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模式
没有员工对芭万·希表示反对,是因为理解,还是虽然不服,但在周围沉默的压力之下不敢出声呢。
但不管怎么说,如此开展与妖精少女心中所描绘得一致,她也就安心了下来。
同时也在努力地学习这方面的相关知识,在她看来,那些船的部件都是法维亚的努力才出现的结晶,她就是想好好地做好,就算没有人会在意好不好,就算自己没必要亲手去做,她还是想亲手做好。
虽然造船厂的工作很辛苦,但芭万·希却感觉这样其实很好。
每一次的操作她都会拼尽了力气并小心移动着身体,避免自己笨拙的双手把好不容易完成的零件给摔坏。
做得不好法维亚也不会在意,也不会斥责,芭万·希知道这点,同时也知道只知道这个船是她最好的朋友精心打造的,少女希望他为自己骄傲,因此,她必须好好地做下去。
而且,她也想让回来的他见识一下自己的努力。
因此,无论发生什么,她都绝不放弃。
即便,她并不是热爱这里,而只是想在这个地方等待他回来。
“时间不早了,回去睡觉吧.....咦......”
然而就在即将扭头的那一瞬间,在都市上方平静如镜的夜晚,有某个光点在黑暗中的伦敦地下中闪了一下──
随后一种东西拖着光尾升向天空,过一会儿化作弯曲的獠牙般的光条,气势汹汹地朝着夜晚的伦敦而去,光矢发出刺眼的银朱色,以惊人的速度上升,逐渐变成流星般的小点。
芭万·希抬头仰望着,仿佛受到吸引般迅速来到了船厂的外面。
这是——
“极光。”
在这一刻,头顶的天空不知何时垂下巨大的彩色纱幕,红色、绿色、紫色随着色调的变化,色彩泛滥。
明明是在极地等地才能看到的大气发光现象,虽然产生原理至今不明,但应该是宇宙注入的太阳风影响大气和地磁而产生的现象,当然伦敦城区现在还没有过相关的观测记录,也许是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才唤来了这一景象。
有人喃喃:
“......神的标志?”
以此为开端,整个伦敦的街区都爆发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是神的标志啊!”
“今年看样子可以过得很好了......”
“呜哇,是只有我们才看见,还是说全世界的人都看见了......”
极光在历史上曾有不少的名称,克北美洲的印第安人称它们是“舞动的精灵”,在中世纪的欧洲,极光被视为来自神的标志。
芭万·希并不是第一次仰望这样的风景,在妖精领域中这样的极光随处可见,但这是她来到伦敦后第一次看见。
在妖精领域之中淡淡的极光,同时也是接纳幻想种避难世界里,闪耀于极境,只身维系世界表里的光。
在妖精少女仰望天空的眼眸中,雄伟的极光覆盖在一望无际的天际上,在所有人仰望的视线前方,在这无法命名夜空的无限色彩中闪耀着光辉的同时,它在波涛汹涌、起伏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仰望着那片光景,让芭万·希不可思议地产生了些许哀伤的心情。
那是种为消逝的季节送行,仿佛遥想渐渐失去的某些事物所带来的寂寥与酸楚。
就连想要说出口的话,也沉重得说不出口。
即便如此,至少也希望在这一天,想要将“特别”与心里的那人分享。
这种事情芭万·希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法维亚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因此也就藏在了心中。
“挺好看的。”
那有些苦涩的气息涌现在伦敦的空气之中。
一切结束之后,妖精少女那略为急促的步伐在不久后转变成小跑步,笔直地奔向自己和法维亚居住的小屋。
回到家里,在依旧寂静的屋子之中,少女仍旧一个人静静地等待朋友。
那恐怕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朋友’,没多余的想法,仅仅只是希他站在自己身边,一起生活。
仅此而已。
写完日记后,躺在床上的芭万·希脑海中浮现出法维亚的面孔,通红着脸亲吻了他留给自己的长裙。
“法维亚,晚安。”
.......
