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行商浪人笔记 第391章

在一次西格尔安排的私人宴会上，阿莫塔里昂委婉地向西格尔表达了双方进一步合作的意愿。

从曾经的被审查者、被差遣者，到如今的合作者，西格尔可是折腾了好大一圈子。西格尔自然很愿意在泰拉的政局中有一个可以合作的人选，从他接触到的一些官员来看，阿莫塔里昂无疑是合适的那个。

至少这人从面相上看，像是一个能当上内政部总长的人（不是）。

随着大漩涡周边逐渐安定，西格尔也开始在西顿上过了几个月没羞没臊的日子。

不过这种日子很快就到头了，已经回到泰拉成为税务部长官的阿莫塔里昂来信告诉他，由帝国各个部门组建的联合法庭很快就要对螳螂勇士、恸哭者还有处刑者三个战团进行宣判。

是时候返回泰拉了，西格尔看着星图上被明显标注的一颗星球，也是时候解决达洛瓦这个问题了。

第九百九五章 罚

910年，太阳系，神圣泰拉。

福斯特王朝的舰队停在了环绕泰拉的轨道泊地上。西格尔已经登上了神圣泰拉的地表，他将作为巴达布战争的亲历者旁观对螳螂勇士、恸哭者和处刑者三个战团的审判。

西格尔和艾丽妮审判官坐在房间后面，在他们的周围，坐着的是要求列席的各部门代表。受审的阿斯塔特站在房间中央，他们并没有像犯人一样被解除盔甲，带上枷锁，只是被解除了武装并要求将头盔摘下来，受审的几个阿斯塔特的代表冷漠地对待着他们前方法庭的询问。

这是由内政部、海军、审判庭、法务部、修女、以及阿斯塔特修会代表组成的联合法庭，他们将对巴达布战争的另一方进行审判。

在法庭外，审判庭曾经打算通过自身的政治影响力将整个案件纳入到他们的管辖当中，但这种行为遭到了其他帝国部门的联合抵制。

帝国内部的政治平衡又一次发挥了作用，只要不是审判庭的秘密判决，西格尔就能保证受审的战团能得到“公正”的判决。

星空之爪（被俘者）、螳螂勇士、恸哭者、处刑者，这四个战团既是给所有阿斯塔特战团的“例子”也是一面“镜子”。

这个联合法庭要表现出泰拉议会的权威统治，又要保证其他的战团不会因为他们的遭遇而感到“物伤其类”。审判人员尽可能地听取、收集足够多的证据，以保证判罚的公正。

包括参加巴达布战争的几个主要战团也出席了最终审判，并在最终宣判前进行了发言。

其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无疑是火蜥蜴连长米山的证词。他并没有为处刑者们犯下的罪行开脱，而是用慷慨激昂的发言陈述了处刑者战团参战的动机是为了维护自身以及阿斯塔特战团的荣誉。他们并非休伦的帮凶，而是被欺骗者，而是受害者，他们在这场战争中的所作所为是一场赤裸裸的悲剧。

“米山连长打破了我对火蜥蜴战团的偏见。”西格尔悄声地对身旁的审判官说道：“我一直以为火蜥蜴的修士都不善言辞。”

“你觉得法官们会因为米山连长的证词而从轻处罚吗？”艾丽妮看着西格尔，行商浪人知道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很正常。不过她认为自己已经成长了不少，但对方看起来还是有许多秘密可以挖掘。

“不太可能，咆哮狮鹫战团虽然没有出席这场审判，但他们也要考虑咆哮狮鹫方面的想法。况且休伦现在生死不明，高领主们对于几个从属战团的判罚肯定要更加严格一些。”

