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V震天，哥谭传奇 第160章

　　除了没有穿上宽大的斗篷，这个神像和瓦莱莉记忆中瞥见的鬼影几乎别无二致。

　　瓦莱莉本想把这件事藏在心里，但是她又仔细思考了一下，感觉没有对蝙蝠侠隐瞒的必要。

　　“这东西可能真的存在，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它很危险。”瓦莱莉对蝙蝠侠说道。“帮我调查一下吧，你脑子好使。”

　　“……”蝙蝠侠诧异的抬起头，这还是瓦莱莉第一次这么郑重的寻求他的帮助。

　　他看到瓦莱莉非常认真的眼神，确定这个一向傲慢的女人没在开玩笑。

　　“我会留意的。”蝙蝠侠给出了承诺。

　　“嘿嘿，那就全交给你了。”瓦莱莉重新笑了起来，“邪教徒的电话卡解析已经发给你管家了，我还帮你宰了魔头，给你干了这么多活，你有什么表示吗？”

　　说着，瓦莱莉还搓起了手指。

　　“我也答应了帮你调查神像的事。”蝙蝠侠也想明白了，自己有被当成冤大头的趋势，不能太惯着这家伙。

　　“噫，你变抠了。”瓦莱莉翻了个白眼，随后向蝙蝠侠摆了摆手。“那以后再见吧，我回家喽。”

　　视野小地图中，利爪已经有半小时没移开位置了，瓦莱莉也急着要去看一下情况。

　　蝙蝠侠看着瓦莱莉轻快的跳出了院墙，又抬头看了眼旗帜上的木雕，随后走到躺在地上的黑炎执事尸体前。

　　他蹲了下来，用手撕开黑炎执事的衣襟，露出小麦色的胸膛，随后又从腰间拔出一把针管，刺进执事的肌肤中。

　　微微发黑的血浆流入针管，在月光下微微透出翠绿的光泽。

　　尽管还没有化验过，但蝙蝠侠却已经有了猜测。

　　“拉萨路……”

　　……

　　瓦莱莉骑着杰克的摩托，跟随着小地图的标识，在哥谭的街道上疾驰。

　　气候已经越来越暖和了，即便是深更半夜，也不会被寒风拍得脸疼。

　　感受着摩托带来的清风吹拂，瓦莱莉舒服的眯起眼睛，她难得的心情不错。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她的车停到一座下水道的井盖前。

　　瓦莱莉环顾四周，周围没有房子建筑之类的，扫描视觉中信号就在地下。

　　“行吧……”瓦莱莉皱着眉头，捏住小鼻子，硬着头皮跳下了下水道。

　　下水道中没有想象中的昏暗，这里很人性化的开着夜灯，瓦莱莉顺着岸台，慢慢的在下水道中探路。

　　直到她走过一个拐角，这里的地板上有潮湿的血迹，显然有人来过。

　　瓦莱莉的扫描视觉看到了信号，她走到那滩血迹前，眯着眼睛蹲下。

　　地板上的鲜血还没干涸，米粒大小的定位器被埋在血浆中，血腥味隐藏在下水道独有的味道中。

　　不远处的地板不自然的溅了一地汤点，瓦莱莉没有靠近，她无奈的站了起来。

　　看来这个利爪是个猛人，他亲手撕开了自己的伤口，在掏出定位器后跳进了污水中逃跑。

　　利爪被深刻改造过的体质让他们近乎不惧受伤，但瓦莱莉还是很怀疑，他们真的不怕感染吗？

　　不管怎么说，这只利爪的线索断了，瓦莱莉现在也不想弄脏衣服，只能打道回府了。

　　急不可耐的跑回了地面上，瓦莱莉扶起摩托车，畅快的呼吸地表上的空气。

　　邪教徒已经被基本上一锅端，而且就目前来看与猫头鹰法庭几乎没有关系。

　　这样一来，利爪为什么要在贫民窟绑架少年又成为了谜团。

　　只希望那个小男孩能看明白她留下的名片，遇到危险能记得找她。

　　瓦莱莉驱动摩托，向她好久没回到的哥谭老家开去。

　　……

　　哥谭的一处下水道入海口前，一个魁岸的身影艰难的从海洋爬上陆地。

　　他喘息着趴到地上，一把拔下了猫头鹰一般的面罩，露出因疼痛而扭曲的年轻面庞。

　　利爪从小经受训练，去忍受，习惯痛苦，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痛。

　　这只利爪早就忘了自己是谁，他只记得自己是法庭最核心的武器，在漫长的生命中，他经常被解冻，为法庭铲除碍眼的敌人。

　　就在两个月前，他再度从沉睡中清醒，但这一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有人来给他下任务。

