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上杉梨
柏隽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她不必在意。
藿藿:QAQ
“不胜感激,感激不尽.......既然如此,柏隽大人!那、那便冒犯了!”
都听到柏隽这么说了,藿藿也不再客气,小小的身体迫不及待地钻进柏隽的外套里,微红的脸蛋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娇小柔软的身躯紧紧抱住柏隽的腰间。
这忽然从背后传来的温软触感让柏隽浑身一僵,柔和的笑容都变得有些难为情。
尾巴眨了眨眼睛,忽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前言撤回,这小怂包远比它想象中的还要粘人主动。
唉,该不愧是小狐狸啊,这难道是什么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天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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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统计一下26号的数据,推荐票729,月票570,刀片37,和昨天的加起来就是13大章。
呃,有点夸张。
不过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图片:"夸张哦",位置:"Images/1735250153-100414977-112491388.jpg"
第三卷 : 第125章 他简直是正的发邪
“柏隽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有了柏隽陪在身旁,藿藿就完全沦为了抹茶味的小挂件,只顾得乖巧的跟在他的身边,脑海中想着的全是如何去和柏隽聊的更开心,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跟着柏隽来到一处异常偏僻的悬崖边了。
悬挂在清冷的沉墨一样的夜色里,没有一点星辰的痕迹飘零而落,呼啸在陡峭岩边的风,仿佛像野兽仰着头在对夜幕咆哮。
换做平时,借给藿藿一万个胆子她也不可能来这种阴森危险的地方的。
不过现在有柏隽陪着,害怕自然是不会害怕的。
藿藿宁可相信尾巴大爷会吃了她,也不可能对柏隽产生半分的怀疑。
既然柏隽大人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深意吧!
而藿藿询问的原因也单纯的只是她愚钝的脑子无法理解,所以想知道柏隽的意图,以便待会可以帮到他而已。
或许是她询问的声音太小,柏隽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而是停下了脚步,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般左顾右盼。
“啊,找到了......”
忽然间,柏隽转过了身,与茫然的藿藿面对面。
藿藿幡然意识到,如今这里只剩下了她与柏隽两人,而且距离也随着柏隽的靠近而越发暧昧,她仿佛回忆起了昨晚看到的少女漫画。
最萌身高差、独处的两人、懦弱女主与霸道男主、身后的墙壁,越发靠近的距离.......
——难、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壁咚!!!
浮想联翩的瞬间,藿藿那白皙精致的小脸变得通红,软哒哒的狐耳兴奋的竖立,声音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柏、柏隽大人!我们的进展是不是有些太、太、太快了?至少要先牵牵手,逛街、约会,然后接吻再.......等等,壁咚接吻似乎也很不错,既、既然这样,那就请多指教!”
以结婚为目的的觉悟在心中铭刻,藿藿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踮起了脚尖。
“遁地系的术法挺少见的,我还真没见过几个步离人居然会这种精妙的术法呢,你说对不对呢,步离人,哦,应该是肮脏的下水道老鼠......”
只不过在藿藿纠结的期间,柏隽早就走到了她身后的峭壁附近,十分自然地弯腰,然后,手臂犹如插入黄油般轻易的穿进了坚硬的地面之下。
“嗷呜?!”
随着极似狼嚎的惨叫中,一头胳膊上划有血痕的步离人被柏隽硬生生从磐石之下的地面中拽了出来。
“接下来,我问,你答,懂吗?”
柏隽无视了步离人反抗挣扎的动作,手臂仍然犹如铁钳死死扼制住对方的咽喉,即使对方发出宛如野兽般的嚎叫,也根本无动于衷。
暂且略过残酷无情的大记忆恢复术环节,尾巴大爷收回目光,揶揄地看向保持踮起脚尖、原地凝固成石像的藿藿:
“你这小怂包,胆子小,想的倒是挺花,哦~莫非你每天晚上偷偷蒙在被子里看的就是这种书?”
方才的一幕属实是太过有趣,以至于尾巴大爷想起了某些有关藿藿的趣事,忍不住调侃道。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看我!人家才没有做那些事情,呜呜呜呜........”
藿藿从小就胆子小脸皮薄,如今回过神来后,意识到刚才自己究竟自作多情干了些什么,顿时羞耻地捂住脸颊,像个小团子似的蹲在地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逃避尾巴大爷的目光。
“桀桀桀,你这小怂包,果真令我欢喜,以后我绝对要每天把这件事重复一万遍!一万遍!一万遍也不够吔!”
“才不要啦!呜呜呜呜呜.........”
