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被锁在梦里了 第101章

作者:六轩岛润人芙宁娜

  “哎哟,这画儿瞧着也太那个啥了,前卫得有点儿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寻思着,大多数人怕是理解不了,这葫芦里卖的啥药啊,根本看不懂嘛。”

  然而,鹿殇却挺胸抬头,底气十足地回了一句:“就得前卫!你别忘了,螺蛳粉这味儿,本身就是个味蕾上的变革。”

  “能耐得住这味儿的人,看这画儿,指定能看出点名堂来,反正你们就照我说的办,把这事儿给我办漂亮咯。”

  “事儿成了,我保证,少不了你们的螺蛳粉,还得额外赏你们点儿福利呢,比如来点料儿更猛的。”

  听鹿殇这么一说,米勒洛心里头虽然还犯嘀咕,但也没辙,只能点点头,长叹一口气,末了还嘟囔了一句:

  “得,得嘞,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就照办,找人去把这活儿给干了。”

  “但愿这画儿真像你讲的那么神,能把大伙儿都吸引过来,尝尝咱们螺蛳粉的绝妙风味。”

  话音刚落,鹿殇一转身,带着几分得意,脚步轻快地就走开了。

  一边走着,他还一边儿嘴角儿轻轻一扬,露出一丝不让人轻易察觉的轻笑。

  此刻,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螺蛳粉那勾人的味道,一准儿能让人上瘾。

  而这会儿,用这幅抢眼儿的画儿来这么一手,没准儿就是一场艺术与美食结合的新尝试呢。

  这场试验到底能不能达到预想的效果,这会儿还八字儿没一撇呢……

  但鹿殇心里头还是挺有谱儿的。

  再说了,要是这些挂名的兄弟们,能为了这么一幅古里古怪的画儿跑前跑后,那这互助会也算有点用武之地。

  因此,他一边儿走出互助会的地盘,一边低声自言自语:“一锅螺蛳粉,一幅画,就能左右命运。”

  不过米勒洛那边,自从在之前尝了第一口螺蛳粉,他就成了虔诚的“螺门”信徒。

  对于他来说,日常从“再添一勺酸笋”开始,到“再打半勺辣油”结束。

  互助会那些兄弟,原本对米勒洛的“螺蛳粉布道”不以为然,可经不住他日日供奉,纷纷被螺化。

  后来有人开玩笑说:“米哥,你这是教大家拜螺呢!”

  只见,米勒洛摸着肚子,郑重其事:“拜螺?拜蛳!这叫味儿里的信仰,无需多盐!”

  “不管是拜螺还是拜蛳,好嗦那就是好粉嘛,好吃就完事儿!”

番外:鹿殇的故事 : 第15话:入口即魂

  在那阴森森、黑灯瞎火的牢房里头,乱糟糟的和条条框框儿搅和在一块儿,打得跟小孩儿掐架似的,没个完。

  可就在这么个看似死气沉沉的地界儿,一股子撒欢儿的艺术力量,悄么声儿地就露了头。

  “入口即魂”——这名儿玄乎其玄的,让人心里直犯嘀咕,愣是成了互助会扯出来的一面大旗。

  有了鹿殇这个脑瓜子活泛的主儿,在他的指导下,这幅抽象得不能再抽象的画儿,就跟野草似的,一眨巴眼的功夫就遍地开花了。

  它不光爬满了牢房的墙、长长的过道儿,就连那平时闷得要死的食堂,还有窄巴儿的牢门口儿,全让它给“撒欢儿”了。

  谁承想啊,那些瞧着跟蚯蚓爬似的线条,还有那些黑不溜秋、跟用豆汁儿洒出来似的点儿,愣是透着一股子邪门的魅力,把一帮子犯人的好奇心给撩拨得不行。

  他们有的愣头愣脑地盯着瞅,有的脑袋挤脑袋,嘁嘁喳喳地咬耳朵,就跟非得从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里头,挖出点啥藏着掖着的大道理似的。

