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首先先纠正一个误区，的确，维多利亚的情报部门的确不是很专业，甚至于被乌萨斯单方面渗透，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无论再怎么拉胯，维多利亚的情报部门对于一个开放还未多久的雪山小国来说还是降维打击的，加上这位灰礼帽身后的那位开斯特公爵和恩希欧迪斯本人的特殊关系，甚至可以这么说，灰礼帽是公开在谢拉格收集情报的。
他们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因为谢拉格无法对他们做任何事。
维多利亚的情报部门在谢拉格通行无阻，这不算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恩希欧迪斯却无法主动提出抗议——所谓形势比人强，像是谢拉格这样的雪山小国，必然会有这样那样的无奈之举。
不过……有些情报是可以给出去的，也可以安抚开斯特公爵。
有些情报……
“果然应该还是要见见我们的荣誉圣女大人啊……虽然她可能不太高兴吧。”
打定主意之后，恩希欧迪斯拍了拍手，让门外站岗的角峰进入了办公室，吩咐道。
“我们应该主动邀请荣誉圣女大人一见，来显示我们的待客之道，不是吗？”恩希欧迪斯用平淡的语气叙述道，他眯起眼睛，“当然，我们邀请荣誉圣女大人的时候，也不需要偷偷摸摸的，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荣誉圣女大人回到了她的谢拉格，这对于落成仪式也算是好兆头。”
“明白了，老爷——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顺便帮我和诺雅小姐说一声抱歉，本次的失礼，我会尽可能弥补的。”
——
“……说实在的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什么？”
“我是说某个麻烦的家伙是时候打算把我拉下水了。”诺雅具体的解释了一下，特蕾西娅可能还不知道，但是诺雅算是恩希欧迪斯的老相识了，深知这位是个对利用谁都毫不介意的人，像是自己这样自投罗网的，自然更是利用起来毫无芥蒂了。
“恩希欧迪斯？你之前说的希瓦艾什家主？”
“对，就是他。如果我没搞错的话，应该就是差不多是时候来麻烦我了。”
“说起来你之前之所以成了荣誉圣女……难不成就是恩希欧迪斯的谋划？”
“……这个嘛。”诺雅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么解释比较好，总不能说自己是真的被神看上了，被强行按在了圣女的位置上了吧。“算是孽缘吧？”
现在她们已经到了旅店安顿了下来，因为是旅游旺季，所以为了找到好一点的落脚点，还花了一番功夫。不过还好，找到了一间带后院和温泉的别院，用一笔钱暂时租下之后，诺雅第一时间就选择了先行入浴。
其实泡温泉之前是要洗澡的，很多人都把泡温泉本身当做了洗澡的一部分，但是实际上，如果不在之前就冲澡来去掉身上的一些污渍的话，温泉迟早会变成滋养细菌的温床。
岩缝间渗出的硫磺气息漫过鼻尖时，诺雅把头发扎起，防止浸入温泉之中。青灰色山岩在暮色中泛着铁锈红，她抬脚试了试池水温度，氤氲白雾立刻爬上小腿肚——像是被无数温热指尖顺着毛孔钻进来。诺雅将单马尾甩到肩前。硫磺气息混着雪松清香漫过锁骨，她屈膝沉入乳白色泉水的刹那，蒸腾的雾气恰好缠上腰际。
一个人享受露天温泉的感觉的确很好，尤其是在雪山的这种环境之下，而且泉水的温度恰好卡在刺痛与酥麻的临界点，她感到一阵电流从脚尖一直蔓延到全身，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如果旁边有别人的话，她估计就做不出这种举动了。
诺雅将肩膀缓缓沉入泉中。雾气漫过锁骨，凝成水珠滑向胸口。她仰头呼出一团白气——
这种恰好的轻松感让她不由自主的轻哼起来，诺雅和特蕾西娅的感受是相通的，泡温泉的感受也是一样，温泉里似乎也浸泡过一些药材，这些东西都是院子的所有人给租住的人准备好的，诺雅想起过去好像恩雅也给自己说过泡温泉的时候会附加的一些药材……果然，这些东西还真是谢拉格的常识啊。
诺雅屈膝抬起右脚。脚背绷直，水珠顺着踝骨滚向小腿肚，有点微痒，足弓浮出雾气的瞬间，如玉般的脚趾感受到了温度的转变无意识蜷起又舒展，一粒浑圆的水珠正悬在跟腱凹陷处，将落未落地颤了三颤。
她仔细地揉搓着小腿，虽然她早已不会因为逛街而脚踝酸疼了，但是她还是觉得应该揉捏一下，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当初自己脚还不能动的时候，就必须要在洗澡的时候按摩一番，结果现在不需要这样做了，但是还是会下意识地去揉搓。
——习惯这种东西，还真是挺可怕的。
她默默地松了一口气，揉搓完毕之后，将双腿重新沉入温泉之中。