“……所以你真的打算带他们去打达洛瓦战役？”两人轻声交谈着。

“具体的情况肯定还要看一看，但大概率如此。”西格尔对于达洛瓦战役很重视，相比于以往主动或者被动地参与到混沌方面的棋局中，达洛瓦战役是他主动对混沌方面发起进攻。

会是谁坐在自己的棋盘对面呢？

——

又经过了半个月的审理、听证，联合法庭终于代表高领主议会给巴达布战争的背叛者确定了刑罚。螳螂勇士战团因为自己投的早而且在战争中确实作出了相应的贡献，他们并不会被没收自己的母星与资产，但他们需要为自己曾经的过失进行长达二十年的赎罪远征。

至于这二十年的赎罪远征是与螳螂勇士自身宣布的五十年期限进行累计还是叠加在一起，联合法庭的法官们没有说。但考虑到阿斯塔特战团的普遍都比较“要脸”，估计螳螂勇士会自觉地进行长达七十年的赎罪远征。

不过等到后面五十年的时候大伙还当不当真就另说了。

阿斯塔特们大多死板，但行商浪人就很灵活了。

而恸哭者战团和处刑者战团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们被认为都犯有违背阿斯塔特圣典及其所代表的与帝皇的古老盟约的罪行，并认为他们的意志不够坚定。至于这是不是这些战团基因种子中的缺陷，高领主们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这些战团需要长时间的战争考验来重新证明自己。

两个战团被判决进行长达一个世纪的赎罪远征。处刑者战团的资产被交给火蜥蜴战团和处刑者战团的子团管理，而恸哭者战团的资产已经作为战利品分给了参战的一系列阿斯塔特战团（米诺陶和噬人鲨：嗝），他们整团四百多名战斗修士只能乘坐着一艘孤零零的打击巡洋舰进行远征。

恸哭者们将自己带入了一个相当危险的处境，一个不小心，这个战团就会被灭得干干净净。

而最后的重中之重，就是对那些联军俘虏的星空之爪战团的修士的判决。他们犯下了拿起武器反对帝国和帝皇的罪行，并欺骗他们的兄弟也这样做。最终，星界之爪被判定为最邪恶的叛徒，法官们宣布他们被逐出阿斯塔特修会。

作为惩罚，所有被帝国羁押的星界之爪都被蒙上眼睛，戴上镣铐，然后被处以剑刑；星空之爪的所有荣誉、历史都被封存，消除。

由于鲁夫特·休伦最终失踪，帝国并没有宣布他的死亡信息，只是对外公布星空之爪的叛乱被彻底镇压。而巴达布战争之后，大漩涡周边地区防御空白需要新的部队来填补。

螳螂勇士还需要完成自己的赎罪远征，星空幻影实力受损。

经过高领主议会研究之后决定，将尖锐战士、新星军团（注意区分）、绯红执政官以及维护者战团调往大漩涡周边驻扎，代替原本的大漩涡守护者，对大漩涡地区进行防御。

至此，折腾了数年的巴达布战争，这场自大叛乱以来的最大规模的星际战士内战，被彻底平定了。帝国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高领主们继续通过在无数文件上进行签名来维持帝国的运作……

和曾经一样，帝国这辆列车，继续轰隆隆地沿着下坡行驶。

……

大漩涡内部。

鲁夫特·休伦驾驶着他的打击巡洋舰，率领着完整的三百名星空之爪老兵对一个混沌掠夺者海盗据点发起了攻击，并轻松地占领了那里。这些凡人海盗沦为了战团的仆从和奴隶。

巴达布的暴君并没有死亡，他甚至没有受伤。

仅仅两个月，休伦就在大漩涡之中建立了自己的根据地。

暴君的统治改到了大漩涡地区，休伦看着自己掌握的地盘，哪怕是混沌星际战士也会因为他的武力而屈服于他。他的身边很快聚集起一支新的队伍，无论是信仰四神、混沌无分还是什么都不信，只要能够为他所有，就都能加入他的队伍。

他现在称呼自己为红海盗，再也没有人能够掣肘他统一大漩涡地区了。

休伦开始努力地完成他的梦想。但这只是前奏，休伦看着星图上的巴达布地区。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他都是巴达布的暴君。

