沌和亚空间力量折磨的欲仙欲死,那群嗨过头的渣滓已经不在乎一万年前所发生的事情了,就连福根也是如此。
至于那些后来的加入者不过是一群沐猴而冠的蠢材罢了。
法比乌斯的潜意识里也已经不再在意那一万年前发生的事情,那些事情不过是浩瀚宇宙中的尘埃琐事。相比于对军团时期的“技术问题”进行反思,他更加在意如何让“新人类”摆脱亚空间的困扰。
军团时期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逐渐被他埋在了记忆深处,他还是那个世间少有的医疗天才。
而当这样一个人有着足够的立场在法比乌斯面前阐述着他如何毁掉了第三军团的时候,那些记忆如同浪潮般翻涌而出。
法比乌斯本能地出声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辩护。
“你的脑子里除了战斗以外又有什么?如果不是我!帝皇之子就会被那肉眼可见的缺陷束缚,并永远不会找到通向完美的道路!是我将军团的命运背在了自己身上!不是在石棺中沉睡的你!”
“看看我现在的成就,我将给人类带来飞升和超脱,我将给实体宇宙带来新的救赎!所有的一切都证明我所做的事情没有错!反而是你!尤里乌斯,你这个逃避了军团诅咒的懦夫!你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去和我谈论军团!”
“闭嘴!叛徒!”尤里乌斯咆哮着冲向了法比乌斯。
第九百九一章 掏心掏肺的交流
对于法比乌斯来说,他的个人实力要远不如他那些用心构筑的造物实力,所以当尤里乌斯那巨大的无畏朝他冲过来的时候,躲在阴影中伏击的改造人就向蔑视发起了攻击。
尤里乌斯用装备的无畏铁拳砸烂了来袭的改造者的头颅;抓住另一侧激光炮的改造者则被他用力地砸向路上的试验器械,巨大的力道将激光炮和目标本身一同摧毁。
但法比乌斯的造物源源不断地朝着尤里乌斯赶来,他们的主人,法比乌斯也在借此机会逃离这个空间。这名帝皇之子的首席药剂师的脸上发出激动的红润光泽。相比于尤里乌斯对他的仇恨,一名来自万年前的帝皇之子的肉体对于法比乌斯来说更加地重要。
这是一个多么稀少的研究对象,如果将无畏石棺中的血肉取出,或许能从中获得珍贵的基因资料,最重要的是,他或许有机会改善法比乌斯分身的使用期限。
毫无疑问,法比乌斯早已经成为了“另一种存在”,他的意识储存在一个奇怪的灵骨结构中,可以控制大量的分身,来进行自己的计划,在紧急的时刻也可以把自己的意识转移到某个“新人类”当中去。
但每一具肉体都会莫名其妙地快速衰老、腐烂,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更换肉体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这对他的记忆和许多技术项目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利用尤里乌斯和自己的基因序列培育出来的复制体或许有机会让分身存活更多的时间。
这件事的记忆需要尽快传给本体。
就在法比乌斯准备逃离这个实验室的时候,新的一轮传送开始了,激烈的开火声帮助尤里乌斯洗掉了纠缠在他身上的新人类们。
猩红卫队和卡斯特兰机兵组成的援军抵达了战场。
西格尔手头并没有那种火星制式的护教军,猩红卫队也同样可以在高辐射的战场上进行作战,他们身上的猩红护甲把他们的肉体与射线隔绝开来。
而披着机械教齿轮长袍的艾露猫则爬上了束缚几名噬人鲨的实验器械,这些小家伙将仍在昏迷中的噬人鲨拖到安全地带,而另外几只艾露猫配合着两名猩红守卫帮助沙尔重新穿上了他的动力甲。
没有烦琐的经文,没有味道怪异的熏香,只是将动力甲重新组装并激活,内置的镇痛剂自动注入到大收割者的体内。
“大人让我通知你,你的目标没有变化,他不想看到法比乌斯·拜尔那张丑陋的脸,也不想让他继续活着,他期待您能带回这个人死亡的消息。”猩红卫队向沙尔传达了西格尔新的指示,沙尔点了点头。
他不是聋子,刚刚发生的对话沙尔听得很清楚,但噬人鲨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多嘴,否则他们就不会和灰烬之爪进行交易。
沙尔只是重新拿起斧子,朝着无畏机甲和法比乌斯的方向追了过去。
——
“你背叛了我们的誓言和荣誉!”尤里乌斯控制着动力拳抓住了法比乌斯,将其扣在了墙壁上,他通过取景器盯着面前的法比乌斯。
“真的吗?你觉得当时军团的人会这样认为吗?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军团,没有军团意志的首肯,我会将剌人的器官植入到兄弟的身体中吗?没有军团意志的首肯,军团会这样轻易地加入叛军吗?况且我们真的是叛军吗?我们只是失败了而已!一万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军团不是你的!你才是背叛了军团的那个人,古战士萨兰克斯同样加入了我们的队伍,而你却在为了什么荣誉否定我们所做的一切!”法比乌斯知道在伊斯塔万三号发生的时候,古战士尤里乌斯已经处于失踪的状态了,他试图掩盖堕落原体对军团内部的清洗,并将对方欺骗到自己身旁。
“帝皇欺骗了我们,欺骗了我们所有人!”
