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渡鸦
很神秘。
不能细想。
西格尔乘坐的穿梭机沿着山阵号的前甲板进入到山阵内部，里面充斥着帝国的审美风格，大理石、拱门、廊柱以及各种教堂元素。
他乘坐着内部的交通工具，沿途看见最多的是穿着明黄色甲壳甲的凡人卫队。山阵号对于现在的帝国之拳来说，有些太大了，山阵号内部平时的防御都是依靠凡人卫队进行，初创团内部都有着非常夸张的仆从数量。不仅仅是那些改造失败的倒霉蛋，还有那些在激烈的战场上与他们并肩，最终被遗留的残兵。
很快，西格尔来到了一个长达十几公里的画廊，这里墙壁上的巨大油画记录着帝国之拳一万年来的战绩。
一些穿着长袍的阿斯塔特修士在这些油画前驻足冥想。
终于，西格尔抵达了他的目的地。他在两名阿斯塔特的陪同下走进了这个有着巨大罗格·多恩雕像的礼堂，礼堂里面聚集着十几名阿斯塔特。
他扫了一眼，在这里的都是帝国之拳战团的高层，一连的军官、几个连队的连长、智库大导师、战团牧师还有帝国之拳的战团长。
“弗拉基米尔·普格。”
“欢迎你的到来，西格尔·福斯特阁下。”战团长普格看来是个严肃的人，因为一次战斗的失败，他切除了自己的味蕾，他也是阿斯塔特在高领主议会中的代表。
“我是帝国之拳的战团长弗拉基米尔·普格，这些是我的战斗兄弟。”普格并没有把时间浪费在介绍彼此身份的琐事上，他开门见山地对西格尔说道：“我从处刑者战团那里得知，您和您的家族曾经被我们的基因之父授予了行商许可。”
“我们希望能看一看那个东西。”
第九百九八章 帝国之拳与福斯特
“当然可以，普格大人。”西格尔并没有拒绝对方的请求，他将家族手中那份最古老的行商许可拿出来，交给了这位战团长。
这名战团长表情严肃地伸出双手，将行商许可拿在手中。在阅读了上面的内容之后，将许可交给了智库馆长和战团牧师。鉴定真伪，回溯历史的事情并不是由他这样的战团长来负责的。
西格尔看了一眼将行商许可拿到一旁研究的两位战团高层之后，便将注意力放在了战团长普格身上。
“在得知您带有先祖笔墨的遗物之后，战团就对您的情况进行了调查，并对战团的历史进行了比对。且不说调查的结论，我在战团的资料中注意到，在差不多一个世纪以前，您曾经和帝国之拳并肩作战过。那个时候您为什么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给远征的部队呢？”普格战团长说的是在克洛诺斯扩区当中，由无面之主卡拉德·瓦尔策划的一场阴谋（帝国视角）。当时包括西格尔在内的行商浪人、帝国海军还有帝国之拳三连的混合舰队阻止了混沌信徒的计划。
“因为没有必要，毕竟已经是一万年前的事情了。”西格尔向普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可以追溯的家族历史，只到了叛教时代，既查不到，也理不清。帝国在这一万年间都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一个家族延续至今的波折又如何能理得清。”
西格尔保留这个秘密当然有自己的打算，毕竟主动上门去“攀亲戚”和另一方主动认下这个关系是完全的两回事。另外，这东西说实话也挺惹人眼球的，自己当时还在扩区闯荡，这玩意容易引来觊觎的目光。
普格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西格尔意思，帝国之拳的牧师走到战团长跟前悄声说了几句。普格随后对在场的其他帝国之拳的高层说道：“经过查验和比对，这封行商许可确实是先祖所签发的文件，帝国之拳承认这份文件的法律效力。”
“不过在那之前，诸位，上前来看一看先祖的字迹吧。”普格带着几名帝国之拳的连长和军官走到行商许可之前，反复阅读了行商许可上面的内容。
