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第四章·仅此而已
虽然不知道少女在打算着什么，但是就像是少女信任东城快驹一样，她也完全信任少女，于是她也没多问，直接让少女上了号。而少女上号，她先是咳嗽一阵，然后重新载入了一个新的模型。
“各位好，除了心雨之外——还有我也要自我介绍一下，虽然不会常驻，但是估计大家也知道我。我的名字是虚渊诚，是心雨的妈妈。”之前那个白发少女换成了黑发，几乎完全相反的配色和相似的面貌，和原本虚渊诚的那个皮有七八分相似，却更精致。“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我的这位女儿。”
她专门准备了一个新的频率，让自己的声音稍微低了几度，听起来更中性，更像是少年一般的声线。而虚渊诚的声音出现更是瞬间让弹幕发生了瞬间的爆炸，在开播之前很多人猜测其实这位叫心雨的虚拟主播就是虚渊诚本人。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反转，虚渊诚，心雨，似乎真的就是两个人，虽然也有可能是用变声器玩出来的花样，但是刚刚自称虚渊诚老师的人的语调和声音的确和心雨差得很大，如果说心雨是那种可爱的女孩的话，虚渊诚的声音更深沉，厚重，也就是更为成熟一些。
“这应该是大家第一次听我的声音吧？以往都是无声直播的来着，以后在虚渊诚账号那边也会继续绘画直播的，到时候也会偶尔开麦，这一次是为了捧场来的，心雨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孩子，平常也帮了我很多的事情，其实原本是没打算让我出场的，但是既然我就在旁边嘛——就当是我和她的正式出道吧？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什么意见。”
——没有！绝对没有！
——虚渊诚老师的声音也好好听啊！我在期待《青天》的单行本哦！
——虚渊诚老师多说几句嘛！耳朵要怀孕了！
——住口！我先怀的！
出乎少女意料的是，她的这个声线意外的还挺受欢迎的，然后她开口道，“好了，这也不是我的直播嘛，我也差不多要下场了，各位继续享受心雨的直播吧。”
少女一个惊艳出场，然后光速接上完美谢幕，瞬间下号让原本还在吃瓜的东城快驹切了上来，在走前还细节地切换了模型。再次上线的东城快驹先是眨了眨眼，然后才开口道——
“啊……妈妈她已经走了啦，所以……接下来就让我继续？”
她的声音甚至带了点试探，没办法，刚刚少女出场的实在是太惊艳，不但吓了观众，更把她自己都吓到了，而且出场那么吓人就算了，还一击脱离了，虽然肯定能吸引到一部分人，但是接下来她要怎么收场啊。
这么一搞热度是有了，毕竟不只是自己的出道，连虚渊诚老师都开麦了，作为已经有了十万粉丝基础的账号，虚渊诚老师的出场帮忙站台和第一次开麦本身就足以成为话题了，虽然知道少女的想法，但是作为处理后事的东城快驹来说就完全是打乱她节奏的行为了。
颇有些怨念在内心抱怨的她只看到少女脸上一脸无辜，以及那一脸无辜之下那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已经这样了，东城快驹也只能破罐子破摔，既然如此，那么就把注意力重新吸引过来就是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好奇虚渊诚妈妈的话！接下来的话题是！虚渊诚妈妈平常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
少女刚刚捧起的瓜，突然掉在了地上，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东城快驹，不过却得到了对方一个挑衅的眼神，既然你整了这样的活，那么自己反击一下也不是什么问题吧？！
“好，首先从平常一些的角度来看吧，你们以前看虚渊诚妈妈直播的时候不是她一直不说话吗？只会在画到一定步骤之后才打字回应，其实啦，她的麦克风早就买好了，之所以不说话其实完全是因为——她在画画的时候会哼歌！会自言自语！还会偶尔发出惨叫之类的怪声音。”
“……？！？！！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你诽谤我啊！”少女先是一愣，然后满脸通红地打算顶号解释，但是这一次东城快驹一点都没打算给少女顶号的空间，生生压着少女继续说道，“其实虚渊诚妈妈最喜欢美少女了，平常看美少女都要多看两眼，明明是自己也是女孩子，但是却明显对女孩子更用心！”
“住口！我才没有！我那是艺术的目光！”
“除了这些啊，平常虚渊诚妈妈洗澡的时候也喜欢哼歌哦，而且每次进厕所都要呆很久，其实一直在玩手机！”
“求求你别说了！”
“除此之外，其实虚渊诚妈妈对评论几乎是每条都看的，而且还会专门建立一个夸自己的文件夹哦！”
这一次，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大爆料了，关于虚渊诚——也就是少女的信息，被东城快驹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给披露了出来，其中不乏一些只有很亲密的情况下才能发现的内容，这些都是东城快驹平常吃瓜的时候知道的事情。
