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别千秋
靠着潜艇低速下转弯半径小的优势和利用驱逐舰声纳在航行时无法探测后方的弱点,克雷齐默尔如法炮制的靠着驱逐舰临门时的急转弯甩掉了第二条驱逐舰。
但是这次他连出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第三条驱逐舰的声音又在声呐兵的耳机中想起。一边忍着由于二氧化碳浓度过高带来的烦闷恶心的感觉,一边规避着第三条驱逐舰的深水炸弹轰炸,一边默默计算着头上驱逐舰还剩下多少颗深水炸弹。
与此同时在水面上,第一条冲过来的驱逐舰已经逐渐放慢了航速,重新开始搜索目标。
“叮!”“叮!”...的主动声纳又在U99的壳体上响起......
Ps:再次感谢大姐头科普···这几章基本上都是被指导。还有,这章4000+啊,求推荐票啊!!!
第五十八章:鱼雷问题
本章以第三人称视角写。
这已经是他在水下的第20个小时了。
克雷齐默尔感觉这20个小时一直憋着一股气,这股气最初的来源一定是那几架苍蝇一样的AR196侦察机。
1月23日上午,按照训练要求和狼群作战条令的U99在潜望镜深度上,和第一次一样远远跟踪着14节的目标船队。潜望镜中6条驱逐舰分成了两组,其中3条一前两后的簇拥在俾斯麦的周围,另外三条摆成了一字横队远远的横在俾斯麦的前面。
他当时就觉得这个阵形有点不对劲,前面三条驱逐舰的距离太远了,怎么掩护目标呢?于是他悄悄的靠近了编队,准备抵近观察。
但还没等他完全浮上水面,通过潜望镜那狭窄可怜的视角他就发现了一架飞机好巧不巧的从编队的另一头巡逻过来,并且很快在他的头上盘旋了一下。
刚开始克雷奇默尔并没有放在心上,用飞机侦查对付潜艇?他心中嗤笑一声,即使昨天邓尼茨将军让他们小心点,他也不认为飞机能够对海狼们造成威胁。
只是,他心中的嘲笑还没有结束,他就惊讶的发现在潜望镜里看到那三条一字横队的驱逐舰一个转向,变成一个纵队直接朝他冲了过来,竟然被发现了!克雷奇默尔来不及多想,不得不下令紧急下潜来躲避对方的攻击。
虽然凭借的精湛的技术和狡猾的战略他躲过了第一波的扫荡,但是他的噩梦其实才刚开始,憋屈的他现在完全可以确定,自己就是被那几架水侦飞机给耍得团团转!
每次当他想要上浮的时候,总是那飞机“正好”从他头顶飞过,然后那几艘驱逐舰很快就过来···没有关系才有鬼!
他狠狠吐了口唾沫,深深的吸了口气。空气污浊让他有些反胃,从那次的袭击过后20个小时后他和他的U99就一直是现在这个状态,狼狈的在海里东躲西藏,连换气都是奢望,而且恼人的深水炸弹和声纳仍然没有停歇。
“喂,你是多久没有洗脚了!”他不高兴的拍拍舵手的脑袋问道
因为潜艇中的空间狭小,很容易产生闷热的感觉,他们都是背心短裤装备,可饶是这样还是经常动不动浑身大汗。在刚下潜的时候还感觉不出什么,现在20多小时过去了,浑浊的空气混杂各种体味···这酸爽简直不敢想象!
舵手不好意思的缩缩脚丫子,没有回答。
克雷齐默尔叹了口气,他问问自己的身上,似乎也没有理由去说别人什么,充其量也就是半斤八两吧···
孤立无援的他不知道U47和U123怎么样了——因为无法上浮抛出无线电发射器,无法和其他友军取得联系。但是他知道按照演习规则,如果再过四个小时他如果还是不能甩掉头顶上这三个催命鬼的话,U99就会被判定为被击沉。
“而且沉的毫无价值!”