　　他在塌陷的白迷宫中艰难求生一个多月，并不是没有离开的能力，而是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他没有离开的资格。

　　直到那一天，他摸索到了迷宫的出口，在一面墙壁上，他得知了猫头鹰法庭的覆灭。

　　凶手猖狂的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那面墙上，仿佛踩着法庭捧起了丰碑。

　　利爪意识到自己自由了，但他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早已停止转动的大脑重新启动，利爪为自己的这次重生探究生存下去的意义。

　　近百年的人生中，法庭占据了他的全部，但既然此时此刻法庭已经覆灭，那或许为法庭报仇才是一名合格的武器该做的事吧。

　　利爪感觉自己身上没那么疼了，他重新站了起来，望向海中的那张毫无感情的脸。

　　“西瓦……”利爪震动快要生锈的声带，默念仇人的名字。

NO30.义体改造

　　时光飞逝，眨眼间，邪教徒事件已经是一周前的事了。

　　哥谭警局加紧清剿了邪教徒们的残党，在确定真的打碎了教团之后，政府终于放松了对于邪教徒的舆论限制。

　　一时间，满城的大街小巷都被邪恶残忍的邪教徒的新闻占满，市民们还是恐慌了一下，好在邪教已经被掐灭了。

　　邪教徒的事迹成为了大街小巷的谈资，连来生酒吧中的每个吧台都在谈这些。

　　不过这些跟瓦莱莉已经基本没关系了，此时她正坐在哥谭医院冰冷的地下实验室中，与急冻人紧张的凑在一块儿。

　　他们面前的玻璃罩中站着五六只小白鼠，它们晃动着毛茸茸的小脑袋，还没有从麻醉中清醒。

　　这些小白鼠无一例外的与常人认知中不同，它们的四肢全部被替换成了精细的金属。

　　“已经三十六小时了吗？”瓦莱莉拿着一本笔记本，抿着嘴唇记录，像是记账一般认真。

　　“排异反应微弱。”维克托穿着铠甲，观察着小白鼠血液样本的分析数据。

　　“呼……”瓦莱莉丢下了笔记本，放松的坐到了椅子上，“这还真是质的飞跃。”

　　急冻人没有说话，但他敲计算机键盘的手指明显也轻快了不少。

　　不怪二人如此高兴，解决排异反应约等于解决了一半以上的问题，这代表着下一步甚至可以尝试在活人身上动刀。

　　急冻人反复微踮脚尖，像个孩子一样欢呼雀跃，他感觉治愈妻子的希望已经近在眼前了。

　　“好了，下一步可以试试人体了。”瓦莱莉又跳跃一般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图纸，递到维克托的手中。

　　见瓦莱莉没有打算休息的样子，急冻人也充满了干劲，他转动脑袋，等待瓦莱莉把实验品抬上来。

　　瓦莱莉跑到了早就建好的牙医一般的手术台前，最后调试一般到处揉揉捏捏，随后在急冻人震惊的眼神中躺了。

　　“你难道是……”维克托猜到了瓦莱莉的意思。

　　“就从我开始吧。”瓦莱莉将小臂固定住。

　　“你在做什么？这不是游戏，如果实验失败是有可能丧命的。”维克托语气非常严肃。

　　“我有的是办法能保住自己的命，而且我的命硬的很。”瓦莱莉的脸上写满自信，“放心，不是换骨头，是在我原有的义体上做一些小小的改造，你只需要按着图纸上的步骤来就行。”

　　“……”急冻人翻看图纸，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你在赌命。”

　　“不是赌，这个世界上没人比我更懂义体。”瓦莱莉收起了笑脸，用非常郑重的目光直视维克托墨镜下的眼睛，“相信我……我也会指导你的。”

　　“指导？”维克托更惊讶了，“你不打算打麻药？”

　　“打了麻药还怎么一直看着，这可是从无到有的重要时刻。”瓦莱莉又重新露出温和的笑脸。

　　看着瓦莱莉根本劝不动的样子，维克托也终于妥协了。

　　“我明白了，希望你的图纸足够可靠。”维克托拖动铠甲来到手术台前，他的这身经过改造的装甲可以完成精密的动作。

　　维克托先是架好了记录实验过程的相机，随后被手术台旁的工具桌上的一瓶玻璃罐吸引了注意力，那罐子里面流淌着黑色的液体：“这是什么？”

　　“外星人带来的礼物，这是我用他们铠甲的材料和一些地球材质糅合后的复合材料，我觉得很适合用在改造义体上。”

