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别千秋
我的姊妹舰所在地?
“俾斯麦,你怎么了?”舰长走出来问我“你等会还有事,记得先把舰体检查一遍,有什么的磨损的地方尽快汇报上来。”
“恩,我知道了”我点点头“舰长,问你一下——”我的手一指,他顺着方向看过去“那是什么地方?”
“恩?那?”舰长看了看笑道“那就是威廉船厂,对了,提尔比茨就在那里。”
“原来如此···”我喃喃道,怪不得会有这种熟悉的悸动,这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会不会是提尔比茨有什么问题?比如说···恩?舰娘?
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去看看吧。
“什么原来如此,你知道什么了?”舰长疑惑道
“嘛~没事的,随口一说罢了”我从沉思中走出来,笑着回道“我这就去检查了”
“好吧,记得仔细一点”
“没问题!”
大扫除和清洁舰面结束后,水面舰艇的舰员们开始休整了,该放假的放假,该上岸的上岸。相比于他们的幸福生活,苦逼的潜艇官兵还不能奢望,他们还需要连夜将那几枚训练鱼雷弄上岸,准备对明天它们进行解剖···
这种事不能拖,第二天一早,等柏林来的人和工厂工程师到了之后,鱼雷可靠性批斗大会就在岸勤基地的一个车间中举行了。
作为使用者和演习见证人,邓尼茨手下的艇长们以及潜艇基地的鱼雷工程师、邦泰少将和Z7的舰长、以及演习导演组的负责人----也就是舰长和当时在Z7号上的导演组长等人也参加了这次会议。闲得没事的我也以书(mi)记(shu)官(jian)的身份一道跟了过去(等下等下,秘书舰是什么鬼!?!?)
之前演习的那四条出问题的鱼雷被打捞了上来,现在就摆在一边。在场的所有人里面军衔舰长最高,又是导演组的负责人,这次会议也只能让他来举行。
舰长看了一眼围着鱼雷的众人,宽敞的车间内临时摆上了会议桌和椅子,那几枚鱼类就在不远的地方摆着。
虽然知道它们不会爆炸,但还是瘆的慌。
“那么,开始吧”舰长朝邓尼茨看了一眼,后者轻轻点了点头“先让潜艇司令官邓尼茨少将简述问题!”
“......根据部队使用记录,目前所有的鱼雷都存在两个重大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引信不可靠。其中,碰炸引信在正面撞上目标的时候有很大几率哑火,反而在角度比较小,仅仅是从敌人边上擦过去的时候反倒有可能引爆;磁性引信则是要么早炸,要么不炸,即使按照鱼雷使用说明书及潜艇战斗条例的操作规范进行操作,也从未正常爆炸过......目前对于引信问题的解决建议是重新使用老式的碰炸引信,目前的使用记录来看,在绝大多数时候下老式引信都更加可靠......”
会场中心的圆桌上,正在严肃宣读的是鱼雷使用记录报告,这是各个潜艇长在使用中发现的汇总,邓尼茨让手下的人连夜起草的。舰长在旁边正襟危坐,海军部的军官和工程师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反倒是坐在舰长后边的我显的特别无聊,所以在无聊之下我干脆放出精神力去看鱼雷的结构是什么样子的。
边听着邓尼茨的描述边看了一下鱼雷头的引信结构,各种复杂的杠杆曲轴看的眼睛都发晕。我很奇怪一个简单的碰炸引信为什么要设计的这么复杂,按照邓尼茨的说法,结构比这个引信简单的多的老式引信基本上从来不出这种问题的呀。在我认知中,越简单的东西越可靠,不会出现什么大的差错。就像越战的时候,西方枪王M16和东方AK47相较量,美国的武器精密是精密,但在潮湿的雨林中经常出现故障,反倒不如AK47那样结实耐操。AK47粗放,零件拆卸方便,维护保养容易,到后来甚至有很多美国大兵都放弃了自己的M16转而使用对方的AK。
这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啊,可惜他们貌似还不知道。
台上,邓尼茨继续在念使用记录:
“第二个问题,也是最严重的问题,是鱼雷的定深问题。目前的使用记录上有60%的鱼雷在发射以后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朝海底钻,定深器的深度设置完全是摆设!从敌人船底穿过的它们完全没有威胁!虽然使用中有艇长把鱼雷定深定为零----实际上这个时候鱼雷的实际深度往往在水下六英尺(1.83米,12英寸是1英尺)的位置以下----即使如此,对于大型战舰,例如战列舰,航空母舰和重巡洋舰来说,这个位置也是其主装甲所在区域,而且靠近水面,爆炸以后的冲击波往往散失到水面上去了,杀伤效果相对于正常深度弱的多!”
