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守护世界的美好
但她并没有松开手,也没有离开,因为她乱了,非常的混乱的那种,而且特蕾西娅完全拦住了她的脖子,全然没有让她离开的打算。
不知不觉间,在同类荷尔蒙的刺激与曾经模拟之中的情感的影响下,腓特烈原本僵硬的身躯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使不上力气。
而特蕾西娅的黑色细长的尾巴也不知不觉间缠绕了腓特烈盈盈一握的细腰上。
细滑冰冷的摩挲感更是令腓特烈脸红不已,小腹也散发着淡淡的燥热,下半身逐渐变得有些空虚。
若不是腓特烈还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和底线,此刻的她恐怕已经趴在特蕾西娅的身上了。
没办法……毕竟太喜欢了,而且身体刚才还在浴室之中被特蕾西娅玩弄性质的给浅浅的开发了一下,后劲还在。
要知道……腓特烈此刻的身体算是新生的,敏感程度自然也是很高很高的。
这次完蛋了,我该怎么和姐姐解释我不是个变态的事实呢?不过此时的腓特烈却没有心思去考虑自己的身体了,她现在在想怎么解释自己的清白,以避免被特蕾西娅认为是变态。
至于自己的身体?完全不怕,难不成两个女孩子还能玩出花来不成?至少在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之前,少女是这么想的。
“嗯,我相信你哦,腓特烈。”
出腓特烈所料的,特蕾西娅并没有生气,也没有骂腓特烈是变态或者不相信腓特烈的说辞,或者打算教育一下腓特烈,而是很平静的表达了自己的信任,让腓特烈悬着的心不由得一松。
“呼,那就好,那我就走了,姐姐,抱歉我来错了房间,我这就走……”“这里是你的房间哦,不能走,我的妹妹。”
刚打算干笑着道歉离开,腓特烈刚一想脱离特蕾西娅的怀抱,却发现自己被特蕾西娅更用力的拦住了。
而认为自己走错了房间的腓特烈也被特蕾西娅告知了事情的真相。
燥热……越来越难以忍耐。
来自血脉深处魔王血脉渴望留存下去的欲望催促着两者间温度的上升,不分男女都起效果的荷尔蒙在两位魔王之间部分你我的释放,似乎在催促着什么。
而恩耐着自身的燥热和愈加敏感难耐甚至连衣服的摩挲都难以忍耐的身体,腓特烈感受着特蕾西娅身上传来的温度,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因为你是腓特烈啊,我的妹妹。”
“已经……来不及了,虽然对你而言,我或许很陌生,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你是我最重要的存在,没有之一。”
“所以……尽管有些突兀,但是我能感觉到,你也在期待什么,你并不排斥我更进一步对吗?”“所以……交给我好吗?就今天一晚,明天一切都会照旧,我们还会是姐妹。”
“所以拜托了,腓特烈,何况我们也不是近亲,不是吗?”轻声在腓特烈的耳边诱惑劝导,特蕾西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内心的躁动迫使她放纵自己内心积压的情感。
正所谓萨卡兹是自我的,萨卡兹是自私的。
这一点,就连特蕾西娅也不例外,对于自己终于寻得的跨越了世界与生死的净土,她想要为腓特烈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从刚见面的那一刻,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只是忍耐到了现在,直到刚才才意外的释放了出来,连带着那数百年的情感。
不……不能说是意外,或许从晚餐,洗澡,走进腓特烈房间的时候,特蕾西娅就已经打算这么做了。
一切,不过是萨卡兹内心深处的独占欲与贪婪和那名为爱的催促,最终诱导的产物。
现在还能停下吗?或许可以,但是为什么要停下呢?即便特蕾西娅明白自己或许操之过急,但是尝试未曾不可,那爱终究沉积了太久太久。
而良久,在这逐渐灼热的氛围下……腓特烈没有说话,只是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的松软,最后逐渐瘫软在了少女的怀中,无声间给出了答案。
毕竟特蕾西娅如此,腓特烈又何尝不是呢?她也有了自己的答案,只是不敢太早的显露,而此刻特蕾西娅的主动,也正是她所渴望的。
理智,克制,早已荡然无存于与特蕾西娅的相处之中。
或许从吃晚餐的时候开始,腓特烈就已经落入了特蕾西娅编制的‘陷阱’之中了。
