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轩岛润人芙宁娜
可是,心里头再怎么犯嘀咕,他那肚子里的馋虫却像是被勾了魂儿似的,一个劲儿地叫嚣着。
末了,这位狱警还是没能扛住诱惑,那碗美味的螺蛳粉,终究是让他缴械投降了。
这时候,他心里头就跟有两个小人在那儿掐架似的,一个声音儿跟他说:“别接那碗螺蛳粉。”另一个声音儿却又劝他:“尝尝呗,没啥大不了的。”
心里头翻江倒海地斗争了老半天,末了,他还是伸出了手,慢慢地接过了那碗冒着热气儿的螺蛳粉。
他端着碗,那神情儿,紧张得跟拿着个无价之宝似的,生怕给摔了。
然后,他用嘴唇轻轻那么一碰碗边儿,再小心翼翼地嘬了一小口汤儿。
就在那一刹那,那股子浓郁又特别的味儿,就像是一颗炸弹在他舌尖儿上“轰”地一下爆开了!
那味儿,酸辣鲜香,一股脑儿地在他嘴里头泛滥开来,让他一下就沉醉了,仿佛掉进了一种如痴如醉的境界。
他感觉自己跟前儿,仿佛开了一扇通往美食天堂的大门,自个儿就像是站在那个,满是山珍海味的仙境里头。
可是,这位狱警没让这美妙的味儿,把自个儿给冲昏了头,他深吸了一口大气,使劲儿让自己清醒过来。
紧接着,他默默地转了个身,步子迈得那叫一个稳当有力。
他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所以尽量把脚步放轻,悄没声儿地从那喧闹的队伍里头溜了出来。
虽说这帮人的举动,确实是把整个监狱的目光都给吸引过去了,不管是犯人还是别的员工,大伙儿的注意力都给死死抓住了。
但话又说回来,这么一来,带来的麻烦也是一串儿跟着一串儿。
头一个要解决的问题,就是监狱里头让人头疼的卫生状况。
原本整洁干净、井井有条的环境如今已经面目全非,到处都是垃圾和污渍,就连亲妈来了,恐怕都难以辨认出这里曾经的模样。
那螺蛳粉的香浓汤汁,还有撒得到处都是的食物渣子,简直是无孔不入,哪儿哪儿都是。
更别提那股子酸辣辣、直冲脑门儿的味儿,它就那么不管不顾地在空气里头乱窜,愣是半天都散不了。
就连牢房里那硬邦邦、冷冰冰的地板,现如今也变得滑不溜秋、油腻腻的,让人走在上面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留神儿,就得来个狗吃雪。
有些犯人这儿那儿地抱怨开了,一个个叫苦连天:“咱们这是在这儿蹲大牢赎罪呢,可不是来这酸笋汤味儿浓的地方泡澡堂子来的!”
不仅如此,这时间一长,这些行为艺术的动静儿是越来越大,级别一个劲儿往上升,甚至都开始冒出些个危险的动作和招数来了。
其中有个犯了狂热症的犯人,异想天开地想把那热气腾腾的螺蛳粉汤底儿,给灌进监狱的通风管道里头,说是要“让整个牢房里的人都闻闻自由的味儿”。
可结果呢,这个荒唐到家的主意,最后闹出了大乱子——通风系统让那汤底儿一泡,直接就歇菜了,暂时性地玩儿不转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幺蛾子,一下儿就在监狱里头掀起了一场虽说规模不大,但足够让人心里头打鼓的恐慌。
就在这会儿,蹲在监狱工坊里的鹿殇,眼巴巴地看着这场由螺蛳粉推广引起的大成功和混乱交织在一起,心里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危机感。
他脸色沉甸甸地转头瞅了瞅身边的奥蒂涅,愁眉苦脸地说:“得,咱得承认,螺蛳粉确实是凭它那独一份儿的魅力,把这儿的人都给拿下了。”
“可就现在这形势,这么疯疯癫癫的狂热劲儿,早晚得失控,给这座监狱带来更多料不到的祸害。”
此刻的奥蒂涅,正拿着画笔在布上涂涂抹抹,出新广告呢,她停下手里的活儿,看了鹿殇一眼:
“艺术嘛,向来都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想让螺蛳粉改变他们的日子,就得接受他们为这个疯狂。”
听这话,鹿殇皱了皱眉头,寻思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兴许咱们得来一场新的变革,一场能让大伙儿都冷静下来的变革。”
“得是啥样的变革呢?”奥蒂涅追问道。
鹿殇没答腔,只是定睛瞧着旮旯里那台“布兰”分发机,眼神里头闪过了一道儿复杂的光芒。
随着螺蛳粉这行为艺术和“入口即魂”的口号越传越邪乎,监狱里头的气氛也是越来越火爆。
眼下看着是勃勃生机、万物竞发,可实际上暗流汹涌,各种各样的矛盾啊,正在背地里悄悄儿地酝酿着。
这会儿,鹿殇脑子里头翻来覆去都是监狱里那股子越来越失控的热乎劲儿。
螺蛳粉的魅力忒大了,大伙儿的理智,都被螺蛳粉的酸辣味儿吞了个精光。
一想到那帮犯人拿螺蛳粉搞出来的“行为艺术”,鹿殇就头疼得跟要炸了似的。
“这事儿得想个辙解决,不然梅洛彼得堡非得变成螺蛳粉的天下不可,到时候牢大找我算账,我可咋整。”他皱着眉头,开始合计。
他一边儿想着,手指头一边轻轻在桌面上敲打,像是想找出个解题的突破口。
此刻,奥蒂涅坐在旁边儿,眼神还粘在她那幅抽象广告画《入口即魂》上。
闻言,她嘴角儿轻轻一扬,好像挺享受鹿殇这纠结劲儿。
不久后,她语气轻声细语:“怎么了,不敢再让它这么疯下去了?”