甚至还披露了其实虚渊诚老师还和很多赛马娘关系好到有些超过的地步了，虽然没说名字，但是已经足够让人遐想《青梅竹马和天降之物的惨烈修罗场》有没有一种可能并不是幻想产物，而是虚渊诚老师身边发生的真实案例呢？
原本仅仅打算开半小时的出道直播活生生开了一个半小时，其中一个小时都在讲少女的一些羞耻往事，途中少女多次打算顶号上线阻止东城快驹这种过分的报复行为，但是每一次都失败了。
东城快驹这人，心眼小，睚眦必报。少女算是知道了，在东城快驹关闭直播的那一刻，少女的怨气就已经涌上来了，“你小子！爆我黑历史很有意思是吧？”
这么说呢……报复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尤其是对于少女和东城快驹这个一体双魂的情况而言，不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吧，也至少是秤不离砣的。既然东城快驹能这样爆少女的黑历史，那么少女手里掌握的东城快驹的黑历史也不少啊。
于是，东城快驹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她尴尬地躲闪着眼神，然后小声说道“这不是你先动手的吗？”
“我可没把你的黑历史满世界抖！”少女气急败坏，“还有！什么叫我和很多赛马娘的关系不清不楚！我清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
“……您就没点逼数吗？”此时东城快驹哪怕是理不直气也壮了，“在我的视角里就是这样的，半句假话没有！”
“我和小钻和小北都是革命友谊！是挚友！完完全全的挚友，九成九的纯度！”
“那不是还有百分之一吗！”
在内心吵架简直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少女和东城快驹吵了半天，最终都乏了，互相太知根知底的结果就是无论你抛出什么，对方都能找到相应的案例进行反驳，这吵下去真的没有个结果。
而且两个人也不是真吵架，单纯只是让少女发泄一下被爆黑历史的不满罢了。最终还是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少女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我先把你的那些视频给发了。”
“行。”
两个人无缝切号，少女这才开始上传视频，这几天少女的努力东城快驹都看在眼里，她自然知道少女为自己付出了多少时间和努力，在气消了之后，她的语气也变得略带亏欠一般，“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帮我的，火不了也是我的问题吧？”
“或许吧？”少女耸了耸肩，“但是要做就尽全力，如果这样都没办法的话，有句话就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所以你为什么那么坚持让我成为什么……虚拟偶像？”
“因为我前几天想通了一件事。”
“什么？”
“与其逼迫你离开我自立，不如慢慢地让我成为你的辅助……”少女回应道，“既然你觉得你一个人没办法，那么我就来当你的外挂，一个人或许真的没什么办法，但是我们是两个人嘛，我会支援你实现你的梦想，虽然三冠已经没办法了，但是你应该还有其他的梦想吧？只要能完成那些梦想，你或许也能修复你的灵魂，到时候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东城快驹沉默了，这长久的沉默让少女都有些不适应了，良久之后，东城快驹才开口道。“你就那么不想待在我身边吗？”
“我没这个意思。”少女连忙否认道，“但是你的灵魂不能一直这个样子下去，路走不通也不能不走路啊，换一条路就是了。”
“我只想要和你一起在一起，这有什么错吗？！”东城快驹却并没有听进去的意思，在她的心理，少女依旧在试图逃离她，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对，她是内疚于浪费了少女的努力，她的确在后悔没有接过少女的接力棒。
但是——她并没有后悔的是，让少女留在身边的决定。
正是因为这一次的经历，她才明白了，是自己离不开她，对于少女而言，或许在这个世界的重生是为了拯救东城快驹，是为了让东城快驹完成自己的梦想。但是东城快驹的梦想已经发生了改变了，如果说以前是希望能受到别人的承认，想要成为三冠赛马娘的话。
那现在的东城快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东西，或者说，她已经改变了。被少女的努力，被少女的温柔，被少女潜移默化地改变了。
现在的东城快驹想要的，是让少女待在自己的身边，永远不分离。希望少女能与她一直保持着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她享受着这种感觉，享受着依赖着少女的感受，东城快驹所渴望的已经不是荣誉和承认。
她只是想要伙伴，而三女神也给予了她真正的伙伴！那就是少女，在她第一次唤醒自己开始，自己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既然她的梦想已经实现了，那么她就不想要将手放开，哪怕是束缚，也想要把女孩留下来。
她无法承受失去少女的痛苦，她不希望自己最终孤独一人，这又有什么错呢？
