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成反派了 第129章

作者:灵乌路穹

尽管不能彻底断绝天皇谱系让人遗憾,但只要麦克阿瑟和他的后继者们能抓住这个机会争取民心,三五十年后,也能间接的达到格里芬想要的目的。

如果说崇拜天皇是日本的文化,那还是让这个文化早点断绝的好。

其实这么做还是有一定积极意义的,至少让日本人明白即使是天皇也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又因为他们千百年来形成的对天皇的崇拜心理,会让他们下意识的认为审判的裕仁会成为他们心中对天皇完美形象的污点。

即便他是在退位之后才被审判的。

“在NHK这类媒体的描述中,裕仁被形容成了代天下人受过的明君模范。‘他的牺牲,是为了保证皇室的存续,是为了让更多日本人干干净净的活着’、‘他会成为继明治天皇之后的明君化身’、‘他像耶稣受难一样为我们洗涤了身上的罪恶,我们所有日本国民都应该感谢他’……这种话都说的出来。”格里芬对肯尼迪抱怨道。这些日子来日本电视新闻无不透露出这样一股怪诞的气息,弄得她都不想关心国际局势了。这可是她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不得不说,他们催眠自己向来很有水平。”

日本人输了,结果这群失败者却把自己包装成了胜利者。虽然知道这是日本人最后的倔强,这些话未必就代表着真相,但还是让人很不爽。因为那些无法接受信仰崩塌的人会真的这么想。

再一次发表人间宣言,承认战败,退位并主动承担罪责。在决定是牺牲自己延续天皇世系还是成为日本末代天皇的选择间裕仁选择了前者,但这个精心挑选分析后的选项并不妨碍他和另一位皇帝成为难兄难弟。

之所以这么干脆(实际上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也犹豫了相当长时间,无外乎想要拖延以等待事情出现转机,在这之后他甚至提出自己退位当太上皇,但最终被真正的太上皇一票否决)不是因为他正视了自己的罪行,而是因为他已经和麦克阿瑟达成了密约,只要乖乖照做,麦克阿瑟就同意日本继续保留天皇制。

这是一笔交易。而日本人也就可以继续自欺欺人的认为天皇世系依旧延续,他们的罪孽也将随此事一笔勾销。

这对裕仁本人来说不是一个好决定,但对天皇来说却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就好比日本战国时战败的领主,他们保存家名延续的做法就是家督和嫡系血脉的切腹以及收战胜者的儿子入继。

但为了维持表面的体面,裕仁不需要靠切腹和认一个干儿子来达到皇室续存的目的,所以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尽管这个结果在格里芬看来并不是最完美的,但已经是眼下能做到的最好了。

毕竟身为德意志人,她没有理由和立场继续针对日本人。她对亚洲人的共情,并不能让西方世界感同身受。

后者耸了耸肩,不以为意。“至少他们没有用‘天皇’来代替‘他’。”

反正对大局来说无关痛痒,就让他们自我催眠和自我感动下去吧。

遮羞布之所以是遮羞布,就在于它不能被放到明面上。

大家都是要脸的人,让他们过过嘴瘾又何妨?

既然日本人民那么希望在保留天皇制的同时,忘记自己造就的罪孽,那就让全国的罪恶由天皇一人承担吧。为了日本的光明未来和麦克阿瑟的仕途,只好让裕仁委屈一下自己了。日本国民保护包庇了他这么长时间,也是该让他为此做出回报了。

肯尼迪甚至可以全程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冷静地说出这些话,这就是置身事外带来的零负担。

“不过麦克阿瑟没有说出这是你教给他的主意,这是你特别强调的吗?”

格里芬笑道:“就不能是他想把所有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揽的自作主张吗?”

实话实说,我一点也不介意他这么干,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不被那么关注了。要知道这段时间我不遗余力的促成对日本的第二次清算,可是让许多人对我颇有微词。他们觉得作为一个本该中立的超凡者,却亲自下场干预凡世事务,这和我一直以来营造的人设不符。

但问题是,我什么时候给了他们我是一个非暴力人士的错觉?

