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不过之前她也有关注过莱茵生命内部对泰拉世博会的态度，意外的是，这群研究人员们似乎很欢迎这样的展览会，莱茵生命本来就是个年轻的企业，招揽的也大部分都是大学生这种年龄段的人，他们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强，对科学有着最热烈的热忱，和这些人聊天可比和那些老谋深算的家伙们谈判舒服多了。
诺雅掌权不过一个月左右，莱茵生命的气氛似乎就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很多事情都被规范起来了，不再依靠着主任们个人的科研能力，鼓励创新，鼓励新人带头进行试验。原本僵化的体制重现青春，诺雅把原本公司里的很多东西带过来了，比如猫咖，比如免费水吧，比如免费食堂，拉高研究生待遇，可以这么说，诺雅做的事情，能感受到最大改变的就是原本莱茵生命里地位最低的那帮人。
这群研究生们从低廉劳动力翻身成为了被重视的研究人才，他们的想法不再被压制，被重视，这些年轻人虽然不一定服气新任总辖，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这些研究生们成为了新策略的受益者。
自然，原本那些议论诺雅的声音逐渐消失了，诺雅人性化的规矩和管理方式，让莱茵生命从一个上位者统筹一切的模式开始变得温暖起来了。
就像是一个大家庭一样。
在提出泰拉世博会之后，这些研究生们甚至比起那些主任都要兴奋的多，毕竟诺雅可是亲口说过了，要展出的东西，只需要通过选拔和审核，哪怕是一个研究生的作品，也能放在世界的舞台上。
这群人都是学校里的精英，怎么可能没有心气，他们现在就是顾着劲儿打算让世界看看他们的奇思妙想呢。
别说——他们的想法还真和来这里作为代表的玛莉娅碰撞出火花来了，所谓三个人会随即生成一个点子王，现在又何止是三个人，在匠人猫和玛莉娅两人的鼓动之下，他们提交了一个让诺雅听了都神经狂跳的项目。
——虽然诺雅觉得这个世界上是可以有梦想和新的想法的。
但是诺雅觉得光是斐尔迪南主任的那些自行装甲就已经很厉害了，也已经很贴合实际了，像是企划内描写的合体机器人什么的，还是太过于特摄了。
太过于乱来的东西，诺雅自然是不可能拍板的，但是好像是早就知道诺雅会否认一样，很快，玛莉娅等人就又提交上来了一份planB——
这次就没有那么乱来的什么合体机器人了，不过同样非常异想天开，这次她们想要设计的是一套战术化配套设施，功能暂定有钩锁，隐身，力量增强，源石技艺单向盾牌，红外线侦测面罩，辅助射击，破解系统使用的匕首，喷射背包，以及磁吸靴等等功能，而且，和这个超级单兵搭配的——怎么又是一个双足自行机器人？
诺雅前面还连连点头，觉得虽然看起来有点夸张，但是还是有实现的可能性的，而且哪怕只是造出来一套也可以用来忽悠哥伦比亚军方来拉经费赞助，刚刚想要同意，然后当自动阅读到了前几页的单兵装备之后，就全是暂定名泰坦的双足自行机甲的各种物资装备套件之类的东西了，她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
……你们想搞双足机甲我不反对，毕竟斐尔迪南那些外骨骼装甲已经和机甲没什么区别了，但是你们能不能先考虑一下制作周期啊？
等你们把这些套件和泰坦都造完了，泰拉世博会都结束几年了？
而且光是预想一下投入量，就已经让诺雅开始头疼了，或许哥伦比亚军方会感兴趣，但是军方也不是无底洞啊，等几年没听到消息要砍研究赞助了，那这些东西难不成要莱茵生命自己掏腰包造完？
就光是在概念里形容的超级单兵和超级机甲的搭配作战，确实……这确实很帅，但是光是这套超级单兵装备的造价怕不是就已经堪比好几台斐尔迪南主任的单兵外骨骼了。