真暖和啊……
她默默地感叹，特蕾西娅也乐于看到诺雅终于放松下来的样子，现在主要控制着身体的，其实是诺雅本人，而特蕾西娅则是感受着诺雅身体带来的触感就已经足够满足了，就像是两个人一起在温泉里沐浴一般，那些在泡温泉的时候的小动作，比如揉捏小腿之类的，也是诺雅本人去做的，特蕾西娅只负责享受。
享受就完了！
谢拉格还真是个度假的好地方，有雪山，有温泉，还有各式各样的美食，尤其是奶酪火锅，当初诺雅来的时候就吃过一次，至今都难以忘却。在这片土地上，蔓珠院的保守虽然让这片土地落后于整个泰拉，却也保留了这片土地上最吸引人的独特文化。
这也是谢拉格成为了著名的旅游圣地的原因之一——也算是蔓珠院那么多位大长老给谢拉格留下的丰厚遗产吧。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闲适。
只是可惜，很快，她耳朵一动，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睛，微微叹气。
“恩雅小姐，您就这样突然上门，是不是有点不合礼数？”诺雅的语气里多少带了点抱怨的气息，没错，来到温泉之中的，居然是已经浑身赤裸的正牌圣女大人，恩雅·希瓦艾什本人。
“在你面前，我不需要去讲究礼数，毕竟你也是圣女，我也是圣女，我们两个是同职位的人~互相亲近一些也可以理解吧？相信耶拉冈德大人也会同意的。”恩雅则是一脸狡黠地也和诺雅一样，把整个人都浸入了温泉之中，“真会选地方，这一片的温泉是出了名的好。”
“我倒也没特别去选……这里的温泉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吗？”诺雅愣了愣，不由自主地顺着话头询问道。
“——嘛，这里的温泉，据说对皮肤很好，可以减少皱纹——”恩雅解释道，不过这些对诺雅而言倒是没什么所谓，毕竟她的皮肤可是有灰质帮忙护理的，完全不用担心这种事儿。
“而且，对丰胸也有很大的帮助。”
“……咕噜……”诺雅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半个球浮于水面上的大小，默默地吐槽道，“那还是饶了我吧，再大就会影响平衡了。”
“我倒是觉得再大一点也无妨吧。”恩雅坏笑着伸出手捏了捏诺雅的丰盈，“哇……真的比之前大了一点。”
“算是二次发育了吧。”诺雅的身体算是在信标塔里坐牢之后，还有金律乐章力量的洗礼加持之下，出现了类似于第二次发育的现象，尤其是当真正成为星之子之后，她甚至身高都长了几分，如果用自己听过的一些小说里的内容来形容的话，可以说是易经伐髓了。
现在的诺雅甚至可以说正在成长期之中……也不为过。
“恩雅，别闹。”诺雅拍掉了恩雅的咸猪手，“好久不见你居然打招呼的方式是性骚扰吗？我可以投诉你吗？”
“可以啊，反正最后投诉也是我来处理的。”恩雅笑眯眯地回答道，“而且那么大还不让人摸，我觉得算是耍流氓的一种！”
“……那您也不小啊，当初我们一起泡药浴的时候，你可是比我还大一点！”诺雅立刻反击道，“现在最多也就是比您稍大一些！”
“你记得那么清楚干嘛——”恩雅脸色一红，在耍流氓的时候，她自然觉得无所谓，但是被耍流氓之后，她倒是知道害羞了。“而且我又不是缩水了，和之前一样大好吧。”
“那我现在可以捏你的吗？”诺雅继续反击，恩雅脸色已经变得红彤彤一片了，“谁……谁怕谁啊！你捏一下我就捏一下，看谁先投降！”
“您真是圣女吗？我怎么感觉您似乎越来越女流氓了。”诺雅不禁吐槽道，当然，她只是嘴上说说罢了，没想着真这么做，这种对关系好的人的互相调戏嘴上就算了，像是恩雅这样捏一捏已经算是极限了，哪怕是反击，也不会真上手的。
不然和……锏那种捏法有什么不同？
不由得回想起当初锏的那些个手法，诺雅的脸也红成了一个西红柿。
“当圣女可是很累的，而且你不也是圣女吗？”恩雅放松了下来，放过了诺雅，“不过能看到你回来，真好。我还以为你真的在阿戈尔出事了呢。”
“你这边的消息倒是够慢的，我都已经去莱塔尼亚逛了一圈了。”
“我知道，但是莱塔尼亚的时候，其实你并没有真的遭遇到什么威胁，不是吗？雅儿告诉我了，她去帮忙了，你不会有事的。”
“……雅儿小姐确实帮了我很多。”诺雅老实地回答道，“我其实还挺感谢她的。”
“一会你好好和她道谢吧——毕竟，她也差不多要来了。”
“啊？”
诺雅看了看温泉的大小。
“三个人泡虽然也不是不行，但是……”
“想什么呢，她没打算进来泡温泉，只是之后我们打算把你带去我哥……不，恩希欧迪斯那边，他找你有事。”
“您直接叫他哥哥也没事的，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诺雅笑了笑，“而且这样改口更心虚吧。”
“什么叫心虚。”恩雅白了诺雅一眼，“他道歉之前，我才不会叫他哥哥呢。”