不同于那些在原体失踪之后建立的子团，或者找不到自己血脉的子团，那些前三次建军的老家伙手里关于原体的遗物并不少。
尤其是初创团，对于他们来说，原体的笔墨很珍贵，但也没有那么珍贵。多恩作为泰拉禁卫本身就要签署大量的文件。隔壁某个“著书立传”的原体留下的笔墨遗迹更多，多到他醒来之后恨不得一把火都烧了。
西格尔跟着一帮比他高出一个头的阿斯塔特对着行商许可行礼，然后普格战团长就把行商许可重新交给了他，普格对西格尔说道：“我很高兴能在一万年后，看到一个与我们在军团时期并肩的家族依然存在，并保持对帝皇与人类的忠诚。”
虽然西格尔从对方的脸上完全没有看出他有高兴的意思，不过既然人家那么说了，他就这么听着。但普格接下来说的事情倒轮到西格尔惊讶了。
“虽然战团的历史记录同样残缺，但我们还是从原体的遗物中找到了一些关于你们家族的内容。”普格战团长随后将一本黄色封皮的书籍交给了西格尔，应该是誊抄的记录，书籍看起来很薄，也很新。
西格尔从对方手中接过了这本书籍。在他翻开这薄薄的一册书籍前，普格对他讲述了那些算不上秘密，却因为不大重要而被时间埋葬的事情。
“因维特跟随原体效忠于帝国之后，为了适应帝国的文化，许多氏族的姓氏从因维特语转为了哥特语。福斯特就是其中之一，因为姓氏中的含义，许多因维特人选择了它。”
最开始的时候，因维特一直作为帝国之拳军团的母星，上面的人口也要为军团服务。但随着帝国之拳的职责变为了泰拉禁卫，能够从泰拉以及其他星球上征兵之后，因维特人的未来也有了新的选择。
“一些人继续为军团服务，另一些人则是来到了神圣泰拉，成为了人类帝国政府中的一部分。”时至今日，出身自因维特的人依然在泰拉政府中存在。
不仅仅是普通的文员和侍僧，在官员之中也有一部分因维特人，他们有时候甚至可以成为高领主议会的代表。
“但愿意成为行商浪人的并不多。可能是因维特人没有那么重的冒险情结。对于现在来说，这是个好事，至少我们可以在短时间内确定你的先祖。”
听着普格的话语，西格尔翻开了手中的书册，里面记载了大远征之后接近两个世纪的历史。这个册子上记载的东西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少得可怜。
但这确实是福斯特家族的无价之宝，历史和信仰一直是人类社会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感谢您的慷慨，普格战团长。”西格尔向对方行了一个天鹰礼，“这对于我来说确实意义重大。”
“这是应该做的，处刑者战团在巴达布战争中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这是我们作为多恩之子向你的补偿。”普格直白地对西格尔说了他们这样做的原因。
不得不说普格的回答确实有着帝国之拳的风格。西格尔本以为能和对方搭上一点联系或者交情，但看起来对方没有这样的打算。跟他说了战团以及他的家族的渊源之后，讨论的内容大多没什么营养。
在进行礼节性的交流之后，这次会面也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在告别之前，西格尔还是询问了对方能不能支援自己的远征。
“我不知道您是否清楚。我正在计划一场对一万年前叛徒的远征，不知道帝国之拳是否有兴趣对这次远征进行支援。”临走之前，抱着试试看的心思西格尔还是询问了普格战团长是否愿意对他接下来的行动进行支援。
看着帝国之拳的战团长，他隐约地感觉到对方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还没等他仔细琢磨，就听见普格战团长说道：“帝国之拳这段时间也有不少远征计划需要执行，不过第三连应该有时间加入你的远征计划。等你出发的时候，他们会和你一同踏入战场。”
“……”
第九百九九章 女贤者