但是送计划书的还偏偏是玛莉娅，这个在卡西米尔就是点子王的存在，很难不相信她就是在罗德岛工程部被森蚺小姐传染了，也喜欢上双足人形机甲这种调调了。于是，在和那些什么都没有，只有点子特别野的研究生们一碰撞，怕不是直接就开始觉醒钢之魂了，所以才那么拐弯抹角地搞出了那么一个企划……
诺雅是想要直接否定的，但是想着……这群人弄出来的企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比如那套极限单兵套装，哪怕是脱离了后面那个名为泰坦的机甲，也是可圈可点的一套装备。
而且打击人家的热情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诺雅只能叹了一口气。
“……可以。不过我觉得后面的那个泰坦，尚且需要商议，我可以允许你们先进行代号为钢铁驾驭者的超级单兵装甲的研制，如果这套装甲能顺利弄出来，再考虑后面的泰坦吧。我能划拨的经费有限，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其实诺雅已经很委婉了，就差说这计划简直是异想天开了，而且愿意拿出一部分经费陪他们玩，想必这套装甲的技术难关也绝不是一群头铁研究生们能搞出来的，所以估计会半途而废吧。
不过敢于领头交出这份企划已经算是进步了，诺雅还是很愿意支持这些新人的奇思妙想的。
得到诺雅的许可之后，玛莉娅立刻欢呼了一声，在门外偷听的研究生们也立刻开始兴奋的原地乱跳。当然，诺雅早就已经知道门口蹲着那么多人了，估计都是在等新总辖点头的。
诺雅无奈，但是她也没办法，在把企划盖上章让玛莉娅带走之后，她默默地对锏说道。
“说起来……我之前公司那边不是还有点积蓄嘛——我记得是丢给欣特莱雅保管的，帮我联系一下，以源石云洗手液公司的名义赞助一下这个企划吧，支出就让欣特莱雅看着办好了。让他们玩玩吧，反正钱放在那边只会发霉。”诺雅是打算自己掏腰包的，哪怕是离开了卡西米尔，她已经积累下来的财富也不可能就此归零。
为了以防万一，诺雅是在欣特莱雅那边放了一笔钱的，那是诺雅在卡西米尔期间的一点小积蓄——其中大部分已经因为玛莉娅的装甲适配以及帮玛嘉烈制作型装甲花了，还剩下的钱放着也是放着，干脆让这群研究生们试试看吧。
未来毕竟还是他们的嘛——
在这群研究生欢天喜地地抱着计划书跑出去时候，斐尔迪南正好在走廊上看风景，刚刚通了宵的他情绪很是很高，保持着亢奋的情绪是他熬夜的秘法。
看到一群研究生欢天喜地地跑出来之后，斐尔迪南那熬夜之后有些疼痛的神经立马开始跳动。
“成何体统！不要在走廊乱跑！”斐尔迪南震怒，在这位两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任发怒之后，研究生们的热情就像打了嫣儿的茄子，一下子垮了下来。
斐尔迪南看着他们手里捧着的企划案，顺手就拿了起来观看。
一开始他还一脸不屑，但是当他看到了泰坦的机体设计之后，他立刻愣住了。
然后看到了下面诺雅的签名，说明新任总辖已经同意这份企划了。
为什么？
这份企划充斥着不成熟和异想天开，虽然有其独到之处，但是绝不是能通过的企划才对。
除非……
斐尔迪南是知道一些内部奇点技术的存在的，毕竟他就参与了其中一项的深入开发。
而这项技术——名为递质。
而钢铁驾驭者和名为泰坦的自走人形机甲之中，最大的技术难题就是人机神经链接——这点正是递质的最大用处。而且，这看似最花钱的泰坦，其实大部分技术难关已经被斐尔迪南攻克了，事实上，哪怕是在半个月后拿出实验样机，也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这些突破还没来得及转写成论文发表出去。
难不成总辖已经知道了？而且因为这件事才同意了这次企划？
而很早之前，诺雅在宣布要举办泰拉世博会的时候，就说过——考虑将一部分奇点技术用于实际。
——难不成，这企划就是所谓的【奇点技术步入实际】的某一环？