　　瓦莱莉一副分享的样子。

　　“……”好奇心被满足，维克托放下了罐子，他正式启动了手术台上的机器。

　　“吱嘎……”机械独有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一面人脸大的圆锯从病床下抬起。

　　这是瓦莱莉特制的，如果拿在手里鉴定的话，会发现这东西是橙装武器——一般刀具切不开瓦莱莉坚硬的皮下护甲。

　　尽管瓦莱莉已经放下了要亲自看着自己接受手术的豪言壮语，但看着圆锯闪烁的白光，瓦莱莉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看着瓦莱莉紧张起来的小表情，急冻人不由得有些担忧：“怕疼的话，还是先打药吧。”

　　“怕疼？可笑。”瓦莱莉努力摆出不屑的笑容，“我可是传奇佣兵，哥谭，乃至全世界都无人不知的V，只是区区砍一刀罢了，我……嗷嗷嗷！”

　　听着瓦莱莉自信的发言，急冻人已经启动了电锯，特质的道具瞬间切开瓦莱莉细腻的皮肤，像是割石膏一般割开了皮下护甲，与瓦莱莉的骨头亲密接触。

　　由于猝不及防，瓦莱莉下意识的痛呼出声，惨叫甚至贯穿地下室，传到了上面的停车场。

　　从这一天开始，哥谭医院再次久违的出现了闹鬼传闻，传说深夜的亡灵会用杀猪般的惨叫索取人的灵魂。

　　不过虽然因为没有防备而叫了几声，但瓦莱莉还是很快忍了下来，感受着正在锯自己骨头的刀片，她咬住牙，满头大汗的指挥维克托的动作。

　　看着瓦莱莉咬牙的样子，听着她颤抖的声音，维克托不由得从心底发出佩服的感慨。

　　手术持续了大约两小时，急冻人只对瓦莱莉的两只小臂做了改造。

　　在维克托最后拔出锯子，伤口在药物作用下快速愈合后，瓦莱莉终于放松的躺回床上，身下的床铺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没有昏过去，你是我见过最能硬撑的人。”也许是想夸奖，维克托的语气都轻柔了许多。

　　“不行……”瓦莱莉声音发软，语气都虚，“我没做到谈笑间神情自若。”

　　“这是哪来的标准……”维克托感慨瓦莱莉可能是脑子疼迷糊了。

　　“下次我们边下棋边做手术吧。”瓦莱莉颤抖着抬手比耶。

　　“你还是养伤吧，我建议你睡一觉……手术已经结束了，如果还疼的话，需要打点镇定剂吗？”对瓦莱莉的关怀让维克托都话多了起来。

　　“不必了……我能习惯。”瓦莱莉全身放松，抬头望向结满霜的天花板。“让我自己呆一会儿吧……这次手术记录下来了吗？”

　　“那是自然。”维克托收起了一旁录制的相机。

　　这一次实验的目的之一也是为了收集经验与数据，为将来能独自给自己做手术而做准备。

　　瓦莱莉现在到底是个女生，有些事还是自己做更好。

NO31.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

　　吉姆·戈登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作为局长，他也是难得有休息时间。

　　戈登走到办公室的饮水机旁，为自己接了一杯水。

　　还没等他喝下去，刚刚被他关上的办公室大门再度被敲响。

　　“进来。”戈登背对着大门喊道。

　　门被推开，面容肃穆的凯什提着一包文件夹走进房间。

　　“戈登，你应该过目一下这个，这是贝恩残党的最新线索。”凯什晃动着手里的文件说道。

　　戈登把水杯放到饮水机的水桶上，接过了文件，思索着翻看。

　　“依旧是些空话，跟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没什么区别。”半晌后，戈登把文件丢到了一边的办公桌上。

　　两个月前，在猫头鹰法庭的暗中推动下，哥谭发生了骇人听闻的黑帮战争，贝恩手下的雇佣兵也趁机在哥谭抢下了一大块地盘。

　　他们并没有直白的统治黑帮，而是扶持了一大帮大小黑帮作为傀儡，真正的雇佣兵军团隐藏在幕后。

　　如果只是这样倒还好，哥谭警局已经基本习惯了和黑帮斗智斗勇，雇佣兵要是愿意按哥谭的规则来，警局不介意和他们慢慢耍耍，反正哥谭的黑帮组织已经够多了。

　　然而，与目前低调的行事作风不同的是，雇佣兵们非常嚣张的放出了他们要劫狱的风声。

　　不光是口头上说说，近一个月以来发生了多次贝恩残党的犯罪活动，显然是在为劫狱积蓄力量。

　　戈登重新拿起水杯，他走回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放松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