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风中的红枫叶
“唔,呜!”
考列斯的身旁,一位有着一位身着如婚纱般纯白礼服的粉发少女,黑色的头纱在其身后随风飘荡。
少女的额头奇怪的装有一根金属独角,粉色刘海也被独角划分为二,并因为长度略长,几乎让他人无法看清她的眼睛,两侧耳朵的部位也有着同样材质的圆柱形金色金属造物。
少女的口中并未说出一字,仅仅只是在那哼出不少的语气词。
虽然看起来非常可爱,但她手上的东西却是一柄有接近她体长的金属战锤。
身着这样一身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场面装扮的粉发少女,手中也持有一柄看起来杀伤力十足的金属战锤。
毫无疑问,这位少女的身份也并不普通。
弗兰肯斯坦是少女的名字,而她的身份,则是考列斯的从者,也就是黑之Berserker。
其正是在玛丽·雪莱的小说之中,由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博士所创造的人工生命体,无名的怪物。
在这个世界,这位科学怪人,却是如此一副柔弱少女的外表。
如果让修尔本人看到的话,多少也会惊讶吧。
“Archer说,Saber那里现在很危险,希望我和你先回去,接下来由他你的Berserker继续支援。”
卡戎的话语并非什么机密,而身为姐姐,菲奥蕾本来也会担心自己弟弟的安危。
而且,支援Saber这一任务,本来便是安排在考列斯和他的Berserker身上的,菲奥蕾是自主加入进来一起行动的而已。
此时她以身着魔术礼装。
背上的魔术装置,运作着四支【触手】,令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迅速行动,并且每支触手都是一个强大的武器。
加上,菲奥蕾的魔术资质,她能在这个魔术礼装的辅助下,发挥出惊人的实力。
但面对从者级别的战斗,她的实力再怎么说也不够看的,这也是卡戎之所以会劝诫她回去的原因。
“诶,可是......”
“我想信Archer的判断。”
看着疑惑的考列斯,菲奥蕾的脸上满是她对自己从者的信任,她的弟弟也看得出来自己姐姐想要表达的意思。
“既然如此......”
看着如此认真的姐姐,考列斯最终不得已叹了口气,而后他转过头,看向了自己的从者。
“Berserker,接下来由你一个人继续前往支援,可以吧?”
“唔嗯!”
弗兰用力点了点头,看来,她也同意让自己的御主远离战场。
看着那纯白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七)霖芭吴「似〆陸〡ba鳍?漆下,考列斯这才和姐姐一起,走上返程的路途。
只是在无人注意的阴影处,某个黑影一闪而过......
......
————
......
“哈......哈......”
Saber的那握着剑柄的双手微颤,他猛的把剑插在地上,并以此,支撑着自己那近乎精疲力竭的身体状况,为的就是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过于狼狈。
与此同时,那镶嵌在剑柄处的青色宝玉,正在夜色之下散发着微微青光,隐藏在其中的魔力被缓缓导出,滋润着Saber那近乎魔力枯竭的躯体。
在刚刚那永无止境的攻防战之中,他也确实被对方消耗了大量的魔力。
再加之现在又进而使用除了宝具,变成这幅状态也情有可原。
看着眼前自己因宝具轰炸,而只剩的一层荒芜地皮,而四周已经不再存在那道黑色身影后,Saber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短短几秒过后,已经恢复些许状态的Saber这才站起身来,将宝剑从地里抽出,他没有选择将武器放回背上的剑鞘,他仍未放松警惕。
此刻,他的脑海中,正在复盘刚才的战斗。
因为近距离交手的缘故,他能十分肯定,对方并非一位Servant。
也就是说,对方完全是凭借着自身强大的肉体,以及不凡的武艺才能和自己这样的从者打的。
以他当事人的视角来说,就是自己和对方战的旗鼓相当。
然而,正因为他是当事人,他才能发现这场战斗的诡异之处,他十分肯定,对方并未被击败。
此刻,Saber的双眼仍在搜寻四周,四周的风吹草动都被他尽力捕捉在感知中。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四周仍是安静无比,仿佛这片地区已经只剩Saber一人在此。
走了吗?
就连谨慎如Saber也开始怀疑,对方是否真的已经离开了。
然而正当他生出如此想法时候,物体划破空气的声音于突然间出现在他的身后。
与此同时,在他刚准备反手尝试用武器拦截之时,那和刚才支援那下如出一辙的一击,再一次轰击在他的身后,声音出现的位置上。
轰——!!!
果硫捌(酒邬 baO %死溜卅〔无然!
Saber当然明白,这一击仍是己方Archer的支援一击。
没有犹豫,他马上选择了借助轰击产生的冲击,向着前方跃去,迅速拉开距离
在飞跃途中,这才得以借机回过头去,看向原处。
然后,他便看到了,那已经近在咫尺的紫色大剑,以及那毫发无损,甚至连灰尘都未曾沾染的漆黑斗篷......
......
第三卷 机械与圣杯 : 第十七话 白色空间
于无人知晓的某处。
此处只有【白色】,放眼望去,是看不到边际的【白】,没有事物,广袤无垠,就连【天上】也是空无一物,有且只有【白】,是名副其实的【纯白空间】。
而在这样一个纯白空间之中,一抹绿色,便变得而外显眼。
那是一个身着绿色长衣,有着一头柔顺绿发的女子,这位女子此刻正惬意地趴在白色地板上,她双眼紧闭,呼吸平缓,看来这位女子似乎是还在梦乡之中,宛如一位睡美人。
但接下来的主角,却另有他人。
只见,在不远处,一团金色的能量于这片空间中凭空出现并迅速凝聚成型,下一秒,一道金色的大门突兀的出现在这片空间之中,其门口大开,程直角状态,直对地面。
随后,某个肥胖的身形便从中掉出,坠向了下方的地面。
“哇啊啊啊——!!”