这种企划……怎么可能没有我的参与！
当即，斐尔迪南猛然抬头。“这个企划，你确定是由新任总辖点头的？”
“……嗯，总辖还说，不要好高骛远——先把钢铁驾驭者制造出来再考虑泰坦的事情。”
“……”这下对上了。“不愧是……总辖。”
第四十九章·阿戈尔
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很多莱茵生命的研究人员都把这句话当做金科玉律，毕竟科学进步又不是点科技树，你点了只要等到足够长的回合数就肯定能研发出来，哪怕是玩文明你也至少需要爬爬原始科技或者完成某些任务来触发尤里卡呢，科技确实会爆炸，但是绝不会无中生友，那种东西一般叫机械降神。
但是——没错，这里还有个但是。
那，假如——你的科技是建立在前文明的尸骸之上的呢？
阿戈尔……诺雅从未想过，这个神秘的国度居然会再一次出现在陆地之上，这位白发的女士优雅地捧起香草茶，用那双眸子凝视自己的时候，对视线尤其敏感的诺雅能感受到，对方那宛若猎人一般的眼眸宛若要把自己彻底解剖了一般仔细。
“——很高兴认识您，歌蕾蒂娅小姐，很抱歉，我们也不清楚阿戈尔人的喜好，所以可能招待有些不周。”诺雅听说伊比利亚更换代表的时候，尚且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直接换了个深海猎人过来。
不……在对方提交身份的时候，自己甚至还不清楚深海猎人这个群体到底是什么存在。
在罗德岛的时候，诺雅也遇见过那位神秘的白发剑士，对方的声音很独特，有一种特别的音律——一般人当然是听不出来的，谁让诺雅对这方面很敏感呢。
这种特殊的，常人难以听到的频率曾经让诺雅很好奇，甚至上前搭过话，当时这位名为斯卡蒂的少女告诉自己说是她们猎人之间的传讯方式。
——现在看来，这位同样是阿戈尔人的女士口中的深海猎人，估计和斯卡蒂口中的猎人是一个东西了。
毕竟在对方的声音里，她也捕捉到了属于猎人的音律。
这种音律，亦或是说某种特殊的频率源自于深海猎人那可能有异于常人的身体结构改造，按照当时斯卡蒂的说法，大部分阿戈尔人都没办法发出这种频率，只有猎人之间可以通过这种频率进行高速且信息量巨大的交流方式。
不过如果要说斯卡蒂带给诺雅的压迫感是单纯的【强大】的话，在面对歌蕾蒂娅的时候，她的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不是说歌蕾蒂娅比斯卡蒂弱多少，而是对方身上更有那种优雅的气质，或许是因为她在阿戈尔的时候就身居要职的关系，对方身上有一种斯卡蒂所没有的特别的领导力。
“初次见面，诺雅·基列莱特。”诺雅的感觉并没有错，歌蕾蒂娅的身份即使是在阿戈尔内部也算得上高层中的高层，毕竟执政官这种位置可不是什么人都爬的上去的，哪怕是在人均都比较超脱的阿戈尔内部，执政官之位也绝非庸人能担任的。
歌蕾蒂娅凝视着名为诺雅·基列莱特的少女，这位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所经历的一切，她也从一些渠道获得了一些消息。
即使是在超级精英社会的阿戈尔内部，像是少女这样出类拔萃的人也是少见的，如果少女出生于阿戈尔，或许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一个值得敬重的领导人物，但是她生于复杂又苦难重重的陆地之上，遭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即使是以歌蕾蒂娅的性格，都觉得有些惋惜。
不过显然，面前的少女并未放弃——这种乐观让她想起了曾经作为自己属下的劳伦缇娜，不过真正面对这位少女的时候，从对方漆黑的瞳孔之中，她看到的却不是她所想的那种情绪。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即使是在双目失明的情况之下，她的双眼依旧能透露出些许情绪，但是当歌蕾蒂娅注视诺雅的双眼的时候，她感受到的却并非是她所想的那种意志，她觉得自己宛若在与深海对视，那双眼眸宛若能直接牵引她的灵魂和情绪，有着某种让人难以言喻的引力，而在她差点误会对方想要通过某种源石技艺对自己不利的时候，她忽然感受到了一种瞥视。