当西格尔在泰拉上为自己的远征拉拢更多的部队时，在遥远的卡里西斯星区，参与这场战争的部队也开始了集结。在安塔基亚，新组建的卡里西斯卫队开始登上运输星舰；在辛提拉、在拉斯三星，从生产线上走下的坦克被塞进了船底的运输舱；在漫游港和愤怒港，行商浪人与海军的舰队正在集结。
经过了半个多世纪的休整，卡里西斯星区从早年的动荡中恢复过来，并随着星区内资本市场的扩张与兴起而开始壮大。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星区就摆脱了异端和异形的威胁，相反，这些阴影中的敌人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将这个星区拖入堕落的深渊。
福斯特庄园。
伊尔斯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可露凯取下了她的审判官大衣挂在衣架上。
已经成为领主审判官的伊尔斯并没有因为自己资历的上升变得闲下来，尽管为她服务的不只是侍僧，还有那些新晋的审判官。
作为一名领主审判官，伊尔斯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帝国之敌的阴谋上，很难想象她这样的审判官依然是一名纯净派，与那些禁忌知识保持距离。
她依旧没有加入暴君之星阴谋团。安东·泽贝领主审判官在她晋升之后对她发出过邀请，被她再一次拒绝。伊尔斯知道暴君之星有关的阴谋关系着卡里西斯的终末，但她确实对这个事情不感兴趣。
暴君之星阴谋团的审判官曾经评价过她的行动都是“无关痛痒的胜利”，但伊尔斯从未把这些评价放在心上。让卡里西斯星区变好是西格尔的事情，她所要做的，是阻止别人的阴谋破坏这里。
叛教时代的事情有一次就已经够了。
不过……伊尔斯揉着额头看着手中的报告。
这是来自哈德上审判庭特工的汇报。审判庭对于机械教的监视从来都没有停下过，但一直很困难。机械教的排外风气给审判庭的行动带来了很大的阻力，不过这件事依然要做。
伊尔斯很快就注意到了哈德上那名来自火星的大贤者。这名叫做考尔的大贤者在机械教内部的声望很高，势力似乎也不小。因此伊尔斯只是让人对其保持了最低程度的监视，大部分资料还是从缪尔赛斯贤者那里得来的。
考尔贤者在净化和重建哈德的事业上下了很大的力气，哈德能在半个多世纪的时间让炉火重新旺盛确实有他的功劳。确实有一些关于这名大贤者不利的流言，但大部分内容听起来都有些捕风捉影。
什么地下的冷冻仓，什么靠近地幔的铸造工厂，听起来就没什么实际意义。
这部分内容应该是机械教内部和内政部去处理，审判庭要注意那些更加危险的阴谋。伊尔斯将档案翻了一页，接下来这部分内容则是重头戏。
一个新的档案，上面是一名叫做阿露的女性机械教成员。
酒红色的头发，金色的瞳孔，身上披着深红色的大衣，上面用金线点缀出机械教的标志，在档案的照片上，这名女性贤者危险地眯着眼睛。
作为一名审判官，以貌取人并不是一个好习惯，但对方的气质看起来确实有那种冷硬的邪恶反派的感觉。
——
对于她的创造者来说，她确实有些像传统故事中的反派那样不合逻辑。
“68号！你的研究项目既没有逻辑也没有应用的价值！”在哈德地下的实验室中，考尔巨大的身躯呵斥着面前小上不少的贤者。
“哦，是吗！这正好符合我天才邪恶科学家的定位，用自己邪恶的造物去剥削那些苦难的人民！让他们用这些工具狠狠地加班。”面前的女性贤者，用有些张狂地笑脸回应着她的造物主的批评，“我会从他们的劳动中获得足够的满足感的。”
“不，你的产品只会让他们在更短的时间内完成自己所需要的工作，效率更高，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自己的生活。很不错，但不符合帝国的需要。”考尔冰冷地评价着对方的作品，“思路很好，但铺开设备的收益比依旧比不上在工厂里添加一名工人。”