台上的邓尼茨说到这,声音不禁都大了几度“对于此事我们已经多次向后勤部反应,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得到答复!哦不,不是没有答复,而是答复了却根本没有解决,一直在拖着着!”
“你们这是对潜艇官兵的生命不负责!”他愤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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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定深室的气密性
“邓尼茨将军,冷静一下!”舰长看到邓尼茨的语气越来越冲,只能出言道。
“情况就是这样!吕特晏斯将军!”邓尼茨瞪了一眼在坐的专家,愤愤道,对上舰长总算缓和了语气。
“在座的各位,我们的邓尼茨将军已经说完了,你们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舰长点点头,然后问道。
我看到邓尼茨和他身后坐着的艇长们都狠狠的瞪着后勤部的人,后者的领队尴尬的干咳了一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好站出来说表态:“这个问题我们现在正在调查,也和鱼雷供应商进行了交涉,但是到现在为止也未能查清问题的原因,我们将继续调查......”
可惜啊,越说声音越小.......我摇摇头,这不是明显在忽悠现场的一线军官吗,谁会吃这一套?果不其然,憋屈了很长时间的穆勒第一个受不了了,站了起来。
恩,撕逼了···
实在听着台上的扯皮也确实无聊,我继续用精神力去看鱼雷的结构。会议发给我们的技术材料和鱼雷说明书我是一窍不通,不过我之前简要的打听了一下,知道鱼雷定深器的原理是用一个气压计来定深的,好像是说一米深的水压等于十分之一个大气压,所以用一个气压计来测量水压就能够给鱼雷定深,如果定深出现问题,那么十有八九就出在这个定深器上面。但是后勤部的人说他们检查过定深器,一直没有问题,还抬出一大本检测报告,一页页的报告后面都写的是没有问题。好吧德国人不愧是个严谨的民族,连扯皮都扯得辣么严谨。
反正闲着没事我就按照他们的说法去看看那个定深器被,既然这辈子“被投胎”成了战舰,也算学习学习军事知识吧。
我听着台上邓尼茨以及海军后勤部的鱼雷专家的交谈,工程师们已经直接拖过来一条鱼雷把它大卸八块的摆在台上,然后搬出各种图纸和数据对着鱼雷扯皮,然后按照他们说的东西对着来认识鱼雷的操纵结构。恩...这个可以上下活动的东西是升降舵,主管鱼雷上浮还是下潜的,升降舵后面连着一个叫不上名字来的机械结构,貌似是定深器调节深度的一个杆子的伸缩转成升降舵的上下运动的;那个杆子一头通着海水连向一个汽缸一样的东西——这就是定深器吧?
按照专家们的扯皮说是水压和定深器的气压对比来决定杆子伸出去和缩回来,再用一个卡子决定伸缩的位置就能定深了,很巧妙的设计呢。可是...谁能够告诉我...为什么鱼雷螺旋桨的主轴是从定深器里穿过去的!?!?
别人注意不到这个问题,但是我是谁啊?先别说我精神力就跟后来的X光扫描仪一样了,各种缝隙看的一清二楚。就算没有扫描功能,我也知道这么做事绝对有问题的啊!
因为我的身上就有三个这样的螺旋桨···这个地方你想要保证主轴的旋转,就不能将它焊死或者堵死,所以主轴穿过的地方绝对不会是完全密封的,就只是缝隙大小的问题罢了。
我会说其实每次航行的时候,主轴在的那个舱都会渗水?只是水量不大,而且设计有抽水泵,流进来的水很快就被抽出去了。但是在鱼雷定深器的话...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两天演习的时候,U99浮上来打开舱盖的时候是“嘭”的一声弹起来的,虽然第一批蹿出来的乘客是四只小老鼠...当时我其实还顺口问了一下邓尼茨为什么舱盖会“嘭”的一声弹起来,他解释说这是潜艇在水下呆久了,要保证氧气供应要不停的从空气罐往舱内打进空气,所以气压比外面高······
看到这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如果没有密封完全的话,那么定深计就悲剧了······
“我明白了!”(要是有眼镜和手表***我就成死亡小学生了么?)
我是在舰长身后突然说了这句话,就在所有人争辩激烈的时候,于是大家的目光直接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额···会不会太突兀了,被那么多人注视有点不习惯啊···
舰长转过身“你知道什么了?”
“我想知道我鱼雷定深的问题了。”我说道
“真的吗?!”被所谓的专家弄得火冒三丈的邓尼茨听到我这句话大喜过望,大步走了过来,潜艇长们也是露出了高兴的表情——他们现在都知道了那个演习计划是我提出的,没有人轻视我的存在了。
“你是谁?”一旁的工程师对我说道,态度不是很好···嘛~我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的,他们搞了半天都没解决的事情结果被我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说知道了,正常!