旋即，她立刻放下了敌意，在诺雅身后逐渐凝结的身影，让她打消了先手制人的打算。
如果自己对诺雅动手的话，那她身后的那个影子……多半会和自己开战。
她的直觉如此告诉她，而且哪怕是以她的战力，也似乎没有把握对抗那手持双刀的虚影。
诺雅能活到现在，或许与这个虚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且，自己还必须要警惕诺雅·基列莱特那诡异的精神力，身为阿戈尔的执政官，她有在斗智场内搜寻过某种关于精神污染或者精神抗性之类的研究成果。
深海猎人面对精神污染的抗性极高，而且只有精神坚定之辈才能被允许进行深海猎人的手术。
两层buff叠加之下，大部分的传心系源石技艺使用者别说是让歌蕾蒂娅的情绪有所波动，甚至连影响都非常困难，只不过在诺雅面前，这种抗性似乎失效了。
不——不是失效，而是对方能轻易绕过自己的精神防线，歌蕾蒂娅突然意识到对方应该不是故意触碰自己的内心空间的——对方的这种能力，显然已经是经过束缚的了。
只不过，身为对抗海嗣的深海猎人——她过于敏感了。
在突如其来的敌意消失之后，诺雅身后的虚影也随之消失了，除非遇见足以威胁到诺雅的强敌出现，否则这个虚影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很摸鱼的，站在一旁的锏看到这个虚影出现的瞬间，其实已经提起戒备了。
这足以证明，在虚影看来，歌蕾蒂娅是有威胁到诺雅生命的能力的。否则祂根本就不会冒头。
不过这敌意来得快，去的也快，歌蕾蒂娅很快就恢复了原本平静的姿态。“抱歉，是我误会了。窥探我并非是您的本意。”
“——抱歉。”诺雅尴尬地一笑，“我的能力感知情绪是常时存在的，没办法控制。”
“原来如此，感知情绪，很有价值的能力，在谈判的时候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看起来在你面前，谈判技巧之类的东西完全可以舍弃了，那我们还是开门见山吧，我的确是代表着伊比利亚而来，但是想必您也清楚，我的存在不仅仅代表了伊比利亚。”
“当然，还有阿戈尔——说实话，这大概是我第二次与阿戈尔人交流——”
“想来第一次，应该是在罗德岛见到了斯卡蒂吧？”歌蕾蒂娅很快就猜到了对方见到的第一位阿戈尔人是谁了，她嘴角勾起一丝轻笑。“她是一个优秀的战士。”
“的确，斯卡蒂小姐是个很优秀的人。”
诺雅并不介意对任何人予以赞许，在说起罗德岛的时候，她的语气还稍稍柔和了一些。
“我与伊比利亚的审判庭合作，来参与这次泰拉世博会的接洽工作，也有来自于罗德岛的凯尔希医生的帮助。”歌蕾蒂娅解释道，“我从她口中听说过你的事情，包括您身体的情况。”
“……凯尔希医生估计也只是想要帮我寻找一些治疗的路子吧，不过如您所见，我已经算是被【治好】了。”
在诺雅体内的灰质虽然还没彻底将诺雅体内的源石晶簇吃完，但是诺雅已经不担心因为源石病而死去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诺雅现在虽然依旧是体内有着大量源石，但是已经算是被治疗成功了。
毕竟已经不影响日常生活了——
“的确，您看起来起色不错。”歌蕾蒂娅轻笑，“我这次也不是只带着伊比利亚的意志而来，我身上也带有来自于阿戈尔的部分技术，本次也会参与展会，本次泰拉世博会上，我也会代表阿戈尔参与其中。”
“我没想到阿戈尔居然会对我的小打小闹如此重视——”
诺雅这话倒是真诚的很，毕竟据说阿戈尔人的技术已经超出了泰拉太多太多，虽然失联已久了的，但是依旧是传说级别的存在。