  但对米勒洛和他那伙子互助会的兄弟们来说,光把这些画儿贴那儿,那还差点火候儿呢。

  于是,他们扯着嗓子吆喝:“‘入口即魂’这四个字儿,得真真正正地钻进大伙儿的心坎儿里,咱们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让人见识见识艺术的厉害和深浅。”

  “一幅悄默声儿的画儿,或许能挠挠人的心痒痒,但要说到震撼人的灵魂深处,那还得咱们下点血本儿,来点实际的。”

  “得是身板儿和心气儿的完美交融,那才能让人真真切切地咂摸出,‘入口即魂’这四个字儿,背后那份沉甸甸的劲儿头。”

  就这么着,一场前无古人的行为艺术风暴,在这座大牢的旮旯儿里,悄默声儿地刮起来了……

  头一回的行为艺术,就挑在了监狱中间那块敞亮的地界儿。

  此刻,米勒洛这个心眼儿多得跟蜂窝煤似的人,把每个细节都布置得跟年画儿似的。

  只见他一声吆喝,互助会的兄弟们就跟一串儿糖葫芦似的鱼贯而出。

  他们一个个身上,都挂着一条花里胡哨的布条儿,上头印着那个神神道道的“入口即魂”的戳记。

  手里头紧紧攥着老大个儿的螺蛳壳,就跟拿着护心镜的好汉似的,齐刷刷地站成一排,预备着亮个相,给大伙儿瞧瞧这股子新鲜劲儿。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一阵子稀奇古怪的音乐声儿响了起来。

  原来是小奥蒂涅,他脑瓜子一热,拿餐具儿敲打起了锅碗瓢盆,临时编了一曲子,节奏欢快、旋律独一份儿的音乐。

  就跟着这股子带劲儿的乐声,表演算是正式开场了。

  就看一个互助会的兄弟稳稳当当地走到台前头,只见其中一个角儿,端起一碗冒着热气儿的螺蛳粉,然后坚决地往自个儿脑袋顶上一倒。

  眨眼功夫,那浓稠的汤儿就像瀑布似的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豆腐泡和酸笋儿呢,就像一群淘气的精灵,噼里啪啦地往地上掉。

  可这位兄弟却紧闭着双眼,好像魂儿已经飘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片刻后,他那略带沙哑的嗓子慢慢儿地开了腔:“酸、辣、鲜、香,这哪儿只是舌头上的那点事儿啊,这分明就是一场灵魂深处的伟大变革!”

  话还没落地,其他的兄弟们也没含糊,一个个都跟着学了起了这动作。

  有的人儿潇洒得很,把米粉儿那么一扬,洒了自己一身,远远一瞧,就跟穿上了件螺蛳粉儿做的华丽战袍似的。

  有的人儿更直接,往地上一躺,让自己整个儿身子在满是螺蛳粉的地界儿上滚过来滚过去,还扯着嗓子喊,说这是“跟大地的味儿来了个完美和解”。

  整个场面闹哄哄的,让人看了直愣神儿。

  就在这时候,还有一位兄弟做出了个让人目瞪口呆的举动——他一点儿不含糊,把一碗热气腾腾、香味儿扑鼻的螺蛳粉儿,直接倒进了自个儿的靴筒子里。

  紧接着,就看他在那儿使劲儿地跺脚,声儿都喊劈了:“味觉儿,哪儿能只限于舌头啊!大伙儿瞧瞧,咱们脚底下也能齁出味儿咯~”

  周围的那些本来就闲得蛋疼的犯人们,一个个都凑了过来,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好奇地瞅着这场热闹。

  一开始,大伙儿的脸上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震惊模样,可渐渐地,这震惊的表情就被哈哈大笑给取代了。

  有的人乐得前俯后仰,有的人拍着手掌笑得欢实,扯着嗓子叫好。

  而鹿殇呢,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人群后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出。

  他那本来就够冷的脸色,这会儿看着更阴沉了,心里头确实是翻江倒海呢。

  过了一小会儿,他轻轻地把脑袋一偏,压低了声儿对旁边的奥蒂涅说:“你说……这是咱们这活儿干成了,还是这哥们儿已经彻底疯啦?”