某天的芭万·希。
今天也好好地去拿着锤子去造船厂里好好造船了。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会因为紧张而不知所措,不小心搞砸事情,差点就“哇啊”地大叫起来,甚至还差点哭出来,不过因为法维亚以前在的时候会好好安慰我,所以这次也好好地忍住了。
总之,有大家的帮助......还是非常快乐的,毕竟帕拉塞尔苏斯和玛奇里也帮了我很多。
不过,法维亚你要什么时候回来啊。
半年?
一年?
还是十年?
不管如何,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一直等你的,所以——
你可以早些回来吗?
......分割线.......
我被酒色所伤,竟如此憔悴?”
“即日起,戒酒!”
跳过自己尘白人生而对剧情一窍不通的苏昼带着金手指穿越到了尘白禁区,成为游戏中的恐怖墨镜分析员。
过惯了角色都有着自己生活日子的他本以为接下来只会迎来朴实又枯燥的龙傲天生涯,却没想到自己手下的队员们似乎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兴趣。
当看到一天到晚被安排得满满的时程表后,苏昼心中一凉,
他知道,今天估计又只有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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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传承基督山秘宝(5k)
“爷爷?!”
当弗兰肯斯坦说出这句话时,反应最大的不是法维亚,而是阿比盖尔。
眼前突然造访的粉发少女的话语确实让她吃了一惊,老实说,少女脑袋一瞬间就立马开始超载了。
在大脑之中分析起来这位弗兰肯斯坦的‘奶奶’是谁,但是她想了想,感觉自家哥哥不可能有什么后代,毕竟都已经和自己一起在地牢内呆了十八年了,可以说她敢保证就没人比她接触的更多....
突然,阿比盖尔想起了一个可能性最大的存在,那就是之前那个在小岛上的红发妖精,但问题是现在和那个时代已经过去几百年了吧,除非当时那个家伙肚子里就有哥哥的孩子了......
想到此处的金发少女瞳孔一缩,双手情不自禁的握紧,沉重的表情如同乌云沉甸甸地密布,又宛如亡灵般注视着弗兰,瞬间地牢内的气氛变得有些阴冷,以至于就连弗兰肯斯坦都下意识的扬起一边眉毛,微露出战栗之色。
“好奇怪的感觉,是爷爷你在的这个地方有什么灵体吗?需要弗兰我帮你解决吗?弗兰我是会魔术的哦。”
隔壁牢房的埃德蒙闻言从怀恋自己父亲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对于这个魔术,经过这几年法利亚什甫的教导,他自然是明白了是什么东西,在心里不自觉的回答了起来。
魔术即为神秘, 是人为地再现神秘或奇迹的行为的总称。
自西元以后,人类的历史悉数驱逐了神秘,神秘的黑暗与科学之光的扩散成反比日渐衰退。
不论魔术师们想怎么干涉,也无从改变这个天命本身。
神话时代的神秘被驱赶到遥远的彼方,要在现代使其暂时存在都难如登天。
更何况,神秘的语源是希腊语的‘封闭’,是闭锁,是隐匿,是自成体系,总而言之,神秘作为神秘本身具有意义。
隐秘正是魔术的本质,能到达者越少,魔术就可能变得越强大。
西欧世界有三大魔术协会以及诸多小的家族,但是基本都是“将充满术者体内或外界的魔力进行变换”的机构。
遵照各大组织所掌管的基盘,术者发送命令,预先作成的机能会被实行,其中发送命令必要的电流就是魔力,魔术虽有万能的印象,但基本上是以等价交换引起神秘,是无法令不可能化为可能。
魔术可视作不过是把“过程”缩短,使“手段”仅凭个人来使用的技法,就算去往月球的魔术是可能的,但作为先前准备就需要和实际上能够前往月球的同等乃至之上的代价。
“从手里放出火很酷?不过就只是耍酷罢了,说实话,要放出火的话直接用打火机不是更有效率吗?”
