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折落此枝欲问雪
不过她为什么自己不上？难不成她真把爱莉希雅当妹妹？
“好了，维尔薇，别打哑谜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梅比乌斯有些不耐烦地问到。
“刚刚洗完澡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别墅里没有其他人……”维尔薇似笑非笑地看着梅比乌斯说到，“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呢？”
“孤男寡女？哪有什么……”梅比乌斯神色一滞，她忽然间想起，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对男女是单独行动的……等等，是她想的那个吗？
“很抱歉，梅比乌斯博士，看来这一次是爱莉希雅赢了。”维尔薇摘下了耳机，她的面容是带着微笑，语气却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意味，“而且，还有莉莉丝在里面添柴架火的因素……”
“喂，维尔薇，这个玩笑可不好……”
“是不是玩笑话，没准过一段时间我们就都知道了。”维尔薇冷笑了一声说到，可以看得出她现在心情有点不太美妙，她现在可以肯定，这一切的背后绝对有莉莉丝在搞鬼的因素在内，可是莉莉丝向来无利不起早，不可能白白地去帮爱莉希雅，所以莉莉丝的目的就很值得思索了。
而且之前雨枫和爱莉希雅谈话的那段时间的有一部分声音也没传到自己这里来，那会儿她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随后后面确实又有声音了，但中间那段两个人说了些什么她确实不知道，她还以为两个人那会儿又没说话了。
伂 现在一想，估计是聊了点不想让自己听的消息，有了罗弗寇的便携式防窃听装置在，他们说了什么自己只能靠猜……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爱莉希雅出现在了朱雨枫的房间里，并且他们还……
不过后面更刺激的维尔薇就没听到了，绝对是朱雨枫想起了还有她在窃听这回事，然后把罗弗寇的反窃听装置给打开了。
没关系，自己还有监控，等会儿就回螺旋工坊……
“罗弗寇，你的反窃听装置能反监视吗？”维尔薇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莉莉丝要做一件事的时候都会把事情做绝，她得先问一下才行。
“能啊。”罗弗寇点了点头，“莉莉丝还建议我把这个装置命名为对维尔薇武装来着，因为有些挑战性，我就稍微尝试了一下。”
维尔薇：“……具体是哪些功能？”
罗弗寇掰着手指数到：“反窃听，反监视，反定位，反追踪……为了达到效果最大化，我还特地去找了莫斯提马进行合作。”
梅比乌斯：“……”
这还真是……对维尔薇武装啊……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见识到对凯文武装以外的对XX武装，并且还不是维尔薇做的。
维尔薇的表情在一瞬间就变得有些木然，看到维尔薇吃瘪的样子，梅比乌斯有些想笑，但一想到维尔薇说的那件事，她的心情一下子也变得不太美妙了起来。
“你觉得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吗？”梅比乌斯开口到。
“可是现在不是要对克莱茵进行改造吗？所有的仪器和材料都已经到位了，并且克莱茵目前的身体状态和律者核心稳定程度刚好在最合适的阈值范围。”罗弗寇提醒到。
梅比乌斯沉默，好吧，看来是不能去了。
维尔薇面无表情地组装起支架结构，此刻她的脑海里人格们已经吵翻了，为了保证手术的正常进行，最后决定由最稳重的【专家】维尔薇来操控身体，剩下的维尔薇嘛……
【极恶】：我就说了应该早点动手的吧！那个时候我们就该直接动手的吧！都是你们搁这扭扭捏捏，扭扭捏捏能拿下雨枫吗？爱莉希雅和莉莉丝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本我】：可是那种事情……真的太……不对，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我们的猜测吗？我们也没听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不是吗？
【指挥家】：没错，我们尚且不能确定发生了什么，爱莉希雅和雨枫都是理智的人……
【极恶】：理智？确实理智，知道我们不能听所以把那什么对维尔薇武装给打开了，你就说吧，指挥家，一男一女，别墅里没有其他人，爱莉希雅刚说自己想明白了，还说这件事由女孩子来说不礼貌，你们说能是什么事情？！
【百味】：……那我需要做点什么去给枫补身体吗？
【极恶】：你关心的是这个吗？！
【百味】：不然呢，我还能干什么？
【极恶】：……我受不了了！当时在听的是我又不是你们！被分割最多的感情的也还是我！我现在就恨不得直接杀回去！把门撞开！
【魔术师】：然后呢然后呢？
【极恶】：除了加入还能干什么……
【本我】：别说了啊！！！
【指挥家】：还是别刺激本我了吧，毕竟从年龄上算，本我是我们之中最年轻的了……话说这种事情我们也没经历过没看过，光是想想就会害羞的好吧？！
【极恶】：啊？我看过类似的片子学习过啊，虽然没有过实践，但也不能算没有经验吧，毕竟维尔薇是天才……
