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从被撞飞十米开始 第133章

作者:百升飞上天

  这时候将大逃的技巧、尤其是圣烈特纪念出闸与序盘的爆发用上,中段拉开体力差距、终盘抵御追击的把握就更大了。

  接下来要强化的,就是把这种战术强化到能在菊花赏中随心所欲地发挥出来。

第199章 爆发训练

  相应的,常规领放和前领同样需要针对特训和适应的过程。

  准备这么多跑法、战术,用意不在于菊花赏中全部用出来。

  而在于出现不同情况时,能有更多应对手段。

  每场比赛会有老对手,也会有新对手,这使得即便场地一样、距离一样,赛事仍旧有很多变数。

  各种应对手段,为的就是这些变数。

  菊花赏两周后开始,出走名单已经定下。

  将退赛和顺位替补、抽签替补的情况考虑上,安井真已经和之前比赛一样,分析过所有的对手。

  也根据她们前走赛事的表现进行了预演。

  丝带凯歌、天翼迅羽、里见奔腾不用说,她们在圣烈特纪念里分别拿到了二着、三着和五着。

  依照规定,这场菊花赏前哨战的前三都有优先出走权,丝带凯歌和天翼迅羽肯定会参赛。

  里见奔腾虽然没进前三,本身过往成绩不错,名气也不小,粉丝支持度甚至超过前两名赛马娘。

  再加上里见家族的态度,她肯定也要参赛。

  综合她们三个过往表现,以及亲眼见证过圣烈特纪念北部玄驹的大逃,她们多半会改变一些战术。

  最有可能的是跑位更加靠前、更靠近北部玄驹,从而判断北部玄驹的意图。

  丝带凯歌甚至会考虑大逃或者快逃,以北部玄驹用过的战术来以牙还牙。

  除了她们三个、或说除了圣烈治纪念,菊花赏还有神户新闻杯这场前哨战。

  同样是前三优先出走的规定,神户新闻杯的参赛选手起码有三名赛马娘会出现在菊花赏的赛场上。

  事实上,出走名单里,前走神户新闻杯的赛马娘反而更多一些。

  所以相较丝带凯歌她们,安井真更看重这部分赛马娘。

  尤其是名为莉法露这一位。

  她在神户新闻杯上跑的是快逃,配速相当快,不出意外菊花赏一定会抢速。

  甚至参考过圣烈治纪念后,她搞不好会在菊花赏冒险采用大逃。

  如果真是这样,北部玄驹不仅出闸就要面对极为激烈的领放位争夺,整场比赛的配速也会相当之快。

  3000米的菊花赏本就极为考验耐力,配速过快,即便以北部玄驹也未必全程保持相对充沛的体力。

  那等到最后,说不定终盘上会演变成极为艰难的一种赛况。

  根性,或说毅力之争。

  而这些赛马娘之外,不挠真钢这名老对手同样需要分析、应对。

  有着和北部玄驹的多次交手经验,她肯定有针对性战术,猜不猜得到是一回事,通过推演来应对是必须的。

  飞快整理着思路,还没整理完,北部玄驹那边已经热身结束。

  收敛起思绪,等到北部玄驹补充过水分、擦过汗、休息好后,没有多话,安井真安排起了跑法复盘训练。

  很快,操场上出现了一道反复爆发的黑色身影。

  每次站在跑道起点,北部玄驹的脑中都在反复回顾一次次训练、前辈们的教导、比赛的体验、安井真的指示。

  等到跑道边传来“准备倒数”时,这些念头逐渐烟消云散,她也紧盯着前方,浑身肌肉开始紧绷。

  “一”的声音刚落下,她脑中瞬间闪过圣烈特纪念时的起跑,后脚猛地轰向地面。

  她能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的爆发力,每一次跨度极大的迈步。

  直道上,她全力冲刺,身体前倾,马尾在身后肆意飞舞,拍散被蹬飞的草屑泥土。

  弯道时,间不容发地切换冲刺脚,横向切脚,朝着反方向弹出自己的身体。

  站在跑道旁,紧盯着上方的身影,安井真余光从未离开手中的平板电脑。

  那上边记录着少女每一次的冲刺时间,每一次步频,以及每一道速度曲线。

  “起跑反应果然快了30毫秒以上,无声铃鹿的超高速大逃……果然名不虚传。”

  一边看数据,他一边低声自语:

  “不过前100米的步频……好像有些费力了,应该是体重问题,完全照着去跑对小北来说还是太勉强了一些。

  “那就要再慢一点……

  “嗯,以小北的瞬时爆发力量还有耐力水平,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得确认一下她能在3000米内最多做多少次这种爆发……”

  分析出结果后,等到北部玄驹一组结束,安井真很快将新思路和指示讲解一遍。

  确认少女听懂了,再等到休息完毕,他一挥手,少女再度精神满满地冲向跑道。

  这一次,北部玄驹的鬓角已经稍微有点渗汗,脸颊也红扑扑的,不过气息相当稳定。

  再次起跑,她依旧能感受到强大的爆发力,紧接着便控制住,调整起节奏。

  直线上的步频尝试着放缓,与此同时,她努力记下这种节奏。

  到了弯道处,她加大了身体朝内侧的倾斜,腿部力量反而增加,同样感受着爆发时,继续调整着节奏。

  “好像……还行。”

  目睹了场上的一切,对比着数据,安井真微微点头:

  “弯道的处理也有进步,看来这种爆发……起码第一个直线和第一个弯没问题。

  “那接下来就是整体的确认了……”

  又一组之后,和之前一样,再度调整过训练指示,再度开始训练。

  这一天,连着数天,安井真和北部玄驹一直在跑道上消化着以往训练与比赛的一切成果,为菊花赏的每一点细节分析、演练、确认。

  与此同时,菊花赏的对手信息,可能会出现的赛况,针对性的手段,安井真也都一一解释给了北部玄驹,一步步完成对应的训练。

  等到周五下午结束过训练,安井真心中已经对菊花赏有了更清晰的把握。

  “OK,照这个进度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收起平板电脑,和北部玄驹一起整理着种种训练器具,安井真随口道:

  “对了小北,你明天是打算去哪儿玩?京都?还是回一趟东京?”