他一直都是……

分卷 : 第十一卷 达洛瓦与黄金时代

第九百九六章 筹集部队

泰拉皇宫，内政部税务属长官办公室。

西格尔和阿莫塔里昂在办公室中讨论他接下来的远征事宜，内政部已经为西格尔筹措到了他所需要的一千五百万名帝国卫队士兵。

但这样的远征行动帝国不可能不进行前期评估，在西格尔告知了帝国方面他要远征的目标，内政部就组织了一支侦察船队前往达洛瓦所在的星系。

他们很快定位到了那颗星球，并进行了初步的侦察。侦察结果是令人震惊的，泰拉政府惊讶地发现这个可以称之为帝国的核心腹地上还保留有这样一个异端的星球。

达洛瓦堕落骑士世界，在他的轨道上环绕着大量的小行星碎片作为轨道防御手段。仅仅如此还不足以让泰拉方面提起警惕，这个堕落的骑士世界居然还有一个配套的铸造卫星，即使不在轨道上进行观察，侦察部队也能看到上面被黑机械教亵渎的痕迹。

当侦察舰队抵达那颗星球的时候，正好看见铸造卫星朝着达洛瓦星球上输送物资。根据情报官员推测，为了避免被帝国方面发现，达洛瓦世界摧毁了所有具有亚空间航行能力的星舰。

而帝国方面“恰好”忘记了这颗星球的存在，以至于让这个世界存在到了今天。由于达洛瓦星系中相对频繁的星舰活动，帝国的探测舰队没有继续深入探查。

但根据当情报人员带着这些信息返回到泰拉后，军务部的参谋对这场战役进行了推演。如果西格尔告知的兵力属实，这场战役完全无法依靠一千五百万的帝国卫队完成。

军务部给出的答案是，在最理想的情况下，三千万部队，需要装备大量的毒刃、影剑以及其他能够摧毁骑士机甲的超重型坦克。

这仅仅包括了达洛瓦主星，还没有算上那颗铸造卫星的攻防战。

骑士世界上通常有着广袤的平原，别说是几万人，几十万人都能星球上展开，他们并不担心星球上的战场宽度不够。

但这样的世界同样是骑士机甲驾驶员驰骋的最好疆场，如果让这个数量的骑士机甲冲起来，几十万人可能也就是一场战役的伤亡数字。前期登陆作战将有大量的伤亡，而在成功夺下登陆场地之后，还要在短时间内投送足够多的部队，来撑过敌人的冲锋。当战场彻底僵持住的时候，帝国才能从这惨重的伤亡中找到属于他们的胜利方程式。

如果不理想的情况下，会消耗多少部队。阿莫塔里昂好奇地询问着负责这场战役兵器推演的总参谋长。

“上不封顶。我不清楚达洛瓦轨道上的小行星群密度，如果不能保证帝国海军可以长时间地覆盖卫队的阵地，最好的答案是给这颗该死的星球一个灭绝令，而不是让士兵们发动攻击。”

如果达洛瓦轨道上的小行星碎片网络让帝国海军不能一次性部署足够多的部队，也不能让海军的主力舰长时间在轨道上对地面部队进行保护。

那么登上这颗星球的部队都将是待宰的羔羊。

阿莫塔里昂回忆起他和参谋长的谈话，他看着面前的行商浪人，他为什么会有底气通过一千五百万人来征服这样一个星球。

“那一千五百万人已经帮你征召完了，内政部在对你的远征目标进行探查之后，根据战场环境从阿米吉多顿征召了这些部队，其中还包括了几个超重型坦克团。如果你需要其他的卫队兵团，可以和我说，我会留意在泰拉附近值守的部队，将其调配给你。”

