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羽逍遥
清脆的快门声响起，应瑞晃了晃手机，玩味地说道:“姐姐，要是让大家知道，你拿了指挥官的钱，却不肯提供相应的服务，你说，她们会怎么想？”
不论别人怎么想，逸仙和镇海就能让肇和吃不了兜着走，为了东煌的未来，她们牺牲了自己的名节，结果青楼刚开张就被砸了场子，饶是她们脾气好，也不可能轻饶肇和。
肇和只是莽撞，不是傻瓜，她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有拒绝的权力，但没有出尔反尔的权力，应瑞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故意阴了她一手。
肇和悲鸣一声，不甘心地喊道:“你你你这趁人之危的坏家伙，呜呜……我接客还不行吗？”
洛苏莫名其妙道:“关我什么事，我什么都没做，倒是你们姐妹配合的天衣无缝，该不会是事先商量好的吧？”
“少废话！要做就做！”肇和羞怒道，“事先说好，要是你敢拿我跟应瑞作对比，我就、我就告你玩完不给钱！”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少女的舞蹈
依旧是在水榭楼台间，应瑞与肇和姐妹并肩跪在长椅上，双手背在身后，被洛苏用她们各自的长发绑了起来。
为了方便洛苏发力，两姐妹不得不俯下身子，让上半身探出护栏，悬在池塘上方。
姿势本就不稳定，洛苏还有意使坏，两人一不留神就有掉下去的风险，可她们能做的只有竭力依附洛苏，试图谋求一丝安宁。
“肇和，我怎么感觉应瑞的身材比你更饱满一点？”
“坏东西，都说了不许拿我和应瑞……呀、呀？！”
啪——
肇和话音未落，一股强烈的冲击力从背后传来，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前倾，大半个身子已然越过了护栏，她惊叫一声，慌忙求饶道:“快、快拉我一把，要掉下去了！”
洛苏把手放到她的背后，不慌不忙地问道:“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金主的？”
“用甜点代金券点姑娘的算什么金主呀？”
“嗯？”
洛苏冷哼一声，不仅没有拉肇和一把，反而按住她的肩头缓缓下压，少女只觉得跪在长椅上的双腿都翘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掉进池塘，顿时绷紧娇躯，带着哭腔喊道:“我错啦，我不该说指挥官坏话，快拉我上去！”
“现在求饶晚了，在我没爽完之前，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洛苏当然不会把自家姑娘丢进水里，但不代表他不会欺负自家姑娘，况且肇和突然给他带来了一种新奇的体验，洛苏很好奇她能在这个姿势下坚持多长时间。
“指挥官，你这家伙就知道蹬鼻子上脸！早知道就不服软……”肇和顿了顿，可怜兮兮地说道，“不、不行，腿麻了，能不能让我先休息一下。”
捉弄姐姐是应瑞的一大爱好，她趁机落井下石道:“指挥官，姐姐骗你呢，她是我们东煌最出色的舞者，身体的柔韧性无人能出其右，就算保持这个姿势一整天也轻而易举～”
一天之内被应瑞坑了那么多次，肇和甚至逐渐开始适应了，她没有生气，而是面无表情地说道:“有你这个妹妹，我真是三生有幸……别、别搞突然袭击呀，指挥官，那个，我给你跳支舞好不好？”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洛苏捏了她一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假借跳舞的名义逃跑？”
“姐姐最近的确偷偷排练了一支新舞，打算请指挥官当第一个观众且命名。”应瑞瞥了眼面露喜色的肇和，话锋一转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指挥官的担心不无道理，我建议让姐姐脱掉衣服跳舞，她肯定没胆量临阵脱逃。”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绝对没安好心！想到可能会出现的羞耻场面，肇和生无可恋道:“那不就是跳艳舞吗？还不如保持现状呢，指挥官总不能真把我丢水里吧？”
洛苏突然开口说道:“我改变主意了。”
肇和吓了一跳:“啊？真要拿我去喂鱼？”
“是想看你跳舞。”洛苏抬手把她提了上来，“也犯不着脱衣服，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就行。”
肇和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满是破洞连体黑丝，小声嘟囔道:“这和不穿衣服有什么区别，看起来更下流了好不好……”
洛苏无所谓道:“你可以选择不跳，不过后果自负。”