还没等尾巴再多逗逗藿藿,巨大的撞击与石块崩裂的声音传来,另一边的大记忆恢复术环节已经结束了。
那步离人被柏隽一把抓住头,然后狠狠地砸入地面,从头部贯穿直入地下的强烈冲击,瞬间让步离人的意识四分五裂,脑袋深深的砸进地面下。
完成这一切后,柏隽平淡的拍了拍手,向二人说道:“走吧,已经知道另外一股步离人的位置了,至于这头先不用管了,没个一天两天的他醒不来。”
“柏隽大人好厉害!!!”
藿藿瞬间从刚才的羞耻状态中恢复,一脸的崇拜的看向柏隽,淡绿色的眸子闪闪发光。
“这小怂包,看来真是被迷得不轻哦~”
尾巴大爷看着迫不及待小跑到柏隽身边的藿藿,脸上带上了些独特的姨母笑。
...............
绥园遥远纵长的落地钟秒针演奏着音色,震荡着鲜血弥漫的激烈战场。
这场异常艰苦的战斗想必已经持续了有段时间了,双方的状态看似皆不太好,判官与武弁的身上或多或少沾染了血液的痕迹,其中有步离人的,但更多的还是她们受伤流下的鲜血。
步离人占据着绝对的上风,所谓的鲜血只会更加激发他们的战斗本能罢了,而且有心人可以察觉到,处于步离人后方,真正的强敌还没有出手。
武弁们已经倒下了大半,但她们仍无退却之意。
“寒鸦大人!”
武弁们开始改变位置,紧紧围绕着寒鸦形成了全新的阵型。
“我知道。”
寒鸦点头回应,其声调中,含有比平时更强悍的语气,她铅色眼眸燃烧着战斗的决意。
符箓掷出,旋即天地昏暗,漆黑的枷锁从闪烁跳跃的青光中踊跃而出,如漆黑的浪潮瞬间向对面那群白色毛发的步离人涌去。
其中大多数枷锁与步离人缠斗在一起,只不过仍有部分的步离人突破了枷锁的束缚,散发着嗜血的凶煞气息,冲进了武弁的防守阵型之中。
鲜血再次浸染了这片冰冷荒凉的土地,判官们不得不承认,这群步离人的力量与素质完全超乎了她们的想象,如果说先前的只是散兵游勇,那么这群步离人就是渗入罗浮的真正主力。
任何人都应该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绝不是继续缠斗,而是果断撤离,可寒鸦清楚身为这种阵型核心的自己绝不能出现动摇,至少一定要坚持住这波的冲击,再组织撤退的信号。
然而,一头嗜血的步离人已经突破了阵型的左侧,疯狂的朝着寒鸦所处的位置奔袭而来。
“可恶.......”
寒鸦身边的武弁只有寥寥不到五人,她们极难阻拦住那头步离人,现在摆在寒鸦面前的只有一个选择,收回符箓去对付那头步离人,否则等到步离人突破武弁们的防线,到那时她想要收回符箓也来不及了。
可如果这样做的话,那群被缠住的步离人一定会再度袭来......即使想要逃跑,她们也根本不可能逃脱出步离人的追猎,更何况,步离人阵型中央的领袖还没有出过手。
毋庸置疑,眼前的光景已经抵达了名为绝境的程度。
就在寒鸦被眼前的处境逼迫而感到绝望之际——
一柄燃烧着的长刀突破空间的屏障,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爆发出恐怖的鸣爆,那头步离人甚至没能察觉,就瞬间化为了长刀之下的齑粉。
大地颤动,火焰奔腾,高昂的风声掀起灼热的浪潮。
混乱的战场在这骇然的一击之下陷入了短暂的沉寂,无论是鏖战中的武弁,亦或是嘶吼着的步离人,甚至是步离人中央的领袖,他们纷纷停下了动作,以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战场中兀然出现的一柄长刀。
“好啦,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你去休息吧。”
柏隽拍了拍寒鸦的肩膀,没有去管她那瞪大眼睛的可爱模样,缓缓朝着步离人的阵型走去。
“「索牙」........”
