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米斯达
是齐格飞的御主戈尔德,听说有人要放跑人造人,就马不停蹄的就跑了回来。
那天答应贞德善待人造人后,事实上他们就真没怎么管这些人造人,但这不代表着这些人造人就没用了。
最次的家务工作就不说了,现在阿维斯布隆的宝具炉心还没有着落呢,戈尔德又不可能拦住窃取大圣杯的红方,只能把气撒在敢来放人造人的家伙身上。
“你为什么要帮助他?”
齐格飞好像不记得戈尔德让自己沉默的命令,开口询问:“是因为被他乞求帮助了吗?”
“不是,是我自己想要帮他!”
阿斯托尔福喊道:“难道从者就不可以自己帮助别人了吗?你是想让我忘记生前的慈爱,荣耀和正义吗?”
“……”
齐格飞微微有些失神,似是回忆了生前的过往。
‘有恳求就会回应’,他是以这种作为许愿机的方式存活着。如果没有请求,穷困潦倒的村民再怎么可怜他都不会施以援手,只要有人恳求,即使是贪婪税吏的愿望他也会尽力去实现。
戈尔德不信任他,且让他保持沉默的原因就与这个相关,因为在戈尔德询问他心愿时齐格飞回答‘我并没有要托付他人的心愿’,戈尔德完全不信任这样的说辞。
那他的心愿是什么呢?
齐格飞将剑收了回去,在阿斯托尔福不解的注视下转身离去。
城堡外的荒地上,戈尔德狠狠给了人造人一个大逼窦:“区区一个人造人,跑出去捡回一条性命就算了,竟然还敢再跑回来!”
“我要,拯救他们……”
人造人努力的爬起来,魔术回路流动到了手臂上,挡开了戈尔德的攻击。
因为是空白的人造人,即便是出去也找不出人生的意义。因为是人造人,即便活了下来也只有不到三年的生命,他就在迷茫的人生中找出了想要拯救其他同胞的想法,趁乱溜回了城堡。
“区区消耗品……”
戈尔德咂着嘴,举起拳头,上面同样出现了魔术回路,仅仅只揎是简单的强化,但是一拳下去也不是羸弱的人造人遭的住的。
就是这个时候,齐格飞忽然出现抓住了他的手:“能请你住手吗,御主?”
“你说什么?”
戈尔德又惊又怒的看向齐格飞,“区区一个使魔,你想对我的行为提出什么意见吗?”
“是吗?”
齐格飞并未因此愤怒,但他一拳打在了戈尔德的肚子上使其昏迷了过去。
‘主动向他人伸出援手’,这应该就是他的愿望吧……
“还站得起来吗?”
齐格飞看向了人造人。
“啊……嗯……”
人造人扶着墙壁,缓慢站起。
按理说以他的体质怕是别人踹他一脚就半死不活了,事实上在回到这座城堡所属领地时,他就已经累的几乎要当场猝死,但是理应不可能从天空照耀来的温暖光芒驱散了他身体的疲惫。
“对不起。”
齐格飞对他点了点头,又对着一同跟来的阿斯托尔福点了下头,扛起自己的御主离开了这个地方。
……
艾恩葛朗特被撤了下去,空气仿佛都清新了不少,而塞弥拉弥斯已经被天草用令咒带了出去。
“Master,您有什么其它发现吗?”
贞德跟着依米爬上只剩残骸的空中花园,语气不知为何多了好几分尊敬。
“没有,但是要,搜集战利品。”
依米快步的往里面跑,找找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不小心把‘问题’给放跑了,再怎么说也得拿点什么东西。
“小心!”
见到依米差点被废墟的残骸绊倒,阿塔兰忒连忙扶着她,并瞥了一眼贞德这个在她眼里不负责任的监护人。
“这个地方不会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反而可能相当危险。”
阿塔兰忒告诉他们。
“亚述的女帝,最古的毒杀者吗?”
贞德喃喃着。
在弗拉德三世化为吸血鬼跑出来时,她有顺带对着上面的女人瞄了一眼,用了真名识破。
“毒!”
依米兴奋的对着空气嗅了嗅,朝着某个方向小跑了过去。
“等等我们,Master!”
贞德跟上。
依米知道毒的特征是什么,当初在航海世界她其实也吃过不少毒鱼,但她自己完全没感觉出来。
但就是动画片里也经常会有坏人用毒来进行卑鄙的手段,她就毒不能吃也不能闻,她就顺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来到了下层的一个房间。
塞弥拉弥斯的另一宝具【骄慢王之美酒】,可以对周围的空间和魔术都赋予‘毒’的特性,再怎么像法师人家降临的主职介也是暗杀者。
“这是……”
跟着她一起跑过来的贞德不解的望着其中。
空气中弥漫着肉眼可见的淡紫色,倒在地上的酒杯证明着有人待过的痕迹,这就是塞弥拉弥斯用于安排御主们的房间。
依米左看右看,爬下来对着酒嗅了嗅。
紧接着在贞德和阿塔兰忒惊异的注视下变回猫形态,伸出一个爪子,自己剪掉个指甲,放在地面颜色都不太对劲的红酒里扒拉两下。
然后又重新变回人形,将其高高举到贞德面前炫耀:“毒刺!”