原本少女还计划整一波大的,但现在她恶名度太高了,得降一降。

“在整个对日计划中,你在他下达的每一个重要决策前,所占的比重和影响都至关重要,但是在明面上,却没有多少人清楚你真正发挥的能量。在仅有的几个知情者里面,恐怕也只有我们的将军还被蒙在鼓里吧?”肯尼迪非常感兴趣地看着少女。“其实我还有点好奇,这几个月来,怎么就没人告诉他真相呢?”

看我做什么?

这话说的好像太上皇身边有小人一样。

少女反问了一句:“难道我还有能力不让聪明人接近他?”

你指的真相,是指他在无形中被我当狗一样利用的真相吗?呵!说得我不搞点阴谋诡计,五星天皇的野心就不会存在一样。

退一步讲,要是他老人家真那么无欲无求,我再怎么蛊惑又能起到多少作用?

肯尼迪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要是真的,那你可真是太坏了。”

“不要把我想象的和反派一样行吗?最让我不爽的是,是明明出于为人类未来发展考虑的目的,却总是被人误会是在阻碍时代发展。”

第一卷 : 178暴露

吩咐园丁打理别墅外的草坪,屋内的仆人先清扫客厅和卧室,支开了所有人后,周管家来到位于一楼尽头的书房。

打开门,正对着走廊的是一张放着文件的书桌。

轻轻带上房门,周管家开始在文案间熟练的翻找起来。这是他和这栋别墅新主人之间培养出来的默契。自那次询问没有结果后,双方之间就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最开始周管家还是很紧张的,以为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可随着时间流逝,他不仅没有被抓,反而还意外得到了对方的信任。虽然没有明说,但周管家明白这是那个美国人有意无意的在提供便利。

他不清楚对方的背景,也不知道那人的来历,但他很清楚,对方默许自己的行为。

每隔四天,周管家就会单独进入书房,从书桌右手边的一摞文件和报纸中抽出一张带有物资清单的纸,然后把它贴身收好。在出门时,他会用整理好的废旧报纸作掩护,并找机会送到别墅外的某个街区等候的同志手里,而与他接头的同志则会根据清单给出的位置领取物资。

几天之后,在原来的位置又会多出一张写满物资清单的新纸。而他要做的就是重复上述的过程。

尽管没有把话挑明,但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周管家继续维持着别墅的管理工作,而那位美国人则继续专注于工厂的管理。非常少见的,自这个美国人来华办厂的一年多时间里,他的工厂没有出过一次罢工活动,甚至于那些工人们的工作热情比其他厂都要高,在外人眼里,这简直匪夷所思。

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引起KMT的注意,最开始军统还派了特务试图混进厂内,但由于身份气质等多方因素差距实在太大被工人立刻识破,除此之外的几次调查又受到阻碍。鉴于工厂老板是美国人,最后都不了了之。

随着时间流逝,局势也在悄然发生变化,记录在纸上的物资也从寥寥几语,开始渐渐多起来,一张巴掌大的纸正面背面都被写满,最后到了一张纸都写不完的地步。大宗交易也又一次引起了军统的注意,他们从上游的供应链中查出了端倪,这次他们有十分充足的理由相信这个美国人所在的工厂内部存在他们的敌人,却碍于之前的遭遇始终不敢强行调查。

特务们虽然无法接近工厂,却可以在其他地方展开布控。周管家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最近开始有陌生人盯梢这栋别墅了。无论是别墅内的园丁还是仆人,在外出时都在被暗中调查,尽管周管家明面的身份能让他免于一时的怀疑,但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另一个身份就会彻底暴露。并且他的危机感已经不止一次地在警告他,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面对此情他可以选择暂时蛰伏,等到危机过去,但是时间不等人。被封锁的解放区需要这笔物资,需要大量物资,局势刻不容缓。战争的胜利不仅依靠奋战在第一线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的牺牲,也依赖许多奋斗在幕后的特派员的努力。如果因为怕死人人都选择蛰伏不出,等到KMT巩固了防线,JF军想要突破就会付出更大损失。

周管家不能等也不愿意等。每过一天,距离国家统一就推迟一天,距离和平和战后重建也多拖一天。正常情况尚且如此,何况不行动?

