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风月
宁安王府无数道身影飞去,四处追寻着挟持王妃的贼人踪迹。
宁安王抓着留有他夫人体温的被褥,独自一人在他们夫妻二人的房间里怔怔出神。
听方才那人如此放浪形骸的笑声,不难想象王妃落入了那人之手,会遭到何等对待!
宁安王面色煞白,毫无血色,“若是不能及时找回,王妃她……”
“在那个贼人对王妃下手之前,你们一定要来得及把人救回来啊!!!”
…………
“呼呼呼!!!”
强烈的风声在耳畔嗡嗡作响。
“烟儿,窗台关了,今天的风儿有些许大了。”
迷迷糊糊中,
宁安王妃抿了抿温润的嘴唇,轻唤一声,风没有吹着她,但是声音大了些。
只是,怎么感觉风声大过头了?
宁安王妃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向下,映入她眼中的是宁安城内的景象,灰蒙蒙的,太阳还没完全升起。
宁安王妃目光略有些呆滞,旋即看到自己的腰正被一只手夹着,被挂在谁的腰边,但是并没有触感,他们之间隔着一层灵力。
宁安王妃抬起头,便看到了薛供奉向她投来的微笑。
“宁安王妃莫慌,待会老夫的主子便会让你看更大的。”
宁安王妃:???
宁安王妃愣住了,她不是在家中睡觉吗?她该不会睡糊涂了吧?怎的被宫中那位薛供奉单手夹在腰间,在天上狂飞?
薛供奉口中还说着奇怪的胡话,她现在全身轻飘飘的,就像被裹在云朵里一样,她莫不是还在做奇怪的梦吧?
在这样的疑惑中。
一个眨眼的功夫,宁安王妃一点点挣扎也没有,傻愣愣地看着自己被薛供奉带到了城中最有名的楼阁,宁雅阁的高台阑珊上。
接着,
她便看到自己被一股灵力给举了起来,飘着送到了雅阁内的一张斜榻大花床上方,而大花床上正躺着一个正清闲无聊的俊俏男人。
那俊俏男人在这时睁开眼睛,目光望了过来。
宁安王妃目光向下,呆呆地看了回去。
四目相对。
宁安王妃更加迷茫了,什么梦这么真实?
“啊!”
下一刻,失重感传来,浮力消失,她落下的时候有些手忙脚乱,挥舞着双手,一下子便落在了那英俊男人胸膛上。
手指触摸到的,是坚实的胸膛,温热坚韧的触感,宽厚的身躯,大腿碰到的则是坚硬的裤子。
鼻尖轻嗅,还有陌生男人味道。
宁安王妃更懵了,抬起头再次看去,而那男人这时也在看着她。
这一次,两人近距离四目相对,温热的鼻息涌上她压在他胸膛上的胸脯,带着男人体内温度的鼻息清晰可觉。
和刚刚被带过来时全身轻飘飘没有触感时不同,现在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真实,而眼前这个男人她也从未见过。
这……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她好像可以感觉到,在她落下来摔到他身上之后,这个人的体温正在逐渐升高,热得她按在其胸膛上的玉手感觉有些滚烫。
恍惚间,一双温热的大手搭在了宁安王妃微凉的香肩上,宽松的人衣衬微微滑落,露出雪脂软玉般的肌肤。
宁安王妃身子轻颤,目光怯怯,声音小心翼翼道:“那……那个,我是宁安王的王妃……”
原本面无表情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停顿片刻,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要的就是你。”
“撕拉!”
“撕拉撕拉!”
雪白的衣衬碎片四散飞舞,不消片刻,此间便是另一番迷人的景象。
宁雅阁外。
薛礼眼前一阵恍惚,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一个房屋的屋檐上了,他的手里也多了一块腌制过的妖兽肉。
耳边传来那位大人的声音。
“赏你了。”
薛礼低头看了一眼手中这块被压缩过的妖兽肉,眼中露出狂喜之色,在屋檐上对着宁雅阁的方向连续咳了几个响头,直接砸破了别人家的屋顶。
“谢邪大人赏赐!谢邪大人赏赐!”
……
“上面的TM有病啊,磕头磕我房瓦上玩儿啊!”
在一声叫骂声中。
薛礼来到宁安城中一条无人的小巷中盘膝而坐,旋即将手中的妖兽肉尽数咬入口中吞下,旋即运转体内灵气开始消耗这充沛的灵力。
下一刻,
一股磅礴的灵气从那些妖兽肉中溢出,以一种较为温和的方式涌向他的四肢百骸,滋养他的神魂以及丹田的灵海。
很快,他的气息开始节节攀升,从初入金丹中期,到灵海灵气小成,大成,圆满,最后直冲金丹后期!
金丹中期突破金丹后期,这个过程本该持续数月乃至数年,然而现在,他的突破却都水到渠成,只是运转几个周天之后,他的境界便成功巩固在了金丹后期。
勤能补拙都是假的。
镇国那个老头灵气充满后闭关突破金丹后期,尝试了不下五次,所耗超过八十年,至今仍未成功,还折损了根基,往后要突破一次比一次难。
而现在,相同境界的突破,他连狂吸灵气的突破异象都省了,悄无声息的就完成了金丹后期的突破。
薛礼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他们以前究竟过着什么苦日子啊!
第四十六章 这个声音,怎么有点像娘亲?
忽然,
有人察觉到这里的灵气波动有些古怪,似有人突破又似别的,身影闪过,那人便落入了小巷中。
来者是宁安王府的客卿,一位筑基后期的老者,鲁秀信。
鲁秀信看着小巷里盘膝凌空而坐的薛礼,感受到那股气息,当即一惊,金丹期?