【指挥家】：不要用分给你的才能去学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魔术师】：你说如果我们现在加快速度，由【极恶】动手，提前把克莱茵改造好，回去能不能赶得上加入一下？
【指挥家】：别真的去考虑这些啊！
好在是【指挥家】提前屏蔽了和【专家】维尔薇之间的联系，让【专家】可以全神贯注地将精力放在克莱茵的改造手术上，不然就凭脑内这些人格的对话，就算是【专家】，也难免不会一个手抖什么的。
另一边。
科斯魔蹲坐在病房门外，将头埋在膝盖之间，凯文走了过来，递给了他一罐饮料说到：“她……还是不愿意多说什么吗？”
科斯魔抬起头，从凯文手里接过饮料，轻声说到：“……谢谢。”
凯文靠在墙边，一边打开了自己手里的这罐无糖咖啡，喝了一口后，稍稍地皱起了眉，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到：“……她和以前的那个你很像，或者说，你俩除了性别，基本上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科斯魔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打开了饮料罐，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后注意到自己手里的是无糖咖啡，他又看了一眼凯文，有些疑惑地问到：“凯文……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喝无糖咖啡的？”
他记得凯文是偏好于甜食，对于苦咖啡这种饮料凯文很少会喝。
“枫一直都很喜欢喝，无论是上一世，还是现在……”凯文看着手里咖啡的标识说到，“我也就是稍微想尝试一下，不过，看起来我似乎还不是很能受得了这种极致的苦味啊。”
“我记得他说过，苦咖啡可以让他在压抑和痛苦之中保持清醒。”科斯魔若有所思，“或许，现在的我，可能真的很需要这种饮料吧。”
“我们这一次……的确遭受了不小的失败呢……”凯文说到，“但我还是相信，人类这一次一定可以战胜崩坏，我们的未来，会继续延伸下去。”
科斯魔沉默地又喝了一口苦咖啡。
“所以，就像枫所说的那样，把一切交给时间，时间可以抚平所有的伤口，不论是痕，还是黛丝多比娅，他们都需要一点时间。”凯文摇着手里的咖啡罐轻声说到，“你也不必为此太过悲观，作为融合战士，你们的未来还很长，不是吗？”
科斯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些落寞地说到：“我只恨我自己现在帮不了黛丝多比娅一点，如果当时留在逐火之蛾的是我，说不定我可以……改变这些……”
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科斯魔才再次开口到：“凯文……你实话跟我说，你真的觉得……这一次，我们能赢吗？”
凯文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说到：“我们……一定会赢，无论是爱莉希雅，还是枫，他们都不会再一次在无可奈何中离开我们。一定不会。”
“是吗……”
科斯魔又低下头去，没有注意到，此时凯文手里的咖啡罐上已经结出了一层冰霜，罐中的咖啡也已经变成了冰块。
第三百二十一章 选择
螺旋工坊。
“往世乐土……这一次确定还需要整出一个这个东西来吗？”维尔薇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轻轻地敲打在桌面上，她的眼神看得朱雨枫直发毛。
“嗯。”朱雨枫点了点头，“后备的手段总是要准备好的，虽然说……上辈子爱莉希雅提议建造往世乐土是为了铭记曾经属于逐火英桀的回忆，但这一次，我想要将堕天使也加入进去，和英桀一同，作为后继者的考验。”
“你就这么没有信心？”维尔薇有些戏谑地说到，“这可不像你啊，路西法？”
“如果我们赢了，往世乐土也依旧可以作为这个时代的后继者们的考验，向他们转述我们曾经的这段逐火的征程。”朱雨枫说到，“如果我们再一次失败，往世乐土……也可以作为由我们这个时代，连接向未来的希望。”
“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维尔薇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但是呢，雨枫，你要知道，我们现在还面临着和上一世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们已经没有那么多技术人员去分担现有的其他工作了，我手头要负责的东西也不少，往世乐土要想按照上一世的进程来建造的话，可能会延期不少呢。”
“天霆号那边的建造结果怎么样了？”朱雨枫问到。
“根据亚德米勒传回来的消息，天霆号的大部分区域已经接近于完工，不过你说的也对，如果天霆号建造完毕，将负责天霆号的技术人员调回逐火之蛾本部的话，确实可以减轻现在不少的压力呢。”维尔薇摸着下巴说到，“虽然说最初是按照你以前的记忆做出来的东西，但没想到……最后居然真的成了我们用来对抗终焉、击坠神明的兵器。”
“弑神兵器吗……”朱雨枫垂眸，“目前天霆号理论上的最大运转功率，相较于上一世的月光王座而言，大概是有多强？”
一提到月光王座，维尔薇就想起了某个终焉根本刮都刮不掉的乌龟壳，相当自信地说到：“放心好了，这一次我们一定可以轰碎终焉的那层乌龟壳！极限运转功率下的天霆号可是比区区五台月光王座自毁功率运转要强太多了！”