不,并非「索牙」。
盈盈月光之下,柏隽看的真切,那头步离人的相貌绝非常见。
水母般的胞衣战甲,增长着巨大锐爪的手臂上缠绕着淬蓝刺鞭的缰绳,其上大约有五个结扣与数百道划痕,在步离人的文化中,结扣意味着经历的战场次数,而划痕则是杀敌的数量,这正是步离人彰显力量的勋章。
绝非普通的武者,至少是统军百夫长的级别。
而且肩膀上的两道血痕,几乎宣示着他的猎群——白狼猎群。
七百多年前,随着呼雷被联盟生擒,步离人展开激烈的内战。趁内战之机,一批狐人奴隶选择揭竿而起。
在这一场声势浩大的奴隶起义中,自号「白狼汗」的奴隶首领斩杀了自己的主人,率众占领了猎群所在的行星。步离人无暇平叛,「白狼汗」的王国就这样延续了下去。
而如今,白狼猎群可以说是如今步离人六大猎群中最为特殊、也可以说是最为邪恶的一支。
它是唯一并非由步离人,而是狐人发号施令统治的步离猎群,以其狡猾、狠辣,卑鄙的手段而闻名于世。
奴才做了主人,是决不肯废去'老爷'的称呼的,他的摆架子,恐怕比他的主人还十足。
说的就是白狼猎群这一群体,现在一般被称为「皈依者狂热」,指皈依至某种教派,文化的外人往往因为自己皈依者的身份,反而具有更加狂热的行为方式。
也就是说,在与步离人长久的战争中,残害仙舟人最多、最狠毒的就是这群家伙了。
“来吧,「昂达」,告诉我,你的巢父是谁。”
这是事关步离人猎群的荣耀,「昂达」无权拒绝回答,他眯起眼睛,以青丘语大声的回应道:“我等巢父大人乃是捷沁,伟大的「白狼汗」必将成为下任战首的伟大存在。”
“没听说过,你们就与你们那无名的巢父一样可笑。”
柏隽对这群东西的习性几乎是了如指掌,只是一句话,就让「昂达」与其他步离人双目充血,愤怒的发出咆哮。
“竟敢嘲弄我等通天巢父,必要生啖汝之血肉,将汝挫骨扬灰!!!!”
“狗东西们,还挺有荣誉感。”
柏隽不屑的嗤笑一声,平静的朝奔袭而来的嗜血野兽走去。
四面八方的步离人袭来,锐利的牙齿、锋利的爪子、粗大的拳头、粗砥的巨刃,然而柏隽没有躲避的想法,无论是何等攻击,都会恍若时间遭暂停般当场愣住。
更准确的来说,单纯觉得没有避开的必要,因为所有的步离人,凡是靠近到柏隽周围半径一米的位置就会被难以肉眼捕捉的恐怖力量击飞,更有甚者直接被打成肉泥。
唯有可能影响周围其他人的狼毒能稍稍引起柏隽的注意力,紧接着只是随手一挥,产生的风暴却如同炸裂,突破音障的速度瞬间清扫尽了空气中的甜腻的腥腐气味。
好吧,眼前的情况告诉「昂达」——该逃了。
然而就在他产生这种想法的瞬间,视野中的柏隽竟然不见了,如同空气一样消失无踪。
不对,「昂达」误会了,事实是他被打飞出去。
柏隽仅仅只是向前一个箭步,单靠这个动作就超脱了「昂达」的视觉,瞬间拉近双方的距离,紧接着就只是右臂一挥,由内向外横向一挥,就只是这样而已。
然而「昂达」却没能躲开宛如玩戏的简单一击,飞射出去的他砸飞到悬崖的石壁之上,先是出现一阵轰然巨响与震动,紧接着掀起大量粉尘,随后立刻丧失了战斗的资格。
“───咳啊!?”
恍若人生走马灯般回忆完方才的情况后,空前的冲击力随之袭向「昂达」,令他口吐鲜血,发出惨叫。
对截至今日历经过种种鏖战的「昂达」而言,这一击的威力前所未见。
“狗东西,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柏隽狠狠的踩踏在他的胸口上,以「昂达」竭力向上仰望的视线当中,只能看到柏隽那冰冷的眼神。
白狼猎群的训诫之一:一定要为自己留一发弩矢或子弹.......或者随便什么足以杀死自己的武器。
「昂达」咬碎了藏在口腔中的毒物,蔓延而出的毒素瞬间从口腔遍布到全身,他朝着柏隽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宁死也不肯落入对方俘虏的手段之中。
然而......
作为亲历过那场战争的幸存者,柏隽对这群东西的习性几乎是了如指掌。
“收起你那无聊的小把戏吧,哪怕你死的只剩下半截身子我也能轻易把你从鬼门关重新拉回来。”
话音落下,紧接着由柏隽踩在「昂达」的身体的脚面为起点,翠色的火焰席卷了他的全身。
绿色的火焰中盈着无穷的生机,不到两个呼吸间,就将「昂达」的伤势、毒素,甚至是经年累月的旧伤全部修补完好。
“我可以教血肉从白骨上长回去,也可以让花瓣从泥尘落回花蕊,你大可继续尝试,以我的实力,救你是绝对容易的事情,只不过下次,我会刻意控制治疗的力度,保证你可以在死与存活之间维持好一个相当微妙的处境。”
柏隽冰冷的眼神注视着脚下因恐惧而不断颤抖的「昂达」,继续缓缓说道:
“我知道的哦,你们白狼猎群对待俘虏的各种手段......不过挑掉手脚筋脉之类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无聊了,不妨让我们想象一下更加具有创造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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