面前的女贤者的笑脸变得僵硬无比。
“帝国最珍贵的货币是人，最廉价的货币同样是人。”考尔叹了一口气，在设计这个克隆体的时候他参考了两名贤者（梅尔与缪尔赛斯）的特点，进行了一些设计，但并不多。
毕竟盗版想要打赢正版还是太难了，考尔希望这个克隆体能在一些方面有优势。和两位贤者一样，这个克隆体最大限度地保留人类的肉体。
经过分析，考尔认为与目标建立联系的最好办法，就是为其提供技术支持。
为此，考尔仔细分析了目标需求技术的特点，然后将自己精心筛选过的知识输入到还在培养舱中沉睡的克隆体当中。考尔认为这个克隆体可以为目标提供更为强大的装备设施，比另外两个贤者都强。
他有着自信，因为他是贝利撒留·考尔。
只是……
当克隆体完成了培育，从培养仓中爬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设计出现了一点“小”偏差。
这名被命名为“阿露”的克隆体，从外表上来看一切正常，问题在于培养期间灌输到她大脑和植入体的知识上。
作为为数不多，考尔释放了对方“创造”天性的克隆体，她更愿意设计那些没有意义的工具，而非考尔预想中的强大武器。
【是限制了她知识储备的问题吗？】
显然，这个克隆体出现了一些偏差，不过看起来她还是能进行自己的任务。
【本来就是碰碰运气，尝试对目标进行调查分析。】
这个克隆体出现的初衷就是考尔对西格尔这个总能找到万机之神宝藏的凡人的试探和调查，所以他在这个克隆体上的投入并不多。
【就这样吧。】
“你的设计作品惨不忍睹，这说明你还需要时间成长。”贝利撒留·考尔对阿露说道：“你需要历练，但不是在这里，你需要对这个帝国有更加全面的认知。”
听到考尔说的话，阿露贤者摆出一副考虑的表情。
“我这里有个好去处……”考尔的一对附肢从长袍下面伸出来，十指交叉。
“一个满银河奔波的行商浪人，一定很适合你。他正好在策划一场远征，拉斯也会提供支持，你可以跟着拉斯的舰队加入他的队伍。”
阿露在听完考尔所说的内容之后，眼睛一亮。
第一千章 泰坦
在神圣泰拉上，西格尔正在估算着他手中掌握的兵力，对接下来的战役有一个初步的估算。达洛瓦对于现在的帝国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它是一步闲棋，也是先机。当大裂隙展开之后，纳克蒙德战区的所有星球都是帝国与混沌的必争之地。
面对达洛瓦星球的复杂环境，西格尔不敢用灭绝令来简单处理。他首先不知道摧毁这颗星球之后，纳克蒙德走廊是否会发生什么变化。他会不会帮助混沌把连接大裂隙两头的稳定通道堵死。当然，病毒炸弹之类摧毁地表生物圈或者摧毁大气层的灭绝令武器可以在保住星球的情况下对达洛瓦进行净化，但那样的话，意味着这颗星球失去了在短时间内重新要塞化的可能。
防御方案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一个固定的解题思路。在卡里西斯星区的广袤虚空中，需要大量的虚空要塞、舰船泊地以及大量的海军舰队作为防御力量，搭配上边境世界和要塞世界作为防御重点，利用战略纵深层层阻击，削弱帝国之敌的力量。
但在纳克蒙德战区这个狭窄的战场，当地的守军将会面对一整支不屈远征舰队和相同数量的混沌武装的绞杀战。每多一颗星球支撑的防线，帝国对纳克蒙德走廊的控制就会稳定一分。
哪怕西格尔很清楚这场战争很大概率会打成弗拉克斯那样的围攻绞肉战，他也决定组织起这场战役。这有可能让帝国在大裂隙展开之后的一个重要战场上占据主动。
如果用更加冰冷计算，只考虑利弊的想法来看，就算没有这场战役，这些士兵也会被投入到其他的帝国战场上，他们中的绝大部分都活不到第十三次远征之后。
这就像是一个跑圈桌游，西格尔现在要做的是趁着自己手头有多余的力量，把那条必经之路的地块全部买下来，等到未来，狠狠地收阿巴顿的过路费。