  这几天训练时,操场上除了京都校区的赛马娘们,丝带凯歌、天翼迅羽、里见奔腾,还有不挠真钢等要参加菊花赏的赛马娘也陆续过来了。

  中央的赛马娘平时都在东京的学园上学,有了比赛需求后会提前一段时间到对应校区适应饮食、风俗还有赛场状况。

  这些对手里有不少是北部玄驹的好朋友,北部玄驹来得最早,等到那些赛马娘过来后,她休息时经常和她们约着出去玩。

第200章 单纯到有些缺根筋的赛马娘

  “京都?东京?”

  北部玄驹重复着安井真询问,没有回答,反倒一脸好奇地反问道:

  “训练员……是想回东京一趟吗?”

  “没错,我想去拜访一位赛马娘前辈,向她取取经。”

  安井真没有丝毫隐瞒,直截了当地说道:

  “樱花进王,你应该听说过吧?”

  想找樱花进王取经,这年头源于圣烈特纪念时从曼城茶座那里听到的一番话。

  而在那之前,他就知晓这位赛马娘的大名。

  樱花家和目白家、里见家这样的业界豪门相仿,同样是知名赛马娘辈出的一个家族。

  樱花星王、樱花千代王、樱花桂冠……

  她们在闪耀系列赛中屡获重赏,其中包括了不少G1,都是赫赫有名的赛马娘。

  樱花进王同样如此,不过一开始认为自己没什么名气,与人家也素不相识,贸然打扰不太妥当,安井真就没有想过去麻烦人家。

  如今因为北部玄驹的缘故,在平日训练比赛中,两人获得了不少赛马娘的协助。

  他渐渐发觉,与常人相比,赛马娘们格外好相处。

  在日本,想要找人帮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日本人对人情很是看重,既不愿意轻易欠下人情,也不希望别人亏欠自己。

  正因如此,这里的日常交际中才有不少繁文缛节。

  相较之下,赛马娘们不仅好相处,对于协助后辈这种事也都是一口答应。

  即便察觉到这一点,安井真依旧没尝试与樱花进王接触。

  这主要是因为她擅长的赛事距离,以及那略带“奇特”的名声。

  樱花进王无疑是赛史上极为强大的赛马娘,不过她擅长的赛事均为短距离。

  以她的退役战短途锦标为例,在1200米的赛程中,她竟能领先第二名4马身,足足拉开10米的巨大优势,强大实力可见一斑。

  此外在1200米这个距离中,她仅有一次败绩,而在1400米赛事里更是无往不胜。

  凭借这般卓越表现,她被评为当年最优秀的短距离赛马娘。

  反观北部玄驹,她一开始选择的战线就是经典三冠,这三场比赛都是中长距离。

  如果后续如果走有马纪念、春秋天皇赏等路线,同样也得在中长距离赛事中角逐。

  不同距离的赛事在训练内容与比赛战术上存在显著差异,这便是安井真未曾想过要去拜访樱花进王的原因之一。

  至于奇特的名声,从诸多传闻来看,这位赛马娘似乎……

  笨得有些与众不同。

  据说她一开始也想跑中长距离。

  然而看出了她的才华所在,她的训练员以“跑三场1200米就相当于跑了一场3600米了”这种理由忽悠她。

  她对此深信不疑,然后就有了后来的惊人成绩。

  但与此同时,她的学习成绩又相当好,在役时是班里的班长,还是学级委员长。

  退役之后去大学部进修,以相当优异的成绩毕业。

  如今她身兼大学部短途赛事部部长,同时也是URA协会短途赛事委员之一。

  所以说在安井真看来,“笨得很奇怪”这样的评价,或许更准确一点,是说这名赛马娘在某些方面过于单纯。

  单纯到有些缺根筋。

  “诶——?进王前辈——?”

  这就在时,北部玄驹耳朵陡然一抖,尾巴一竖,紧接着发出一声惊叫:

  “训练员要去找进王前辈——?”

  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一愣,安井真疑惑道:

  “你……听这语气,好像已经去找过她?”

  “这……不是我主动找的进王前辈……”

  难得一见,北部玄驹脸上露出了为难和尴尬交织的复杂神色。

  “就是……呃,怎么说呢,这位前辈……给人的感觉很奇特。

  “我是刚开学的时候就碰到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上来就说看着我感觉很亲切。

  “还说什么感觉到了我体内的爆进之魂,还说我一定能成为短距离之星……”

  说到这里,她挠挠头:

  “但我想成为帝王前辈那样的赛马娘啦,肯定要跑中距离、长距离的,当时就感觉很尴尬……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只好找个借口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