克雷齐默尔暗自啐了一口,实战的经验告诉他,应该尽量朝着敌人驱逐舰的尾部盲区转,但是对方有三条驱逐舰!他们仗着航速快拉成一个个三角形的阵位,把他围在了中间然后轮番轰炸,那么他不论朝哪个方向转,都至少有一条驱逐舰能用主动声纳照到他——而且尾部本来就是驱逐舰投放深水炸弹的地方,要知道一颗深水炸弹的威胁范围有足足一百米,如果没有仔细规划和沉着的操作,贸然朝敌人尾部转弯无疑是自杀。
而为了节省电量和降低噪音,潜艇此时只能维持3节航速,这个速度仅仅只够勉强躲开深水炸弹的威胁区,根本没有能力做更多的机动......现在只能继续等,继续等驱逐舰犯错。
现在是冬天,纬度又高,下午四五点天就该黑了,算算时间天已经黑了有十来个小时,马上就该天亮了吧——人员也该疲劳了,黎明的时候可是防御最为松懈的时候。以驱逐舰队那帮人的训练素质,这种在夜间要求阵形配合默契很高的反潜战术绝不可能一直不出错。
事实上之前他其实已经发现几个破绽了,只是当时还没有绝对的把握,不敢去冒险。
坚持,就是胜利!克雷齐默尔给自己打了口气,决心继续坚持下去。潜艇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潜伏和忍耐,所以一定要沉稳不要焦躁,这是他们BOSS一直挂在嘴边的教训。
在这种严酷的局面下,怎么似乎感到自己有新的体会?我一定是污浊的二氧化碳抽多了!克雷齐默尔自嘲了一下,压下心头的气闷之感,继续听着声呐兵的报告下着命令同时在海图桌上标记敌我位置和航向,咬牙争取着死里求生的机会。
只是...总觉得对方的配合也逐渐的越来越熟练,克雷齐默尔的第六感感到貌似三条驱逐舰形成的绞索是越来越紧了.......
在克雷齐默尔和U99遭受“煎熬”的时候,剩下的U47也不好过。至于U123,一开始白天在潜望镜深度下活动的时候由于潜望镜对空观察能力有限,没有及时发现飞临头上的水上飞机,等到飞机指引驱逐过来的时候躲避不及,已经被判定为被击沉了。
幸运或者说不幸的是,把U99逼到海底的也是这架飞机,否则U99就可以直接退出演习而不用受这二十几个小时的罪了。
U123被判定击沉后就上浮出水,然后缓缓靠近了俾斯麦号战列舰。
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未来严峻的战争后期将会升任负责大西洋方向的主力之一——第五潜艇舰队的司令官,并将和手下一起直接面对铺天盖地的盟军反潜机的穆赫一脸苦笑的从潜艇上登上了俾斯麦的舷梯,对着守在楼梯口同样是一脸苦笑的邓尼茨说着他对空中威胁的第一次总结......
“我真是没有想到会在一开始就被发现”穆赫叹了口气对他的boss无奈的说道。
“还好克雷奇默尔这小子躲得快,不然一开始我们就损失两条了”邓尼茨拍拍他的肩膀。
“现在还有三条吧”穆赫问道,U99,U47,还有一条U556。
“是的”邓尼茨点点头
“不过看样子,他们剩下的也不会好过,天上的飞机太频繁了,一露头就会被发现,说真的还不如我呢”穆赫自嘲的笑笑“克雷齐默尔还在水下闻着那恶心的空气吧,我至少呼吸新鲜到海风了”
“先去舰桥吧”邓尼茨说道“提出海空联合反潜的人也在那里,你或许可以和她聊聊!”
“她?”穆赫疑惑道“谁?”
“俾斯麦秘书官!”邓尼茨笑着说
“不是吕特晏斯将军吗?”穆赫惊讶的说“这个方案竟然是个女孩子提出来的?”
