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从琪亚娜来到崩坏学园开始 第48章

很显然，未来的雷电芽衣正在通过纸和笔在记录着一些事，而这些事，不能被现在的人所知道。

与之同时，平行世界。

逆熵可可利亚孤儿院。

当视频内雷电芽衣在演示兵神终端的时候，她也没有去关注视频上的内容，但是当视频分屏陷入黑屏的时候，她反而盯着黑屏津津有味。

“对啊，这么简单的办法，我为什么没有想到呢？”

伊瑟琳的眼眸开始闪烁。

一边的可可利亚不由狐疑：“你想做什么，伊瑟琳博士？”

“可可利亚，我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两个文明直接对话的办法。”她说：“既然这个系统播放的未来是间断的，那么我们能不能提前录制一些有关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信息做成U盘，然后在下一次穿越的时候，将其带到另外一个世界。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完成第一次信息交流，并且因为都是通过模拟，还不需要耗费交流的资源。”

“而且，在双方读录U盘的时候，穿越者闭上眼，之后自我决定什么内容可以被另一个世界的人知道，什么内容不能被知道。”

可可利亚：“这意味着我们一个月至多只有一次交流的机会。”

伊瑟琳：“但总比没有强，不是么？”

可可利亚没有多说什么。

伊瑟琳能够振奋起来，是好事。

第八十七章：圣女的秘密

当分屏中的雷电芽衣与琪亚娜闭上眼之后，意味着现实中能够观察未来的人，不论甘心还是不甘心，都要接受少观察一种未来的可能性。

不过普通人也只是看个热闹，而聪明人也知道此举意义重大，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

而此刻，在平行世界中的琪亚娜等人，也有了新的情况。

【如今的圣芙蕾雅中，琪亚娜等人的训练，已经是学园的风景线之一了。】

【天命的女武神承担着重要的战斗责任，即便是远在极东，其训练的内容严苛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而九霄等人的训练量，还是一般女武神训练量的五倍，她们的潜力几乎都要被压榨干净了。】

【但压榨潜力获得的好处就是突飞猛进般的进步。】

【这种进步，在蓬莱寺九霄身上的体现颇为明显。】

【蓬莱寺九霄是圣痕持有者，天赋本来就不错。然而此前是因为圣痕互斥，才导致她在琪亚娜的训练下，提升的并不算明显，才只是见习女武神的水平。而这段时间，九霄身上圣痕开始互相吸引，融合，而她的战斗能力突飞猛进，已经到了A级女武神的地步。】

【若是其身上女武神装甲和武器能稍微好一点，成为S级女武神并不是什么问题。】

【此外，琪亚娜与雷电芽衣，同样也是到了这个世界A级女武神的标准，甚至因为能够使用权柄的缘故，作战能力也远胜于一般的A级女武神。但如今拖累她们的反而是她们自己的身体。】

【律者的身体是承载着核心的容器，而容器是有极限的。现在琪亚娜与雷电芽衣的问题是，她们的律者人格都吸收了阿尼拉的负面情绪，从而压迫她们本身的意识。哪怕这种压迫并不是律者人格的本愿，但这就像是生存空间一样，律者人格壮大了，那么原本的意识就被挤压了。】

【这样导致她们掌握的律者权柄同样也变大了不少，但相应的，身体所承受的负担增加了。每一次战斗训练的时候，两人都觉得一种别扭，她们不得不控制自己的身体收敛力量，不能肆无忌惮的发挥全部实力。】

【塞西莉亚对此则是看在眼里。】

【事实上，在意识到九霄身上的圣痕在融合后，塞西莉亚基本就能察觉到，这个时代是否能够战胜崩坏的关键，就在蓬莱寺九霄中。相应的，她对琪亚娜与雷电芽衣的要求就没有那么高了，能够自保就可。】

【“另一个世界的崩坏能浓度非常低，我的女儿在那个世界，想必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有危险。”塞西莉亚如此思考着：“但若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琪亚娜死了，那么我的女儿估计又要回来了……有关于穿越到未来的这个东西，天命还是没有解开。”】

【哪怕是为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塞西莉亚都必须要照顾好琪亚娜与雷电芽衣，至少保证她们的安全。】

【塞西莉亚的想法很纯粹，没有什么比她的女儿更重要。】

【因此，在意识到琪亚娜与雷电芽衣身体可能出现问题的时候，她就开始寻找相关资料，然后发现解决两人身上的问题，只存在一种办法。】

【圣女之力。】

【塞西莉亚思索了两天，然后找到了琪亚娜、雷电芽衣与蓬莱寺九霄三人。】

【“这段时间你们表现的很好，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你们的身体负担很重，是么？”】

