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估计您已经忘记了……但是我可忘不了救命之恩啊。”
阿丽娜回想起那个夜晚，那个她意外遭遇一群流民袭击的夜晚，她虽然是整合运动的干部，但是她并没有塔露拉那样的强大，在面对那群流民贪婪的眼神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交出了手里的食物——但是那些人并不满足，他们已经被饥饿和疯狂所吞噬。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逆境之中保持自我，而人失去了自我之后，自然只剩下兽性了。
死亡似乎迫在眉睫，阿丽娜知晓，自己并没有反抗的能力。
只是，就在此时，她却看到了一束光。
那是一个白衣白甲的骑士，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前，甚至她都没有注意到她是何时出现的。
她并没有告诉阿丽娜自己的名字，但是那一日，在营地里，阿丽娜再一次见到了那位骑士。虽然这时候她没有再穿着那身骑士盔甲，但是阿丽娜一眼就认出来了。
——诺雅·基列莱特。
第二十五章·源石才是你永远的家啊
大概连乌萨斯都没想到，现在这个方圆百里之内，自己的仇恨值瞬间红的发紫了。
此时乌萨斯前沿的军队指挥官还在疑惑呢，为什么原本节节败退的龙门近卫局忽然变得强硬了起来，甚至在局部战斗的时候开始了反攻，原本节节胜利的乌萨斯军队更是莫名其妙的战败，有些时候明明侦查的时候人数和火力配置都优于对手，却总是赢不了。
这就是像是什么呢，队伍配置是顶级的，BP也是做的没有毛病，中期决策也非常清晰，但是就是赢不了的诡异局面。
他甚至都在怀疑队伍里是不是有内鬼了，这种情况除了有演员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了吧？
不行，乌萨斯的荣誉不能丢在他的手上，看了一眼战略地图之后，他果断决定开始微操，他可是乌萨斯军事学院首席毕业的，那是一肚子的战术知识，在沙盘推演上几乎从未败绩，当初军事学院的老师对其的评价是：在战术学院来了一个年轻人，他的战法犀利，战术纯熟，似乎在战争中成为传奇只是时间问题，他需要的只是一场战争——一个机会。
当初，他是听着乌萨斯战无不胜的传说长大的，直到先皇驾崩，乌萨斯偃旗息鼓，这台战争机器已经很久没有发动了，当时的他还年轻，看到他视为天神的老师们泣不成声，这个画面他永生难忘，那一刻他就在想，如果他能成为指挥官，他一定要赢下所有，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他必须考虑这会不会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
他相信，乌萨斯能有过去的霸主地位，那些将军们功不可没。重铸乌萨斯荣光，我辈义不容辞！
所谓的觉悟，就是能在黑暗的荒野中，开辟出一条应当前进的道路！
现在的他，已经做好了觉悟。
“所有人，将频道打开，我会****所有战线，乌萨斯第六步兵团，我们必将取得胜利。在炎国军队到来之前，将龙门收入囊中！这将是乌萨斯的伟大胜利，为了这个目标，我希望所有士兵都不畏艰险，这次如果赢了，功劳是所有奋勇前进的士兵的！如果输了！一切罪责归我所有！”
——荣光归于乌萨斯！
但是大概连指挥官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之所以节节败退，其实大部分原因在于，战场上出现了许多变数。
塔露拉，凯尔希，诺雅，陈晖洁，这些人并没有受到统一的指挥，但是却不约而同地开始清扫起自己能发现的乌萨斯武装，尤其是爱国者和塔露拉分兵两路，虽然目标是打游击，但是她们显然低估了英雄单位在战场上的恐怖力量，塔露拉的火焰是德拉克的火焰，这种火焰的力量远超寻常火焰，一般的武器在她的面前几乎等同于废物，那些弩箭手还没来得及射出弩箭，就被高温熔化了手上的武器，随后就是整合运动一拥而上，失去武装的士兵基本就像是卸去爪牙的野兽，很快就被整合运动给击溃了。
