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次元旅行中的机凯种 第109章

作者: 风中的红枫叶

  冷静下来的她便开始思考起了,如今已有的情报。

  对于从对方口中得知的,红黑两方对自己的态度,令她感到迷茫,但也因为是那位想要破坏圣杯战争之人所言,所以她也不会全盘相信。

  她想亲自去和红黑两方接触,去亲眼看看对方的真正意图,不论是否能够逃出去。

  ......

  这个世界,在修尔的影响下,贞德并未遭到红之Lancer迦尔纳的拦截,因为原本应该前来拦截Ruler的他已经提前被修尔拦截。

  同样的,贞德也并未受到黑之Saber和戈尔德的援救,原因同上。

  而贞德也并未如愿的到达圣杯战争的仪式现场,她还是和原著一样,遭到了阻截,只是不同的是,那是来自修尔的阻截。

  并且今晚,并非只有这三处拥有修尔的影响,在所有人都未曾察觉的时候,修尔的【大手】便已在无形之间,笼罩在这场圣杯战争的头顶。

  在众人的眼前现出身影,便是【计划】已经开始实施的前兆。

  剧情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走向,而这,也正是如同修尔对【计划】的预测那般,别无二致的走势。

  这场圣杯战争中的众人,最终将会迎来何种结局,已然成为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未知数。

  ......

  ps:没想到之前打错字了,喀戎我一直打成卡戎了,hhh。

  昨晚上已经全改好了,之前打错了我都没注意到,抱歉抱歉。

  对了,其实这卷我都有配图的哦,可能看的快的人没能等到我添加插图,不说一下的话,你们可能都不知道。

  最后就是,还是老样子,如果出问题了的话,可以指出来,我会认真去看的。

第三卷 机械与圣杯 : 第十八话 Ruler与黑之御主的碰面

  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分钟,贞德仍在这片除了白色以外变不再有其他任何东西的空间中走着。

  她迷路了。

  或者说,在这种什么都没有的,且地面超级平坦的纯白空间之中,虽说是平坦的,但仍旧存在地平线的概念,仿佛这片空间的【大小】就是其创造者完全仿照脚下的星球一比一复刻出来的一样。

  看着那遥远的【地平线】,贞德的心中满是对当下现状的无助,她根本不知道,这十几分钟的路程下来,自己行走的线路是否是一个直线。

  这片空间十分特别,什么都没有,一个参照也没有,甚至连她的脚印都不曾留下!

  再进来之前,和那个敌人战斗的时候,贞德还记得,自己确实在之前的战斗中踩踏过过泥土,按理来说,就算这个空间确实洁白干净无尘,但也该被她这样的外来者,鞋底沾有的泥土所玷污。

  可结果却是,在一分钟前,为了确认自己是否在兜圈。

  贞德回头想要检查自己的脚印,然而当她回过头去后,看到的却是洁白如初的地面,丝毫没有一丝被脏污沾染的痕迹。

  而她也不信邪的检查了自己的鞋底,打斗时粘上的泥污确实仍有残留。

  答案很明显,这是这片空间的特点。

  “真是麻烦的能力。”

  像这样抱怨几句的行为,也是此时的贞德少数能做的事情。

  ......

  一段时间后——

  哒......

  终于,在不知走了多久时间后,贞德选择停下了她的脚步。侕龄(八 )无龄氿san 玖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里面待了多久了,不知道是否是这个空间的原因,她那时刻为自己告知方向的【启示】,自她被抓进这个空间之后,便不再发出声音。

  她不再能听到【神】的【启示】了。

  直到这时,这位R淋VII&I5事6&紦柒器玲.梦@uler的心中才终于产生了【慌乱】的情绪。

  一种无力感顿时油然而生,不论是面对这不存在【边界】的诡异空间,还是那个把自己抓进这个空间的存在。

  “唉,不知道这场圣杯战争还能否安然结束了。”

  不过好在,事情并未如她之前所想那般太过糟糕。

  她现在之所以停下步伐,并非是放弃了对这个空间的探索,是因为,她终于在这处空间里,看到了除【白】以外的其他【色彩】。

  只见,她眼神一凝,猛的脚下发力,向着某个放向踏去,那个方向,有着一位倒在地上的绿发女子,以及一位正把手伸向对方的肥胖男人。

  ......

