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玩坏了的死神
然后直接送进了口中。
“好甜!所以这是什么?”
“……金平糖。”
这种像是小星星的糖果,是以糖浆逐渐包裹在结晶核心形成的球状结晶。因为外形的关系又被叫做花糖或者是星星糖。
因为这种糖是以粗糯米粉和糖制成,以糯米粉作为结晶核,在缓缓转动的大锅中不停滚动并沾裹糖蜜,让砂糖逐渐在表面结晶形成星型外壳。
整个制作过程就要花上大约两周时间,制作时还会受气温、湿度、锅子角度等不确定因素影响的关系,所以并不是什么便宜货。
碎蜂虽然给人的印象是娇小而要强,有些清冷还正经的类型。但说到底也还是个女孩子,还是个小姑娘,喜欢吃点甜的也很正常。知道要离开瀞灵廷调查的时候也就随身带了一些。
因为碎蜂觉得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还会吃这种小甜食会让人觉得她很幼稚,所以从来都没有主动表露过类似的一面,一路走来就连泠晴都不知道她还带了这个东西。
当然,倒也不至于到喜爱的程度,不然也不至于只有小小一纸包了。虽然不是什么便宜货,但碎蜂好歹也算是个贵族不会缺这点钱的。
就是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失手,被草鹿八千流给翻出来了。
碎蜂小心的朝着那一边看了眼。只能暗自在心中庆幸没有被那边的人注意到,不然现在就不是想死,而是真的寻死了。
这一边碎蜂与草鹿八千流的小小骚动并未影响到泠晴与更木剑八。
两个人对视着,力量涌动着,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百年多以前。
但是。两个人都知道,过去是回不去的。
而此时的战斗也远没有那时纯粹。
百年时间,不管是泠晴还是更木剑八都变了许多。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骤然之间,犹如是闪电在平地之上骤闪——
泠晴与更木剑八两个人同时动了,两个人手中的刀同时朝着对方挥舞而去。
干脆利落的一击,并未掺杂着更多的东西,仅仅只是平砍而已,仅仅只是将手中的刀朝着对方的身上砍下而已。
哪怕是山本元柳斎重国在这里,看到这一幕也只能由衷的发出“漂亮!”的评价。
两人挥舞的刀刃并未碰撞在一起,更木剑八的刀砍在了泠晴的身上,而泠晴的刀也落在了更木剑八的身上。
闪电般的一触即分,持续的瞬间甚至没有半秒,两个人便互相换了位置。
各自背对着彼此。
碎蜂是幸运的,因为她朝着这边看了眼,只是这一眼,就让她目睹了全部。
她咕噜地咽了一口唾液。草鹿八千流带来的窘迫也在这闪电般的一击之中被完全的从她脑海中抹去。
碎蜂本以为两个人的战斗应该会持续很久,却未曾想到居然是如此短暂,在两个人挥出的刀中都包含着其他东西。
过长的太刀从尖端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化作了黑烟消失,本来握着剑的手中空无一物。
泠晴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他胸口的死霸服已经被撕裂,在他的胸膛之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血痕,一缕鲜血顺着血痕落到彼端后溢出顺着皮肤流淌没入了死霸服中消失不见……
“真棒……”
从泠晴的口中吐出了感叹。
然而。
在他的身后,
银色的光芒骤然闪过,随即当场便染上了猩红的血色!!
刺眼而又庞大的鲜红挥洒而出,犹如雨一般的落下,在挥洒的鲜红液体之中更木剑八那高大的身躯也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傀儡一般的那么倒下……
泠晴转过身,望向那已然倒下,那瘫倒在不断扩大的血泊中的身影,冷冷的说道。
“……你让我失望了,你本不该如此。”
对身上被留下的伤痕给予了赞扬,却又对做到的对手给出了‘失望’的评价,未免有些过于割裂。
只是,泠晴却也没有想要给任何人解释的意思。
那倒在血泊之中的男人一动不动的,任由鲜红的液体将自己掩埋,却将视线死死的锁定在泠晴的身上。
他没有发出声音。
没有辩解。
也没有求死。
“如果想要成为‘剑八’,仅仅只有这种程度可不行。”
泠晴的手从自己胸口的血痕上抹过,他的指尖也因此被染上了鲜红的颜色,他的胸口也因此而留下了一抹同样鲜红的痕迹。
“只能打出一滴血?”