“建造速度比我预期的速度要快上不少啊……”朱雨枫说到，天霆号是在第八律者事件结束后正式被世界蛇提上计划，在与穆大陆的明争暗斗期间，已经被世界蛇侵蚀得差不多了的逐火之蛾失去了穆大陆的控制，将更多的资源往弑神计划上倾斜。
月光王座虽然对终焉的作用没有预期中的那么大，但确实能对终焉进行有效攻击，最重要的……还是终焉的那层乌龟壳，那玩意儿只在终焉发动攻击的时候才会解除，终焉陷入宕机状态的时候会自动对终焉进行保护。
月光王座理论上是可以将那层乌龟壳给剥掉的，但是，上一世终焉之战那会儿，维尔薇操纵月光王座配合朱雨枫、凯文一起行动，趁终焉发动攻击的空档，令月光王座以自毁功率轰击终焉，使其流失了30%的崩坏能，之后朱雨枫把差点在报废的月光王座里被终焉打成太空垃圾的维尔薇救下，随后启动黑渊白花的第零额定功率将终焉重创后阵亡。
终焉被打到宕机72小时，然后在这72小时内，剩下的人们想尽了办法都没能打碎保护终焉的那层乌龟壳，毕竟唯一能击破乌龟壳的月光王座已经变成太空垃圾了，幸存者们只能看着终焉逐渐修补自身而无能为力。
“那是当然的啦，你也不想想，虽然天霆号的建造基地远在欧洲，但是设计方案和关键技术的攻破可都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天才工程师负责的，只要攻克了关键技术，其他地方完成建造也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罢了。”维尔薇耸仛了耸肩说到，“不过……雨枫，你似乎有什么疑虑的地方？”
“如果侵蚀之律者入侵天霆号，将天霆号的炮火对准了我们会怎么样？”朱雨枫问到。
“嗯……这确实是需要防范的一点呢，但是我怎么可能会漏过这一点呢？”维尔薇轻轻一笑说到，“我会针对此留下后门，侵蚀之律者想要把天霆号的中枢系统给控制可没有那么容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刻，在所有手段都已经失效了的情况下，我们还能通过核心秘钥将天霆号的系统连带侵蚀之律者彻底烧毁。不过嘛，在那之后，将天霆号的系统重建也会是项大工程呢……”
“核心秘钥？”朱雨枫歪了歪头。
“不久之后亚德米勒就会把这个东西带过来给你吧，毕竟最初是说把天霆号作为送给你的秘密礼物来着，那么能够启动天霆号的自毁功率以及自毁功能的核心秘钥，当然是得交给你啦~”维尔薇笑着说到，“有没有感到非常感动呢？”
朱雨枫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到：“嗯……谢谢你们。”
“只是一句谢谢可就太没有诚意了吧？”维尔薇上前了一步，目光变得有些诡异，“雨枫，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的吗？”
朱雨枫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看着维尔薇似笑非笑的表情，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维尔薇应该是听到了一点的吧？还好他想起来了把罗弗寇给的对维尔薇武装给打开来了，不过看起来，维尔薇和梅比乌斯好像都知情了的样子……
总之这几天这俩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是很对劲，他也不太敢主动去说些什么，假装无事发生，正好他最擅长的就是摆烂！
至于莉莉丝……这件事的发生背后就有她的推动，但这几天莉莉丝的表现也有些过于正常了一点，就好像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不过，极其了解莉莉丝性格的朱雨枫知道，对于莉莉丝来说，正常就是不正常。
更何况帕朵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莉莉丝表现得还和往常一样，就很奇怪。
他甚至都多少猜到了一点莉莉丝想要干什么了，这应该……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莉莉丝在等一个合适的时间。
虽然知道维尔薇说的应该就是爱莉希雅和自己的那件事，不过朱雨枫还是准备先装个傻试探一下维尔薇的态度：“呃……你说的是……”
“你还打算继续装傻？”维尔薇的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真以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吧？你是挺能装的，假装无事发生，但你是不是没注意到你这几天和爱莉希雅的关系可不只是比之前前进了那么一点点。你俩就差把‘热恋情侣’四个字做成LED灯管放头上了！”
毕竟都深入交流过了……
“呃……气氛和感情都到位了……而且……”
“而且什么？”
朱雨枫选择了保持沉默，只当自己是默认了维尔薇说的话，并且从目前维尔薇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判断，现在是【极恶】掌握了身体控制权。
维尔薇忽然“啧”了一声，坐回了自己位置，有些郁闷的按着眉心说到：“要不是之前甚至现在本我都搁那犹犹豫豫，爱莉希雅还能比我更快？”
“你还是……先放弃你那危险的想法吧……”朱雨枫扯了扯嘴角说到。
“是啊，现在都完全打不过你了，哪里还有机会下手啊。”维尔薇翻了个白眼说到，“不过，雨枫，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跟我交个底，米迦勒到底都和你说了些什么？还有那个薇塔所说的东西……我已经破解了一部分……”