这不能怪穆赫大吃一惊了,这个和俾斯麦号战列舰同名的秘书官他见过,给他的印象就是长相甜美,身材火辣,是个美人儿,在满是男人的俾斯麦号战舰上深受喜爱,据说还是这条战舰的女神。
但说实话,在穆赫眼里,那个秘书官不过是一个花瓶而已,除了视觉上的享受外就没有什么了。还有她和吕特晏斯舰长的关系真是傻子都看的出来,这让他更加确定这个女人是吕特晏斯安排到船上的,原因嘛,大家都明白。但是,现在邓尼茨突然说这个方案就是那个被自己当成花瓶的女人提出来的,这让他有些接受不来···
“很不幸”邓尼茨再次苦笑“这个方案真的是她提出来的”
“我艹!那我不是···”穆赫狠狠的爆了句粗口,他对自己被一个女人打败感到很不爽。
“邓尼茨将军,舰长叫你上去了”一个声音从他们后面传来,是个女人,也只有那个秘书官了吧···
“好的,我马上去”邓尼茨整了整帽子对着那个美丽的女人笑道。
穆赫趁机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或许是因为内心的感觉不同了的缘故,以前看起来只有花瓶的面孔现在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到了一丝英气?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眼。
“穆赫艇长,你看你是不是先去洗个澡?”俾斯麦看了看邓尼茨有看看后面的穆赫笑着提议——刚才他们的对话自己虽然是在舰桥上,但也听得清清楚楚,后果么···
穆赫尴尬的看了眼邓尼茨,后者这才想起来“俾斯麦小姐不说我还忘了,穆赫你几天没洗澡了?这味道,上去绝对熏死舰桥上的人,这是给我们潜艇部队丢人啊”
“··· ···”
“我在潜艇上怎么洗澡啊”穆赫无奈了
“那就跟着俾斯麦小姐,让她带你去冲个澡”
“这···”他心里对自家的boss疯狂的吐槽,这个是女人啊!让一个女人带我去洗澡,不会搞错吧!
“对,穆赫艇长跟我来吧”俾斯麦笑笑,说道,不知道怎么的,穆赫突然背后有凉风的感觉···俾斯麦秘书官的笑容有点瘆的慌啊。
万般不情愿下,穆赫还是被俾斯麦带到了一个空置的军官房间。俾斯麦打开浴室的们,朝他道“穆赫艇长,请快点吧,舰长和邓尼茨将军还在舰桥上等着呢。”
“恩,好的”穆赫不好意思道“谢谢俾斯麦秘书官了”
“不客气,是我应该做得,如果没有事的话那我就先离开了”
“好的,麻烦您出去时帮我把门带上吧”
“没问题”
穆赫目送着俾斯麦离开,听到啪嗒门落锁的声音之后立刻脱下衣服开始洗澡,他打开热水阀,当温暖的水流打到身上的时候不自觉的吼了一声,还是在战舰上好啊,在潜艇上哪有热水澡的待遇!
“克雷齐默尔这小子还在闻着臭脚的味道吧”他嘟囔了一句。
俾斯麦号舰桥。
“穆赫在洗澡了吧”邓尼茨问道
“恩,是的”我笑道“我叫他快点了”
“哈哈,没事,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上面也没什么事”邓尼茨喝了口咖啡不在意的说道,现在已经是快要黎明了,经过整整一天一夜的高强度反潜,士兵们还可以靠轮班来解决休息的问题,像吕特晏斯他们就只能喝咖啡提神了。
俾斯麦弯腰再次给邓尼茨和吕特晏斯倒上咖啡,然后嘟囔了一句
“休息?他会好好休息的!”
