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光影中人
没有德丽莎暂借的权限，即便是大名鼎鼎的合金装备布狼牙，也断然无法入侵由艾拉守护的天命中枢数据库。
他试探性提问:“加上爱丽丝也不行？”
布洛妮娅思索片刻，道:“可以试试。”
“这么麻烦干嘛嘛。”
琪亚娜手肘撑着脸颊，如银似雪的修长双腿交叠着:“本小姐直接去找大姨妈，让她帮忙弄个权限不就好啦！”
“若非必要的情况下，我还是不太想欠别人人情。”
纵观浮黎目前到手的这些东西，空天战舰是与可可利亚交易弄到的，初始物资是用击杀律者的大功绩同德丽莎换的。
这都能看出来从小到大吃过不少亏的男孩一直在亲身践行一个道理:能自己解决的问题就绝不求人，能不欠人情就千万别欠人情；而一旦遇到什么问题，宁可多花钱，也别浪费那些来之不易的人情。
因为无论是买还是卖，免费的东西向来都是最贵的。
即便一开口德丽莎那边巴不得就将学院长权限暂借过来加深双方之间的联系，除非事态发展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否则他绝不会这样做。
况且浮黎可没有忘记幽兰黛尔的话语，先前是德丽莎一直顶着元老院对自己的通缉，这本就已经欠的人家足很多。
他可不想再日复一日地欠人家东西，最后利滚利还不起，只能成为德丽莎闺房中的玩物。
“垣说的对。”
芽衣第一时间表示支持赞成。
笑死，之前德丽莎都敢一口将弹匣空间拓展业务的交易价格砍成市价三成，这要是真借了权限，日后休伯利安同圣芙蕾雅的交易可真就立于不胜之地了。
少女可不想给其他人打白工，能白嫖她的人只有浮黎。
“嗷。”
外置大脑上线的琪亚娜懒得思考这里面的弯弯绕，眼看浮黎和芽衣达成意见，便也干脆地躺平任玩。
布洛妮娅这时也已经联系完那个中二病，她放下捏住耳坠的手:“蓬，爱丽丝那边表示没问题，但报酬要在原本的基础上翻三倍。”
“预料之中。”
入侵天命数据库可不是轻描淡写的小事情，坐地起价，人之常情。
“还有，她托我问哥一句话。”
女孩故意犹豫了一下，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小声’说:“是什么让你隐瞒过去曾经向幽兰黛尔卖过沟子的黑历史？”
“沟史文学还在袭击我TMD！”
浮黎用琪亚娜想都知道，爱丽丝这家伙就是在揶揄他和幽兰黛尔这段时间满天飞的绯闻男女友关系！
考虑到这家伙作为情报掮客的无利不起早，指不定她还依靠与自己认识的【官方消息源】大肆胡编乱造八卦往外售卖！
等等！
浮黎凑到布洛妮娅身边，握住女孩香香软软的小手:“告诉她，卖可以，赚来的钱必须五五开！”
他语重心长地叮嘱:“还有其他那些造谣的也让她以我的名义想想办法收点版权费，真能要回来我和她三七分成！”
杜小将说过，打不过就加入。
反正这势头已经无可阻挡，莫不如加入其中，趁势炒热氛围再赚上它一笔！
没办法，休伯利安穷啊。
组织的发展，科研的投入，锻炼用的药物，生产的原料，这些东西可都是要钱的。
他甚至还都没给御三家发过薪水！理由还是沟槽的工资下个月十五号发！
为了能让休伯利安快速发展起来，那浮黎这个一家之主也只能‘牺牲’一下名誉，和幽兰黛尔这位英姿飒爽的金发姬骑士炒一炒CP了。
既然已经决定该怎么做，那接下来便是紧锣密鼓地准备。
布洛妮娅去和爱丽丝沟通骇入天命数据库的进程，芽衣则为浮黎和恰好历史考试不合格的琪亚娜科普起天命的过往。
然而相比起过往，浮黎和琪亚娜更在意芽衣去而复返之后的模样。
星屑般流转的绛紫色的秀发系成高马尾，狭长的眼影精准点缀眼角，纤长的睫毛被抹上一层浓密型睫毛膏，让那双美眸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勾魂摄魄。
紧身的白色衬衣淋漓尽致地展现着少女性感迷人的身姿，而下身的紧身包臀短裙则勾勒着挺翘的蜜桃美臀，裙下的一对美腿玉致修长，性感的黑色丝袜紧贴其上，让其整体更为妖娆动人。
“补课的话，自然要穿的正式一点。”
俨然一副各种动漫里教师模样的芽衣挑起冷俏迷人的眉:“一言不发，怎么？不满意？”
衬衫胸前本应系上的扣子不知为何被解开，暴露出的规模宏大，展现着那诱惑的深邃，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琪亚娜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目光死死盯着丝袜下面显露出的柔美曲线挪不动道了。
浮黎反而直接得多。
“报告！”
“讲？”
“芽衣老师！这身太涩了我没心情学！”
“性Sao扰老师，下课别走，我得好好惩罚你～”
说到‘惩罚’二字时语调拉的极长，配合上唇角勾勒的戏谑之意，微微划过嘴唇的舌尖与泛起暧昧薄雾的眸，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的师生游戏。
琪亚娜头顶上的阿呆毛一竖，意识到要自己将要被双向偷家。
她轻咳一声戴上眼镜，收起那副小迷妹模样正色道:“浮黎同学，牢记我们是来学知识的有为青年。”
桌面下的小手不留痕迹地攀附到他的腰上，拇指和食指稍微那么一用力。
“嘶！！！”
腰间软肉的被袭瞬间使浮黎清醒，转过头来刚想要说些场面话竟又被控住。
是戴眼镜的琪猫猫！
学牲妹白长直琪猫猫！
XP上的舞者！
AWSL！
