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r.flag
嗯?红豆在哪?
啊,这个嘛……各位,可还记得,罗利进门的时候,他是拿了「三个」精灵球来着啊。
中间球里的新叶阿已经露过面,但另外两个球的情况,可还没正面提及过。
不过,这事儿且先放放,眼下并没有新的宝可梦对战,揭晓答案倒也不急于一时——
华法琳这边运气比较好,遇上了掌握攻略的罗利成功逃脱了场地的折磨,但更多数的队伍还在和这见鬼的道馆不断拉扯。
被折腾久了,慢慢的人就和之前见到的初雪那样不清醒,继续给迷宫上难度;而想要回避这个结果,在不知晓速通方式的前提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比如说,你可以在一次挑战失败被弹回入口后……往回走。
欸,咱折腾不过你,不待了总行吧?你这轮是个“幕间”,又没和之前那样开了剧目小世界,咱直接放弃挑战跑路,不也是一种办法?
此时,和罗利失散的迷途就正在干这种事情。他留在了入口附近,不断地和每一个被弹回出发点的队伍交涉,将其“劝退”,劝说其停止挑战,等待结果。
毕竟,最后只需要有一个人能战胜馆主即可,这任务需求又不是来的人越多越好的那种,大批量的人进来,只能被布置好的场地大批量折磨,还不如干脆多保存一点儿有生力量呢!
可惜的就是,入口不止一个,迷途也暂时想不出办法通知所有的人战术放弃的可行性,只能是搁这边一组一组地劝退,效率一般——但好歹有用。
而就在他继续执行这项操作的时候,随着入口的大门打开,又一组特别的队伍来到了现场——
相比于先前三五成群的干员小队,这支队伍在人数上明显超标,浩浩荡荡十余人,气势汹汹地进入道馆:
而他们中间领队的,是一个种族不明的兜帽人。
博士队,到场!
第738章 你尝尝推理的厉害吧!
“你是……福尔摩斯?!”
紧紧的咬在辛德勒社长的背后,工藤优作以及一众警方人员也随着新消息的出现,一起跟随着追赶了过来,见到了那个名为福尔摩斯的的男人。
呢绒的格子纹大风衣安稳的沉默着,与同样款式的猎鹿帽仿佛一把蒙皮的剑鞘,将其中的锋利暂时遮掩,或许还点缀着烟斗或手杖——
一套经典的侦探装束。
不……
用另一种方式来形容可能更加贴切:正是因为那位福尔摩斯常常穿成这样,独属于他的那套行头才会被人认为是“侦探”的经典装束。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福尔摩斯他……不是还在游戏里面吗?那这里出现的是……”
阿笠博士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神色,他是亲眼所见到福尔摩斯躺进游戏仓的目击者之一,正因如此,工藤优作才会自己出马上阵,进行那场并不成功的推理破案。
可现在,游戏明明还并没有结束,为什么福尔摩斯他又这样,若无其事的像是刚刚去喝了杯咖啡一样的出现了呢?
“你说什么?难不成那个人就是……”
紧随他们之后赶到的警方人员们爆发出更强烈的一阵惊呼,任谁又能想到,一个在文学作品中存在的著名故事里的人物,忽然间就这么真真切切的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些都不重要,各位。重要的只有真相,有一位自以为是的罪犯先生以为能靠迷雾将真相掩盖,所以,我就来揭穿他的把戏。”
【福尔摩斯】对在场的所有人——或者说,他对任何人都表示没有“惊讶”的必要,没有人需要去纠结福尔摩斯为何出现。人们只需要知道,他会来到,推理,然后指出案件的真凶,这就足够了。
“福尔摩斯……哼,你也要和那个愚蠢的蹩脚小说作者一样,将杀人的罪名污蔑到我的身上吗?”
辛德勒社长扬起他瘦长的下巴,冷哼声从尖削的鼻下嗤声而出。
他一副有恃无恐的嚣张模样,大概是这位嫌疑犯先生现在十分笃定,他自己的家传法术完完全全没有任何可能,输给那所谓的“推理”吧。
“是指控还是污蔑,我们很快就会一清二楚了。杀害坚村忠彬的凶手,他的真实身份,我现在就将为各位揭晓。”
对于嫌疑人在他眼中已经成为跳梁小丑的谢幕演出一样的挑衅,【福尔摩斯】自然是毫不动摇,他明确地将推理的目标指向辛德勒,眼中早已是看破一切的锐利,那是只属于维多利亚的夜之羽兽在没有月亮的夜晚里,将目光刺透层层浓雾,盯在猎物身上的眼神。
“唔……”
工藤优作,阿笠博士,警方,其他的人们……这场终末揭幕式的观众们用紧张但依然带有一丝掩藏不住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们中央的侦探。
他们都在期待着,福尔摩斯,究竟会带来怎样的推理。
在所有的证据都莫名其妙的凭空消失后,在一切线索的蛛丝马迹都被浓雾的白色魔掌抹去后,究竟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位侦探够揭穿犯人那超乎理解的手段,撕开那层天衣无缝的伪装?