“比想象中简单不少……看来乌萨斯那边也没有特别重视我们，甚至没有对我们特别提防。”塔露拉不由得吐槽道，“没想到居然那么顺利。”
“有人……牵制。”无线电里传出了爱国者的声音，他用那独特的沙哑声音告知了塔露拉那么顺利的主要原因，正面战场上有人在牵制乌萨斯的大部分军力，后方自然空虚，“很强……”
“能让您都说很强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塔露拉难以想象连爱国者都钦定很强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个怪物，甚至能让整个乌萨斯军团都不得不投入重兵。
爱国者能做出这种判断的主要原因，是他截获了一个通讯，这个通讯并不是普通的乌萨斯军团的频率，而是属于一个秘密部队，或者说是乌萨斯秘密武器——内卫的内部通信。
内卫正在集结，这在正常战争之中几乎是不可能的，以为内卫是真正意义上的用一个少一个的兵种，任何一个内卫的损失，都足以让战争的指挥官进入军事法庭一日游，内卫的存在几乎是整个乌萨斯的定海神针，能动用复数内卫，这种情况已经极端之中的极端了，说明内卫要面对的对手……可能比所有人想象中都要强大的多。
三个内卫以上，连爱国者都会觉得棘手，但是如今集结的数量……已经超过了五个，甚至还在增多。
到底是什么样的对手，让战争指挥官不得不动用原本应该坐镇后方的内卫了呢？
——
七个内卫。
这是指挥官能动用最大数量……
七个内卫合力，甚至能毁灭一些小型的国家，结果却在龙门这种地方集结。这让已经习惯了单独作战的内卫都有些疑惑，是什么样的对手足以让他们七人集结？
原本这里的内卫都只是为了防止炎国部队提前抵达而来的，属于是保险机制，但是指挥官却紧急调集了他们走上前线，是炎国部队已经抵达了？不可能，如果炎国部队抵达，指挥官应该第一时间宣布后撤才对。
“目标……黑发的库尔塔。”内卫很快就收到了需要对付的目标，居然是一个库尔塔，按照传来的讯息和照片判断，甚至看起来还很稚嫩。
“我原以为我们动手，是要对付魏彦吾——”其中一位内卫开口道，“结果居然是个黑发库兰塔。”
“她是谁？值得七位内卫一同出手？”
“……”
指挥官的信息也很简短，不如说是完全的信息真空，因为哪怕是这张照片，也只是失联的部队在失去讯息之前传递过来的。这位黑发库兰塔似乎以极高的效率正在肃清战场上的部队，而且大部分部队甚至连求救信号都没有发出就彻底陷入了静默，这是难以想象的事情，这几乎代表着整个训练有素的乌萨斯小队是被【瞬杀】的。
其实无论对方有多强大，指挥官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困难，一个人再强大也无法抵抗一个军团，但是真正让指挥官感到恐怖的是未知。
除了这张模糊的照片之外，指挥官对她一无所知，别说是身份，他连对方所属，战斗方式，以及是否是【人类】，都无从判别。这就像是战场上的死神一般，以不可能的速度收割生命。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压上自己最有价值的筹码，来应对了。
内卫集结之下，他相信哪怕是鬼魂，也会在内卫面前屈服。
他将内卫的集结地点放置在她估算了对方的路径点上，按照失去联络的军团最后的位置信息，指挥官在地图上画出了对方的行动轨迹，七位内卫，随时保持通信，最好一次性解决对方。内卫们虽然不认为对方有值得七个内卫动手的价值，但是还是按照军令隐藏了起来。
内卫们隐藏完毕没多久，在路径上的最后一个部队失去了联系，这代表着那个鬼魅一般的存在已经距离这里不远了。
内卫们消除了自己的所有气息，紧紧地盯着那个方向，在他们收敛气息之后，整个废墟似乎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在指挥官的命令之下，所有部队都收起了火炮，尽可能地不要影响这场猎杀，整个乌萨斯军团，在为一个人陷入沉默，这已经是对对方的最高待遇了。
安静——持续的安静。