再度被暴击的倒霉蛋‘砰’地一下趴在面前的书桌上，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手，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前方。
琪亚娜秒懂。
她清清嗓子:“Kimoの花～”
“是希望之花！”
一番青春期男女之间令人羡慕的嬉笑打闹后，鼻孔里塞上两团纸巾的浮黎正襟危坐。
“虽然但是，科普天命历史什么的我觉得不需要。”
他自信道:“反正就带走个人而已，从头到尾也就一两个小时。”
“真的吗？我不信。”
芽衣表示就以某人那种招惹麻烦的祸精体质，这趟虚拟空间之旅但凡要是不搞出点事来，那她往后就跟他姓。
搞出麻烦也可以跟他姓，浮芽衣，听起来还挺好听？
少女眉眼弯弯。
……
第27章 「宠夫狂魔呆鹅」
“肃静。”
教培PLAY上瘾的美少女雷电芽衣一挥教鞭，教室里重新变得安静下来。
她清清嗓子:“琪亚娜。”
“啊？”
琪宝摸摸后脑勺:“我没乱说话啊，芽衣……”
嘟嘴的小表情突出一个委屈可怜又无助，看的芽衣哭笑不得。
“只是考虑到温故而知新更有助于让你记下这部分历史，故而选择通过提问来让你回答而已。”
“嗷，那芽衣你问？”
琪亚娜其实一直都认为历史这种文科压根就没有学习的必要，圣芙蕾雅开设这门课程干嘛？学文能打倒死士吗？能辩经杀死数十米规模的中大型崩坏兽吗？
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太虚山锻炼锻炼，充实一下自己的应敌手段！
察觉到她这种别扭心理，浮黎小声提醒:“别忘了，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我。”
终归是会有不及格无法成为现役女武神的落选者，圣芙蕾雅开展这类课程的理由之一，便是能让这些人毕业后能有个好去处。
大浪淘沙始见金，金是璀璨夺目不假，可作为教育者，总不能放任庸碌的砂砾自生自灭。
“况且现在的芽衣很好看对吧？”
“嗯嗯。”
“先前某只大白猫可是说过哦？要像好色一样好学。”
“哼哼，行叭。”
在浮黎的连声哄慰下，琪亚娜还是强打起精神。
就是余光时不时瞥向身旁男孩专注侧颜的小偷猫模样，很让人怀疑她心里对‘色’的定义究竟是男色还是女色。
又或者二者都算？
“很好。”
芽衣手里的细长教鞭敲了敲投影在虚空中的光幕，发出敲击到实物的响声。
“人类泛信仰结合弥漫在星球大气中的崩坏能，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有不小的概率诞生神格，对于这点，刚经历过第三次崩坏的你我必定铭记于心。”
回忆起先前雷之律者睥睨纵横的至高无上，浮琪二人点头如捣蒜。
‘顺便我觉得天帝模式的芽衣看起来超漂亮！’
读取到表层思想的芽衣记下这话，决定日后多弄些类似风格的衣裳。
‘不过主要还是芽衣穿才好看，换成其他人根本没那个气质撑起那套神装。’
翘起的嘴角无论如何也压不下来，少女干脆转身，系成高马尾的秀发在半空中划过完美的弧线。
“按照这套理论，作为从古至今都赫赫有名的宗教信仰，天命也确实应该存在自己的神格。”
“可事实就是，迄今为止在全世界足有近三分之一受众，拥有梵蒂冈，正统大公教，清教等诸多分支的世界第一大组织，天命本身并未能催生出哪怕任何一位神格。”
“不仅如此，成立至今的近两千年里，天命反而一直都在充当抹杀神明的急先锋。”
芽衣停顿一下，道:“这点从十字教信仰的扩张历程就能很清晰的理解。”
横跨大半个欧亚大陆上演《爸爸去哪儿》，接触过许许多多异教徒的琪亚娜对此深以为然:“只承认那一位为宇宙间独一无二的唯一真神，除此之外通通都是邪魔，要么就干脆说你家神大人是主麾下的天使，派出一堆教徒想方设法去抹杀，同化和吸收。”
芽衣额首:“正因这种极端的对神特性，导致不少人认为，天命这一组织的成立初衷，是暗中守护人类文明的前纪元先行者们，用来打压神格这样异类的工具。”
这个说法浮黎倒是第一次听说:“证据呢？”
“间接证据是天命刚成立时便掌握有数量夸张的神之键，黑渊白花，天火圣裁，虚空万藏和犹大的誓约，这些东西可都是被前纪元的先行者们掌握在手里，若他们不想，在那个愚昧无知的年代，又有谁能从他们手中强行夺来？”
走到浮黎身边的芽衣看似无意地弯下柳腰，眼看男孩承受不住别过视线，这才轻快地说:“直接证据的话，阿波卡利斯的祖先，名字叫做乔达摩悉达多。”
眼看白毛团子听的迷迷糊糊，浮黎贴心地提醒:“一巴掌把齐天大圣拍进五行山下的那位。”
“如来佛祖？那不是小说吗？”
琪宝还是能分清现实和虚幻的。
“如来佛祖是小说人物，释迦摩尼可是真实存在于历史中的。”
琪亚娜眨眨眼:“那也就是说，大姨妈她也是佛祖他老人家的后代？”
女孩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画面:
盘坐在十二品金莲上的佛祂小白毛紧闭双眸周身佛光大耀，一只手指天一只手指地低喝一声‘天上天下，唯吾独尊！’，然后十字架形态的犹大在一旁看热闹。
生草不生草暂且不表。
“原来大姨妈一直不结婚，是因为她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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