肇和认真地想了下，首先指挥官是个充满恶趣味的男人，脑子里不知道有多少欺负她的花招，其次自家好妹妹应瑞已经因为贪图享乐彻底倒向指挥官，要是两人联手对付自己的话……
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毕竟指挥官也不是没付钱，俗话说得好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况且，那支舞，她真的很想让洛苏欣赏。
肇和手腕翻动，轻易从长发中挣脱出来，随后深吸一口气，摆好架势，刚打算开始表演，不经意间又看到没穿裤子的洛苏，心神一荡，差点栽倒在地。
“指、指挥官，你能不能稍微挡一下……”肇和抬头望天，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个，有伤风化不说，挺影响心态的。”
指挥官的身子哪个舰娘看了不迷糊，何况她的生理欲望也没满足，受到影响属于不可抗力。
就在此时，她的好妹妹应瑞再一次出手了，她翻身坐到洛苏怀里，稍微调整一下坐姿，转头对着肇和笑道:“姐姐，现在没问题了吧？我帮你挡着了，不用谢我。”
肇和两眼一黑，不由得攥紧粉拳，冷静，一定要冷静，一旦自己表现出破防的模样，即使事后揍应瑞一顿，她也能笑出声来。
“……多谢啦。”肇和不咸不淡地回了句，随后重新摆好架势，在心中默念三声后，无声地舞动了起来。
洛苏有个为数不多的优点，在舰娘们给他展示劳动成果时，他绝不故意忽视她们，即使他可能对某些领域一无所知，但充当一个安静且认真的观众，他还是做得到的。
应瑞同样明白这个道理，她可以在表演开始前捉弄姐姐，但如果是在姐姐跳舞时勾引指挥官，恐怕就要承受来自姐姐的铁拳了。
肇和毋庸置疑是一位极其优秀的舞者，表演时所流露出的风雅与艳丽宛若她人，若不是前不久还在和她亲热，洛苏恐怕都没办法认出这位身姿妖冶的舰娘居然是傲娇的肇和。
一曲舞毕，肇和站直身子，微微鞠了一躬，双手紧握，手心冒汗，忐忑不安地看向洛苏:“指挥官，能评价一下……还是算了，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对未知的恐惧盖过了想要得到洛苏夸奖的念头，肇和无法承受被洛苏讨厌的可能性，哪怕微乎其微，她再一次选择了逃避。
“老实讲，我对舞蹈一窍不通，不过我觉得‘美’的含义是所有领域共通的，你的舞蹈让我看起来很舒服，有种惊艳……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洛苏沉吟片刻，补充道:“当然，要是步子迈得再大一点就好了，我个人觉得露的不够多是个不小的遗憾，希望下次你能再改进一下。”
“……后面那句话可以不用说。”肇和又羞又恼，摊开双手说道，“洛大官人，这支舞可不是免费的，打赏的小费呢？”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卖艺不卖身
搂着一对衣衫不整的娇俏双子，洛苏旁若无人地漫步在东煌的亭台楼阁中，凡是他看到的姑娘，一定要让两姐妹把她的价格念出来，再欣赏少女因为害羞落荒而逃的模样。
哪怕是在寒冬腊月，洛苏一路上见到的少女依旧个个衣着清凉，真空半透明汉服，高开叉露腋旗袍……若隐若现的衣装撩拨着洛苏的心弦，就好像气温无法对她们产生影响一样，着实让他大饱眼福。
由于洛苏的玩笑过于恶趣味，肇和有好几次都想罢工不做，但她不做应瑞却不会拒绝洛苏的要求，不仅念的声音更大了，洛苏还会有意欺负她，为了不在大家面前出丑，肇和只好对洛苏曲意逢迎。
虽然以她俩目前的形象，也很难有什么好风评就是了。
顺带一提，在和两人初次亲热后，洛苏又付给了她们十块，当做第二次亲热的报酬，但没有付诸行动，只是告诉两人在交易完成之前，她俩必须寸步不离自己。
不知不觉间，洛苏带着两人来到逸仙的闺阁前，还没等他敲门，虎头虎脑的小小少女虎贲和她的姐姐小龙娘龙武一左一右冲了出来，挡在洛苏的面前。
虎贲双手抱拳，元气满满道:“站住！前方东煌禁地，闲杂人等一概免进！”
“除非…请我们吃好吃的，最好是敦子小姐的甜点。”龙武抱着一根巨大的勺子，轻轻晃了晃与身材不符的粗壮尾巴。
“应瑞肇和，查下她俩的价……咳咳，当我没说过。”洛苏说了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连忙叫停了应瑞肇和。
可应瑞肇和两姐妹也形成了条件反射，还没等洛苏开口，两人就在名为百花谱的名单上翻找虎贲和龙武的价格，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她俩并没有找到对方的名字。
应瑞小声提醒道:“指挥官，她们不在名单上。”
洛苏猜测道:“应该是逸仙担心会产生不好的影响，才故意忽略了她俩。”
洛苏的婚舰遍布港区各个阵营各个舰种，龙武和虎贲未必没有达到标准，但有些事情不能放在明面上说，至少得让洛苏主动，而不是逸仙为了讨好他，主动把她们往他床上送，否则一旦追究起来，东煌苦心经营那么久的名望就会轰然倒地。