  ————

  ......

  戈尔德来到倒地女子的身旁,审视着这位躺在地上的【睡美人】。

  他的双眼凝重的盯着这位女子,准确来说,是这位女子手背上的图案,他认得那种图案。

  “居然是令咒,这人也是一个御主!”

  【令咒】是圣杯战争之中,浮现在御主手臂或手背上的魔术结晶,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的绝对命令权,是御主的专属印记。

  再加上令咒也会与其他令咒发生反应,所以在御主相遇之时,也会立刻感知到对方的存在,除非其中一人把自己的魔术回路关闭,但这样也仅仅只是降低被感知的几率而已。

  然而仅仅只是御主这一点,并不是戈尔德这幅状态的原因。

  令咒为一个由【三划】所组成的图案,图案的样式会根据召唤的从者职介不同和阵营的不同而产生差别,但差别不会太大,就这场圣杯战争而言,同一个阵营的御主令咒图案,都会大同小异,就比如,戈尔德所属的黑之阵营。

  而这,也是戈尔德此刻之所以表情凝重的原因。

  因为他同样认识女子手背上令咒的图案,那是他们黑方的图案!?

  “这个女人是谁,为何会是我等黑方的御主?!”

  没错,戈尔德不认识这人,在他们原本的计划人扒叁淋~9笼(七?)蹴吾]"芭员安排中,并未有过这名女子的信息。

  况且,他记得他们黑方的御主在进行从者召唤仪式时,是聚在一起,于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要塞之中进行的。

  不,有一个人,并不在现场。

  那是一个名为相良豹马的男人,那人当时并未当场,他们当时也没去在意此人。

  想到这,一个猜想,突然于戈尔德的脑海中浮现。

  “难道?”

  令咒剥离与让渡。

  令咒是和魔术回路一体化的,而【魔术回路】则是魔术师体内持有的模拟神经,也是一位魔术师资质的直观体现。

  能从外界汲取魔力,作为人类也能使用的魔力,也是魔术师用来把生命力转换成魔力的【器官】,而平时则是作为魔术师的神经。

  所以剥离令咒的行为就跟从身体里摘除神经的性质一致,就以结果来说,被剥离者弄不好就很有可能成为废人。

  而看着眼前这位明显不是,却又确实是黑之御主的女人,戈尔德基本可以确定,那个原本的相良豹马,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戈尔德双拳紧握,怒目圆瞪地盯着脚下这位还在沉睡的女人,随后俯下身去,将手伸向了女子。

  他在恼怒,因为这个女人,己方直接开局少了一骑从者的战力,就算是Assassin,那也是整整一骑的力量,等于说,他们黑方,在刚开局就比对方少一骑。

  可眼下的情况,也并非是生气就可以解决的了。

  戈尔德不傻,就算在这里把这女人杀了也无济于事,他自己都还困在这里呢,起码先出去了再说。

  他伸手也只是为了把对方弄醒,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不过弄醒之前,戈尔德还是准备先用魔术控制好,毕竟他可得对自己的安危负责。

  而就在他刚要下手之时,一个旗杆于视野角落窜出,拦截并将他那伸到一半的手臂敲开。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前,紧接着又是感觉到腹部传来强烈的疼痛感,然后他便感觉到自己短暂的起飞了。

 尔韭⊙无傘把企吆:/傘 ......

  “所以这就是你刚才要把手伸向这个女人的原因?”

  贞德一手叉腰一手持着旗枪,面色严肃的审视着身前那位跪在地上的黑之御主,她的语气并不友好,就像是在审讯犯人一般。

  “是的......”