今天的物资清单已经列出来了,他必须尽快送出去。晚了自己的同志可能就收不到物资,这会耽误很多工作,并且藏匿物资的地点也随时可能被发现。

从书房整理完垃圾出来,周管家便径直前往市区。这个点他要去一家茶楼喝茶,这是多年养出的X惯,这家茶楼附近也是一处秘密接头地点。

叫了一壶龙井,周管家就着花生米听着说书人的段子,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太阳西斜,同样观察了几个小时确认无人跟踪的他才结账起身,借着上厕所的功夫拐进了茶楼侧门的偏僻小巷。

在一处松动的地砖下藏好纸条,在返回主干道的一处拐角,抬眼便看见前方站了两个便衣。巷道的另一边,脚步声也在缓缓靠近。

前面的两人发现了他,并向着这里走来。

但愿清单不会被发现。周管家心里这样想着,迎面走了上去。

一盆冰凉的冷水迎头浇下,周管家被再次唤醒。经过短暂的空白,他有些模糊的意识渐渐清晰。

自己被抓了,正在接受审讯。军统的审讯手段谈不上有多文明,用残暴来形容都算是谦辞。

“我们已经掌握了明确的证据能证明你的身份。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把你的上下级都说出来,免得继续受皮肉之苦。”

晃得人瞎眼的灯光背后传来若隐若现的声音,周管家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强睁着青淤的眼睛,麻木地说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话。

“我是斯坦尼先生的管家,我去茶楼是去喝茶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回应他的又是一顿好打。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审讯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随着一串脚步声窃窃私语,周管家感到自己被从木架上放下,身旁一左一右两人夹着胳膊将他拖出了房间。没有去往牢房,而是直接向着外面走去。

周围渐渐听不到声音,在断断续续的意识中,周管家意识到自己的生命似乎到了尽头,他逐渐迟钝的大脑不禁做出人生中最后一次回忆,自己是否还遗漏下了什么?

好像什么也没有。

唯一可惜的就是不知道那笔物资到底运出去没有。

“停。”

押运周管家的特务们停了下来,在他们前面站着一人。

一个外国人。

周管家有点印象,对方好像是斯坦尼身边的保镖。

在他愣神的片刻功夫,这保镖打开身后的车门,从烟熏缭绕的车厢内走出一个熟悉的光头。

第一卷 : 179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肥肥的手指夹着雪茄,见面便对上前的特务头子怒斥道:“该死的,你们这群混蛋竟然这样对待我的管家,我每天有一堆人情往来要交给他去办,现在他成了这个样子,你让我短时间里去哪里找新人来接替?我一年给你们贡献的税比其他商人加起来都多,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我会向你们上级严肃反应这个问题!你们就等着吃挂落吧!”

面对雇主浑然天成的表演,特务们只能一边赔笑连说误会,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受重伤的周管家抬进车。

奥巴代亚站在车门外不依不饶,用学得已经基本无交流障碍的中文把几人骂了一通,最后气急败坏地上了车,让保镖迅速把车开离了此地。

逃出升天的周管家全程双目紧闭,假装昏迷,实则在心里思索着对方的真实目的。

本以为自己今日必死,却没想到最后竟然被这个美国人给救了。周管家自认为双方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谈不上有什么深刻的交情,自己的价值也没有到值得他出手相救的地步。

他到底在图什么呢?

接着夜色和路灯,汽车一路开到医院,经过上药和包扎,周管家被安排进了病房输液。

支开保镖去前台缴费,奥巴代亚单独坐在病床前,面对假装昏睡的周管家,说出了一句让对方无论如何也没法继续装睡的话。

“周,你是Z共的地下党,对吗?”