“不过是一道保险而已。”朱雨枫垂眸说到，“作为这个时代最天才的科学家之一，你和梅比乌斯其实心里早就有数了，不是吗？”
“或许吧，更确切地来说，就算是凯文那样的笨蛋，多少心里都有了点猜测，而我和梅比乌斯……也就比他们猜到的更多一些而已。”维尔薇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到，“虽然一开始知道爱莉希雅和你发生的事情之后，多少让我脑子有些不太清醒，不过到了现在，我多少也有了数，或许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都会知道这件事的结果了？”
“我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
“把有些去掉，你真的太自私了。”维尔薇说到，“你的那个最后保险……那条道路，爱莉希雅和你之间，只能有一个活着，对吧？”
朱雨枫沉默地看着维尔薇，没有说话。
他忽然间想起了之前游戏里往世乐土的加载页面的一句话：“在逐火的幕布下，他们已然看见了彼此的命运，但他们依旧选择了前行。”
上一世，也差不多是在经历了约束的惨剧之后，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文明最终的命运，第十二律者事件后，未来更是已经明显可见。
但这一次，多少还是有些不同的，每一个人的未来都还有着可能性，除了自己。
很早很早以前，他就听阿波尼亚说过了，她不再能看见他人的命运，唯有自己，在阿波尼亚的眼中，注定在未来消亡。
再结合米迦勒和薇塔对自己的“警告”或者说喻言，他差不多也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命运。
看清了命运，不等于说接受了命运，未来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他信命，但不认命，他会尽全力去反抗。
可也正如他对爱莉希雅所说的那样，因为看到了她能够活下去的希望，所以他的内心其实也多少可能接受了一点来自命运的让步吧……
“我们所有的人，都在尽自己的全力，将你和爱莉希雅拉出那命运的泥沼。”维尔薇继续说到，“从一开始，这就是重生后的我们，全体英桀的共同愿望……我相信，即便是华和格蕾修，她们也肯定是这么想的。”
维尔薇顿了一下，接着说到：“所以，多少还是相信一点我们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战友不是吗？你守护了我们，我们也会守护你。”
“是啊……我早已陷入了命运的泥沼无法自拔，所以……我也一直都很期待，期待着你们可以把我救出来。”朱雨枫轻声说到，“但是，我是如此期待着，却不希望有任何人会在将我拉出泥沼的过程中因我而陷落。”
“离终焉降临的时间还有一年多呢，倒也没有必要这么紧张，留给我们的时间……”维尔薇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到，“可能确实不是很多，但要相信我们一直都在为此进行准备，所以，你也不要太早把自己给放弃了啊。”
螺旋工坊中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朱雨枫才再次开口到：“维尔薇，你觉得莱昂纳尔这个人……他作为终焉之战的指挥官，和梅作为终焉之战的指挥官，谁更好一些？”
“啊？”
即便是维尔薇也被朱雨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某人有的时候思维发散起来确实能这么离谱，她一边思考着朱雨枫为什么会这么问，一边说到：“就我个人来看，虽然跟他不是很熟，不过作为军人，他在这方面肯定是比梅要专业的。而且他跟梅在不通人情这方面还挺像的，但梅有凯文，他的话……我想没有什么人足以能让他的感性可以动摇理性主导的地位。总的来说，要是上一世他没死在第九律者事件里，或许我们之后的战斗还会轻松一些？至少梅不用担心会过劳死了。”
“确实呢……”朱雨枫垂眸。
莱昂纳尔对妹妹罗弗寇确实是关心的，但是在约束之律者袭击逐火之蛾本部的时候，莱昂纳尔明知道罗弗寇也留在本部，为了安定神恩结界内其他融合战士的内心，果断下令掩盖了这个消息，并且在加百列被击杀后，莱昂纳尔最先考虑的方案也是先让经历了苦战的战士们休整，再从长计议。
而且，他的身份也……
之后有机会去跟他聊一聊吧。
又在螺旋工坊和维尔薇聊了一会儿后，朱雨枫便离开了。
在朱雨枫离开后，维尔薇就像是在和谁对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说到：“你们问我为什么这次什么动作都没有？我能有什么动作？都已经失去了最佳时机了不是吗？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还得等莉莉丝那边的消息？问我为什么是莉莉丝？呵……在爱莉希雅之后，除了莉莉丝之外，还有谁？”
朱雨枫这边，他回到了别墅，准备一个人再想些事情，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只披了件轻薄睡衣在身上，正坐在自己床上磨指甲的莉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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