  听鹿殇这么一问,奥蒂涅就轻轻地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接茬儿说:

  “得了吧,在我看呢,疯子和那些个所谓的艺术家,有时候也就差着一碗螺蛳粉的距离嘛!”

  显然,光是凭着这点味觉上的表演来展示他们的理念,这些互助会的哥们儿还觉得不过瘾。

  所以呢,一通精心策划之后,由米勒洛领头的一场更加惊天动地的行为艺术大戏,这就拉开了序幕。

  这次的活动,起了个名叫“被绑住的自由”,主打的创意就是一个巧妙,把螺蛳粉跟监狱里随处可见的铁链子、锁头啥的,给融合到了一块儿。

  这么一来,形象又生动地展现了自由和限制之间,那种既互相依靠又对立的微妙关系。

  表演那天,阳光正好照在餐厅门口那块儿不那么宽敞的空地上,给这场即将上演的奇景,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互助会其中五位成员,就像被命运给拴住了似的,慢慢地出现在了大伙的眼前。

  就看他们全身,让沉重的铁链子给缠了个结结实实,那冰凉的金属链子贴着肉,好像随时都能镶进肉里头去。

  不仅如此,他们身上还糊满了黏糊糊的螺蛳粉汤,那股子独特的味儿在空气里飘散,让人忍不住得多看两眼。

  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这五个人开始一步三摇地挪动步子。

  让铁链子这么一限制,他们只能以一种别扭又慢吞吞的姿势往前蹭。

  每往前挪那么一小步,脚底下就能听见螺蛳壳被踩得稀碎的声响,就像是一首破碎的曲子,在寂静的地方响了起来。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其中一位成员猛地一下挺直了腰板,使出吃奶的劲儿扯着嗓子喊道:

  “你们以为整活儿就只在舌尖上头吗?错啦!大错特错!”

  “真正的活儿,那得是对种种束缚的勇猛反抗,得是对传统味觉认知的彻底颠覆!”

  他这声音,响亮得跟敲钟似的,穿过人群,直往每个人的心里头钻。

  就在这当口,另一位成员已经蹭到了门口。

  虽说身子让铁链子拽得他都快直不起来,可他还是拼了老命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那碗热气腾腾的螺蛳粉。

  紧接着,他用尽了最后一股子力气,把这碗螺蛳粉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声儿都喊劈了:

  “螺蛳粉儿,那就是咱们心里头至高无上的信仰!每一口儿都是灵魂的碰撞,每一次品尝都是对自由最直接的体验!”

  这场表演,简直就是一个炸雷,把原本平静得跟镜子面儿似的场面,一下给轰得热闹起来。

  大伙儿跟潮水似的涌了过来,脸上那表情,五花八门,有惊讶得跟见了鬼似的,有疑惑得跟摸不着头脑似的,还有兴奋得跟中了奖似的。

  就连那些平时板着个脸,严肃得跟庙里金刚似的狱警们,也让这边的热闹给勾过来了,一个个跟火烧屁股似的跑了过来。

  可等他们一靠近,吸溜进那股子浓烈、窜鼻子儿的螺蛳粉味儿,原本想制止的心思,立马儿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些平日里板板正正、不苟言笑的狱警们,这时候也跟普通人一样,扎堆儿站在一边儿,瞧得那叫一个带劲。

  眼看着这次表演,玩儿得这么出彩,互助会的成员们心里那叫一个美,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信心爆棚。

  这帮哥们儿,心里头早憋着一股子劲儿,想着法儿要在这死气沉沉的牢房里头,整出点儿响动来。

  他们一合计,得,就来它个“螺蛳粉香飘十里”的大招儿吧!