砰——!
男人口中发出惊恐的叫声,他的身体径直砸在了地上。
“呜嘶——!”
不知是否是因为男子身上的脂肪起到了缓冲的作用,明明那道门距离地面拥有足足四米之高的距离,而这个男人却在如此距离下砸在地上后,还能像没事人一般,坐起来捂着自己只是摔疼的地方不断痛呼。
将男人丢出之后,那道金I I究林十 5〆(三)爸鳍1陕色大门便像来时那样,迅速消散。
至此,这片空间便再无其他异常。
“这里......是哪里?”
戈尔德迷茫的看着这片存白色空间,心中无比的恐慌。
白色,是这个空间的主基调,并且除此之外这片空间空无一物,不论是望不到边际的辽阔,还是那仅有白色的荒芜。
戈尔德逐渐感受到了浓浓的压抑,以及对未知的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明明刚才自己还在那片原野之上,被某人劫持,并强迫向自己从者发达了「使用宝具」的命令。
而且对方还看出了他的害怕,以活命为条件,要求他命令从者释放宝具攻击那人的同伴。
说实话,刚听到那个要求时,戈尔德是迷茫的,谁家好队友,会在队友⑤①棋芭罢⊙七翏yi牵制到从者,并借机劫持御主之后,还要求这个御主命令从者使用宝具攻击队友的。
就算是心中已经慌乱的戈尔德,都觉得这人有病。
不过他也确实照做了,为了活命,他直接按照对方的意思,命令Saber发动了宝具。
他最后的记忆告诉他,在做完这些后,对方确实收回了自己脖子处的刀刃,然而还未等他做出其他动作,背后便突然传来强烈的推背感。
戈尔德无法抵抗那来自背后的强劲力度,他的身体也因此摔向地面,与此同时,在他眼中不断靠近的地面也在他即将接触的前一刻,突然出现了一道完全由【金色】所构建的能量通道。
然后,就是他没入那道金门之中,又而后被送到了这处鸟不拉屎的白色空间之中。
他不知道对方为何要把自己带到这里,就如他不知道为何对方会让自己命令Saber释放宝具一样。
不过有一点,戈尔德现在十分确定,那就是自己被对方抓获了,而这片白色空间,便是囚禁自己的监牢。
思考到这后,戈尔德整个人都泄气了,只见他摆烂一般,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盘腿坐着,开始观察起这片空间。
虽然自己已经被抓了,并且对方目前也没有进一步要害他性命的意思,但这可是圣杯战争,而对方甚至还是敌人,戈尔德可不会傻乎乎的就这样认为,自己能够安全生还下来。
毕竟如果放做是他的话,自己就像这样抓住了敌方的御主,为了胜利,他可以选择直接当场了解对方的生命,那还能像自己这样,仅仅只是被关在某个空间中囚禁。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对方还有着其他计划,需要他这位御主活着。
会是什么计划呢,戈尔德不敢想,就算是要拿自己当做一道牛逼攻击的耗材都有可能,毕竟魔术师的世界,真的干出这些事。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找找够自救的办法。
想到这里,戈尔德站起身来,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因为就在刚刚,他落地前,看到了某个绿色的人影正在距离自己这的不远处,
虽然当时他看到的对方,是趴在地上的姿势,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也总比盲目抓瞎来的要好。
......
————
......
还是那个白色空间,但这次又是另一处不同的坐标。
如先前一样,金色的大门于空中打开,向这空间倒出新的东西。
那是一个,穿有银色臂铠,头戴奇特的银色金属头饰的金发女裙柒球⑧儛6爸起气子。
女子已全身被锁链捆绑的姿态,从金色大门中掉出,落在了地上,并在着地之后,身上那原本绑得结结实实的锁链也应声断开,化做能量残渣消失在空中。
恢复自由的贞德连忙爬起身来,警惕地扫视了一遍四周的环境。
就在刚刚,她还在和那妄图破坏圣杯战争之人进行搏斗,对方身手矫捷如鬼魅,还有那影响范围巨大的飓风,再加上那居然能在空中肆意舞动躲闪的锁链行魔术礼装,使得她仅仅只是招架便占用了全部的精力。
贞德的【启示】拥有和【直感】一致,甚至更加不符合常识的奇特效果,但绕是如此,却也只是增加了她在对方手下坚持的时间。
此时她身处此片空间,便是无言中说明了最终的结果。
她败了。
贞德抿着嘴唇,脸上尽是不甘的神色。
如果光只是败北一事,并不会导致她产生如此的情绪。
主要原因还是身为当事人的她,在于对方的战斗中,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留手】了。
不仅不用全力就戏耍了自己,甚至自己还被对方抓获成为了阶下囚,这处纯白空间在贞德看来,就是对方用来囚禁她的监牢。
虽然心中十分郁闷,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贞德收回旗枪,在她被抓进这个空间的时候,她的旗枪也被对方一柄扔进了这里,仿佛无形之中告诉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呼——”
越是去想,心中就越是烦闷。
贞德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下来自己的情绪,毕竟现在这种情况,可不是情绪到了就能破局的。
外面还有一帮欲要破坏圣杯战争之人,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就算是已经成为阶下囚现在也一样。
“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
行走在这放眼望去看不到边际的荒芜空间之中,满眼的白色让贞德心中原本的烦闷也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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