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栗子香糕
你扭头,只看到她眼中星星点点闪着欢喜的亮光,慈善晚会上的她分明是那样疲累,面对来往的富商扯出公式化的微笑疲于应付,此刻,面对上你,她却是那样灵动,显出活力,显得青春,仿佛......
仿佛,她还未从高中毕业那样。
那时,你还是她最喜欢的学姐。】
【心思,愈发地浓烈。
与千花同乘一车,与散发着酒气,上车后即瘫软趴在你肩头的千花依偎,与像个绅士般躬身迎你下车的千花牵手,亦步亦趋随在她的深厚,目光不时扫过她雪白修长的脖颈,你不轨的心思疯长。
你正在图谋一个已婚女子的身子,图谋她的感情,图谋她身边的位置。
你正在变化为自己最讨厌的人,正在试图玷污千花这个女孩,正在毁坏你曾经最为重视的松生家的声名。
带着千花在你订好的酒店包间中落坐,为她斟酒,看她啜饮,看她面色愈发酡红,你心中清醒,却也迷离。
你的酒量明显比千花更好,你饮酒的量明显比千花更少,可此刻,醉得人却好似是你。
这好奇怪好奇怪,却也好正常好正常。
十年前,你没有选择千花,可十年间,你不断地想要选择千花,你不断地压抑这样的心绪,不断将它积压,今日,捉住了千花醉酒的这间隙,你压抑的情感似乎不再能被控制,似乎即刻就要破土而出。
“看你在晚会上笑得很勉强,看你神情很疲惫,是不开心吗?与真铃一起经营公司。”
闲聊,畅谈,酒过三巡,卑劣地,意有所指地,你问千花这样的问题。
这是早已有着答案,轻易能够清楚答案的问题。
开心不开心?快乐不快乐?这十年间聚少离多,鲜少有这样和千花独处的机会,关于这问题的答案,关于千花的想法,你并没有听千花自己讲过。
但从真铃的种种表现上来看,不论是你,还是爱乃,还是结衣都是极为清楚,再清楚不过的。
最近几年,真铃竭力避免着千花与你们碰面,尤其在爱乃,那个极度依赖千花,可以为千花做任何事情,至今也完全不掩饰对千花喜恋的女孩与千花碰面时,真铃定然也会在场。
对真铃如此行事的因由,你们彼此心照。
真铃在害怕,那个本应该最相信千花本性,千花对爱情的忠贞的人在恐惧着自己妻子的背离。
或许正是相对的两极。
十年间,你内心在累积着对千花的欲念,而真铃,她心中却只累积着对千花的愧念,无时无刻不感到煎熬,无时无刻不感到惶恐。
她们之间的婚姻就是痛苦到令真铃都会怀疑千花是否将离她而去的程度。
“不开心?不开心吗......是,是呢,是这样啊,好累,和真铃在一起,是我选择了她,明明应该开心的,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快乐。”
事实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听到这问题只是片刻,呢喃着,回答着,倾诉着,眼泪就已经自千花眼眶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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