最后,泠晴给出了专门来这么一趟,却在眨眼间便结束了的对决的结论。
“去当死神吧。留在这里的你是没有办法成为剑八的。”
血泊中的男人眯起了眼睛。
不知道是否是失血过多的关系,他的视线有些模糊。
也直到此时,他才终于看清了泠晴那身白袍背后的数字……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似乎什么时候见过这个……
第二百五十六章 这不是挺精神的吗
浦原喜助走出了蠕虫之巢,今天他在蠕虫之巢内停留的时间比往日要稍微长上那么一点。
说到底,槛理队分队长的最大职责便是压制住蠕虫之巢内的那些囚犯,不让他们产生不应该产生的心思,也就是说理论上而言他所负责的范围就只有那么大。
与需要兼顾表面和暗地里各种见的人见不得人的任务的刑军,以及必须要负责整个诸多重要地点安全的警巡队的职责是完全不同的。
浦原喜助只需要在蠕虫之巢内走上那么一圈,把所有还抱着别样心思的家伙都打上一遍就行了。
简单、干脆、利落。
简直比按时上课,下课就走的老师还要轻松惬意。
往日里浦原喜助也就是这么干的,来,全部打上一遍,直接走人回去搞研究。
一转眼,浦原喜助在二番队当值也有几十年的时间了,就连二番队的队士们也习惯他这样的风格了。
也正是因此,当今天他出来比平时迟了一些——不,不只是一些,而是很长时间之后——看门的守卫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带着好奇。
当然,好奇归好奇,因为职责与上下的关系,要不是浦原喜助自己主动说他们也不敢问。
而浦原喜助今天在里面留了这么久的原因也很简单,并不是也因为那里面多出了什么很难处理的刺头,而仅仅只是浦原喜助在里面踌躇反复了很久。
他在踌躇反复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去见涅茧利。
涅茧利被关押的地方正是他负责的牢笼,但从涅茧利被关进去直到现在,浦原喜助都未去见过他,都未曾和他见过一面。
浦原喜助原以为这样的状况将会永远的持续下去。那时的他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天,有他觉得自己会需要涅茧利帮助的一天。
只是,这也是浦原喜助踌躇犹豫不决的地方,即使去见涅茧利了,即使涅茧利愿意帮助他,并将他想要的资料交给他……
但那些东西都在涅茧利的脑子里,记录下那些资料就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去解析然后分析,更是极长的一段时间。
而这,还是建立在涅茧利心胸足够宽广的程度上。
去还是不去,去了之后又会怎么样。就在这样的犹豫不决中,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想到自己还有其他的安排,浦原喜助只能暂且先将其搁置退出。
接过自己斩魄刀的浦原喜助满怀心事的长叹了一口气,朝着天空看去。
天空碧蓝而又无云,午后的阳光普照着整个瀞灵廷,气温相当的怡人,正是午睡的好时候。
即使不午睡,在这样的太阳下晒晒太阳,找人聊天也是一种享受。
但是,对于浦原喜助来说,任凭现在的天气有多少也没有办法照进他的内心,在他的心中那接连不断出现的异常状况。那翻涌的欲望与复杂情感纠葛在一起,逐渐的沉淀成了欲要将他拖入最深沉深渊的黑暗。
若是有浦原喜助院生时期的同僚看见现在的浦原喜助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院生时期的浦原喜助虽然沉默寡言
,不擅交际,大多数时间也只和四枫院夜一一个人玩。
但也未曾如此阴沉过。
穿过横绝在护城河上的桥,浦原喜助看到了等候在桥那边的人。
“豁,终于出来了啊,要不是我特意问了那边的那两家伙我还以为你早就回去,故意放我鸽子玩呢。”
抱着胸的四枫院夜一见到浦原喜助,当即有些不爽的挑眉,带着几分火气的说道。
“所以今天怎么难得有性质在那里呆那么久啊?”
