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光影中人
说好的第三次崩坏呢?!!
作者:光影中人
简介:
已有400w字精品崩坏同人平稳落地。
......
我叫浮黎,是一个重生者。
重生前,我扛过第三次崩坏,却仍在一坤年后死于络绎不绝的大崩坏事件下。
然后,我重生了,重生到第三次崩坏之前。
这次我要做好准备,以免再一次打出GG。
经由一系列展开,我虽然还没有逃出生天,却也利用情报优势取得了相当不错的回报。
作为代价,一堆逆熵的泰坦、重装无人机和武装士兵前赴后继,将我与我的同伴们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不过我一点也不慌,第三次崩坏马上就要到来,届时他们的攻势会瞬间土崩瓦解。
于是我静下心来,安心等待。
然而……
诶?
目光扫过腕表上的时间,浮黎看向与往常无异的湛蓝天空、与往常无异的泰坦部队,还有车里神色各异的琪亚娜、布洛妮娅和芽衣。
——不是?哥们?
说好的第三次崩坏呢!!!
第一卷 说好的第三次崩坏呢?
第1章 「我姓浮,浮黎的浮(新书求收藏求推荐各种求!)」
持续一夜的大雨在晨曦来临之际悄然散去,只留下弥漫的凉气和些许积水。
阳光穿过薄雾洒在滑落叶梢的晨露上,晃动出几份斑驳的霞光。
若有那熟律唐诗宋词的古代侠客在此,想必会盛上一杯朝雾凝噎而下的剔透露水,长袍负手腰悬剑,快意恩仇地谱写出属于自己的传说。
在这个匆匆忙忙的现代社会,打工人与学生党却只得在东方既白时就早早起床,穿衣洗漱,开始千篇一律的工作和学习。
牧野便是如此。
三十三岁的单身跪族一大清早就起来洗漱不叠被,换上那身彰显身份的廉价西装后半死不活地踏出房门。
刚一踏出门,刹那天地宽。
极东的廉价公寓有不少都像是他租的这样,三四层楼高,一条暴露在外的长廊串连着许多个单间,两端则是沟通上下两层的步行楼梯。
这样的筒子楼与其说隔音不好不如说压根就没有隔音,有人在二楼稍微大点声说话,牧野这里都听的真亮。
这是他刚刚亲身体验过的。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半,牧野再怎么勤奋,加班到午夜十二点的他也不至于这么早就挣脱被窝大魔王的诱惑。
吵他起来的,是楼下泼妇的骂街声,以及叮了咣啷的暴力砸门声。
“浮黎开门开门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叫嚣的相当凶残,让人禁不住心头一震,早起的昏沉立刻消失大半。
牧野当然知道砸门的家伙是谁,那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刻薄女人,正是整个二层的女房东。
在十数年前新兴的著名跨国电子厂商Massive Electric社(简称ME社)的带动下,不知不觉间,长空市就已经从原先的平平无奇发展成如今的国际化都市。
城市蓬勃发展,工业园区、商务配套设施、医疗资源和对口院校等延伸产业自然会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
对出身贫寒的打工者们而言,这样到处充满机遇的新兴城市,与那大航海时期的新大陆无异。
谁都想要趁着上层阶级还没固定时拼命向上打拼,每年都会有一大堆怀揣梦想的陌生人来到这里,点燃自己化作长空市蓬勃生长的廉价耗材。
而人一旦多了,这住房资源就会开始紧缺。
住房一旦紧缺,租房什么的自然也就会大行其道。
本地人里不乏有商业头脑的,比如那位正在‘咣!咣!’敲门的女房东。
她就是和筒子楼的所有者商量好后包下一整个二层,然后再加价将这些房间单独出租出去来赚取差价的二房东。
不光是她,牧野居住的三层也是类似的情况。
好在租下三层的那位是个性格不错的中年大叔,早早实现财富自由的他,闲来无事就会拎上几瓶啤酒和烧烤来找租客们喝上几盅。
楼下那位住在BK202号房的神州人小老弟可就倒了血霉喽,那扶弟魔的女房东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
瞧!光牧野想点事情的功夫,她就已经喷跑了三四个被她吵醒后过来讲理的租客了!