“是是是……”诺雅看了看恩雅，其实恩雅的身上有一些……大概是在圣女试炼之中留下的冻疮造成的疤痕之类的，这些伤已经是旧伤了，在她的身躯身上留下几乎永恒的印记。不过对于诺雅而言，就不太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诺雅观察的太仔细了，恩雅下意识的伸出手，遮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你……你在看什么？”
“……您误会了。”诺雅眨了眨眼，“不过……失礼了。”
诺雅伸出手，在恩雅的疤痕之上按了下去，恩雅一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诺雅要把手放在自己的脚趾上，然后下一秒，她就像是感受到了某种从未感受过的刺激一般，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下一刻，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这种丢人的声音传出去。
“别动，我要集中精神。”诺雅用手按住了恩雅，让她尽可能安静下来，她知道自己的做法可能会引起疼痛，或者瘙痒之类的，不过为了治愈这种伤疤，要的就是先把坏死的组织彻底切除，然后重新填充生长，诺雅就是在用灰质在修复恩雅的皮肤。
她做的很用心，尽可能把皮肤修复到和其他部分一模一样，几乎看不出修复的痕迹，她是怀着一种医生的心态，但是恩雅就完全不一样了，她是第一次接受这种修复，微微的刺痛和瘙痒外加触电一般的感觉让她浑身绷紧，全身上下的神经似乎都在传递一种……奇怪的感受。
她从未感受过这种浑身上下流动着暖流的感触，这种感触无法用语言描述，但是随着诺雅的手指动作，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身体也从紧绷变得松软了下来，到诺雅收手的回收，恩雅已经整个人瘫在温泉之中了，还好诺雅及时拉住她，否则她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在温泉里溺水的圣女。
“恩雅？恩雅？你怎么了？”诺雅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作为星之子，她并不能很好的掌握自身的力量，利用灰质吃掉那些坏死组织之后，催动再生的力量就是星之子的力量体现了，但是这种力量的性质造成了一半的生命接触到之后，会反应过度，甚至于产生类似于酒醉一般的感触。
这种飘飘然的感觉，本质上和猫吸了猫薄荷没什么区别。
恩雅还是太有教养了，才能保持住体面，如果是一般人，怕不是漏0都很正常了，毕竟这种力量实在不是一般生命能随意接受的，恐怕只有巨兽才能在这种力量之下保持理智了。
而和耶拉冈德关系密切的恩雅，已经堪称巨兽代理人的位置，所以才能稍微维持住理智。
不过很显然，第一次用星之子力量的诺雅是不知道这一点的。
恩雅花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此时她已经被诺雅拖出温泉，穿好衣服，现在正在脑袋枕着诺雅的大腿，一副刚刚完成了灵与肉的升华的样子。
有句歌词说得好——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作为圣女，她居然差点在温泉里高O这种事情是能说的吗？而且人家显然只是在帮忙治疗冻疮留下的疤痕，完全是善意的，不含一丝邪恶的治疗而已，她只能强撑着开口道。“你这种治疗方式，有在别人身上用过吗？”
“……额，没有，您是第一个。”诺雅老实地回答道，“我也才拥有这份力量没多久。”
“……以后，除非必要，否则千万不要对任何人使用这种治疗方式了。”恩雅严肃地警告道，“一般人是承受不住的，相信我。”
“……诶？”诺雅眨了眨眼，“难道这种治疗方式带来的痛苦有那么大吗？”
“……这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这是……这……”恩雅越说脸色越红，“这是绝对不能随便用的，给我记住！”
“好好好，我不会随便用的，我发誓总行了吧。”诺雅还以为是恩雅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怕疼，只好安慰道，“不过效果很好哦，恩雅你的伤疤已经彻底消失了。”
“……诶？”恩雅这才把视线放回了自己的脚趾上，确实，那难看的伤疤居然真的消失不见了，而且，当她脚趾蜷缩又放松之后，她才惊讶的发现，她的身体似乎比之前更有力了，这不只是局部，就像是身体里的一切浊物都被排净了一半，一片清明。
“……这到底是……”恩雅惊讶于这种通透感，“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第八章·意外之喜
“……额……我很难和你解释这种能力的来源和原理，毕竟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会用，而且也刚刚会用。”诺雅是真不知道这招的原理是什么，只能这样解释道。