“……夜一小姐。”
浦原喜助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发出了有些忧心忡忡的叹息。
见到浦原喜助这幅模样,本就不爽的四枫院夜一皱起了眉。
“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
伴随着四枫院夜一一声毫不客气的怒斥,浦原喜助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
再一看才注意到自己已经飘在了半空中。随即重新被引力捕获的他噗通一声落在了护城河里。
“夜一小姐你咕噜咕噜咕噜……”
措不及防的浦原喜助在水中扑腾着,咕噜咕噜的灌了好几口水进肚子里。
而四枫院夜一则是叉着腰站在护城河边往下看着翻腾的浦原喜助,作为罪魁祸首的她居然连一点想要捞一把的心思都没有。不仅如此还落井下石般的嘲笑道。
“什么啊。这不是挺精神的吗。”
片刻后,
全身都湿透的浦原喜助好不容易才从护城河之中爬出来,他趴在护城河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河水在他的身下积攒。
“好了,喜助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四枫院夜一抱着胸站在浦原喜助的身边,依旧没有任何想要道歉的意思。倒是言语越发的有些不耐了。
“我这边还有点其他的事情要忙,坦白说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你身上。至少现在是这样。”
类似的场景似乎在几年前曾经发生过一次。
那一次是四枫院夜一察觉到了浦原喜助有什么不对经而主动找过来蹲浦原喜助的。
但今天则完全不同,四枫院夜一是浦原喜助特意找过来的。但因为浦原喜助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蠕虫之巢呆了很久的关系,四枫院夜一就硬生生的被晾在这里晾了好久。
在隐秘机动里,四枫院夜一作为总司令确实是最大,但她直系管理的只有刑军。
也就是说蠕虫之巢这边浦原喜助是最大。哪怕是四枫院夜一想要进入蠕虫之巢也必须要浦原喜助带领,亦或者是有浦原喜助的手令才行。
当然,四枫院夜一若是想要行驶总司令权利,越过浦原喜助强行进入也可以,但那也要走一套必要流程,那流程看起来似乎就是隐秘机动总司令左手倒右手脱裤子放屁,但实际上这套脱裤子放屁的必要流程的存在恰恰是为了防止隐秘机动内部的权利职责混乱状况发生的保证。
因此哪怕四枫院夜一不爽,也只能在外面等着。
若是平时也就算了,现在四枫院夜一确实是有一点其他事情在搞。浦原喜助在这关键时期平白放她鸽子让她硬是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四枫院夜一觉得不当场吧浦原喜助干掉对他已经够意思了。
“……还是去我宿舍说吧,我已经给夜一小姐你准备好吃的了。”
浦原喜助也知道自己理亏,不在这事上过分纠结,而是如此说道。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上次去浦原喜助还是在上次,浦原喜助这么一提便让四枫院夜一微微一愣。
自己在这里等着,然后浦原喜助为自己准备吃的……
这怎么就有一种既视感呢?
回想起上一次,按照这个既定的流程走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呢?
想到这里四枫院夜一的眼睛缓缓睁大,她的双臂也放了下去,整个人的表情更是变得异常严肃。
她蹲在浦原喜助的面前,严肃的看着浦原喜助问道。
“你别告诉我,你特意叫我过来还是为了崩……那个东西!”
那个词汇所指的东西,只有四枫院夜一与浦原喜助两个人知道,但四枫院夜一还是在差点脱口而出的瞬间改变成了模糊的指向。
闻言,浦原喜助苦笑着点了点头。
“你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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