帝国官方对于伊斯塔万三号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他相信自己有机会颠倒黑白,让他相信那场叛乱的原因在于帝国而非他们。
古战士尤里乌斯沉默以对,法比乌斯以为自己成功地动摇了对方的意志,他试图继续劝说尤里乌斯:“我已经克服了军团的诅咒,枯萎病不在束缚我的肉体,这具石棺也不应该束缚你的肉体。来吧,我们合作,让我重新将你从石棺中解放出来,你不想……咳……”
法比乌斯吐出一口鲜血,尤里乌斯收紧了他的动力拳,法比乌斯的内脏因此移位甚至出现了破损。
“你居然到现在还在大言不惭……法比乌斯……你真以为我对伊斯塔万三号上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吗!”尤里乌斯的话让法比乌斯瞳孔一缩,“你和我说了古战士萨兰克斯,那我问你,索尔·塔维茨是怎么死的?古贤者瑞拉诺是怎么死的!所罗门·德米特尔!维斯帕先!他们又都是怎么死的!”
“不论是你,还是那个该死的福根,你们都是压在我心中的罪孽。为了军团的荣誉!我必须偿还这份债务,法比乌斯!我知道你的小伎俩可以让你逃离死亡,所以这只是利息!法比乌斯,我会找到你那个藏匿在虚空中的巢穴,把你搭建的虚假神坛拆个粉碎!”
“还有那个背叛了他的父亲,背叛了军团,背叛了人类的福根。”
“你杀不了他的。”听到了尤里乌斯提到了军团原体的名字,法比乌斯露出了一个恶心的笑容,鲜血充斥着他的口腔,沾满了他的牙齿。
“你不知道他如今是什么样的存在,他只会比曾经更加强大,那些亚空间的统治者们赐予了他力量,比他‘父亲’给他的还要多。只有我才有机会扭转实体宇宙对亚空间的败局。那些存在忌惮我。”
“来加入我,你所效忠的帝国早已经和万年前的不同了,这个银河中还信奉帝国真理的存在用手指都数得过来。”
尤里乌斯看着面前的法比乌斯,他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悲哀的情绪,法比乌斯的话里面有真有假,帝国确实和他失踪时候大不相同了。
如果先找到他的是法比乌斯,自己或许就相信了对方的说辞。
但现在,尤里乌斯已经将自己的一切赌在了那遥不可及的未来上……
蔑视者无畏的动力拳用力收缩,法比乌斯如同昆虫一样被尤里乌斯懒腰掐断。但老中医体内的各种改造器官和药剂还在让他的生命延续下去。
他用手臂和仅剩的几个医疗臂朝着远离无畏的方向爬走。
灰色的动力靴挡住他的路线,法比乌斯抬起头,原本束缚在试验台上的沙尔冷漠地盯着自己。随着沙尔抬起自己脚,法比乌斯的意识也被拖入了深渊当中……
第九百九二章 荆棘宫
沙尔看着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法比乌斯,用脚踢了对方几下,确认不会有一个无头尸体爬起来之后,他走到尤里乌斯身旁。稍微思索了一下,大收割者用战团对无畏的礼仪向这台无畏行礼。就在他打算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整个巢都,不,或许是大半个星球都开始震动。
“埋藏在地下的古老引擎被引爆了,星球的核心也遭到了波及,这个星球正在死亡。我们现在应该撤离这个巢都,長者。”沙尔在接入了噬人鲨战团内部的通讯之后,对尤里乌斯说道。
尤里乌斯转过头看着这名来自噬人鲨战团的新血,不论阿斯塔特圣典将军团拆分成了何等的模样,他都无法找回与他相同血脉的兄弟了。
如今流淌着与他相同鲜血的兄弟,全都成为了帝国的叛徒……
尤里乌斯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他的心从来没有像这样痛过,只是在石棺里的他早已失去了流泪的资格。
他收拾好心情,对着沙尔点了点头,与他开始进行撤离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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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宫。
星际战士家园世界上的权力宝座,阿斯塔特圣典并没有对战团修道院的形制进行规划,对于阿斯塔特战团来说,修道院只是一个储存战团珍贵物资的据点。他可以是一座教堂、一座城堡、或者是一艘飞船的遗迹。在宫殿中,象征战功与荣耀的礼仪装饰随处可见。
宏伟雕像矗立门前,大理石建造的拱形穹顶。华美壁画铺满墙壁,描绘着星空之爪最伟大的胜利史诗:净化巴达布星系本身,特思林星系清洗,以及梦达斯四号的收复行动。原本属于暴君的荣誉卫队应该站立于长廊与过道之间,他们应该穿着华丽的盔甲,如同高傲的老虎般审视他们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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