【塞西莉亚的话让琪亚娜挠了挠头：“果然还是瞒不过塞西莉亚大人啊。”】

【琪亚娜想了想，还是没有隐瞒身上的西琳，最重要的是，她曾经在使用过西琳的能力，这方面根本无法隐瞒。】

【塞西莉亚说：“我有办法能够提高你们身体中的崩坏能承受能力。”】

【“什么办法？”琪亚娜迫不及待问着。】

【崩坏能过载是一件非常并不好受的事，就好像一个人吃撑了没什么，但是天天吃撑了，那么胃部的负担就非常重。这个比喻同样适用她与芽衣身体的状况。】

【“圣女之力。”塞西莉亚笑着对琪亚娜说着：“你应该不知道什么是圣女吧。”】

【“不知道，我们那个世界似乎并没有这个说法。”】

【琪亚娜也不知道那个世界有没有圣女之力，她只是知道自己继承了卡斯兰娜与沙尼亚特的血脉，然而两个世界的卡斯兰娜和沙尼亚特，应该也不是同一种。】

【反倒是雷电芽衣提醒着：“在我们世界中也有关于塞西莉亚的记述，在第二次崩坏中，塞西莉亚最后为了拯救被大崩坏侵蚀的十万人，释放了身上的圣血，然后牺牲。不知道这是不是您口中的圣女之力呢？”】

【“异曲同工吧。”塞西莉亚在听到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竟是因为此牺牲，不由觉得有些涟漪。】

【她顿了顿，说：“圣女之力的本质是掌握崩坏的力量，其源头我暂且还不能告知你们，你们只需要知道，有了这份力量，就不用担心崩坏的侵蚀。不过，即便是沙尼亚特家族，能够操纵这份力量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更不要说外来的你们。”】

【琪亚娜下意识问着：“那塞西莉亚大人的意思是？”】

【“我可以用圣女之力限制你们的崩坏能，并且引导开发你们身上的崩坏能适应性，不过在中间的过程中，需要你们配合我。”】

【塞西莉亚郑重说道：“我并不会伤害你们，也不会去做违背你们意愿的事。”】

【很显然，这一句话是对蓬莱寺九霄说的。】

【她所说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操纵着圣女之力让琪亚娜和雷电芽衣身上的崩坏能稳定下来，圣女之力最大的作用，就是能够压制崩坏能的力量，甚至能够将律者核心剥离出来。当然，塞西莉亚并不会这么做。】

【她要做的，是用圣女之力压制崩坏能力量之后，让琪亚娜和雷电芽衣靠近第二律者的骸骨，从而增加两人的崩坏能适应性。而因为有圣女之力的缘故，她也不用担心两人会被侵蚀。】

【她将自己的想法与三人说了，并且补充说着：“你们可以理解，这是一种女武神改造手术，可以选择拒绝。”】

【这是塞西莉亚斟酌之后的坦诚。】

【女武神改造手术并不人道，不然的话塞西莉亚就不用隐瞒着圣芙蕾雅的女武神了。尽管随着视频曝光，这一份隐瞒已经失去了意义。但是，这不能改变不人道的事实。】

【琪亚娜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们曾经的班长告诉我们神州的一句话，此一时，彼一时。为了战胜崩坏，接受女武神改造并没有什么。”】

【她看着芽衣说道：“芽衣，等一下我先来吧。”】

【雷电芽衣摇了摇头：“还是我先吧。”】

【与琪亚娜相处了这么久，雷电芽衣岂能不知琪亚娜的意思。事实上，即便是琪亚娜的心中也没有多么信任塞西莉亚，毕竟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而塞西莉亚可是有‘前科’的人。】

【琪亚娜只是想着，要是事情不对，就死亡归档。】

【这就是‘死亡依赖症’的表现，哪怕告诉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这个，但潜意识还是会将这个当成一种手段。雷电芽衣觉得，自己有必要找时间去纠正琪亚娜这种想法。不过，不是现在。】

【如今她们身上的问题是确实存在的，因此只能顺从塞西莉亚的提议，若是能够解决身体的问题最好，若是不能解决的话……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对崩坏的了解还是太少了。”雷电芽衣有些苦恼。】

【尽管她的大脑中存厥在一个律者意识，然而她并没有相应的对崩坏的知识。】

【塞西莉亚看向蓬莱寺九霄。】

【她说：“以你的崩坏能适应性，并不需要圣女之力了，到时候与我一同看着吧。正好这样也能让你放心，不是么？”】

【九霄的表情有些复杂，还是答应了下来。】

【直到现在，她也依旧觉得女武神改造手术是不人道的，但是对琪亚娜和雷电芽衣来说，这一份不人道的手术却是必须去尝试的。两人来到这个世界的‘水土不服’，她同样也是看在眼中。】

【高浓度的崩坏对有崩坏能适应性的生命本身也就是一种负担，普通的生命更是无法适应，直接死士化。可以这么说，崩坏对生命本身，就是一种筛选。从普通人到女武神，同样也是另外一种筛选。】

