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真相是伪
“额……”
这次，齐羽沉默的时间更长。
出乎空的意料，青年的表情竟然有些不确定。
什么鬼，
自己的贞操在不在，都不能确定吗？
黄发少女的笑靥有点僵硬了。
“大概……还在。”
“在吗？在吧。”
齐羽迟疑着答道。
他自己都感觉这个回答有些敷衍。
“……”
“呵，哈哈……”
空发出坏掉的笑声，
听得青年有一点点害怕。
“好吧……”
“这个回答不能让我满意。”
“所以，我还要问一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也就是最后一个问题。”
空深深呼吸，
她用湿润的眼眸凝视着青年。
轻声开口道：
“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是魔鬼？”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宽容？”
“若不是我想要杀死那些女孩，你也不会想要杀我的，对吗？”
“你明明知道，我变异的源石技艺的成长性有多么可怕。”
“而且，我也会在未来，用被我蛊惑的那些粉丝来胁迫你……”
“你，为什么不杀死我呢？”
“提前排除我这个威胁，不是更好吗？”
“还有那些留下的乐稿，那些足以批量生产的原创音乐……”
“你就无条件地留给我，放任我用这些曲子来进一步扩大影响力？”
齐羽沉默良久，
最后摇头道：“我无法回答。”
“有可能……仅仅是你在我这里留下的印象不深吧。”
“作为补偿，你可以提个别的要求。
“……”
空往后退了一步，
长长的睫毛垂落下去。
“印象不深么……好的。”
她轻若蚊声地回应。
“既然同意交易。”
“那我就先走了。”
青年微微躬身：“谢谢你，空。”
“等你想好了条件，通过小乐或者德克萨斯转达吧，”
他正要站起，
黄发少女却突然严肃道：“齐羽，附近有人吗？”
“……”
“附近……有没有人？”
青年微微挑眉，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心下暗暗提防：难道少女埋伏了百八刀斧手，要杀了自己？
“就是……”
“有人能偷窥到这里吗？”
空伸出双手，划了个圈：“这间休息室，只有我们两个人？”
少女的俏脸此刻红润地像是要滴出血来，
语气带着丝丝的颤抖：
“我提前检查过，这里没有任何微型摄像头。”
“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的对话和行为，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
“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你有办法再确定一遍吗？”
青年恍然大悟，
看来空有些隐私的话想对自己说。
“这个……好办。”
“你稍等一会。”
他沉吟片刻，
将自己赤霄剑意的范围扩散到休息室外。
陈晖洁能时刻剑气外放，感应外界对自己的恶意。
齐羽做不到这一点，但像现在这样短暂地检视周围还是可以的。
“……”
“空，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
“休息室内外，没有其他人。”
“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齐羽闭眼探知了会，睁开双眸道。
对于空接下来的对话，他也有些猜测。
无非是撕破脸皮，不顾形象对自己怒骂一通。
毕竟自己刚才还要杀了少女，此时又腆着脸过来求助对方。
但……如果空想通过这种方式，
来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那就大错特错了！
自己的脸皮——可是厚如城墙，坚不可摧。
今天她是绝对看不到自己失态的表情的。
……
在青年的注视下，
娇小的偶像垂着眼眸，笑容甜美。
她轻轻用指尖勾住百褶裙的白色蕾丝边。
“……”
齐羽时常因困倦而眯起的眼眸陡然瞪大。
瞪大到眼眶所能达到的极限。
青年露出极其震撼的表情，嘴唇微张，
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真实的情绪，
整个人都像是被按了停滞键的木偶，脖颈都只能无意识地后仰。
“齐羽，请注视我……”
“请好好地，注视着只属于你的……”
“空。”
尾音湮灭在少女的甜腻香气里，
少女贴近青年，
脸蛋亲密地摩挲着他的脸颊，
歪头的时候，黄色的发梢轻轻拂过，
落在青年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粉红色的瞳眸倒映着他的瞳孔地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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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明：写于2025年2月18号，本章节已进行相关描写的全面删改】
第127章：121、只有你能看到的反差！震惊到失去思考的齐羽！（4k）
“齐羽，齐羽……”
“其实，我是一个坏女孩，很坏很坏的女孩……”
“我一点都不乖……”
“放浪，是这个词么，嘻嘻……”
“但是你放心……”
“只有你，只有你能看到我的这一面……”
“我是属于你的，哪怕你不接受……”
“我也永远是属于你的……”
空喘息着，眼波朦胧，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哭腔。
很近，很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
齐羽呆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
他或许想说些什么，但嘴唇翕动，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或许想夺路而逃，但双脚颤抖，怎么都站不起来。
当然，他可以闭上眼睛。
但他做不到。
相反，青年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全神贯注地看着。
他自认为是一个意志还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