“总之，疤痕祛除了，虽然可能早就已经不痛了，但是留下来的疤痕啊这种东西，总还是看着碍眼。”诺雅笑着说道，“身为朋友，我能帮得上忙，自然会帮，然后关于你哥哥的那事儿，虽然我和你哥算是合作伙伴，但是我绝对站在你这边——你的老哥确实混账的很，有空我帮你揍他。”
“噗……真揍嘛？”恩雅憋不住笑了，终于，暧昧的气氛消失了，随着诺雅的一句话，又进入了原本她们相处的气氛之中。“那你可不能手下留情，要揍得他满脸桃花开。”
“可以。”诺雅认真点头，要说没有私人恩怨，那是假的，自己来谢拉格一趟就被卷进各种事情一次，这事儿大部分的锅都得丢到恩希欧迪斯头上去，这是真的想揍。
“好了好了，泡了那么久了，再不回去怕不是要以为我们两个泡晕过去了。”恩雅也没有继续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终止了话头，毕竟她们还有挺多时间聊天的，不急于这一会。
只是——话分两头。
此时的罗莎琳此时在做些什么呢……
罗莎琳，来，妈妈教你怎么向耶拉冈德祈祷。
首先先闭上眼睛，把手放在胸前，在心里呼喊耶拉冈德的名字……
对啦，我们的小罗莎琳真棒，做得很好。罗莎琳，你知道吗，你是爸爸妈妈最最重要的宝贝。不管旁人怎么说，妈妈都不后悔生下你。愿耶拉冈德保佑……
罗莎琳睁开眼睛，面前的不是母亲，而是矗立在面前的耶拉冈德神像，走得近了，才发现这远处看起来尚且算是一般的神像，居然如此庞大。她抬起头，试图观察耶拉冈德的样貌，不自觉地自言自语。“耶拉冈德，原来就长这样啊。”
当时母亲好像还说了什么，呃呃呃，还有什么来着？
不行，头疼，想不起来，都是三岁之前的事了，罗莎琳想不起来才是正常的。正常三岁都不记事儿的，据说在三岁之前，人还有前世的记忆，三岁之后，才真正成为崭新的人，所以人的记事是从三岁开始的。罗莎琳也听说过这个传言，不过她倒是记得一些——或者说，留下了些许的印象。
她想要按照妈妈所说的方式祈祷，但是她实在是有些记不起来祈祷的手势了，在她为难之际，一个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
“闭上眼睛，将右手平展，置于胸前。”那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耶拉冈德面前，闭上我们无能洞真的双眼，垂下我们过于骄傲的头颅。祛除心中杂念，默颂耶拉冈德之名。孩子，来，跟着我一起。”
那是一个老修士，言语肃穆，罗莎琳不由自主的按照对方的说法，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闭上了眼睛之后，耳边的风雪声似乎都安静了不少，嘈杂的人声也远去了，只能听到老修士那肃穆的声音。
——耶拉冈德，予我们饱腹的山泉与果树。
——耶拉冈德，予我们冰冻天灾的风雪。
——善良慈爱的耶拉冈德，保佑我们，保佑谢拉格。
这种熟悉感，让罗莎琳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老修士的话语，祈祷，但是她的祈祷和老修士的不一样。她显然不够虔诚，但是，她有自己想要祈祷的愿望。
——耶拉冈德。
——我不是你的信徒，我也不需要你的保佑。
——但如果你真能保佑你的信徒，那你一定要保佑我妈。
——如果不是我妈的要求，我可不会来。
罗莎琳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瞥旁边的老修士，她感觉就这样默念似乎没什么意思，于是她抬起头来。
“耶拉冈德！请你保佑我妈妈！她是你的信徒！！她和我说谢拉格很好——！我会自己去看看到底有多好——！”
罗莎琳的声音很洪亮，一下子成为了所有人视线的中心，但是这个女孩完全不担心受到别人关注，她只是觉得与其把祝福藏在心底里，不如大大方方喊出来，神灵也听得清楚些！虽然是神灵大人，但是神灵大人悄悄听别人的悄悄话也太麻烦了，不如干脆一点，她叉着腰，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
喊完之后，她也心里畅快了不少。
只是此时的老修士简直堪称瞳孔地震，但是他并没有开口责备这个不知礼数的小女孩，反而语气谨慎地询问道，“小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这还用问，当然是祈祷啊！我觉得吧，在心里祈祷不如直接喊出来，都在心里念完了，万一耶拉冈德听不到咋办？”罗莎琳笑着解释了自己的行为，当然了，她的话堪称大逆不道，不过老修士倒也没有生气，不如说自从蔓珠院放弃了对宗教的管控之后，其实对耶拉冈德神灵的崇拜也已经没有那么严格了，而且人家本来就是外国游客，也没理由让他学那些繁琐的规矩。
只是老修士还是不太适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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