‘说起来,那个眼睛红彤彤的小老弟好像是叫浮黎来着?’
路过二楼的牧野向虎目瞪视过来的女房东无辜地笑笑,事不关己地夹着公文包走向二百多米外的地铁站口。
他知道这女人为什么一大清早就跑过去砸门,不光是他,不少住在公寓楼里的人对此都心知肚明。
女房东有个弟弟,不加修饰地说,就是个只知道啃祖上财产,整天闭门不出户的死肥货。
那死货今年都三十多了却还没结婚,整天沉浸在二刺螈的美好中幻想和美少女贴贴无法自拔,还是不少Vtuber和Idol的死忠粉,属于平成死宅中也最无可救药的那一类型。
女房东非常宠着她这个弟弟,有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都给他,他想要什么也想方设法地弄给他,丈夫意外亡故后,就连家里唯一的一户建都改在了他的名下。
这事一直都让丈夫家里人非常不满,闹严重的几次甚至都引来了民事频道的记者调(拱)停(火)。
而这一次,女房东的弟弟看上了个过来留学的女高中生。
那个美得冒泡的北欧女高中生,如今就租住在浮黎隔壁的BK201。
牧野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刻薄女人就是想要赶走浮黎,然后让自己弟弟住进他的房间。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老一辈人眼里男女之间也就隔成纱,朝夕相处下总归是有点机会,更别说她还有个逆天的伏地魔滤镜。
只不过嘛,牧野感觉这次这事——悬!
次要原因是就那厌食症弟弟身高一米六二体重二百六一,五官胖的皱在一起是个人都瞧不上眼。
主要原因嘛,是浮黎那小子也在追那JK留学生。
对于这事,牧野非常非常理解浮黎的想法。
银发蓝眼肤白貌美大长腿,妥妥一从画里走出来的超级美少女,身份据说还是某个北欧大家族的千金大小姐,这换谁看了不迷糊?
牧野都迷糊!
不过他很有自知之明。
他觉得浮黎也应该有自知之明。
是,就算你浮黎和那个叫琪亚娜·卡斯兰娜的小姑娘是坐同一艘船从神州那边来的长空市,不仅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就连租房也都是在隔壁,但这也不是人家拒绝掉你的告白后你还继续对人家死缠烂打的理由不是?
好吧牧野承认,他就是嫉妒,生怕真发生什么狗血的真心感动上苍,让那乳臭未干的神州小鬼抱得北欧美人归。
自己得不到的,其他人最好也别得到。
就算能得到,也千万别是自己身边的熟人得到。
况且人姑娘对浮黎你小子也确实无感。
咱先不说你那也就仗着年轻才能比我差上一丢丢的路人颜值,就光你搁那整天念叨着什么「琪亚娜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们八岁、2007年的时候还在欧洲的柯洛斯滕镇见过面的!」
救命啊!这都公元2014年了!怎么还有人用这手段来泡妞的?
而且居然还说人家小时候和你约定过长大后要当你的新娘?还抓着不放跟人家从神州来到极东?妈妈咪呀!尬的老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且要我说啊,就算啊,就算你们小时候真就在欧洲见过面,那人家现在也肯定压根就不想再搭理你,所以重逢后才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总不能真是小姑娘失忆之类的狗血展开吧?笑死,现实又不是八点档苦情电视剧!
牧野抱住肩膀抖了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后,踏上了通往公司附近的电车。
......
公寓楼二层,收回瞪向一般社畜男的阴森眼神,芳龄二十九岁又一百二十八个月的女房东继续乒哩乓啷地敲着门:
“开门开门快给我开门!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来的时候都调监控了!你昨晚回屋后就哪都没去一直在家呆着!”