现在连落下一根针，都会显得突兀，内卫们透过防护面罩的视线，紧紧地盯着部队最后失去联系的方向，感知也放到了最大，他们自信，没有什么人可以在他们面前隐藏气息。他们是乌萨斯的骄傲，是乌萨斯的最终兵器，他们的存在，就是乌萨斯强大的证明。他们的脚下，就是乌萨斯的国土！
没有人可以在七位内卫面前全身而退！哪怕是那位爱国者！
也没有让内卫们多等，很快，那个黑发的库兰塔就出在了所有内卫的视野之中，她行走于废墟之中，宛若在午后散步，步伐轻盈，丝毫都没有携带着大型装备的感觉，而且也没有多余的队伍，只有她一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强者的气息，她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内卫却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因为这个【普通人】已经让乌萨斯损失了很多战力……她人畜无害的外表之下，绝对隐藏着什么东西。
她像是完全没有发现内卫的埋伏一般，就这样前进着，内卫们也沉得住气，一直在等待着时机，但是很快，就有人发现不对劲了。
虽然那个前进的身影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正常的在废墟之中漫步，但是她的视线，却宛若随意一般扫过了内卫等人藏身的区域，一直走到了内卫原本预定好的伏击地点之后，她才停下了脚步。
按理说，此时内卫应该已经可以出动了，哪怕是被发现了，内卫等人也有瞬杀任何人的自信。
但是此时，内卫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动不了。
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就已经被【控制】了。
他们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影子之上，忽然钉着一把匕首——
“这叫影哨。是我的一个朋友的能力，她死在卡兹戴尔之战，她不是萨卡兹，却把自己的角磨成了萨卡兹的样子——是不是挺奇怪的？”
此时，一个声音传来。
“她能穿梭于阴影，还能通过钉住人的影子来束缚别人的行动，这个能力原本可以帮她在几乎任何情况下活下来……”
诺雅继续说道，她当然早早地发现了内卫们的存在，但是在注意到他们之后，诺雅也意识到了这些内卫的危险性。他们体内潜藏着的东西，比他们本身更加危险。他们简直就像是一个又一个脏弹一般的存在，一个内卫死亡之后，他们体内东西就会爆体而出，对周围的一切进行误差别的污染。
不愧是乌萨斯，总是能整出一些让人眼前一黑的东西。
而且……当初的卡兹戴尔灭国之战之中，乌萨斯也是诸国联军之中的一员。
内卫的情报，诺雅也早就通过体内灵魂的分享知晓了。
当初的卡兹戴尔灭国之战之中，几乎所有的萨卡兹都被歼灭了，除了一部分已经完全脱离了萨卡兹之名的存在，其中之一就是爱国者，他已经彻底放弃了萨卡兹之名，而且他也是最后的纯血温迪戈了，因此逃离了清算。萨卡兹已经灭绝了，这个消息虽然已经传遍了整个泰拉，但是事实上就诺雅所知道的，其实还有一些萨卡兹的分支存在。
比如温迪戈，比如巫妖——他们都隐藏了起来，在这片不允许萨卡兹生存的土地上苟延残喘。
很凑巧的是……
当初诺雅最后见到伊内丝的时候，她也已经因为源石脏弹而得了重度的矿石病，在死前，她将自己的灵魂托付给了诺雅，因此，诺雅才能拥有这份力量。
而她在死前，也告知了诺雅袭击他们并且杀死赫德雷的人是谁。
乌萨斯的内卫……
“该说是命运……还是什么呢。”诺雅能感受到，属于伊内丝的灵魂正在她的体内颤抖，这并非是恐惧，而是仇恨，刻骨的仇恨，她的体内属于萨卡兹的灵魂并不少，他们对于当初参与卡兹戴尔灭国之战的泰拉诸国都抱有刻骨的恨意，如果不是诺雅压制着他们，估计他们早就被自己的仇恨之火给折磨疯了。
萨卡兹的恨，在见到内卫之后，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当初卡兹戴尔之所以溃败，有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内卫在卡兹戴尔城内发动了国度，可以说，如果要算杀死萨卡兹的人数的话，内卫甚至可以称得上是MVP，爆发的国度直接和间接杀死了太多的萨卡兹，这些灵魂的愤怒是理所应当的，这是刻骨的仇恨，诺雅能感受到他们的怒火，悲哀，以及……杀意。