【“你们能理解就好。”塞西莉亚松了口气。】

【她也明白自己与这三个人的信任并不强，所以她并不强求，慢慢来就好。】

【塞西莉亚将她们带到了大教堂之中，她稍稍犹豫一下，本想着让琪亚娜与雷电芽衣闭上眼，这样的话整个过程应该不会被公布出来。但转念一想，整个过程被人知道，也无不可。】

【“就让大家都了解一下，圣女的秘密吧，也省的玛利亚想东想西。”】

【塞西莉亚内心如此想着。】

【圣女的位置，并不是权力的荣耀，而是生命的诅咒。】

第八十八章：第二律者西琳的意识？

平行世界。

沙尼亚特家族。

在塞西莉亚说要用圣女之力帮助琪亚娜与雷电芽衣时，玛利亚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了。

在上一次被塞西莉亚‘训诫’过了之后，玛利亚绝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沙尼亚特家族自己的房间中，而陪伴她的只有她的妹妹安洁莉娅。

此时，安洁莉娅看着玛利亚，眼眸中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担忧：“姐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塞西莉亚姐姐她……”

玛利亚很不甘心啊。

凭什么那两个外来者，可以接受塞西莉亚用圣女之力的洗礼，明明这份宠爱给了一部分琪亚娜就够了，明明她和塞西莉亚相处的时间也很长。

凭什么凭什么！

玛利亚并不甘心，但是，她只能在这里看着，无能为力。

“安洁莉娅，我累了，休息一会。”她说：“你看着这个吧，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告诉我，当然，你休息一下也没关系，反正其实都不重要。”

尽管看这个‘未来’的视频很多，但事实上，能够主导未来走向的人少之又少。哪怕未来视频中出现她们死亡的景象，她们也不可能去违抗天命的命令，甚至就此退出了女武神。

现在已经有非常多的人明白，这个视频对人类来说绝对是弊大于利。毕竟未来发生的事同样也会影响到现在，可人类能接受几次影响呢？

更不要说，天命还有逆熵作为敌人，逆熵会不会就此见缝插针呢？

绝大多数人的命运都无法被自己掌握，包括玛利亚与安洁莉娅。所以这个未来的视频，看或者不看，都没什么意义。

除非，她们的命运能够捏在自己手里。

但这可能么？

安洁莉娅看着打算休憩的玛利亚，内心不由萌生了某种想法。

【塞西莉亚带着琪亚娜三人来到了大教堂下。琪亚娜与雷电芽衣感受到浓郁的崩坏能，神色不由变得更为难看。】

【这里的一具尸体，给她们的感觉已经不亚于当初遇见的阿尼拉了，甚至极有可能更强。】

【当初的第二律者，到底有多强大？】

【震惊的不仅仅是她们两人，在琪亚娜体内的西琳，同样也流露出渴望。虽然她隔着西琳的尸体还有一个琪亚娜，但是一股欲望催动着她要去找一个新的容器。】

【“如果能在那个尸体上复活……”】

【西琳的大脑中，不由浮现出这个想法。】

【她吸收了阿尼拉的欲望，自然也会被这种欲望所影响。不过，此时的西琳倒也不算是失去理智，她清楚明白，自己若是现在直接借着西琳的尸体复活，那么等着她的就是塞西莉亚甚至整个天命的打击。】

【尽管大多数时候，西琳并不清楚自己的几斤几两，但是不代表她真的傻。】

【而除了西琳之外，还有一个人对律者的尸体有种莫名的感觉。】

【蓬莱寺九霄只觉得自己身体，同样也涌动着某种欲望。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她不认识西琳，同样西琳也不认识她，但是，她却能感觉到西琳的心情。】

【“等等，心情？”】

【蓬莱寺九霄忽然问塞西莉亚：“塞西莉亚大人，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你说？”】

【“这个名为西琳的律者，她还活着吗？”】

【塞西莉亚微微错愕，然后摇头：“当然是死了，如果是还活着的律者，我又怎么敢把她放在这里呢？”】

【蓬莱寺九霄不由闭着眼。】

【她感应到的‘心情’更为强烈了，似乎有一道声音在对她说着：“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塞西莉亚不是律者，自然不知道律者核心除了容纳律者的力量之外，还能够承载着灵魂。她若是知道这个，自然也就不敢答应瓦尔特，说要让琪亚娜成为可控的律者了。】

【不过，塞西莉亚却能察觉到九霄的不对劲，不由问着：“怎么了？”】

【“我……”】

【九霄刚刚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去说。她总不能说律者其实还活着吧。可是，如果不说的话，琪亚娜与雷电芽衣就要利用律者的力量，到时候她们会被影响吗？】

【蓬莱寺九霄深呼吸一口气，说：“琪亚娜，芽衣，能让我先用圣女之力改造身体么，我想我应该也需要这个。”】

【着急的她就连‘救世主’也不喊了。】

【琪亚娜与芽衣对视一眼，尽管不明白九霄为什么提这个要求，但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