而且阿戈尔的技术是和泰拉的技术完全不是走同一条科技树的，光是从大静谧之前伊比利亚黄金舰队的繁荣就能看出来了，阿戈尔的技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达到了相当恐怖的水准了。
“我们一向不吝惜于分享自己的技术，泰拉世博会的理念很好，我们没有参与其中的理由。”
说着，歌蕾蒂娅看向窗外——
1098年已经即将到达尾声，冬季以至，在落地窗外已经开始落下了鹅毛大雪，哥伦比亚的气候四季分明，此时积累的的大雪之下，还埋藏着新生的种子。
前几日，伦蒂尼姆的事情也已经发来了战报，维多利亚的危机算是解除了，阿米娅和博士也安全回归。
时间滚滚向前，哪怕是是诺雅也觉得一切改变来的太快，本次之后，维多利亚跌下最富饶国度的王座，莱塔尼亚蠢蠢欲动，阿戈尔现世，以及克丽斯腾的飞天计划。
难以想象明年会是多么精彩的一年……
诺雅喝了一口手里的香草茶，随着温热的茶水稍稍温暖了她的身躯，她和歌蕾蒂娅的谈话也终于来到了关键之处。
“这是会否代表着阿戈尔会选择回到泰拉之中？”
她的询问很简单，却又非常难以回答，她也明白，歌蕾蒂娅并不能完全代表那个神奇的城市阿戈尔。但是，她的问题却也非常关键，如果阿戈尔真的要回到泰拉文明圈之中，这个庞大的，技术先进，却又游离于泰拉文明圈之外的国度，会在泰拉掀起什么样的风波？
泰拉世博会是一个契机，宣布阿戈尔回归的最好契机——
但是身为阿戈尔的使者，歌蕾蒂娅却只是提到了自己身边携带了一些阿戈尔的仪器，甚至还是以伊比利亚的代表身份出席的。
这就很微妙了……
歌蕾蒂娅是否能代表阿戈尔的态度？
或者说，她能代表到什么程度？
这些都是需要确认的，毕竟兹事体大。阿戈尔的回归会改变一切，为诺雅所构想的泰拉大团结带来的到底是毁灭性的打击，还是帮助……这些都是她需要考虑的问题。
“暂时——无可奉告。”歌蕾蒂娅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让我们继续加深了解，如果我认为你确实值得信任，或许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值得信任嘛。”
诺雅皱了皱眉头，不过就以诺雅之前定下的规矩来看，阿戈尔和伊比利亚共享场馆是完全合理的行为，也就是说，阿戈尔的技术展览是可以通过伊比利亚的场馆进行展示的，这并不算是违规。
自然，诺雅也没有理由去阻止对方参展。
毕竟这是伊比利亚和阿戈尔的问题，但是歌蕾蒂娅的出现也让诺雅对于这个神秘的国度产生了更大的好奇心。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去阿戈尔看看……
她所编写的曲目之中，哥伦比亚和维多利亚的曲目已经接近完成，但是如果要真的完成巫王构想之中的尘世余音——那阿戈尔和伊比利亚显然不能缺席。
毕竟阿戈尔也是泰拉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不过现在看来，歌蕾蒂娅还未完全信任诺雅，毕竟两人算是第一次见面，想要一开始就互相信任是不现实的，双方也是在互相试探，互相打探对方的情况。
诺雅和歌蕾蒂娅两人的交流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诺雅就借口事务繁忙离开了。和歌蕾蒂娅的交流像是某种意义上的交锋，对方在意识到诺雅的能力之后，一直保持着难以被挑动的情绪壁垒，诺雅的数次试探都被她举重若轻地挡回来了，再这样交流下去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只能暂且休战了。
上一篇：基金会：征召动漫角色，收容至高
下一篇：谁家型月是你这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