或许腓特烈早已经察觉,但是她心甘情愿让一切继续下去,自然不会去主动的点破一切。
她那落入特蕾西娅怀中柔软的身体,给出了答案。
“……多谢宽待,我可爱的腓特烈。”
微微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特蕾西娅看着怀中温软如玉的少女,仿佛用阿伯这世间最宝贵的瑰宝一般,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她抱得很紧。
因为她曾经失去过,曾经痛苦过。
但好在,她又得到了一次机会,能够再度抱着自己心中的归宿。
而这一次她不会放手。
怀中的瑰宝也不会消散在她的怀抱之中……一夜无言。
唯有浴巾上两瓣妖艳的玫瑰花瓣无声的诉说着一切。
第二百零六章 事后的早晨,尴尬的二人
翌日清晨,拂晓的微光带着远方野草的清香随着自由的风来到了名为切尔诺伯格的城市。
暖意的晨光洒在熟睡着的少女单薄的身躯上,仅盖着单薄被单的少女赤裸着身体侧卧着缩成一团对着窗户的方向熟睡。
不雅的睡姿和昨夜的疲惫导致现在的她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而这雪白的肌肤被微光轻柔的拂拭,晶莹剔透,透着粉红格外的诱人,宛如画作之中的艺术品一样。
不仅如此,如果仔细观察这部画作,你还会发现少女曼妙身躯上被点缀的红色草莓。
熟睡的面容带着清晰可见的疲惫和些许的憔悴,有些干裂的嘴唇带着些许的苍白,给少女平和美丽的面容无声间增添了几分病弱易碎的美感。
原本英气的面容此刻彻底软了下来,看着不复往日的英气,只让人心疼,满头的金色长发有些杂乱的披散在床上,而在整个床铺上不难看到几丝掉落的金发,而在房屋的各处也都或多或少的存在它的痕迹。
地上的水渍干枯成了一团团不清晰的污渍,床上也是如此。
而在窗外。
小鸟们也开始了一天的叽叽喳喳,而在少女所对的窗户外,也有几只可爱的小鸟站在树梢上唱着歌,就好像它们想要叫醒正在熟睡少女似的。
只可惜少女太累了,并没有听到窗外鸟儿们的呼唤,但也因此微微皱眉,显然是受到了它们的影响,睡得不太舒服。
不过好在,少女没有皱眉多久,另一位粉发的少女就轻轻的打开了门,听着鸟儿们的叫声,看着床上熟睡少女微微纠缠在一起的眉梢后,关上了她在离开前特意打开通风散味的窗户。
随后微笑着轻柔的从另一边爬上了床,最后停在少女的背后,探出头看着少女有些憔悴的脸庞,心中产生了几分的歉意,脸上也微微一红,好似想起了什么。
最后摇了摇头,微笑着直直的看着熟睡少女的侧颜,良久才仿佛想起什么,打算离开。
但又感觉少了些什么,身体停顿了一下,然后粉发的少女脸上露出一抹巧的笑容,随后轻吻在熟睡的金发少女的额头上,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道:“对不起,腓特烈,昨晚我过分了,今天你就稍微好好休息一下吧。”
随后将少女身上的被单轻柔的盖好,再抚平少女微微皱起的眉头,确定做好了所有的事情后,粉发的少女才像来时那样轻轻的离开,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而在床上熟睡的少女,我们的腓特烈,则是继续熟睡着,原本皱起的眉头也舒展了下去,几分憔悴的面容也似乎因为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变得平静了许多。
直到日上三竿,临近晌午的时候,熟睡之中的腓特烈才微微抖动自己的睫毛,疲惫的举起酸涩的手臂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随后艰难的翻身平躺在床上,睁开了自己暗金色的双眼。
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
而后是身体各处传来的感。
“呜……身上,好酸啊,好疼啊,下半身基本上动不了了……”不自觉地发出了一阵悲鸣,感受着疲惫的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酸涩和疼痛,脑袋还是一团浆糊的腓特烈顿时睡意全无,但是那阵微微发蒙的感觉却并没有因为腓特烈离去的睡意而消散。
直到过了快十分钟左右,腓特烈才缓缓的正式开机,脑袋之中混沌迷茫感才逐渐消散,然后迎来的就是这几天自己的总结,以及昨天晚上和特蕾西娅的一系列十八禁的禁忌的画面和CG,嗯,姐姐还是很润的嘛……不对!我第一次没了?!!!“我草,我尼玛*萨卡兹维多利亚粗口的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的身体和第一次给交代出去了?!”回过神整理清楚记忆后的腓特烈面对如此巨大的冲击直接爆了粗口,面对这样的事情哪怕再冷静的人也难以冷静下来。