西格尔听着阿莫塔里昂的话语，轻轻地呷了口茶。在第二次阿米吉多顿战役开始之前，对于这样的战场，帝国方面更愿意让克里格人去处理这些明显需要人命堆出来的战场。

不过，既然阿莫塔里昂愿意给自己再额外赞助一些部队，西格尔也不会和他客气。

“塔兰沙漠掠袭者不错，还有克里格死亡兵团。”西格尔对阿莫塔里昂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两个兵团都不是能立刻部署到位的。我会给你看看附近有没有塔兰沙漠掠袭者的部队正在休整，至于克里格，你知道的，他们很少休整。”

是啊，大部分都打光了。

西格尔耸了耸肩，将手中的茶杯重新放到茶托上。

“你真的打算仅靠这些人去进攻达洛瓦？军务部组织了一场小规模的推演，得到的答案很不理想。”阿莫塔里昂有些好奇地向西格尔询问他打算如何对达洛瓦发动攻击。

“当然不是，这一千五百万人只是用来填达洛瓦星球上的战线的。”双方已经建立起初步的合作关系，西格尔也不介意稍微地向对方展现一点自己的实力。“类似于巴达布战争，这是一场帝国各部门的联合攻击，由我牵头。福斯特王朝和卡里西斯战斗舰队会负责轨道战的部分，同时还会带来卡里西斯星区的步兵。”

“就算有一支帝国舰队支援，似乎也不太够。”阿莫塔里昂用自己的军事知识估算了一下，似乎胜算依然不是很大，“朦胧星域军务部会借给你部队？”

“不，步兵已经够了。”西格尔短时间内不打算再找朦胧星域的卫队三杰（卡迪亚、莫迪安、沃斯托尼亚）征兵了，人情本来就不多，要省着用才行。

“除了帝国海军和帝国卫队，阿斯塔特也会加入我的战斗。”

“阿斯塔特战团？”阿莫塔里昂思考了一下，“除了参加巴达布战争的这些战团，你还能让哪支战团加入你的远征？”

“我回到泰拉之后不久，从国教那边得到了一个消息，一个朦胧星域芬里斯星区的一位红衣主教因为犯下了异端罪行而被处死。”

“这个红衣主教和太空野狼们有一些‘小’矛盾。”西格尔的暗示很明显，这个红衣主教的落马和他有些关系，太空野狼会加入到这场战争当中。

“有太空野狼的加入胜算确实大了很多。”

“不止。”西格尔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胸前，看着阿莫塔里昂，说道：“就在泰拉，这不是有现成的三个战团吗。”

“你真的打算让这些战团加入你的远征？”阿莫塔里昂询问着西格尔的看法，他能猜出西格尔打算，但还是觉得他的胆子有点大。

“反正都是远征，让这些赎罪远征的战团加入这场战斗也没什么，攻打一个异端的骑士世界与抵御虫群入侵也没什么区别。”

“这倒也是……不过太空野狼会不会对这些战团有意见？”

“你觉得太空野狼对圣典的意见更大还是对这些战团的意见更大？”西格尔反问到阿莫塔里昂。

“……”

第九百九七章 帝国之拳

太空野狼这个在帝国政治体系里面极度特立独行的战团，唯一一个可以明目张胆地超生（黑色圣堂也要钻空子）而不担心被追究的战团。

很多与太空野狼起冲突的帝国部门都没搞懂一件事情，泰拉方面不可能对芬里斯之子的行为一无所知，这是原体黎曼·鲁斯留下的问题。在帝国摄政罗伯特·基里曼宣布对阿斯塔特军团在内的帝国武装力量进行改革的时候，明确反对的原体包括罗格·多恩以及黎曼·鲁斯。

