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风月
宁雅阁周围有神识屏障,高台雅阁内里更有反光布置,纵使从阳台外也看不到里面的景象,鲁秀信只能隐约感觉到是一对凡人男女正在寻欢作乐。
那女子的喘息声似有些不适应,这倒也正常,毕竟被男人带到此处作乐的,不少便是卖身子的,遇到某些器量大的难免有些不适。
鲁秀信嫌弃地看了脚下的宁雅阁一眼,唾弃道:“白日宣淫,白日宣淫,真是污俗至极,令人不耻。
宁与雅二字,皆浊于此,浊于此!”
若是天下人能少些玩乐的心,这人间定能更加繁荣昌盛。
鲁秀信失望摔袖而起,寻找掳走王妃的贼人可能逃遁的方向追寻而去。
在鲁秀信飞离之后,小巷中的薛供奉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又瞧了一眼宁雅阁,将刚刚收到的那枚筑基境中品活血丹一口丢入口中,闭上眼睛嚼了两下,继续放风。
片刻后,小巷里隐约传出小声的寻思:“嗯,下次掳走谁比较好讨赏赐呢……”
………………
格调优雅、陈设华丽的高台雅阁间,
那一张斜榻大花床上。
宁安王妃有些疲倦的喘着气,感受着快速跳动的心,有些狼狈。
她白皙的玉手还保持着高高抓着头顶上花床榻的动作,目光却是望着挂着繁花灯彩的天花板,如胶似漆的眼眸中满是水雾。
床榻震动刚刚停息,又有开始的征兆。
今天,
她终是知道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好大啊。
“你……你还要继续?”宁安王妃声音有些颤抖。
不用多说,实践回答她的问题。
………………
宁雅阁阑珊雅台下方,仅与上方人肉大战间隔一个天花板的房间里。
恬静可爱的安溪郡主和白发白鬓的梅稻子相对而立,双方面色都有些古怪,许久未能开口。
就在昨天,他们一个还是举行了筑基大典的王府天娇,另一个则是子辈出息、老而无憾、受人敬仰的年长者。
而现在,他们爷孙,一个成了床榻上替人暖床润棒的玩具,一个成了队伍里低三下四的仆从。
这前后落差,就好似那天和地。
但是相对的,在另一方面,也是天和地的差别,比如修为的成长速度。
那位大人给他们安排这个房间,也是让他们爷孙两好好思考交代之后要做的任务。
其一,他们作为宁安王这一边的助力,要跟着一起去皇宫,与皇帝形成竞争关系,控制大炎部分权力和机构,制衡皇帝。
然后,对外宣传大角树神的教义,在王朝各郡建立大角树神庙宇,供奉大角树神。
梅稻子以为幕后的邪魔便是大角树神。
安溪郡主却知道幕后的存在更不得了,真正的目的是将存在邪魔的矛头转移向玉树邪灵君,以掩盖幕后真正的主使。
被人找上门,玉树邪灵君则负责应付,只要他能稳住人类修士,威逼利诱,不是有大修士偶然路过,就很少会有人来找大角树神的麻烦。
“嗯~慢…慢点~~”忽然,一个女子袅娜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梅稻子听到那妩媚动人的声音,眉头微皱,有些困惑。
居然又在玩女人,大角鹿神对女人怎么如此感兴趣?
各种典籍和传闻中,可从未有大角鹿神喜欢女人一说,那些杜撰的故事里倒是不少。
难道编撰中的那些一二事并非虚事?
安溪郡主则是低下了头,小脸蛋红得实在说不出话来,那个坏蛋不知道又从哪里找来了新的女人,这么快又和别人在做那个了。
真是一只不堪入目的邪魔!
“别,太多了,怀……怀上了怎么办……”
“啊,怎么……怎么这样啊……”
此间,爷孙两都有些绷不住了,他们这话是没办法聊下去了。
梅稻子无奈摇头,想要离开这里,但是转念一想又有些奇怪,这个声音怎么听着有点像一个熟悉的人……
对对,就是很像他女儿的声音。
难道是他女儿了?
梅稻子连连摇头,不可能,他女儿怎会在别人身下发出这种声音,而且她现在可是好好的被保护在宁安王府里呢,怎么可能在这里。
声音还在继续,梅稻子最后还是待不下去了,最终还是离开了这里。
安溪郡主也离开了这里,她准备下楼,但越是听那女子的声音,便越感觉像她娘亲。
安溪郡主有些踌躇,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上楼看看。
第四十七章 你来的正是时候!
安溪郡主若有所思,上面那个正被坏蛋欺负的女人,肯定不是她正在家中的娘亲。
不过她还是想看看对方长什么样,声音怎么这么像。
她这一上楼去,最多就是进去之后,要过好一会儿扶着墙出来而已。
“问……问题不大。”
安溪郡主薄唇微咬,寻着声音找去,来到了宁雅阁最顶层有高台阑珊的大房间门外。
到了这里,耳边阵阵清脆的掌声交错之声便越是清晰,隐约还有女子任人摆布的哈气声。
以那家伙的兴致,这莫不又是从哪掳来的大姑娘?