这时候,福尔摩斯究竟会怎么做?
“……首先,让我们复盘一下现在眼下的情况。你们之前已经整理出了一条清晰的思路,距离真相,只差最后的临门一脚;但是,所有的证据却突然间失去了它们应有的可靠性,造成的后果——就是那最后的一点咫尺之遥,变成了无法跨越的天堑。”
【福尔摩斯】撑着他的手杖,在房间内踱起步子,沉稳的就像是他那件厚重的大衣,杖尖的金属包裹与地板亲吻着,磕碰出阵阵声响。
咚,咚,咚……
像是心跳。
“但是,证据是无法被任何人以任何手法彻底毁灭的,破坏证据的过程本身又会成为新的证据。就如同永远无法停止的因果循环,你不可能真正的,抹除所有痕迹,抹除——”
咚,咚,咚……
“——你的过去”
福尔摩斯边说,边依旧踱着他的步子,踱过了房间的长,又踱过了房间的宽,他绕着辛德勒的位置旋转,旋转。
“?”
工藤优作感觉到,某些地方似乎有些奇怪。
‘每一步之间的距离都是一样的……他在测量吗?为什么要测量这个房间中的距离,他这是要……做什么?”
墙壁与墙壁的距离,墙壁到人的距离,每个人之间的距离,这些都应该是只靠肉眼目测就可以直接确定下来,至少也是能确定大概的才对……
福尔摩斯,你为什么要刻意做这种事情?
然而,在场的其他人,尤其是“当事人”辛德勒,他们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名走来走去的侦探进行的小动作,他们只是听着【福尔摩斯】的发言,等待他给出真相。
“你的意思是,犯人自认为他破坏了这些证据,却没想到他的行为其实是为我们留下了新的漏洞?”
“是的。让我们现在换一个思路来看,各位,请你们回忆一下案发现场的局面。你们现在是否还记得,死者并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他是被命中要害一击毙命而死;而且那出刀的角度非常考究,是正好不会有血迹喷溅出来的方式。这一切都证明着,犯人是一个战斗技巧非常高超的人,而且他相当会用短剑……”
咚,咚,咚……
为他的听众做着解说的同时,福尔摩斯完成了他小小的环球旅行,重新回到了最开始的位置,站定在辛德勒的面前。
“呵……所以,你是想说,我作为一名电子行业有头有脸的巨头,在暗地里其实是个刀法高超的杀手吗?我可没有那么清闲,至少没有到有时间去做那么多战斗训练的地步。”
“嗯——确实。但我现在就证明,你确实有着那种技术。”
“……”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屏息凝神。
福尔摩斯现在要做什么?他要如何才能证明辛德勒的剑术水准,他又要怎么以此来证明辛德勒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是从手掌的细节或者站姿来分析吗?给出死者一定是死于某种技法的证明?还是说从现场那些所有双眼睛都错失的蛛丝马迹里看出了端倪,又或者是那仿佛阅读心灵一样的恐怖心理学……
福尔摩斯举起了他的手杖——
所有的人都等待着他的推理。
但是。
等待着的人们都绝对没有想到,他们到底等到了什么。
因为……
福尔摩斯举起了他的手杖——
向着辛德勒的脑袋,如同一个老练的樵夫面对最顽固的树桩,用尽全力的砸了下去!
「铮!!」
铿锵有力的金属的碰撞声在房间中回荡。
一把短剑正对着呼啸的手杖拦上了它的前路,赶在那闪着寒光的金属杖尖狠狠将它目标的脑袋分成两瓣之前,将其千钧一发的挡下。
“呃……”
辛德勒社长攥着发光的短剑,满手青筋暴突,费力地招架住【福尔摩斯】的手杖,巨大的力道从兵刃上传来,使得仓促间只能单手持剑的他几乎咬碎牙齿,难以维持站立的姿态。
“第一段论证……”
【福尔摩斯】灿烂的笑着。
“你就是一个剑术高手。”
“你?!”
“然后,是第二段论证——!”
根本没有理会下巴都快惊掉了的围观群众哪怕一眼,【福尔摩斯】箭步上前,又是带着呼啸的空气的一杖劈出!
“我来证明你藏匿凶器的手法!”
“fa!q!”
辛德勒五官扭曲,破口大骂。
他妈的,你这是个屁的推理啊!