“啊,什么?”邓尼茨问
“没什么···”俾斯麦尴尬的笑笑
正打上肥皂准备冲洗的穆赫突然一愣,身上的水流突然变的冰冷,让他生生打了个寒战。
“什么情况?热水呢?热水没了?!”他大吼
冬天洗凉水对身体有好处~我默默的在心里点了个赞。
虽然陷入了孤军奋战,机智的U47从一开始就躲到了深水里,直到现在驱逐舰也没有找到。
实际上,俾斯麦的感应告诉他,英俊沉稳的U47艇长京特·普里恩和他的潜艇一直默默的潜伏在离她不远处150米深的水下。
普里恩一边默默听着水听器里的动静一边在海图桌上计算着敌我位置。心里似乎同样憋着一股气的他握着铅笔的手抓的青筋尽冒,摆着尺子画了几笔后突然一抬头望向俾斯麦号战列舰的方向微微一笑,似乎在说:“奥托(奥托·克雷齐默尔),你坚持住,等我收拾掉‘目标’就能把你救出来!!”
又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半,天边露出了鱼肚白,那三条驱逐舰还没回来,估计还在围攻着可怜的U99。这边的三条驱逐舰也是两前一后的围绕在俾斯麦的周围,海面上不停来回的都是探照灯的光影,谁都不敢大意,生怕U47会从哪个角落里突然钻出来咬上一口。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越来越疲惫,连作为局外人的吕特晏斯和邓尼茨都去休息了,那些参与演习的官兵更已经是差不多站着都能打盹——这黎明前正是人体最犯困的时候。
在驱逐舰编队,自己也在强忍着疲惫的邦泰一直在给手下打气,但是大家似乎都已经把希望寄托在了俾斯麦号上现在已经在准备,只等天色一亮就能弹射出去搜寻的反潜机——毕竟这个年代的潜艇性能有限,演习规则判定为只要中午12点潜艇还不浮出水面进行攻击就算潜艇失败。
通过昨天的经历,大家都知道,白天有飞机搜索的时候潜艇已经不敢浮出水面攻击。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越来越亮,而连着邦泰自己在内,大家都逐渐有点懈怠下去。
不过一直关注着U47的俾斯麦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当然她也不需要睡觉),她默默地看着U47是如何拼尽全身解数试图预判接下来的阵位,又是如何狡猾的利用自己只有三条驱逐舰护航的原因,朝着反潜最薄弱同时又是声纳盲区的尾部钻,以及如何缓慢但坚决的朝着预判点方向一点一点的“挪”,悄悄的利用慢慢的进入到他在海图桌上预定的发射阵位。
目睹了这一切的俾斯麦不得不承认,德国的U艇部队真的是精英。
“深度20,航速3节,航向310,前管四管注水!”普里恩对手下吩咐道
“是!深度20!航速3!航向310!”
“前管四管注水完毕!!”
“很好!接下来只能看我们的了!!”普里恩升起潜望镜。他这个位置很狡猾——在编队的东南方向。这片海域纬度高,太阳是从东南方升起。等于潜艇搁在舰队和太阳之间。海天线上初升的朝阳光芒万道,即使在无风都有三尺浪的北海上战舰最远只能看到三五千米外的潜望镜,更别说现在了,初阳成了它最好的伪装。
U47发现了编队。
“距离驱逐舰1500!定深3米!1,3管双发!预备——放!!!”
随着普里恩的一声断喝和前鱼雷舱同样坚定的一声回答,两条鱼雷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U47正对面,也是邦泰的旗舰Z7。而等到Z7的了望员发现这枚鱼雷的时候,距离已经不到三百米......
撕心裂肺的警告声再次响彻了舰桥,但刚刚在一个通宵的搜索和警戒中已经折腾得迷迷糊糊的官兵们这次甚至连正确的反应都来不及做,45节疾弛而来的鱼雷就已经近在眼前。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什么规避了。
相对来说最清醒的导演组正准备无奈的宣布Z7中雷两发退出演习,却意外的发现两道白色的水线从船底穿了过去,从另一侧钻了出来以后驶向了远方,消失在视线中......这下,舰桥上人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究竟该怎么算。
“这个...应该算吃雷两发战沉吧?”这是导演组的工作人员不确定的问组长。
“不算!本来就是演习鱼雷又不怕打沉船!定深过深是潜艇那边的问题!”裁判长一招手,“向导演部报告,潜艇鱼雷攻击定深过深,驱逐舰没有损伤...”