听房中那弱子的声喘,逆来顺受,不似有骨气的主。
但听多片刻又感觉与没骨气有所不同,神经大条,心纯过度,也会不知反抗,又受大器之威,言语不能,只能苟求饶恕,勿搅其内,恐,泄而不能。
安溪郡主修仙岁月自是不算少数,虽常闭关于家中,却也偶有涉猎书物,懂得些许人事和道理。
以她观书所获经验来定,这女子应当是丈不能巨,未曾见欢。
修仙者讲究天生资质,根骨体质筛选严苛,似男者中尺间那一至六寸之物,也是如此,除非换接他人之物,否则再大也都是假。
既是假,与寻常工具又有何不同?
但若换接他人,则已非己具,与持枪太监无异,不为人所接受。
安溪郡主此时便想起了从书中读来的一句话。
“这世间,人人是阳,却寥寥无巨。”
这么想着,安溪郡主小脸又羞的通红,实践过后,才知那人非同凡响。
现在房屋中的女子,大抵便已被降伏,一声一哼,不是配合,而是任其摆布。
不得不说,这家伙某些方面确实厉害,且让我瞧瞧这轻易便被征服的姑娘是怎个模样,也许日后还得以姐妹相称。
安溪郡主精巧的小脸羞得通红,玉手轻轻按在木门上,手掌上随之传来一丝凉意,她这才察觉自己的身子竟已有些滚烫。
热得像蒸笼里的烧卖。
前次堂姐就顾着欺负于她,只有她遭到欺负,如今进去,怕是得成三人行,寻师问道了。
安溪郡主又是踌躇小会,旋即才轻轻使劲,推门而入,却不敢抬头,只得侧目,以余光望去。
乍一眼看去,
果然雪白如狐,婀娜秀丽,纵使姿态有异,不能见其全貌,却任有贵丽气度,气质不凡,定是哪户人家佳色宣邦的贵妇小姐。
只是,如此身段体态,怎好似此前就在哪见过?
安溪郡主心中有些狐疑,她缓缓抬头正面看去。
我再瞅瞅。
便在这时,那霸道男儿也放开了亲吻美人的动作,将那美人美丽的脸儿露了出来。
安溪郡主见到那女子面相,缓缓睁大眼睛,立于原地,呆若木鸡,似有雷击落下。
“娘……娘亲?”
榻上,
宁安王妃听到了一个少女略带颤抖的声音,略有些迷糊的偏过头去,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门那里的女孩。
片刻之后,在热烈的掌声中,宁安王妃双眸逐渐变得清澈,在看清站在门处那人竟是自己孩儿时,便……
又多看了一眼。
宁安王妃的反应神经很长很长,她怔愣片刻,直到反应过来之后,她也并不是因为羞愧而出口脱词,而是正过头来,闭上了眼睛,然后缓缓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就好像这样别人就不认识她了一样,就好像只要这样别人就看不见她了一样。
安溪郡主望着眼前的场景。
她的世界观里好似有万丈高楼平地而起,而高楼顶上所挂画面,正是她娘亲那憨傻的模样。
“原来……娘亲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是这种表情啊。”
安溪郡主以前就觉得自己这娘亲往日里又呆又萌,这一刻更是笃定,她这娘亲是真滴呆!
娘亲这么弱,果然除了听话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啊!
刚刚那一幕,在安溪郡主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已经忘不掉了!
真的忘不掉了!
安溪郡主身子微微摇晃,耳边还在响着那接连不断的掌声,她的灵魂正在歌唱与掌声中崩溃。
这是戏曲?
为什么……
为什么她娘亲会在这里?父王呢?父王去哪了?
父王|平日里对娘亲的保护胜过自己,娘亲为何会这么突然的出现在别人的身下……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安溪郡主大脑一片混乱,她转身就要离开这里,结束这场一点都不真实的噩梦。
然而,就在她要离开之时,只听“砰”的一声,门无风自动闭合,将她关在了这个弥漫着女子清香的房间里。
也就在这时,房间里的那个男人转过了头来,目光深邃地看向了她,他的声音也随之传入她的耳中。
“你来得……正是……!”
………………
宁安王府。
宁安王独自一人坐在主卧的床榻前,看着眼前有着他的王妃香软体香却空空如也的夫妻床榻,双手抚摸着他们大婚时的被褥。
回想起他夫人那傻白甜的模样。
“我的王妃,纯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现在……现在……”
女儿还没回来,夫人又丢了。
老男人泪如雨下。
………………
临近晌午的时候,一辆加大的华丽马车才从宁安城里出发,准备前往大炎王朝的皇宫。
至于某些被收编的人,则都隐姓埋名潜伏在暗中,领了任务各自离去
血梅流花宗众人的任务,是宣传大角树神教,建庙宇,引民供奉香火,转移注意力。
新召唤的邪魔伏地,则以大角树神的身份在大炎王朝各地现身施恩,创造奇迹,成民众的信仰正神,主要任务就是当挡箭牌替主子打掩护。
这事伏地肯定熟,他这只邪魔本来就是干这行的,只不过是换个地方重操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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