更何况发生的双方是自己和自己的名义上的姐姐特蕾西娅,甚至还是特蕾西娅主动邀请自己的。
这给腓特烈带来的冲击感丝毫不亚于小胡子知道当年的小立本对鹰酱宣战了,甚至在这之上。
毕竟……“我还把我姐姐的第一次给拿了,甚至还用嘴舔了……呜——,怎会如此?!!!”颤抖的伸出了自己纤白柔嫩的右手,看着自己不自觉并在一起有些泡的发白的食指和中指,以及有些发白的无名指,回忆起作业亲手带下来血花,腓特烈只感觉脑袋一晕。
连连发出了可爱的悲鸣,最后画风灰白的瘫倒在了床上,像是被人糟蹋了似的。
虽然实际上也差不多就是了……毕竟说实话,这件事的发生其实完全怪不得腓特烈,一切都是特蕾西娅刻意为之的,亏的人显然是腓特烈,谁让想动手的是特蕾西娅呢?不过腓特烈显然不会这么想就是了……‘呜呜呜,父皇大人,孩儿不孝,居然做了着冲姐逆弟,我有罪,我该死啊!’此刻的腓特烈在心中可以说是万般愧疚的对着早就死了好多年,连坟墓都不知道在哪里的老魔王哭丧着,不断地道歉,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她糟蹋了纯洁的特蕾西娅。
不过也是,在腓特烈的视角之中自己才是男性的一方,而男性就是喜欢自己扛下一切,腓特烈这么想也不奇怪就是了。
至于自己被特蕾西娅玩弄私密花园,吻到窒息,悄无声息的拿了一血,玩到床头柜,走廊,厕所,浴室,厨房,客厅,玄关,卧室,桌子上的经过可谓是一点都没想到啊!光顾着最后粗喘着气颤抖着娇躯快要阿黑颜浑身松软流着香汗的自己趴在一脸潮红坐在桌子上对着自己的特蕾西娅身下的一血了,别的统一暂不考虑可谓是真的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过,她真的是特蕾西娅吗?”害羞良久,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很长的时间,逐渐冷静下来的腓特烈趴在床上将自己脸捂在雪白的枕头上,闷闷的发出了心底的疑问。
但说实话,腓特烈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
毕竟再怎么骗自己,腓特烈也该清醒过来了,或者说一开始的腓特烈心中便有了答案,只是不敢面对去给才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去开脱罢了。
而经过了昨晚的一夜彼此间的交换之后,哪怕再不想承认,腓特烈也必须明白,特蕾西娅就是自己的那位皇姐,那位……自己死在她怀中的特蕾西娅。
否则那种自己莫名的熟悉感和那种醇厚浓重真挚的爱是完全没有办法解释的。
哪怕是泰拉世界对自身的自我修正和补全也完全没有办法从根本上改变一个人的行为性格和经历。
此方世界是没有腓特烈的,至少在过去数百年的卡兹戴尔内战之中是绝对没有一名叫做腓特烈的反叛者的信息的。
而特蕾西娅之所以还活着,大概就是因为模拟器对现实的影响吧……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应该察觉这一切了。
从陈sir那里离开时候,看到那一串的手环,或许自己就已经得到了答案,只是一直不肯相信罢了……不过也不能妄下定论,毕竟说不定特蕾西娅是特殊的对吧?或许只有腓特烈的模拟会影响到现实世界不是吗?毕竟自己还是要相信系统的,再不济也要相信爱丽丝。
尽管,腓特烈已经明白,特蕾西娅是意外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昨晚通过近距离的接触,腓特烈已经知道,特蕾西娅,自己的姐姐……“早啊,腓特烈,你…现在还好吗?”门被打开的声音唤回了腓特烈的意识,是特蕾西娅,似乎察觉到了腓特烈的死刑的她端着一碗热粥,上面有着枸杞和大枣,冒着热气和香味,显然是特蕾西娅专门为自己所准备的。
站在门口的她,漂亮的脸颊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走入房间,似乎是在担心腓特烈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排斥自己。
毕竟此刻的特蕾西娅还不知道这个腓特烈便是自己梦境之中的那个腓特烈,而昨晚的一切,在特蕾西娅的视线之中自然就是自己没有控制好自己的爱与情绪以及萨卡兹皇室血脉之中的一些原始冲动最后导致了一切的发生。