  在贞德那鄙夷的目光下,戈尔德捂着肚子浑身发抖,既因为害怕这身为Ruler的女子发怒,也有他腹部被踹的地方还在疼痛的关系。

  总之,现在的戈尔德就是一幅怂样。

  他确实高傲,除了面对家主和那位王以外,就算是面对从者也一样。

  但那是分情况,而且还是有Saber在身边的情况下,现在这样从者不在身边,而面前还有一位对自己态度不好的Ruler的情况下,戈尔德还是选择了认怂。

  活命嘛,不寒碜。

  他知道对方怕是误会了什么,所以他不顾腹部的疼痛,马上将事情的原委全部报了出来,这才有了现在这幅画面。

  “这样吗,现在暂且相信你。”

  贞德捏着下巴,判断着戈尔德所言的虚实,虽然口头上说了【暂且相信】,但她其实并未完全相信对方的言语。

  就像之前面对修尔那样,她不会轻信他人言语,毕竟对方完全可以添油加醋直接改变原本的意思。

  是真是假,她自有定夺,但眼下最主要的还是出去一事。

  “你是怎么进来这的?”

  贞德下意识地问出了这个问题,自己是被那个人抓进来的,那这两个御主又是因何。

  而这句话问出口之后,贞德就有点后悔了,什么叫「你是怎么进来这的」?

  自己是被抓进来的,那这两位御主多半也和自己一样是被【抓】进来的,难不成还能是他俩自己进来的?

  果不其然,贞德看到戈尔德的脸上那仿佛在说「你在开玩笑吗?」的表情。

  虽然心中有点羞耻,但碍于形势,贞德强撑表情,让自己维持严肃。

  最后,戈尔德还是把自己遭遇袭击,而后又被绑进这个空间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全部道出。

  而在听戈尔德的讲述的过程中,贞德的表情也愈发难看。

  戈尔德当然注意到了这位Ruler的状态,但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只是闷头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贞德。

  “果然,那个伙人就是来破坏圣杯战争的。”

  听完了戈尔德对袭击者的描述,贞德便确定了,戈尔德所遭遇的人,和自己见到的那位同Lancer战斗的黑衣人一模一样,而那个黑衣人又和那位将自己抓来此处的人体型相同。

  同时出现在三处,三个一模一样的人,还都能和从者正面战斗。

  讲真,要不是她贞德是Ruler,能够直接看破从者真名以及御主身份,她都以为这场原本只有红黑两方势力的斗争,除了自己这位Rulrr以外,还有一个违规召唤出来的从者。

  毕竟能办到这种程度,除了强大的魔术师以外,只有从者的可能了吧。

  贞德通过戈尔德的情报已经完全确定了,这场本就不普通的圣杯战争中,出现了介入其中欲为破坏圣杯战争的势力。

  “......唉——”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贞德深深的谈了口气,她感觉到心累,怎么好端端的一场圣杯战争会有这么多意外。

  可心累又怎么样呢,她不还是得想办法出去吗,难道真的在这待到不知多久时间等那人将他们放出去吗?

  先不说对方会不会放,就算真的给他们放了,估计圣杯战争都已经被对方破坏完了。

  “你有什么办法出去吗?”

  再次打起精神的贞德又一次向戈尔德问道,这个问题,也是她目前最在意的问题。

  “你觉得我如果有办法的话,现在还会在这里?”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一个反问,差点把贞德呛到,好在,她的意思陾韭铃吾〆衫⑧〞⑦壹【『玲.梦并非如此。

  “没有。”

  戈尔德非常诚实,他自己也想出去,但奈何是真的没什么办法,连一个可行的思路都没有。

  “不过......”戈尔德话题一转,看向贞德身后的那位,仍趴在地上安眠的女人。

  “你可以试着把她弄醒,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刚才我原本就是这么计划的,只是因为你一个误会被打断了。”

  说到这,戈尔德感觉腹部那里,被踢的位置仍旧隐隐作痛。

  「踢得怪狠的。」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