和把自己的军团拉到“钢铁囚笼”战役中送了大半的多恩不同，鲁斯一点都没把圣典当一回事，他直接带着自己的子嗣回到芬里斯去了。

由于当时狼团的人数处于一个还能接受的数量，又不像帝国之拳处在泰拉这样尴尬的位置，再加上基里曼确实拿鲁斯没什么办法，事情也就这样了。

基里曼都拿捏不了太空野狼，泰拉的官员们自然也不行。他们又不可能把黎曼·鲁斯从忠诚派原体当中扔出去。

当然，这一万年泰拉方面也不是没有拎不清的傻子。第一次阿米吉多顿战役和后续的耻辱之月的档案虽然被完全封存，但审判庭在芬里斯上的吃瘪的流言依然在小范围内流传。

通常是拿来告诫那些被权力冲昏头脑的新晋官员。

当然，参加达洛瓦战役的不仅仅是这些部队，西格尔这段时间利用神圣泰拉上的星语通讯塔与他稍微熟悉的几个阿斯塔特战团取得联系。

游侠战士、咆哮狮鹫、火焰天使三个战团很快就对他进行了回复，表示会组建打击部队加入西格尔的远征之中，比较可惜的是天狮战团似乎没有给他回信。

这场远征确实是西格尔牵头的行动，但无论是对比阿基里斯远征，还是对比鲁夫特·休伦征服大漩涡的计划，都显得有些小。泰拉方面也搞不懂达洛瓦世界究竟哪里重要了，既然西格尔愿意打，他们也不介意看着西格尔折腾。

赢了的话，泰拉方面没有损失，要是输了，被迫用灭绝令去毁灭那颗星球，对西格尔的声望无疑是个打击，泰拉方面也没亏。

西格尔则是本着广撒网的心态，利用自己远征发起人的身份向帝国其他部门广发“英雄帖”，看看能不能捞到什么预料之外的援军。

考虑到达洛瓦上的敌人配置，机械教和帝国骑士们应该会派出一支部队响应他的战争，不过这些东西就完全看运气了。

和阿莫塔里昂交谈之后不久，西格尔便离开了泰拉皇宫的内政部驻地，准备回到自己租的酒店中，等待着需要进行赎罪远征的阿斯塔特们完成所有的手续，到那个时候，远征达洛瓦的部队就可以出发了。

不过，就在西格尔登上黑色高级轿车离开皇宫巢都没多久，他就被一抹耀眼的黄色拦住了，几个穿着黄色动力甲的阿斯塔特拦在他的身前，其肩甲上的黑色铁拳证明了他们的身份。

帝国之拳。

“西格尔·福斯特？”来人低头看向西格尔，从对方盔甲上的标记来看，这应该是帝国之拳三连的士兵。

“是我。”西格尔大概知道对方是因为什么找上自己。作为母团，帝国之拳不可能对处刑者战团在巴达布战争中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那么他们肯定知道了自己手上那份由多恩签署的行商许可。

“战团长普格希望见您一面。”

“在哪？”

“山阵号上。”

——

泰拉轨道上，山阵号。

西格尔搭乘着隶属于帝国之拳的穿梭机脱离了神圣泰拉重力的束缚，来到了帝国最大，也是最为传奇的星际堡垒，山阵号上。

这个由原体罗格·多恩修复的古代科技遗物陪着帝国经历了上万年的风风雨雨，山阵号见证了帝国发生的太多事情。它是帝国之拳的修道院，也是神圣泰拉的最后屏障。

山阵号非常巨大，可以停靠十几艘大型巡洋舰，其上甚至有自己独特的生态系统，帝国之拳在山阵号上训练，模拟自己可能在银河当中遭遇到的各种情景。但西格尔此时看着这绵延数百公里的巨大造物，反而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在第十三次远征开始前，山阵号被钢铁勇士的战争领主尚图和比拉克联手入侵。帝国之拳三连再加上一堆新兵让人都快把脑子打出来了，然而神圣泰拉上连个陆军支援都没有。

哪怕泰拉地表的部队不清楚，泰拉的轨道上每天有那么多的星舰入港和离开，帝国海军的舰队在神圣泰拉周围游弋……不管怎么想，这种对泰拉孤军深入式的突袭，被打得七荤八素的都不可能是帝国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