虽说可以对别人的精神干涉,改变思考的方向性等这些魔术并不需要物质上的代价,但是术者精神的方向性也会被强制改变,换句话说就是诅咒害人者亦害自己。
除此之外,埃德蒙还记得法利亚说过还有一种名为咒术的魔术,不过不被伦敦的协会所认为是一门学问,说是太落后了,咒术主要盛行在奥斯曼帝国以及中东地区范围内。
“协会只是站在先驱者的角度瞧不起别的地区的发展者,虽说并非利用神秘,而是作为地方风俗的魔术,主要是损人利己,正因为如此纯粹,咒术也是原始之一。”
在埃德蒙的记忆中,法利亚的话就像在很厉害的老师讲课一样,以舒适的节奏讲述他所知的知识。
“不过,最大的原因还是当初奥斯曼帝国雄盛时其国内的咒术组织可能威胁他们地位。”他说,“他们也算是有相关的经验了,所以可以精心计划如何在自己绝不会亏损之下,让对方慢慢的从各个方面亏损,从而被魔术界视为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行为。”
“换句话说,就是潜移默化的打压吗?”
“倒也不准确。”法维亚摇了摇头,以食指敲敲潮湿的墙壁,“毕竟咒术是真的杂乱,只能说不成体系吧,而且表现手法也比较直接,说不定也确实是有希望保存下来不要被人忘记的可能。”
型月世界的咒术虽主流在中东地区,但也有诸多区别,比如和式咒术与西洋咒术,和式咒术便是东瀛那边的,也可称为神道教咒术,简单来说就是和“神”签订契约行使神之权能的术式。
借助神代消退残留下的“神”的躯壳,从而获取不可思议的能力,举例就是长尾景虎小时候寄宿了神佛之力,然后成为了毗沙门天的人间化身类似的情况,至于西洋咒术的话,则就是正常想象中的那样了。
在心里回答之后,埃德蒙继续听着隔壁的名为弗兰的少女与法维亚的对话。
“咳咳,应该不是,大概是天气的问题吧。”
法维亚咳嗽了两声,似乎是在提醒阿比盖尔一样。
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的金发少女缓缓呼吸,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她沉默地望着法维亚的侧脸,也许是伊夫堡环境的问题,法维亚的状态并没有最初那样子好了,虽然不曾改变,但身体里还是有多多少少的问题,在那些看不见的地方。
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年的阿比盖尔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然而在快碰到他的脸颊时停住。
那仅仅几公分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但她还是停下了。
要说原因,大概是她觉得这样突兀的动作有些不太好吧。
不过看见阿比盖尔这样的法维亚倒是毫不在意的握起了她有些退后一步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个地方确实不好,要是弗兰待一会说不定零件会腐朽呢,爷爷你待在这里很辛苦吧,需要弗兰带你出来吗?”
“那个先放在一边,弗兰,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一下。”
“嗯!好的,请说!”
粉发少女点点头,情绪看起来无比高涨。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法维亚将手放在下巴上问道。
实际上,对于弗兰嘴里的爷爷,怎么说呢,法维亚倒也是不在意这个称呼,毕竟自己还有个‘便宜女儿’在考拜克开的咖啡店打工,至于弗兰的父亲的话,根据她之前问的问题倒也不难猜出是詹姆斯·莫里亚蒂和查尔斯·巴贝奇了这两个人。
“......我没受伤啊,爷爷。”
“那你额头前的头发怎么被砍断了一截,说给我听听吧。”
弗兰肯斯坦沉默了半晌。
那既像心绪混乱,同时不知为何,也像是恐惧或不安。
“.......啊,我记得魔术师之间是禁止打听这些呢,一切交给星辰和刀刃,和命运吧!”
弗兰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笑容。
大概是觉得遇见的卡里奥斯特罗的实力在莫里亚蒂与巴贝奇之上,而且眼前的法维亚在她看来只是个普通人,所以说了只能徒增他们的担忧而无力解决吧。
“真的不说吗?别看我现在这样,其实我感觉我还是挺强的。”
法维亚非但不责怪弗兰这样敷衍的说辞,反而兴致勃勃地说道。
“如果爷爷你很强的话,应该不会被关在这里吧。”
弗兰肯斯坦哑然失笑。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总要分时候的,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法维亚淡然回答:“虽说我和莫里亚蒂他毫无关系,只是熟人,换句话也就不是你的爷爷,你没必要这样称呼我的。”
他想了一下,轻叹:
“就当是你喊我这几声,我却厚脸皮应下的回报吧。”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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