结果话还没说完,外边又传来一声喊:“鱼雷!两条鱼雷!!右后方!!!快转舵!!!”
......话音未落,又是两条白线飞弛而至,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两条鱼雷同样是从已经来不及规避的驱逐舰底下窜了过去。邦泰少将和裁判组长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似乎都从对方的头顶上看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是怎么回事!”
水下的普里恩已经彻底气歪了鼻子。鱼雷失灵这种事他在斯卡帕湾偷袭战中就碰到过,而且实际上潜艇部队普遍对此已经颇有微词。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即使是邓尼茨亲自去找生产厂商都没查出个问题来。
看着对面回过神来的驱逐舰,心有不甘的普里恩命令潜艇掉头180度,决心用尾鱼雷管最后一搏,大不了拼的同归于尽!但是早有准备的驱逐舰最终躲过了这发最后的鱼雷,同时刚刚起飞的水上飞机也飞了过来。
在驱逐舰和飞机联手下,导演部判定U47被击沉。而普里恩本人上了俾斯麦号之后被导演部告之他的鱼雷全部因为深度过大而判定脱靶时,一向沉稳冷静的王牌艇长气的骂了一句粗口。
这是候,另一边的演习也结束了,U99最终也没能拖过三条驱逐舰的联手围攻。俾斯麦站在舰桥上,看到之前在水底下已经整整憋了24个小时以后U99垂头丧气的浮出水面,水兵们迫不及待的打开舱门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
但随着“嘭”的一声,潜艇舱门弹开的时候,最先出来的却不是他们,而是“嗖”一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几只小老鼠。它们从水兵的面前蹿了出来,顾不上搭理目瞪口呆的水兵,直接趴在舱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俾斯麦在舰桥上忍俊不禁,看来U47上的小动物们也憋坏了呢。
不久之后,一直在外围充当补充力量的U556也浮出了水面,编队已经没了,他一艘也失去了意义,况且时间也到了。
这次演习,以潜艇的全军覆没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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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愤怒
演习结束了,一胜一负,虽然看起来是平局,没有谁太丢脸,但是暴露出来的问题却个个不容轻视,例如驱逐舰训练水平不足,协同配合能力差,潜艇的对空威胁的应对欠缺等等···除了总结讲评之外,每位舰艇长回去都被要求好好写一份情况说明,提出自己的意见,发现演习中的不足···总之是很头疼的事情了。
嘛~年终总结的痛苦大家都知道的哈。
当然,最严重的问题还是潜艇的鱼雷问题——它的定深出现错误,导致经常让鱼雷从目标底下穿过······
当潜艇长将这个问题气愤的反映的时候,邓尼茨也气坏了。我从潜艇长那里得知,他们开战之初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当时邓尼茨立刻通知了军工厂的人来检查。那时工程师信誓旦旦的保证没有问题了,结果没几个月,旧病复发···这在战时是致命的错误!
因为我们要先去威廉港休整,气急败坏的邓尼茨直接一个电话把海军部负责弹药后勤的负责人从柏林叫到了威廉,他在电话中很不客气的让他们自己滚过来看看这些鱼雷是什么东西!
舰长宣布演习结束之后,我们转而北上,因为照顾到潜艇的速度,编队仍旧保持在14节左右的低速,经过一天的航渡才到达了威廉港。
当我的舰体靠上码头的一刹那,突然一种熟悉的悸动从心底涌了上来···很莫名,但很强烈——就像碰到久违了的最熟悉的亲人一样的幸福感觉。
是——那个方向!
我情不自禁的跑出舰桥,来到耳朵上,向望出去是一大片的建筑物,看上去像是船厂——难道是威廉船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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