这话引得周管家眉头一跳,这个举动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他睁着淤肿的眼皮看过去,就见这个男人也注视着自己,那双被中餐养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正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见对方的反应,印证了心中猜想的奥巴代亚抬了抬手,示意他放轻松。并说道:“别紧张,我只是一名商人,对检举揭发非本行业的人没有兴趣。”

“我不在乎你是谁,是什么身份,只要你为我工作,并按时完成我交代的任务,那么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优秀的雇员。其他的事,与我无关。”说完,奥巴代亚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养伤,等好了还有很多工作要交给你处理。”

看着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周管家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奥巴代亚不禁失笑。这个管家可是自己联系对面的唯一途径,如果不是可以通过这个渠道销售军火,他早就吵着要回美国了,又哪里会这么客气。他和这个年轻的管家可以说是互相成就的彼此,算是半个合作伙伴。就如他说的那样,没了他做中间人一时间的确找不到合适的。“非要找一个的话……你这个人我用的顺手,仅此而已。但也不要以为自己在公司里是最特殊的那个,要是搞砸了工作,我一样要训斥你,明白吗?”

周管家看了看这个外国人,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自己今日必死,如此算来,他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原本还只当对方和其他人一样是个投机商人,现在看来这个长得天生像坏人的家伙或许值得深交。

有奥巴代亚亲自过问,医院给周管家用的都是最好的药品,他本人也很快就康复出院。在这期间,他也秘密联络了自己的上下线确认情况,告诉他们自己经营的渠道并没有丢失,甚至在病床上主持了一回运送任务。有的时候,外国人这张虎皮还是很管用的,碍于民国政府对洋人的天生畏惧心理,即便知道这家公司背后一直在向解放区运送军需物资,却始终不敢将此事挑明。这件事也成了许多当事人无数个心照不宣的秘密之一。

伤痛恢复的差不多后,周管家选择提前出院,回到了别墅继续工作。

在这段时间里,两人依旧维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甚至比起之前更收放自如。

在奥巴代亚来华满整整一年之际,周管家为其准备了一场小型的庆祝会,彼时连带着无限能源公司的管理层和工厂员工,大家都一同参与了活动。在体验了一天凡尔赛式的聚会后,上下级的关系又拉近了。周管家本人还亲自准备了一份礼物,一本手写的册子送给了对方。

毫无疑问这一举动非常大胆,在不能确认对方倾向的时候这是冒失的行为,但兴许是未曾觉察到管家的意图,奥巴代亚并没有把这本册子当回事,简单表示感谢后就放到一边去了。

没过多久的一天午后,闲来无聊的奥巴代亚想找点事打发时间,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从一堆书籍中翻出了那本夹在其中的册子。愣了片刻才想起来,这好像是周管家上次送给自己的礼物,当时他对中文懂得不多,读起来都费劲,更没有看的兴趣。

但眼下常用中文交流,奥巴代亚也懂了不少中文和含义,权当打发时间了。本着闲着也无聊的心情,他打开了封面。

嗯?全英文版?

奥巴代亚没想到纸上印的并不是晦涩难懂的中文,而是他熟悉的文字,顿时对册子的感官大好,阅读的兴趣不由自主地升起来了。

就看两眼吧,看完就睡觉。这样想着,他便将注意力集中到文字上。却不曾想,才抱着这样想法的他不由自主地被里头循序渐进的内容深深吸引住了。

一直到自己的保镖敲响了书房的门,奥巴代亚才从一种无我的境界中回过神来。

看着被自己来来回回翻阅过无数遍的册子,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竟坐在椅子上看了一整夜。

这本薄薄的本子竟然有这样的魔力?