但是她不能在这里动手……或者说，至少不能脏了龙门的地。
“我不知道乌萨斯制造出你们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的确不能现在杀死你们。”诺雅叹息，“你们没一个人，都是一个行走的天灾，说实在的，哪怕是这样抓住你们……很多人也没办法处理你们。”
“……”内卫们没有说话，这是事实，他们的体内都放置着邪魔的碎片，他们死后爆发的污染才是他们最恐怖的杀招，堪称天地同寿。
“但是……”诺雅苦笑了一声，“谁让你们遇见了我呢？”
诺雅的手心，凝结出了一颗至纯源石。在内卫们惊恐的目光之中，按在了他们其中一人的身躯之上，仅仅只是一瞬，疯长的源石晶簇就将其包裹，他就像是被包裹在琥珀之中的昆虫一般，彻底凝结在了这一刻。
国度？
那也得是内卫死后才会爆发。
但是被源石彻底包裹之后，他们依旧还是活着的。
甚至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得到了永生。
“好了，一个一个来。”
面对内卫，诺雅露出了笑容。
“很抱歉，在能安稳地解决你们身体里的东西之前，我只能请你们先睡一觉了。”
第二十六章·饱和炮击
诺雅这也是第一次对人类使用这种招数，说实话，她也觉得有些犯恶心。
虽然内卫这种东西……的确不能说是怪物，但是距离人类也已经很远了这种情况之下，诺雅才忍着恶心把事儿办了，要怪就怪他们实在是太难处理了吧，一般来说诺雅的准则是能给个痛快就给个痛快的，杀生不虐生嘛，但是这种情况就只能特事特办了。将七个内卫全部封入源石之中之后，原本连接着内卫通讯线的信号也自然被切断了。
而指挥官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七个内卫的信号在地图上被抹去了……甚至于在被毁灭之前都没有发出一声呼救。
这已经超出他的世界观接受能力了，她不禁开始猜测，出现在那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无声无息的干掉七个内卫，这种东西在泰拉之上真的存在吗？
不……可能真的有……
指挥官忽然想起了一个传说，与其说是传说，不如说是军方一直流传的一个传言。那就是内卫的来由……传说，每一位内卫之所以有如此让人恐惧的力量，就是来源于一个百眼百首的怪物的躯体，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能无声无息抹去内卫的存在的话，那个传说中的百眼百手的巨人绝对算其中之一……
即使是不如那个传说中的巨人，估计也差不了太多了。
“见鬼……我们居然会在龙门见到那么一个能改变战争天平的怪物……”指挥官亡魂直冒，在认知到对方的恐怖之后，他的冷汗就一直流个不停，甚至已经在他的脚边汇聚成了小水池。如果不是在军官学院的骄傲支撑着他，他估计已经开始脚软了。
瞬杀七个内卫的恐怖存在……还在与他为敌？
他死死地抓住桌面上的地图，在脑内疯狂计算仅剩的战力，再三计算之后，他不得不得出一个绝望的结论……哪怕是赢了，他们要付出的代价也绝非他们能接受的。
无论是什么结果，他要么上军事法庭，要么就是被对方杀死……几乎没有活路可言。
“见鬼！见鬼！”
深邃的绝望让他把暴力发泄在桌椅之上，把手边能触及的东西都砸的粉碎之后，他颓然地坐在那对废板之中，用力拉开了自己的衣领，掏出自己的狗牌，愣愣地看了许久，最后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然后他就抓起自己毕业的时候从学校之中带走的那把短刀，手起刀落，直接割开了自己的脖颈。
霎时间，鲜血从血管之中争先恐后地泵出，染红了地面，也润湿了他那身原本笔挺的军服。
在绝望之中，他在频道里留下了最后一个命令，全军撤退，而他也不愿意玷污自己的荣誉和骄傲，于是选择了自尽，他甚至没有留下多少话语，但是他认为自己做出了最好的决定。