“她是我的秘书官(舰),俾斯麦”舰长看了他一眼,一点不在意他的不满,对我道“你知道哪里出问题了,说一下吧。”对于我的能力,舰长还是有信心的。
舰长都发话了,那个工程师也只能停下来,但他还是很不满的瞪着我···我不介意。
我对他挑衅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现在大家都以我为中心站着。
“你们先看这个!”我指着被五马分尸的鱼雷道“推进轴和定深室!”
“定深室有什么问题?”工程师不屑的说道,看样子他又想拿出密封报告来了,我正想说什么,舰长已经说了。
“俾斯麦,继续!”
“好的,舰长。”干得好!
“我想水面舰艇的部队,哪怕潜艇的人都应该知道,主轴的密封问题。事实在无论你填充物弄的再好,只要主轴转,就证明它是有缝隙的!”
“你要完全密封,除非把主轴焊死了!”我一句话堵死了工程师的话。
“我刚才看了一下鱼雷的结构,大概知道了是什么原因,我可以说这完全是设计的问题!主轴穿过定深室,因为不能完全封死,有缝隙,所以导致了它到水下时间一长,被艇内高压空气进入了定深室里面的常压空气,换句话说,你们第三天的鱼雷里面定深室里面的气压和艇内的空气是一样的,那么后果我想各位应该都知道吧!”我看着艇长们笑着说道。
“定深哪怕是0,它的实际真正深度也和海面也数米距离!”穆勒大声道“俾斯麦小姐说的太对了!”
“这数米,足以让驱逐舰的底安然无恙了。”我说道
“但是,他们第一天的定深是没问题的。”邓尼茨疑惑道
“这就是没有完全封死的后果,它的泄露是有一定时间的,不是一下子就会内外压力平衡,就算你们防的住水,那防的住空气吗?”
最后一句话是对工程师说的。
“俾斯麦小姐!厉害啊,我真是太佩服你了!”邓尼茨哈哈大笑着上来,用力拍拍我的肩膀。我的论点没有可以反驳的地方,事实上只要一做实验就是可以知道——放到高压气舱里就行了。
“如果你们不信,验证很简单,扔到高压气室里就行!”我毫无压力的对他们说道。对面的一帮工程师无话可说,刚才咄咄逼人的那位也缩了进去,谁都知道我差不多就是对的了。
“看来要感谢俾斯麦小姐啊,帮我们找出了问题。”后勤的官员对舰长笑道
“我想还是先按照俾斯麦的提议去试验一下吧。”舰长说道“不过我倒是很赞同她的话,毕竟推进轴要密封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对对!”那位官员说道,他转身就吩咐了手下的工程师将一条鱼雷拉走做实验——高压舱随便一个地方都能找到,而且在很高的大气压下,潜艇内部几天的变化,它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可以实现。
不一会,我们在聊天的时候,工程师带着结果过来了,事实证明我没有错,的确是定深室的密封性差,才导致了问题的发生。
ps:昨天帝吧出征寸草不生,大家关注了吗?我们有墙是为了保护对岸啊~哈哈
第六十一章:提尔比茨
“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俾斯麦小姐!”被后勤部的工程师弄得无语的邓尼茨看到我就像救星一样,激动地向我伸出了手,紧紧握了握。“我的艇长们都快对这个问题绝望了,问上面也一直没有回音,你能帮忙解决,真是太谢谢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邓尼茨将军,您太客气了,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你的举手之劳真是让一些人要汗颜吧!”他看了看一旁的工程师们,很是不屑道。
“是啊,哪怕我们也要要感谢俾斯麦小姐,这个问题解决不了的话我们就麻烦大了。”后勤部的负责人也走了过来,“鱼雷设计成这样,回头我们马上就去找供应商好好谈谈,让他们重新设计!”
“争取两个月内就让改进后的鱼雷列装!”这是他对邓尼茨说的。
“我会时刻关注的。”邓尼茨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希望早日看到新的鱼雷。”
“呵呵。”我礼节性的和这位打了个哈哈。看起来这位貌似忠厚,但是内里怎么样谁知道呢?这个鱼雷的问题只要认真一点,专业人员很快就会知道,不是什么复杂的检查。而且,强调密封的气密室里竟然会穿过一根主轴,我能说是工程师的脑子没了吗?