而她和自己这位妹妹的相处才不过一天的时间,这才一天就把对方给上了,床单滚了,特蕾西娅今早上想起来就是对自己一阵自我【批判和对腓特烈的无限愧疚。
因为特蕾西娅对情绪十分的敏感,所以她能察觉到腓特烈昨天已经对自己产生了‘初步’的信任。
这下好了,自己原本说要做对方的家人,后盾,这下反手就把腓特烈最宝贵的东西拿走了,虽然自己的也交出去了,但是性质不一样。
昨晚自己可是爽翻了,毕竟自己也算是几百岁的老剩女了,但是腓特烈呢?虽然知道对方也是几百岁的老处女但是性质能一样吗?而且腓特烈的年龄显然小了很多,相比起自己来,即便是按照萨卡兹皇室的年龄换算成泰拉平均年龄来说,自己也是至少奔三,但腓特烈的年龄就凭借自己昨晚的手感和对气血的感知就知道顶天二十出头。
而且自己是爽了,可是腓特烈确实被自己榨干了,没见都脱水了吗?再加上自己昨晚太放纵,特蕾西娅可知道自己究竟玩的多开,一条尾巴可以说是在鲍鱼中横扫千军,如入无人之境,杀得腓特烈丢盔卸甲,水漫金山。
从卧室玩到玄关再玩回卧室,全都是自己在爽,就连最后交出一血的时候,也是自己在爽,因为腓特烈的动作真的很轻柔,甚至说是无力的虚弱,但也的确能看出她很小心,直到最后硬生生的昏了过去,特蕾西娅才遗憾的完成了姐妹间的第一次。
规模之盛大,如果不是因为腓特烈体质够硬,怕是已经死在半途中了。
特蕾西娅算了,整整八个小时三十二分钟,基本上没停过,整个住的地方就没几个地方是干净的,床单,沙发,椅子,浴室,厕所,厨房案板,甚至是玄关地毯都脏了。
有多过分已经不用多说了。
(此处扣1,作者群见)反正醒来后特蕾西娅就已经做好倾尽一切给腓特烈赔罪的打算了。
哪怕腓特烈要自己的皇位也无所谓,她会把一切都给腓特烈,以求原谅。
毕竟被好不容易信任的人,还是亲人如此玩弄,对一个流浪者来说会有多大的伤害,特蕾西娅完全不敢想象。
所以纵使一开始腓特烈醒来特蕾西娅知道了也不敢上去,而是给了对方一定的冷静的时间,也是给一直在打扫卫生甚至出门买了一些补品回来吨粥的逃避现实的自己一点时间思考对策。
知道老半天,二楼我是的动静安静了半天,特蕾西娅才从一直小火慢炖的锅中打出了一碗热粥,带着忐忑的心来到了二楼,打开了门,几分犹豫讨好的看着腓特烈。
而看到了楚楚可怜的腓特烈后,特蕾西娅事先想好的计划也顿时变成了一片空白,心中只剩下愧疚和歉意。
虽然说一步达成了最终目标,但是特蕾西娅一开始不是想要这样的,她本来打算玩养成play的,慢慢提升好感,最后再浪漫的在一起。
可现在,虽然是爽了,但是好感度似乎也完蛋了。
……似乎,是只能看机会补票了。
轻轻的窥视少女此刻的情绪,特蕾西娅只感觉自己的源石技艺似乎被什么阻挡了,看不清少女此刻的心绪,这更是无形间给特蕾西娅上了个压力。
要知道这说明要么腓特烈是自闭了,要么就是腓特烈有特殊的手段屏蔽自己的能力。
考虑到腓特烈对自己真身并不了解,并不知道自己是特蕾西娅也不清楚自己的能力,所以特蕾西娅倾向于前者。
这样一来,特蕾西娅眼神之中的愧疚和悔意就更明显了。
唯一的庆幸,大概就是因为自己是女孩子所以腓特烈不会怀孕了吧?不然特蕾西娅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腓特烈了。
哪怕是腓特烈之后原谅了自己,又有了好感,特蕾西娅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妹妹了……不过也不可能吧,毕竟且不说都是女孩子,一个晚上第一次怎么可能这么巧呢?只希望,腓特烈能原谅我吧。
下意识的觉得腓特烈大抵是自闭了,心中对另一种可能产生了庆幸,特蕾西娅看着此刻的腓特烈,心中被浓浓的愧疚和自责所占领。
但实际上,腓特烈只是下意识的开启了屏蔽功能,毕竟现在的她心很乱,所以不想让特蕾西娅知道。
不过大概也是因此,两个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少女都没有率先开口。
腓特烈没有回应。
特蕾西娅没有追问和主动出击。
于是在这房间内,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良久,谁也没说出一句话。
第二百零七章 那属于她与他的故事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着,舒适宁静的早晨,对于迎来了双休日的中城区学生和上班族来说,这样的时间弥足珍贵。
但对于此刻尴尬对视着不知道对彼此间解释些什么,或者先开口说些什么的两位少女来说,无疑是无比煎熬的。
不能说是度日如年,也只能说是度秒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