  消息传得那叫一个快,转眼间,整个监狱就跟开水锅似的,沸腾了。

  大伙儿都伸着脖子,瞪大了眼,等着看好戏。

  参与者们,一个个跟戏台上的角儿似的,端着螺蛳粉,摇头晃脑地走在前头,那股子得意劲儿,好像他们手里端的不是粉,而是金光闪闪的宝贝。

  他们边走边嘚瑟,时不时还用筷子挑起一撮粉,往空中那么一抛,跟撒花似的,那味儿,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遇上看热闹的狱友,他们更是眉飞色舞,嘴巴跟连珠炮似的,把螺蛳粉夸得天上有地下无,那模样儿,好像吃的不是粉,而是天上的龙肉。

  这队伍越走越壮大,就跟串糖葫芦似的,一串儿接着一串儿,那场面,热闹得就跟庙会似的,让人看了心里直痒痒。

番外:鹿殇的故事 : 第16话:抽象行动

  这事儿,不光是互助会的成员们,那些个犯人们也开始纷纷响应,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积极性高得不得了。

  就连原先跟这事儿八竿子打不着的犯人们,也都给勾引得眼珠子发亮,一个个跃跃欲试,兴头儿上来,纷纷投身到这场热闹里头。

  这些后来居上的犯人们,手里头小心翼翼地端着,鹿殇那双巧手炮制出来的螺蛳粉,就跟捧着个宝贝疙瘩似的。

  他们这儿那儿地显摆,非得弄出点儿自己的范儿来。

  瞧他们那副模样,有的人摆出各式各样夸张至极的姿势,端着碗儿,那架势,好像手里头的不是一碗普通的吃食,而是啥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似的,让人看了直咂舌。

  就在这当口儿,人群里猛地钻出一个五大三粗、壮实得跟铁塔似的大汉来。

  这位一亮相,那气场立马就镇住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到了他身上。

  听他那动静儿,活脱脱就像是从老璃月鼓楼传来的钟声,低沉而有劲儿,满腔的感情,他扯着嗓子这么一唱:

  “您闻闻那酸笋的味儿,飘香四溢,这不就是我们心里头那股子坚韧不拔、磨灭不了的信念么?”

  “再看那豆腐泡儿,圆滚滚、鼓囊囊的,一咬下去弹牙劲儿十足,这不就是咱们对将来那甜蜜日子的渴望和向往么。”

  “辣汤儿一进口,那劲儿头儿,就跟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地在嘴里头炸开,这就是咱们的胆儿肥、不怕事儿。”

  “甭管人生路上有多少沟沟坎坎,咱们就是要硬碰硬,给它来个漂亮的反击,咱这叫‘硬气’!”

  起初,那些狱警儿们只是远远儿地站着,有一搭没一搭,斜眼儿瞧着眼前这场越闹越欢实的场面。

  他们心里头琢磨着,这不过就是一群人瞎胡闹罢了,可谁承想,事儿越闹越大,眼看着就要收不住了。

  这会儿,他们心里头开始犯合计,觉着这事儿有点儿要脱缰的意思。

  得了,不能再这么干看着了,狱警儿们一合计,决定撸胳膊挽袖子,亲自出马,把这帮子闹腾的主儿给疏散了。

  可就在他们刚要朝那游行队伍跟前儿凑的时候,一股子浓烈、霸道的螺蛳粉味儿,猛不丁地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似的,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

  那味儿,就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大手,一下子掐住了他们的鼻子,让他们一个个儿都愣在那儿,动弹不得,就跟木头桩子似的。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米勒洛凭着他那锐利得跟鹰似的目光,一打眼就瞅见了一个动作慢吞吞的狱警,悄么声儿地跟在队伍后头磨洋工。

  只见米勒洛一点儿不带犹豫的,迈开大步流星就走了过去,嘴角儿还挂着一丝儿狡黠的笑意。

  紧接着,他手一伸,把那碗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螺蛳粉,直愣愣地塞进了那位狱警的手里。

  这一出儿,把狱警给整得一愣一愣的,脸上写满了惊愕和疑惑,像是见了鬼似的。

  他哪儿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啊,一时间有点儿找不着北,不知道该咋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