恍惚间,鹿殇忽然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对了!我有了!”
“有了?到底是嘛主意?”奥蒂涅把画笔一扔,斜楞眼儿瞥向他。
只见鹿殇眼珠子一亮,终于抓着了解开这疙瘩的钥匙:“光让他们发泄精力不够,咱们得让他们更撒欢儿一些,但还得把他们的猴儿性给管住!”
“那您打算咋整呢?”奥蒂涅忍不住追问道。
鹿殇慢慢腾腾地站起来,开始在工坊里头溜溜达达:“你瞧瞧,螺蛳粉的魅力不就是它能挑动人的味蕾,顺便搅动情绪么?”
“它带来的是一种‘味蕾的震撼’,一种‘吃食儿的狂热’。”
“那要这么说——要是咱们把这‘震撼’再闹腾大点儿呢?咱们可以让每个犯人都拿螺蛳粉说事儿,来一场‘螺蛳粉狂欢节’嘛!”
听到这番话,奥蒂涅先是一呆,接着乐了:“螺蛳粉狂欢节?您这是要闹哪样儿啊,想把监狱弄成万灵节的架势?”
番外:鹿殇的故事 : 第17话:换牢房咯
第二天一大早,天儿还没怎么亮堂,鹿殇就晃悠到了工坊里头。
那时候,他正埋首于一堆香料和调料之间,一门心思地捣鼓着螺蛳粉的那股子底味儿。
昨儿晚上那些疯狂又让人心里头扑腾的画面,就跟放电影似的,在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过着,一会儿让他拧着眉头,一会儿又让他愣神儿发呆。
此刻,鹿殇正全神贯注地忙活着,心里头盘算着即将到来的这场狂欢节会是个啥模样。
冷不丁地,一阵子急促又沉甸甸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硬生生地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头拽了出来。
那脚步声,听着就跟有人拿着大锤子似的,一下一下地敲在他心坎上,让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他下意识地抬头一瞧,只见那监狱长官黑着脸,跟门神似的站在工坊门口,那脸色,沉得跟暴风雨前的天儿似的。
“鹿殇,你过来。”监狱长官的声音低沉,听不出个喜怒哀乐。
一听这声儿,鹿殇心里头“咯噔”一下子,眉头不由自主地就皱了起来。
虽说这些日子,他凭着自个儿的能耐和心眼儿,在这地界儿也算是有了一号,可他心里头清楚,这儿的水深着呢,一不留神就能翻了船。
这时候被这么一叫,他心里头的那个不安,像是开了锅的水,咕嘟咕嘟地直往上冒。
心里头那么一慌后,鹿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深深地吸了口凉气,然后不紧不慢地朝长官那儿走去。
只见他站稳了脚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张嘴就问:“长官,这是咋了?有啥指示不?”
说话的工夫,他的眼神儿死死地盯着长官的眼珠子,想从那平静如水的目光里头,找出点蛛丝马迹。
那监狱长官冷冷地斜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你换地儿了,新牢房。”
说完,就闭了嘴,好像这事儿对他来说,不过是日常里头的一丁点儿小变动,压根儿不值得多费唇舌。
“新牢房?”鹿殇心里头“咯噔”一下,脑瓜子瞬间转了十八个弯儿,难不成真是前些日子螺蛳粉那档子事儿闹的?