贞德终于上道了一回,轻轻鼓掌:“好厉害好厉害……”
第十七章
“Master,已经没有什么好东西了吧?该回去了。”
贞德朝着面前的王座拍了拍手。
“你应该叫,依米大王。”
依米坐在王座上严肃的说,尽可能将表情维持一个威严的模样。
可惜她为了翻找战利品到处乱钻,小脸弄给得灰扑扑的,完全显不出半点威严。
几乎搜刮了整个废墟,除了那个房间里的毒之外,也只有这个建在台阶上的王座能让她感到满意。
但因为艾恩葛朗特的穿透,这处于中心的一块也像碎石那样飞了出去,看似完整其实表面已经裂的不成样了,并因为远离了原来的位置微微倾斜着。
贞德眨了眨眼睛,右手放在腹上微微欠身,并不算有模有样的行礼:“依米大王,我们应该回去休息了。”
“准奏。”
依米模仿王应该回应的话,但是说的词根本对不上意思。
她有些可惜的看着台阶上的王座,这个东西和高高的台阶是连在一起的,装不进储物空间。
小猫跑了下去,拽拽贞德的衣服,指着王座:“你可以帮我,把它带回去吗?”
“这种事我做不到啦,Master。”
贞德想摸摸她的脑袋,但手抬起来后又放了回去,姑且不做这么逾越的事。
阿塔兰忒拿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手帕,蹲下来帮依米擦了擦脸。
“唔。”
依米抓住她的手指头。
阿塔兰忒的嘴角动了一下,站起身来:“Saber那边好像也停下了,我也应该离开了。”
“请等一等,阿塔兰忒小姐。”
贞德严肃的叫住她。
“汝若是想问我关于那个神父的事,我对他没有任何了解,也并无任何事可与汝相告,不要忘记我同样是追寻圣杯而来的从者。”
阿塔兰忒跳了出去,深深的看了依米一眼。
她对贞德留下最后一句话:“如果你真的是圣女的话,就该学着独自处理枽问题,起码不要交给……”
阿塔兰忒一跃而起,灵体化离开了。
她完全不理解有Ruler贞德存在的情况下,为什么这场圣杯战争还会有‘天使’参与裁定,也完全不明白这名‘天使’为什么是一个无知的孩子。
无论是行为,玩闹还是说话方式,毫无疑问只是个真正的稚童,明明是该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龄,却被赐予了力量和使命……
真是个让人笑不出来的玩笑。
贞德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叹气:“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圣女啊Master,你又做了什么出来?”
“草剑。”
依米举起手里绿油油的东西。
“……”
大圣杯被夺走了,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暂时还拿不出行动,原本达尼克是他们的老大,现在人死了后最能说上话的按理说应该是戈尔德……
但这场圣杯战争开始后谁都能看得出戈尔德不靠谱,为了一些没用的人造人竟然让齐格飞这种强力的从者撤离战场,还因为意见不合被齐格飞打晕了。
辈分再往下是塞蕾尼凯,让她当主心骨更是不可能,她就是阿斯托尔福的御主,也就是整天满脑子思考怎么非礼阿斯托尔福的那个。
对比起这两人来,喀戎的御主菲奥蕾有多沉稳姑且不说,菲奥蕾的弟弟考列斯就很值得表扬。
考列斯的从者弗兰肯斯坦,Berserker职介,她的故事大部分人都不会陌生,著名的科学怪人。
在这个世界中,她是有着红色短发,额头装有金属独角,且双耳由金属所代替的少女,穿着宛如婚纱般的白色裙摆,年龄也没有多大的样子。
即便有着狂化的加成也算不上是出色的从者,战斗的过程中更是被莫德雷德称‘你这样的三流从者再来多少都不是我的对手’。
然而就是这样能力并不出众的从者,却在齐格飞离开后硬是单独把莫德雷德拖到清理战场。
“这是什么东西啊,太恶心了!”
已脱战的莫德雷德恼怒的拽着粘在自己剑上的磁铁蘑菇。
那个卑鄙的眼镜仔,忽然出现在战斗的中心朝她扔了个这玩意,还把她的宝具给封住了。
没有宝具倒无所谓,她打那种三流从者也用不上宝具,但是这么大个东西吸附在她剑上晃晃悠悠也太恶心了,让她挥剑都觉得膈应。
事实上磁力菇是可以摧毁的,但想凭借已经被它吸住的东西摧毁它不太可能,哪怕用这把剑魔力放出也不行。
“干得好,Berserker!”
另一场地,考列斯远程鼓励着自己的从者。
“唔……”
弗兰低着头。
考列斯安慰她:“不要灰心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的Saber忽然离开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情况。把那个黏到她剑上的话,起码今夜她都不会有战斗力了不是吗?”
“唔哦!”
弗兰握紧了拳头。
返回的途中,她看见被摧残到不堪入目的战场中有一朵孤花坚强的生长在空地上,情不自禁的蹲下来想要去触碰。
“住手啊!”
这样一声刺耳的少女惊叫吓了她一跳,一不小心就踩了上去。
“唔!”
弗兰面色不善的看向那个方向,举着手里疑似锤子的东西小步小步走了过去。
那声尖叫是阿斯托尔福喊出来的。
“嗯?”
弗兰歪着脑袋,被头发遮住的双眼疑惑的注视着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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