说起来,德国军队的装备还真是一堆坑呢,前头的37手拉机,现在的鱼雷,之后还不晓得会不会有别的问题出现。就拿现在这个问题来说,解决可是不难的,但是就是一直被拖着······也许,军队内部也并非是铁板一块吧。
我们在前线奋战,后面嘛······只能说德意志也不是完全被小胡子所掌控的。像容克军官团的存在,还有戈林对空军的变态掌控等,后来都是影响了战争的进程。
不过这种事情我也只能想想罢了,又能改变什么?说实在的,在这个大环境下,连舰长都只能被裹挟着向前,别说是我们普通人了。
也许,看看提尔比茨的进度更能让我感兴趣吧。
晚饭过后,舰长和邓尼茨进了会客室,我请了个假,上了码头,找到了暂时归我们船用的轿车。
威廉船厂是德意志极为重要的一个生产基地,全称是威廉港战争海军造船厂,不少的德意志战舰都在这里下水,最著名的几艘就是提尔比茨,舍尔海军上将号和沙恩霍斯特号。可惜在后期该船厂遭到了英国的毁灭性打击,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被摧毁······
我很快来到了船厂大门口,并且直接将车开了过去。和福斯船厂一样他们也采用了严格的进出证制度,每一个进出的人员都需要盘查。
“停车!”一个哨兵突然挡在了我的车前,大声道。同时另一边的哨兵习惯性的将枪口对准了这里。
你不怕走火么···我腹诽了一句,同时立刻停下了车,关掉了刺眼的车灯。
他走过来,看到我穿着军装,语气缓和了不少:“小姐,请出示你的证件!”
我点点头,从一侧的盒子里掏出了军官证递给他。
他仔细的看了一遍,又看看我,然后递还给我。
“我能进去了吗?”我笑着问道
“你没有船厂的出入证吗?”他问道“按照规定,我们这里进出必须还要有船厂出入证!”
“咳咳,可是我有军官证啊!”我说道“上面写的很清楚,我是俾斯麦号的书记官!”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还需要出入证才能放你进去!”他严肃的朝我摇摇头。
挥了挥手,开启的门又放下了······
“吕特晏斯将军让我来看看提尔比茨的建造进度!”我说道
“小姐,你再说我就要叫人来抓你了!”他看了我一眼“我还没有见过晚上来看建造进度的,请你马上离开!”
“拜托,你看看这个军官证,货真价实!不是伪造的!”
“你还需要出入证!”
整整说了十分钟,我还是没有办法进去,貌似磨嘴皮子砍价的技能我已经GET了啊!为什么在德国人面前没有一点用!
“好吧···”
我无奈的说道,投降了!
在这情况下,我只好倒车离开了大门。一直到等我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外,哨兵们这才重新回到了岗亭。
真敬业···
但是,怎么可能会就这样离开······我转了个弯,将车停入了一个角落里,然后走了出来,果然还是要靠自己啊。
倒不是说我对哨兵们不满,说实在的,虽然我不是很爽,但哨兵的认真还是让我称赞。我当时都说了是吕特晏斯的书记官,军官证上也是清楚的写明了,却还是寸步难进,这样的守卫态度,我妹妹才会好好的被建造不是吗?
不爽的是什么?我当时其实可以直接“走”进去,只是贪图汽车的方便才浪费了时间······
我默默的将身体虚化,然后轻松的穿过高耸的围墙,一直保持着这种透明状态走到了栖装码头——提尔比茨的进度还算可以,她在去年的6月就已经下水,然后开始装配炮塔和上层的建筑,到现在,工程已经完成了大半。舰桥等建筑已经初见雏形,它们的距离甲板有十几米高,比起边上栖装的小船来讲已经是大的惊人。那些个大口径的舰炮基座还是空着,在甲板上露出四个黑色的大洞,挺影响美感的···那四座炮塔是要最后吊装的——这个我知道,因为我的舰体也是这样完成的。而且我的炮塔完全是靠着重力安放在上面,并且没有任何锁定。
也许有人会想,怎么能没有固定的东西?掉出来怎么办?最开始我看到的时候也是非常惊讶的,但是,当我见到那四个合起来超过1500吨的东西我就知道我是杞人忧天了···
只要不船翻,凭着这个重力,我想没有风浪能让它从我的本体上脱落,至少,到现在我一点都没为它担心过。当然,如果船翻了,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以前看过卡梅隆的《重返俾斯麦》,那个世界里的俾斯麦号,船翻了之后,四个炮塔顺势就滑了出去,然后散落了一地···挺悲剧的。
我站在码头,仰头望着那条战舰,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与我一样庞大的战舰,站在她的船头边,我的人形投影是那样渺小,一股浓烈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这就是我的姐妹了!
从进港开始,我就感到一股异样,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而当我晚上靠近厂区的时候,那种激动的心情更是难以抑制,直到到达她的身边时到达顶峰!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会有惊喜在等着我!
我会揭开这个谜底!
我快步走到船尾的舷梯口,手指刚碰到栏杆,突然感到了一阵思想波动汹涌而来,下意识的向后退,却听到“啪嗒”一声,意识中的一个阀门似乎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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