第776章 记住,你开枪只能对着坏人 4k
依靠特有的仪式召唤出来的英灵从者,在神秘学原则上被分类为「使魔」,他们与召唤者之间有着理所当然的「主从」关系。
当然,从者的身份和强度注定了他们在绝大部分方面的能力都远超出魔术师们认知中的「使魔」应有的水平,那些真的把自己当作主人并因此蔑视英灵的参赛者从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三枚令咒很难完整地护住他们不知天高地厚的主人。
但话虽如此,从者总是需要依靠御主的魔力来维持自身的存在,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该说是,神秘侧也意外的讲究能量守恒吗?
除去那些根本就不是英灵只是挂名在这边的某些家伙外,再强大的从者在降世期间也必须从他们的御主那里获得魔力补给,否则就要找其他更麻烦的方式来补上这个无底洞一样的缺口。
无论如何,肯定得供魔才行。
那么,从第四次圣杯战争中遗留下来,直到今日依然在人间活动的某位英雄王,在这十年间究竟是从哪里获取魔力的呢?
——————
夜色的手掌遮掩着以急行军姿态狂奔着的库兹,早已是干员闪盾的他忽然没由来地回忆起了些许他还是特种兵闪盾时的往事。熟悉的动作总能从时间的另一端带来一些东西,而那些事与物,一般被称之为“过去”。
属于神父的那一身教士服并不是很适合这种剧烈运动,但对比起他本应佩戴的战术装备,这些单薄的布料明显要轻便得多,总体来说,他的撤离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
从教会到市区的路程不过只有区区十余分钟,在库兹训练有素的急行军跑法下这时间只会更短。但他能否走完这段很短的道路,这浅显问题之后,已然画上了一笔生死攸关的问号。
“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希望还赶得上……”
“锃!”
呃?
“轰——”
刀剑出鞘的寒冷铮鸣还在空气里震颤着,那不知是什么的冷兵器却早已轰落在地。仅仅是钢铁与路面的碰撞,库兹却觉得仿佛是有一整捆用料扎实的木柄手榴弹在他近在咫尺的后方瞬间爆炸一样。剧烈的气浪冲击将他整个人掀飞起来,摔出老远,再狠狠砸到地上,摩擦出一道笔直的拖痕。
“咳!谢特……居然这么快就追过来了……”
感觉自己可能是断了几条肋骨,库兹压下疼痛暗咬着牙,迅速调整起自己的姿势。面朝下趴在地上总是没法战斗的,不管在过去还是在现在。
翻过身子,教士服下的膝盖支撑着身躯将起,却又有什么钝器狠打在了库兹身上,让他再度跌回身下那汪缓缓漫开的暗红水泊中。
“……”
金发的「青年」在路旁的电杆之上睥睨而下,这位来自遥远过去的【最古之王】踏着现代文明的智慧结晶,高高在上地俯视脚下的挣扎,傲慢的眼底已然涌动起了清晰可见的翻腾怒火。
“虽然已经看出你好像有些小心思,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敢于冒犯到这种程度……”
“呃咳!啊……你这家伙,回来的也太快了,我才刚出门吧……”
那将库兹打回原地的钝击力度绝对称不上温柔,他一阵剧烈地咳嗽,抬起头来,凝视着这个恼火的暴徒。
是的,只是暴徒而已,他当然不会把这种家伙,尊称为一位「王者」。
“好啊……真是做得好啊绮礼!你的胆大包天,甚至让我开始感到好奇了。”
金色的涟漪在吉尔伽美什的背后波动,如同怒涛澎湃的海啸掀起前那翻涌的潮浪。
“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王的宝库已经敞开黄金的门扉,其中的万般秘宝随时都能在一声诏令下风暴般地涌出,将僭越王之威严的蝼蚁万箭穿心。
“你是怎么想的,你是什么意思!你不过仅仅是个虚伪的教士,是只仅仅在有无辜者的惨剧供你细细品味时才会笑逐颜开的蛆虫,你难不成要在这种时候,给我上演一出良心发现的荒唐戏码吗?你难不成,要恬不知耻的说‘我悔改了’吗!”
被这可笑的意外行径横摆一道的吉尔伽美什被这出良心发现的滑稽剧彻底引爆,又气又笑的质问中属于笑的色彩转瞬即逝地褪去,终于只剩火山般的怒言。
“回答王的问题!言峰绮礼——”
他的质问注定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毕竟,在他面前的人从来没有想要戴上不属于他的面具,从灵魂的根本上,他就已经完完全全不同于他的“神父”。
那么,库兹,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整个方案明明是由你自己亲口提出,你是怎么有颜面、有胆量,在这个时候,放走本王的魔力罐!”
上一篇:万界盘点:开局十大悲情人物
下一篇:圣位的我镇压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