“我没有那个意思……”少女感受到东城快驹那激烈的心理活动，她甚至有些害怕了，她从未见过东城快驹有这么极端的心理活动，哪怕是隔着心之壁都能感觉到可怕，随后少女就发现自己被强制赶下线了——那个女孩居然能主动把自己从主控位上拉下来。
这之前她从未暴露过这一点，实际上这也是东城快驹已经掌握了这个身体主导权的象征，但是今天之前，东城快驹却从没有做过这种事。宛若被锁链所束缚一般，少女感觉自己正在逐渐被拉入东城快驹的内心之中。
“你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伙伴……”东城快驹自言自语道，“明明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没错，你是三女神给予我的馈赠吗，是我的东西，不会让给任何人。以前一直处于旁观视角的她，似乎一直在回避感情上的问题，而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对少女的独占欲，从来不比任何人低。
她希望少女能留在自己的身边，她希望……
“……陈心雨……”她突然叫了少女的名字，以往她从未这么叫过她。“我才刚刚意识到一件事……”
“嗯？”
“我喜欢你。”
“……”
原来，只需要戳破那么一层窗户纸，东城快驹就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她感觉到了浑身都轻松了下来，原本以伙伴，以家人之名掩饰的感情，此时毫不保留地穿过心之壁，让少女感受到了——
“我……”少女心很乱，很早之前她就发现了东城快驹似乎对自己有超乎寻常的好感，一开始还能以一体双魂，或者是以家人来解释，实际上她就是这么做的，因为自己和东城快驹之间似乎一直有着这样那样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在。
但是在对方真的说出了喜欢自己的话语之后，少女这才发现，先前自己对东城快驹那被自己理解为亲情的感情，似乎和东城快驹传达给自己的感情无比相似，如果东城快驹对自己的感情是爱情，那么自己对东城快驹的感情……难不成也是？
少女和东城快驹共享一个身体，能互相感应到对方的感情，所以她能非常直观地感受到感情之间的不同，如果东城快驹对自己的感情真的是爱，那自己内心涌起的暖流又是什么呢？
她难不成……也喜欢着东城快驹？
少女回想起过去的一切，从第一次意识到东城快驹存在的时候开始，虽然仅仅认识还不到你一年，但是自己借用了她的身体，体会了她的人生，有着她所有的记忆，她是最了解东城快驹的，也是最能理解东城快驹的。
了解和理解，是两件事。
她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她也心知肚明，她对东城快驹是有着一种怜惜，或者说但是救风尘情节的，人似乎都会有这样的情节，无法坐视东城快驹的人生持续这样的悲剧，所以少女对此几乎是不遗余力的。
甚至于连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把让东城快驹幸福的想法放在自己的幸福之上的呢？
她千方百计地想要让东城快驹变得幸福，结果东城快驹却告诉她，她幸福的必要条件是自己在，因为她喜欢自己？这让原本已经想好了所有计划，甚至于就等待实施的少女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的境地。
她理解东城快驹，所以她希望拯救东城快驹，希望拯救一个和自己很像，却比自己还要不幸的女孩。
但是她的行为却改变了东城快驹，让东城快驹的幸福定义发生了改变。
如果说东城快驹最后得到了原本想要的承认和幸福，身边却少了自己的存在，真的会让她开心吗？这和她想要的幸福是否有冲突？
少女这才注意到，她忽略了这件事——
在东城快驹的幸福之中，是否有着自己的位置。
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功成身退，或许是转世投胎，或许是魂飞魄散，但是无论是什么结局，自己都不在东城快驹给自己的幸福图景之中。
她希望在她的未来之中，有着名为陈心雨的存在，她需要自己——
陈心雨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是在想明白的一刻，她似乎抓住了溺水之前的最后一棵稻草一般。她抬起头，望向拥抱着自己的东城快驹，开口道。“如果你想要的幸福需要我的存在……那么我不会走。”
“……？”
“我会留在你的身边，我保证。”陈心雨叹了口气，“这样你就能安心了吗？”
“……你真的？”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对吧？”少女笑了，“没关系了，我不会走了。”
东城快驹愣愣地看着少女，之前的委屈和难过似乎同一时间爆发了，再一次夺回主导权的少女摸着眼角留下的泪水，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多少有些幼稚了。
“果然，我成为不了任何人的救世主。”她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我能留在你的身边。仅此而已。”
请假条