执著程度堪比爷爷被蛇精绑架了的葫芦娃。
女房东已经打定主意,若是这门到最后被自己砸坏了,那她就要扣掉浮黎租房时抵押在自己这里的押金。
臭外地的来我们长空市要饭了,神州人又如何?极东可是我们大核冥族的地盘,真打起官司来不还是得吃下这个哑巴亏?
当然就算浮黎开门,她也只会黑着一张脸告诉他租金涨价了,接下来要一口气收下半年的房租,拿不出来就赶紧收拾铺盖给我滚蛋!
一想到弟弟前两天过来要零花钱时看到那北欧白发妹后双眼放光的模样,女房东就又凭空多出几干劲。
就算东亚人和欧洲人的审美观念不同,她也不得不承认琪亚娜那妞的小脸蛋是真美的直戳人心窝子。
腰和屁股瘦了点不是安产型,不过反正现在都是去医院剖腹产,倒也不碍着生娃方面的事。
况且也吃了四十来年的盐,女房东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姑娘不是天生皮包骨头而是吃的不好。
要是让她从小手把手给养到大,保准给她养的和自己弟弟一样白白胖胖!
女房东一边胡思乱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手上敲打的动作到底是没停。
时间在嘈杂中一分一秒过去,弥漫在天地间的云雾不散反浓。
白茫茫的面纱笼罩在方圆几十米的房屋道路上,反倒是让依旧在执意砸门的女人有种被整个世界排斥在外的孤寂。
这如同电影《迷雾》中的场景让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敲击大门的力气也无意间弱下三分。
BK202号房间的门却在这时‘咔嚓’一下被人从里面打开。
静寂世界中骤然响起的吱吖声让形单只影的女房东升起一丝安心,随之而来的却是真假参半的怒火。
她绷紧一张脸抬头瞪去,熟练地展开泼妇骂街:“浮黎你这人是睡死在里面了还是耳朵让耳屎都给堵死了?没听见老娘我在外面辛辛苦苦地敲了半天的门......”
尖酸刻薄的嗓音愈发低迷,最后归于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另外的声音响起。
“新买的ASMR耳机太好用,一不小心就听中岛美雪新发布专辑听入了迷。”
黑发少年的皮肤似是许久未见阳光般的苍白,却在透过晨曦朝雾的遮挡顽强洒下的辉光中显得璀璨夺目。
他围着与三月季节相符的干净围巾,早春萌发般的一缕弯柳眉使得他看起来有些纤柔有几分中性美,白纸镜泊般的眸子沉静而无罅,整体上给人以和谐的美感,像是平安时代的六歌仙。
“有事?”浮黎挑了挑眉。
“......”
打量着这容貌与记忆中无甚差别,却仿佛直接换了个人般的年下系房客,女房东蓦地回想起一件事情。
那是她一位坚持气质的重要性要大于颜值和妆容的男闺蜜,某次下午茶闲聊时提起的一件趣事:
上世纪八十年代,神州西部的楼兰地区,曾经出土过两具3800年前的古人类遗体。
气质好的那个后来被研究者们命名为楼兰美女,另一个则敷衍地叫做干尸二号。
而现在,楼兰美女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从原本平平无奇的干尸二号转变而来。
——仿若重获新生
第2章 「普罗米修斯」
“......贝洛伯格号空天母舰战斗群在鲸海举行多国联合军事演习......”
用再过几天就会搬走为由打发走那个惹人厌的弟控女房东,关上房门后,浮黎背靠在门上。
他关掉正在播放晨间新闻的手机,面色复杂地缓缓落地。
对人类而言,死亡体验本就是一个伪命题。
真正的死者没机会向活在世界上的人们描述死亡到底是怎样的感受,哪怕是古今中外都素有贤名的顶尖医学家,被问到类似的问题时也只能同与两小儿辩日的孔夫子那般哑口无言。
浮黎不同,他可以拍着胸脯和人说Nobody knows death better than me没有人比我更懂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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