这个魁梧的男人此刻居然浑身渗出了一层细汗,他瞪着惊异的小眼睛注视手中不过巴掌见宽的册子,心中掀起狂风。

“老板,今天要去机场吗?”注意到奥巴代亚一晚没睡,助手询问道。

去机场?

哦,对了,今天是她来中国的日子,昨天还提过的。

“准备好车,我先去洗脸。”奥巴代亚说着,借着起身把册子放进自己西服的口袋里。

第一卷 : 180宇宙魔方在中国

10月,格里芬搭乘的客机抵达上海。

三个月前,KMT攻势渐颓,CPC转入战略反攻阶段。尽管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但在国统区,背后的暗潮和乱象已经越来越遮掩不住了。

由于蒋在内战中的糟糕表现,成功的让杜鲁门总统意识到到美国的援助是一场看不到希望的投资,面对KMT这只吞金兽,再有钱的国家也经不住这样撒币。在重新审视了对华立场之后,杜鲁门总统最终接受了马歇尔的建议,开始放弃这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尽管让中国变成一个红色国家在一些美国人眼里很难接受,但比起一句“继续对KMT援助是不尊重中国主权”的低情商建议,马歇尔另一句“支援一个失败者会损害美国威望”的高情商说辞显然更符合一向在乎大国威严的杜鲁门总统的想法。并且对于蒋的屡次犯上,好面子又非常小心眼的总统还动起了找其他人取而代之的念头。

总之,在1947年的KMT眼里,这是一个对他们极度不友好的年份。并且随着时间推移,他们还会惊喜的发现,在往后相当长的时间里,这份来自现实的恶意会一直持续下去。

但至少在今天,这个政党的高层们可以暂时放下这些迫在眉睫的威胁,无忧无虑地好好庆祝一番。

虽然他们平日里不是在庆祝,就是在庆祝的路上,不过这次明显有别于以往无正当理由的狂欢,他们得到了官方的授权和支持,可以更加心安理得的开趴体。

因为宇宙魔方的守护者来了。

她所搭乘的飞机刚到机场就暴露在媒体们的灯光下,随着少女从舱门中探出头,所有曾在心中幻想她模样的人们终于在此刻一睹真容。

这个小姑娘站在机舱门前,先是对着等候在此的人群伸手致意,随后步履轻快地迈下舷梯。就像一个这个年纪该有的,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女孩那样,但在举手投足间却又透露出别样的成熟。那是一个经历过风浪的人才有的从容和自然。

面对摄像机的镜头和端着笔记本的记者,格里芬在镁光灯下首先发表了一通简短的演讲。

“出于对同是世界重要大国的尊重,我说服了联合国,将中国纳入了访问名单,并且出于对中国的尊重,我将中国作为我此次亚洲之行的最后一站。”

“1947年,世界迎来了转折点。在欧洲,历时6年的世界大战早已结束,各国正放下对彼此的仇怨,积极合作以重建祖国和区域秩序。战争正在远离,文明正在回归,和平已然到来。而在中国,战争却仍在继续。从1931年开始,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始终饱受战争的困扰,数千万人因为各种原因死于战乱。作为人类的一员,我对发生在这片大地上的一切感到难过和惋惜。我的国家和人民的苦难已经结束,而中国却还要继续承受着同样的苦难。”

“作为宇宙魔方的守护者,中立派,我无法通过自己的力量强行阻止这一切,这是在干涉他国内政。矛盾从不是一天形成的,我不能明显地站在某一个阵营面对另一个,那不是在解决问题,而是在压制一个定时炸弹。我明白这么选择会导致更多的人逝去,这是最让我感到难过的地方。尽管我只能在联合国大会上呼吁中国停止战争,但至少在来到这片土地时,对这个国家和人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面对深受日本侵略者迫害的中国,以及中国人民,我在此发出诚挚的问候。对这片有着五千年历史文明和底蕴的国度蒙受如此灾难,感到真挚的悲痛。并希望彼时正处在战乱中的中国能够早日恢复和平,恢复发展,跑步追赶,进入新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