除了阿斯塔特战团、帝国卫队还有帝国海军舰队之外，西格尔还收到了来自火星的一份援助，毕竟当地实打实地有一个铸造卫星。
火星的技术贤者很愿意看到帝国的其他部门帮他们清理门户，比如阿斯塔特战团，审判庭之类的部门。但机油佬们注意到，不管是出于情谊还是出于责任，响应西格尔的队伍似乎不少。
这种情况下作为机械教之首，继续躲在人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毕竟参战的部门越来越多，万一黑机械教流出一些“异端知识”，机械教可能会有些被动。
不得已，火星支援了一部分正宗的机械教护教军以及两个隶属于火焰胡峰军团的，基本配置的轻型泰坦编队（一台掠夺者，两台战犬）。在火星的贤者眼中，对付为叛变骑士家族铸造卫星服务的黑机械教，这个配置足够了。
西格尔当然欢迎火星方面的支援，有了这些部队，他可以尝试对达洛瓦的铸造卫星发动攻击，而不是按照原本预想中的直接将其摧毁掉。
不过说到泰坦……
西格尔来到了梅尔的铸造舰上，得益于来自拉斯生产的高质量泰坦组件的帮助，这台泰坦的修复工作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了。
等到达洛瓦开战的时候，这台帝皇级泰坦就可以投入到战场中。这台泰坦将作为帝国海军舰船离场期间的战场支点，配合海航部队为地面提供火力支援。
但有一个问题，泰坦的驾驶员从哪里找。
缪尔赛斯贤者的那台马卡利亚巨像号名义上隶属于猎兵军团，猎兵军团也为那台帝皇级配备了驾驶员。但梅尔手头的这台泰坦就比较困难了，这个“捡的”泰坦需要由他们自己为其配备驾驶员。
把所有万机之神的造物都算上，帝皇级泰坦机魂的凶暴程度也能排得上前列。
“所以驾驶员的事情怎么解决？要和火焰胡峰军团讨论一下吗？”西格尔想着从火焰胡峰军团手里租个人过来。
“当然不，这是你给我的礼物，我为什么要让一个外人去指挥她？况且能够操纵帝皇级泰坦的驾驶员也是机械教的重要人员，我怕等到这场仗打完之后，这个泰坦我就要不回来了。”梅尔理所应当地拒绝了西格尔的提议，王座币不可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如果时间还够的话，我倒是想让你和卡西米尔那几个骑士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生一个合适的驾驶员出来。”梅尔当着西格尔的面说着胡话。
“这是什么馊主意……”
“她们又不介意……”
帝国史上那个全女性驾驶员组成的日晷（也译作骄阳）泰坦军团。其起源就是一个骑士世界的女儿被家族拒绝登上机械王座，被驱逐出家族之后，她来到了一个铸造世界上。机械贤者们惊叹于这名女性的驾驶技术以及与机魂沟通的能力，他们聘请这名女性统帅他们的正在组建的日晷泰坦军团。
这名女性在军团内部被称为“祖母”。
“时间确实来不及，不过万能的梅尔总是有解决办法。”梅尔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下去，而是继续讨论着泰坦驾驶员的事情，“所以只能我亲自动手了。”
“你要驾驶这个？”
“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想出了一个更好的点子。”梅尔和西格尔走进了泰坦内部的电梯，登上了帝皇级泰坦的驾驶舱。
泰坦驾驶舱的内部已经焕然一新，原本泰坦的名字已经被抹去，上面写着如今泰坦的名字。
危险流浪者号。
西格尔和梅尔走进了泰坦的舰桥，在两人面前的并非插满线路的钢铁王座，而是一座巨大的水箱，里面是两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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