显然逸仙和镇海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进而没有给虎贲和龙武明码标价，但她们又没彻底堵死两人成为婚舰的可能性，龙武的话就是暗示，守着逸仙的门，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甜点代金券的含义。
“喂，你们偷偷摸摸嘀咕什么呢？”虎贲双手叉腰，“想在野外玩些奇奇怪怪的play就去小树林里，别在逸仙姐门前捣乱。”
好吧，不用推测了，这话肯定是华甲教她们的，说起来虎贲知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知道的话，自己岂不是……
不行，思想逐渐变得危险起来了，别想么多，顺其自然吧。
“我当然知道这里是逸仙的闺阁，实不相瞒，我就是想见识一下这位传闻中的大家闺秀。”洛苏俨然一副暴发户的气派，从怀中掏出一沓代金券，“大爷我有的是钱，快快让开，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虎贲娇哼道:“哼，谁稀罕你的臭钱，快走快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洛苏愣了下，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转头问道:“百花谱上也没逸仙的名字吗？”
“不可能，逸仙姐可是东煌的花魁，我刚刚还看到她的名字，啊，找到了，价格是……”应瑞愣神片刻，揉了揉眼睛，不确定地说道，“一百起步，上不封顶，而且卖艺不卖身？”
“逸仙姐怎么那么贵？我们两个加起来才八十，而且还是原装货，第二次只有可怜的十块钱。”肇和咂了咂嘴，“这就是头牌的含金量吗？怪不得我们只是底边……”
“笨蛋姐姐，这一看就是逸仙姐让指挥官知难而退的计策。”应瑞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指挥官的预算只有五百，如果在逸仙姐一个人身上就花了几百，他哪还有资本玩其她姑娘？”
一个逸仙姐的价格至少抵得上四个像她俩这样的清纯处子，而且还特意标注卖艺不卖身，并派两位小小少女守门，只要洛苏不傻，他就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收益最大化。
肇和一知半解地挠了挠头:“是、是这样吗？我错怪逸仙姐了？”
应瑞扶额叹息，姐姐看起来就像是被指挥官给玩傻了一样，身价越低优势越大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悟出来。
“呵，我最讨厌的就是把一切给我安排的明明白白，既然都逛青楼了，当然要冲着花魁去，要不然不是白来一趟？”洛苏一脸嚣张地抽出一百代金券，拍在龙武的小脑瓜上，“快开门吧，我等不及和逸仙深入探讨一下艺术了。”
龙武和虎贲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两人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地说:“指挥官，冲动消费不可取……”
逸仙安排俩人在门前拦住洛苏，还教了她俩不少话术，唯独没有教她们如果洛苏乖乖掏钱该怎么办，毕竟在她们的想象中，当洛苏来到这时，预算早已花的七七八八，连进门都是个问题。
“怎么，收了钱还想抵赖，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洛苏轻抚少女们的小脑袋，“乖乖让开，我保证逸仙事后不会找你们麻烦。”
正当龙武和虎贲不知如何是好时，她们身后的房间传出了逸仙温和的声音:“让指挥官进来吧。”
两人长舒一口气，连忙给洛苏让出位置。
洛苏满意地摸了摸她俩的小脑瓜，随后带着肇和应瑞，闯入了逸仙的闺阁。
逸仙身穿近乎透明的齐胸襦裙，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修长美腿包裹着一层雪白的丝袜，她端坐在春凳上，眼中隐约透露着一丝幽怨，又有些许甜蜜。
“官人，我们东煌做的是正经生意，卖艺不卖身，您要是后悔的话，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洛苏轻笑一声，大大咧咧地坐在逸仙面前，怀里搂着两个姑娘，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面前的佳人:“俗话说得好，卖艺不卖身，不过是出价不够高。”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反客为主
“官人说笑了，逸仙不是那样的人。”逸仙给洛苏斟了杯茶，柔声说道，“相遇即有缘，不如听逸仙演奏一曲，也好为官人安神解乏。”
“我觉得你可以是。”洛苏捉住逸仙右手，活脱脱一个流氓，“何况我们今天的相遇可不是有缘，我实实在在花了钱的，不然连这扇门都进不来。”