这念头一闪,他心里头就有点发虚,不自觉地就低下了脑袋,开始琢磨起这背后的道道儿来。
过了老大一会儿,鹿殇这才抬起脑袋,皱着眉头,嘴里头嘟囔着:
“难不成是因为我昨儿晚上那通折腾,惹出了啥意料之外的事儿?可是……”
他一边儿念叨,一边儿搜肠刮肚地回想昨儿晚上的点点滴滴,想从那一堆事儿里头找出点线索,解释为啥自个儿得挪窝儿。
就在他这儿犯合计的时候,一直闷葫芦似的长官终于开了腔。
只见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平淡:“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事儿跟昨晚那档子事儿没关系。实际上,把你换到新牢房,是上头另外有安排。”
说完,长官稍微顿了顿,似乎在琢磨着要不要往下说,然后像是下了决心,又接着说:“具体啥情况,我也不是很明白,反正,你先跟我走吧。”
鹿殇心里头虽说还是一脑袋问号,但他还是挺识趣儿的,没再追问。于是他默默地跟在长官后头,一步不落地走着。
之后,俩人就这么沿着那条细长且黑灯瞎火的廊子,一步一蹭地往前磨叽着。脚底下湿哒哒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发霉带臭的味儿。
两旁的墙上,那疙疙瘩瘩的,还有那些个陈年老血迹和划拉痕迹,看着就叫人心里头发怵。
一路上,他们穿过了好几道又厚又重的铁门槛儿,每回那门“哐当”一关,那声儿直敲得鹿殇心里头疙疙瘩瘩的,心情也跟着愈发地沉甸甸。
越往监狱这大牢深处走,鹿殇越觉得四周的气氛邪性,压得人胸口闷得慌。
可谁承想,这条道儿的尾儿,压根儿不是通往那些个耳熟能详的牢房,反倒是把人引到了一个更隐秘、更不为人知的地界儿。
这儿静悄悄的,静得都能听见自己心跳声,那种死寂,让人后脊梁骨直发凉。
等到了地儿,长官站住了脚,从腰间摸出一把沉甸甸的钥匙,往那扇瞧着比别的牢房门,结实多了的大铁锁里头一捅。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锁头就应声而开。
“进去吧。”
长官慢条斯理地把脑袋瓜儿拧了过来,他那本来就板儿着脸的面孔,这会儿更是冷得跟吃了冰棍儿似的。
他拿眼角那么一瞥拉,不带丁点儿热乎气儿地瞟了鹿殇一眼,然后从牙缝儿里头挤出了几个字儿:
“别瞎耽误工夫就行咯。”
闻言,鹿殇犯了会儿愣,末了还是伸手推开了眼前的这门儿。
可就在门扇儿“吱扭”一声开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都傻了眼珠子。
眼前这个单间儿,跟他以前蹲过的那些狗窝,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下爬。
瞧这屋儿,宽敞得跟嘞,屋里头的布置虽然糙了点儿,可每一处都透着那么股子让人心里熨帖的感觉。
那墙白得跟刚出锅的馒头似的,干净利落,都能照出人影儿来;脚底下踩的是干燥暖和的木地板,走起来还“嘎吱嘎吱”地响,跟踩在雪地上似的。
最让人喜出望外的是,空气里头飘着那么一股子淡淡的清香,一点儿也没有以前那股子,让人堵心的潮霉味儿。
“这......这真是给我准备的牢房?”
说着,鹿殇眼睛瞪得溜圆,四下里一通打量,嘴里头直嘟囔。
此刻,他心里头犯嘀咕,这地方整得跟高级宾馆似的,咋就能成了他蹲号子的地儿呢?
门口那位长官,脑袋一晃,语气冷飕飕的:“没错儿,特殊情况,给你弄了个条件好点儿的地方。”
“但你别太得瑟,在这儿老实待着,等着下一步的指示。”
一听这话,鹿殇嘴张了张,想再问问清楚,可就是话到嘴边儿又咽回去,支支吾吾地冒出几个字:
“那个......这儿咋这么......”
后半句愣是卡壳儿了,心里头的疑惑就跟开了锅的水,咕嘟咕嘟直冒泡。
“这儿的事儿,你就别瞎琢磨了。”长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儿。
说完这话,转身就迈开腿走了,把鹿殇自个儿晾在那儿,让他一个人在那既稀奇又觉得不靠谱的“牢房”里头,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会儿的鹿殇,就像胡同里头迷了路的小绵羊,傻愣愣地戳在那儿,眼珠子里头写满了迷茫和抓瞎。
这股子愣神儿的状态,愣是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才算是慢慢儿醒过闷儿来。
可心里头的那些疙瘩,就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压得他喘不过气儿来。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他脑子里头忽地一道亮光闪过——最近这螺蛳粉火得不行,难不成跟眼前这些破事儿有啥瓜葛?
要真是这么回事儿,没准儿自个儿,还真成了这座神秘大牢里的“香饽饽”,被当成个宝贝疙瘩似的保护起来了。
毕竟,螺蛳粉那股子让人上瘾的味儿,已经把一大帮子人的胃口给勾走了,一个个儿都迷得跟什么似的。
不过,甭管实际情况是啥样儿,鹿殇现在可没功夫细琢磨这些。
因为他身上背着活儿呢,得一门心思地扑在螺蛳粉这档子上,保证这味儿既能稳住,还得有新意。
想到这儿,鹿殇自个儿都乐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头念叨:“得,这待遇咱也就认了吧……”
话音儿没落,他就跟下了决心似的,把那些乱糟糟的心事儿先搁一边儿,麻溜儿地忙活起来。
接着,他手脚利索地拾掇着这间,有点儿乱的屋子,一边儿整理那些个宝贝似的螺蛳粉制作笔记,一边儿又重新打量起那份,千锤百炼的独家配方。
不久后,他那眼神儿最后落在了那几瓶独一份儿的香料上,这些玩意儿在螺蛳粉里头可是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这让他猛地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螺蛳粉之所以这么火,不光是因为味道...
还得归功于枫丹的这些个特殊香料,它们能给螺蛳粉添了那么一股子,让人欲罢不能的魔力。
“要是能把这些香料使得更到家,没准儿螺蛳粉的味儿能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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