参加老姐婚礼——开的宴席，这个推不掉，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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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意外
在那天直播互相伤害之后，少女和东城快驹似乎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之中。一方面是东城快驹的告白让少女有些慌乱，一方面又是因为两个是一体的，即使是感觉到尴尬也不可能回避，于是在其他人的眼里，东城快驹的行为就出现些许诡异的气息。
发呆是经常的事情了，经常吃着饭，刷着牙，甚至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突然陷入发呆的状态，而且还轻易回不了神，经常需要旁人拍她一下或者大声叫魂才能把她喊回来，除了发呆之外，她偶尔还会自言自语，本来东城快驹就因为沉迷工作的关系很少出房门了，现在出房门也像是掉了魂一样，让整个马娘庄的人都陷入了一种焦虑之中。
——这小东城不会是干活干魔怔了吧？
之前马娘庄的各位默认了东城快驹自闭的最主要原因是她之前也自闭过，基本上都会自己调整回来，一般不需要其他人插手，但是这一次似乎问题有点大，输比赛其实对大部分赛马娘来说都不重要，但是仔细想想，东城快驹不但是输了比赛，破了自己的无败金身，丢了三冠，现在还干活干魔怔了。
哎……魔怔了也不是没理由的。这种打击对一个从出道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无敌姿态的东城快驹来说的确有些难以接受。
“所以——关于东城快驹拯救计划你们有什么意见吗？”于是，马娘庄开始了自己的行动，而领头人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黄金船了，她一脸严肃地坐在客厅里，看着聚集在客厅里的诸位，认真地说道。“目前为止，挽救东城快驹，刻不容缓！”
“小东城如今乃是心病，心病须有心药医。”作为在场最年长的长辈，樱花星王叹息了一声，开口道。“你们谁和小东城关系最好，试着去和她聊聊天，带她出去旅个游，游山玩水，泡个温泉，逛个街，没准就好多了。”
“可是……小东城那个性格，加上现在这个状态，去旅游她晕人，去游山玩水怕不是中途就因为手机没电打退堂鼓了，泡温泉……你见过小东城和其他人一起泡温泉的吗？逛街，逛街倒是没问题，但是估计要叫里见光钻和北部玄驹两个人其中之一来才行了。”樱花星王的话很对，但是东城快驹自有国情在此，所以大部分的选项其实都有实行上的困难。黄金船很了解东城快驹，于是一个一个否定了。
“啊这……”黄金巨匠之前还在点头认可，现在就尬在那里了。“那……那我带她打游戏？用游戏来缓解内心焦虑？”
“最近小东城游戏账号都没怎么上线啊……她是不是顺便也电子阳痿了？”爱丽数码也提出了反对的意见，“这个时候强行拉着她打游戏只能适得其反吧？”
“那转换一下思路，哪怕是不出门，我们在马娘庄里办个party怎么样？都请小东城的熟人来，这样总没问题了吧？”于是接下来提出意见还是樱花星王。“反正马娘庄已经有很久没有团建了嘛。”
“团建……这种东西是小东城最害怕的吧？”一直没说话的曼城茶座默默地吐槽道“我建议还是不要搞比较好，现在小东城好歹还在马娘庄的范围内活动，你这么一搞，没准小东城的活动范围再一次收紧了。”
“要我说，干脆直接让小东城喝点我新研制的马娘快乐水！让她保持一整天的好心情！”
黄金船：“驳回。”
曼城茶座：“驳回。”
樱花星王：“驳回。”
爱丽数码：“驳回。”
黄金巨匠：“驳回。”
黄金船：“驳回。”
“干什么！你们就不听听这药的具体作用吗！？”爱丽速子有些不满地说道，“这才是最简单又有效的方法！”
“我还不知道你？”曼城茶座叹了口气，“说吧，副作用是什么？”
“副作用就是会傻一整天，毕竟开心就是要什么都不想，只要把那些脑子里盘算的东西都清理掉了，那么不就开心了？”爱丽速子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但是这个副作用也没什么啊？”
“那你现场喝一口？”黄金船撑着下巴说道，“你喝一口我就相信你的话。”
“……我们讨论其他方案吧。”爱丽速子看了看手里的药剂，然后看了看等待她下口的众人，默默地坐下了，“我也觉得直接喝药可能对身体不太好。”
所有人都一脸遗憾地把目光收回来了，毕竟看爱丽速子出洋相已经是马娘庄的保留项目了，不过问题还没解决，同志们仍需努力。再次给出几个方案然后再被否决之后，大部分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们忽然发现，东城快驹这个人实在是太独立了，无论是做什么，都很难影响到东城快驹本人。在所有人都在烦恼的时候，大震撼终于下班归来了，看到大家都聚集在客厅，她好奇地询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讨论小东城最近的情况——”黄金船言简意赅地说道，“这孩子自闭有一个月了吧？还没恢复过来，我们想着要怎么才能把她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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