但当鲁秀信看清了薛礼的样貌,立即面露喜色,宁安王与其老丈人的密谋,他们这些客卿是不知道的。
他拱手作揖道:
“原来是薛供奉,巧了不是,王爷有事需要薛供奉相帮。
就在刚刚,王妃在家中被人掳走,其人手段高强,轻易就躲过了我等感知,还请薛供奉出手相助,王爷定感激不尽。”
“嗯。”薛礼闻言,依旧凌空盘膝而坐,纹丝未动,老神哉哉道:“可有好处?”
“那……那是自然。”鲁秀信再次弯腰拱手,旋即脸色略有些肉疼,迫于时间紧急,从自己衣袍大袖下取出一个古木盒,呈上前道:“在下先替王爷与您一枚筑基境中品活血丹,受伤时服之可疗伤,无伤时服之可活气血滋补根脉。
等薛供奉将王妃救回,王爷定还有其它酬劳奉上。”
“嗯。”薛供奉随手收走鲁秀信手中的古木盒,闭着眼睛看都没看就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但身体仍旧未动,道:
“下去吧,本座用神念逡巡,几十里内皆逃不过本座的神识,本座找到之后自会通知尔等。”
鲁秀信连连道谢,旋即退离此地。
鲁秀信离开小巷之后,飞到了这一带最高的宁雅阁上方,目光有些急切地扫视过整个宁安城,此时正直破晓时分,城中景象依稀可见。
然而,鲁秀信却是眉头紧促。
那淫行贼人修为不低,能够躲过他们的追踪,身法定也不弱,还隐匿得如此之好,竟能在他们的监护下神不知鬼不觉挟走王妃。
究竟是何人所谓?
“唉,只希望薛供奉能够尽早救回王妃,那贼人的动作慢上一些的话,也许就来得及在出事之前将王妃救回来。”
“嗯?什么声音?”
鲁秀信低头看了一眼脚下,隐约间,有一对男女激烈沟壑的喘息声传入他的耳中,只是这声音有些模糊,辨不清是谁的。
宁雅阁周围有神识屏障,高台雅阁内里更有反光布置,纵使从阳台外也看不到里面的景象,鲁秀信只能隐约感觉到是一对凡人男女正在寻欢作乐。
那女子的喘息声似有些不适应,这倒也正常,毕竟被男人带到此处作乐的,不少便是卖身子的,遇到某些器量大的难免有些不适。
鲁秀信嫌弃地看了脚下的宁雅阁一眼,唾弃道:“白日宣淫,白日宣淫,真是污俗至极,令人不耻。
宁与雅二字,皆浊于此,浊于此!”
若是天下人能少些玩乐的心,这人间定能更加繁荣昌盛。
鲁秀信失望摔袖而起,寻找掳走王妃的贼人可能逃遁的方向追寻而去。
在鲁秀信飞离之后,小巷中的薛供奉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又瞧了一眼宁雅阁,将刚刚收到的那枚筑基境中品活血丹一口丢入口中,闭上眼睛嚼了两下,继续放风。
片刻后,小巷里隐约传出小声的寻思:“嗯,下次掳走谁比较好讨赏赐呢……”
………………
格调优雅、陈设华丽的高台雅阁间,
那一张斜榻大花床上。
宁安王妃有些疲倦的喘着气,感受着快速跳动的心,有些狼狈。
她白皙的玉手还保持着高高抓着头顶上花床榻的动作,目光却是望着挂着繁花灯彩的天花板,如胶似漆的眼眸中满是水雾。
床榻震动刚刚停息,又有开始的征兆。
今天,
她终是知道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好大啊。
“你……你还要继续?”宁安王妃声音有些颤抖。
不用多说,实践回答她的问题。
………………
宁雅阁阑珊雅台下方,仅与上方人肉大战间隔一个天花板的房间里。
恬静可爱的安溪郡主和白发白鬓的梅稻子相对而立,双方面色都有些古怪,许久未能开口。
就在昨天,他们一个还是举行了筑基大典的王府天娇,另一个则是子辈出息、老而无憾、受人敬仰的年长者。
而现在,他们爷孙,一个成了床榻上替人暖床润棒的玩具,一个成了队伍里低三下四的仆从。
这前后落差,就好似那天和地。
但是相对的,在另一方面,也是天和地的差别,比如修为的成长速度。
那位大人给他们安排这个房间,也是让他们爷孙两好好思考交代之后要做的任务。
其一,他们作为宁安王这一边的助力,要跟着一起去皇宫,与皇帝形成竞争关系,控制大炎部分权力和机构,制衡皇帝。
然后,对外宣传大角树神的教义,在王朝各郡建立大角树神庙宇,供奉大角树神。
梅稻子以为幕后的邪魔便是大角树神。
安溪郡主却知道幕后的存在更不得了,真正的目的是将存在邪魔的矛头转移向玉树邪灵君,以掩盖幕后真正的主使。
被人找上门,玉树邪灵君则负责应付,只要他能稳住人类修士,威逼利诱,不是有大修士偶然路过,就很少会有人来找大角树神的麻烦。
“嗯~慢…慢点~~”忽然,一个女子袅娜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梅稻子听到那妩媚动人的声音,眉头微皱,有些困惑。
居然又在玩女人,大角鹿神对女人怎么如此感兴趣?
各种典籍和传闻中,可从未有大角鹿神喜欢女人一说,那些杜撰的故事里倒是不少。
难道编撰中的那些一二事并非虚事?
安溪郡主则是低下了头,小脸蛋红得实在说不出话来,那个坏蛋不知道又从哪里找来了新的女人,这么快又和别人在做那个了。
上一篇:战锤:刚统一帝国,你说是40K
下一篇:光之国鹰派,聊天群骂我鸽派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