当诺雅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撤退的乌萨斯士兵们或许是因为过于聪明，又或者是指挥官在下达撤退指令的时候特别嘱咐了，并没有来打扰他的安静。最后来到他尸体前的，正是他眼中视若恶鬼的诺雅·基列莱特，诺雅伸出手，帮助这位无名的敌军合上了眼眸。
她没有动尸体上剩余的任何东西，就这样转过了头，离开了营帐。
整个营地已经空了，那些士兵执行了指挥官最后的指令，诺雅也松了口气，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杀更多的人。
七个内卫的损失，对于乌萨斯而言也算是巨大损失了，那个指挥官哪怕是回去了，估计也是要上军事法庭的，所以诺雅倒是能理解他自杀的理由。但是乌萨斯本身就是一台战争机器，一旦发动，就不会随意停止，一个指挥官的损失并不会让对方放弃，诺雅在泰拉游历的这几年，也算是对乌萨斯有了一定的了解，或者也可以这么说……她知晓乌萨斯现在的处境。
战争只是一个手段，一个转移内部矛盾的手段，乌萨斯现在就是个手持恐怖杀器却重病缠身的病人，瞪着血红的眼睛注视着所有人的血肉，试图撕扯下来一块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战争，是乌萨斯生存的手段，这个国家也已经逐渐成为了战争的一部分。
这种情况下，没有人可以阻止乌萨斯的疯狂。那是末路帝国最后的疯狂，即使是在战争之后分崩离析也不奇怪……
“诺雅？”诺雅还在感叹，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来人自然就是凯尔希，不过看着空荡荡的营地和站在营地中央的诺雅，凯尔希一时之间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看到诺雅身后的营帐之中已经自杀身亡的指挥官——她毕竟曾经就待在乌萨斯，光从装束上就可以看出对方的军职才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们撤退了？”
“只是一时的。”诺雅回答道，“我解决了内卫。”
“皇帝的利刃，你居然可以在遇到那种东西的时候全身而退？”凯尔希是知道内卫的水平的，自然惊讶于诺雅的云淡风轻，“国度你是如何处理的，就是内卫死后爆发的东西。”
“他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自然就没有爆发国度。”诺雅解释道，“我用源石把他们封闭起来了。”
“等等……你说什么？”凯尔希的眼睛瞪大了，“你用什么？”
“源石。”诺雅诚实的回答道，不过她也注意到了，凯尔希的态度似乎突然变了，变得充满敌意。“凯尔希，这是我知道唯一能安全处理国度的办法。”
“不，我想知道的是……”凯尔希眼神冷了下来，随后，下一秒，Mon3tr宛若一道鬼影一般出现在了诺雅的身前，那利爪已经来到了她的脖颈之上，似乎下一刻就要刺破皮肤，诺雅反应也很快，直接一手抓住了刺向她脖颈的利爪，凯尔希没有直接下死手，但是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为什么可以使用源石？”
“我做错了什么吗？”诺雅眨了眨眼，有些不解地询问道，“凯尔希？”
“不，你做的很好，的确，你的方法阻止了国度的爆发。”凯尔希承认了诺雅的处理方式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她之所以如此行动，是因为诺雅展现出了利用源石的能力，要知道，这应该是前文明的手段才对。源石这种东西的特殊性让凯尔希不得不谨慎，甚至于开始怀疑诺雅是不是普瑞赛斯的皮套之类的存在。“但是，你的能力到底是从何而来，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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