逸仙试图收回右手，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洛苏的对手，尝试挣脱无果后，她的表情立刻变得勉强了许多:“奴家无力满足官人，自然会将钱财如数奉还，还望官人海涵。”
逸仙本想着把自己的价格定的高一点，洛苏就会知难而退，把机会留给其她东煌舰娘，未曾想他铁了心要点自己作陪，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
“我要是说不呢？”洛苏微微用力，捏住逸仙柔若无骨的小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俏脸。
逸仙不敢与洛苏对视，慌忙低下螓首，用微不可查的声音说道:“恕逸仙实难从命，最多、最多用嘴帮您……这是逸仙能做的最大让步了。”
“这就是你说的卖艺不卖身？”洛苏不禁调笑道，“只要不是做到最后一步，就不算卖是吧？”
逸仙羞惭道:“若不是官人您苦苦相逼，逸仙何至于此，也请您体谅逸仙，事后逸仙必有重礼相待。”
“态度不错，不过我是个贪心的人，一张小嘴可不够，怎么说也得让你体验一下三通的妙处。”洛苏荤话张口就来，当着肇和应瑞的面，着实让逸仙害羞地抬不起头。
她私下里不是没和洛苏这么玩过，可正所谓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在东煌舰娘们的眼中，她是温柔和善的人妻御姐，可只有洛苏才知道，她也有放纵的一面。
“这位客人，请您自重。”逸仙下定决心，轻启樱唇，“若是您一而再再而三冒犯奴家，奴家也只好把您请出去……”
洛苏抬手示意道:“肇和、应瑞，把门关上，你们要是敢放一个人进来，我就牵着你俩在东煌闲逛。”
理论上，逸仙扮演的花魁是肇和与应瑞的上级，最起码也能随意使唤她俩，但实际上谁说了算大家心知肚明，两人几乎没有犹豫，迅速起身关上房门。
逸仙呆然:“肇和、应瑞，你们……”
应瑞张口就来:“逸仙姐，你就从了官人吧，人家年少多金活又好，要是把他给伺候舒服了，说不定官人一高兴，就把我们都赎了身，带回府里做小妾，再也不用干这卖笑的行当了。”
肇和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自家妹妹，洛苏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准备的这么充分，很难不怀疑你早有预谋啊。
“……我是卖艺不卖身。”逸仙心知大难临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苍白无力地重复着自己的职业信条。
“别扯那么多没用的，让我来给你算笔账。”洛苏摸出钱包，抽出一百放在桌上，“作为首屈一指的花魁，你的出场费怎么说也不能小于这个数吧？”
“太、太多了。”
“你先别说话。”洛苏又抽出一百，“作为卖艺不卖身的花魁，按理说你该是清纯处子，初体验价格翻倍也是理所应当。”
逸仙下意识摇摇头，不仅是因为她和洛苏什么都做过，她还在心疼洛苏的预算，他在自己身上每多花一笔钱，其她东煌舰娘的机会就少了一分。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你不同意卖身，可我打定主意要得到你，也只能强买强卖了，这一百作为精神损失费不过分吧？”
再次拿出一百，看到钱包彻底干瘪了下去，只剩最后十块代金券，洛苏想了想，索性把它也拿了出来，丢在其余代金券上:“这个呢，就当做我给你的小费了，有零有整，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能收。”逸仙轻咬下唇，将代金券全部推了回去，“太贵重了，官人还是把它们收起来吧，万事都可以商量。”
哪怕她能猜到这是洛苏又一次的恶趣味玩笑，但逸仙依旧不敢去赌，万一赌输了，她几乎葬送了整个东煌的未来。
“你知道什么叫做强买强卖吗？”洛苏身体前倾，再次抓住逸仙的右手，直勾勾地盯着她，“既然我敢开这个口，就有办法让你乖乖把钱收起来。”
逸仙娇躯僵硬，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挣脱洛苏的魔爪了，她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就把自己的身价定的低一点了，精心谋划反倒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行，无论如何都要让指挥官回心转意，哪怕……逸仙总算反应过来，指挥官就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才故意以进为退，逼她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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