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胖铜侠
信徒，本就是最好操控的群体。
另外，星灵的身影还出现在了暗裔之乱中。
当曾经守护人类的飞升者堕落为了暗裔，且用内战的形式对无数人进行了‘重创’后，星灵再次出现并引导了一批人类封印了他们。
看似是一个美好的童话故事。
但现实并不是童话。
至少莱恩总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这可能是他自己的阴暗看法，但掌握黑暗魔法的人阴暗一点怎么了！？
如果星灵真是为了符文大陆，那么它们为何不在虚空肆掠时出现，去抵御那些更加危险的虚空？
如果他们真害怕暗裔危害人类，那为何不在暗裔之乱的伊始就站出来去阻止他们？
毕竟暗裔之乱又不是几天或是几个星期，暗裔慢慢堕落的过程本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莱恩把脑子里关于星灵的信息搜刮整合了一遍，而后告诉了面前的灵。
他希望这位战胜过星灵的‘老人’能给予自己一点点忠告。
灵静静地听完莱恩的叙述。
虽然有些惊讶于连魔法基础都没有掌握的后辈，竟然知道这么多隐秘。
但它选择了相信，并认同了莱恩的看法，“无论它们现在干了什么，它们最终的目的必然是夺取这块大陆。”
“那我们该怎么办！？”
莱恩很自然地问道。
但灵没有中他的‘圈套’。
它看着莱恩笑道：“这是你需要去解决的问题。”
“但你可以提一点建议。”莱恩坚持道。
“我距离你们太远了，万年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东西，我或许可以为你指明方向，但在具体事件上给予你建议就是在对你进行误导......”
灵说得有道理。
但莱恩还是不太愿意就这么轻易的放过‘灵’。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接触的机会，他虽然受益良多，但没有人会觉得自己拥有或获得的太多。
或许是之前看过了太多网络小说，因此莱恩总觉得自己对‘老头们’莫名多了许多期待。
“那我以后能通过其他方式接触到你们么？”
“或许吧......如果未来你对黑暗力量的掌控达到了某个程度，也许能因此拥有窥探精神领域的能力，那时你可以来精神领域找我们......
“我和我的同伴们会永远在万年前的这一场晚霞中等着你。”
这算是瓦斯塔亚霞瑞对莱恩的承诺。
如果真有机会，它们并不介意再为人类燃烧一回。
“会有那么一天的。”莱恩笃定道。
他抬起头看向幻象中的天际。
金黄色的光辉洒过稀薄的云层，仿佛为每一个在场的瓦斯塔亚霞瑞蒙上了一层荣光。
但哪怕是幻象中，时间也会无情地流动。
灵主动向莱恩道别，“希望你能证明我们是错的。”
莱恩没有了最初的自信。
因为当他认真琢磨着星灵的举动后，发现里面确实蕴藏着阴谋的气息。
一抹璀璨的光芒从幻象的边缘泛起。
在余晖散落之前，灵忽然靠近了莱恩。
它伸出手掌在莱恩的肩膀上轻轻一拍，“或许这个能让你未来的道路多一些伙伴。”
第159章 未来的打算
山间的浓雾散去，就如它们忽然出现那般突兀。
曾经经历过类似经历的易不觉得奇怪，他的脑子里依旧在回荡着瓦斯塔亚霞瑞的声音。
时间并没有让那些灵对他刮目相看......
相比起上一次接触，易总觉得这一次灵变得更加严格了。
自己还未掌握无极之道时，它们对自己‘不屑一顾’。
而现在自己已经坚定了内心的道，但它们依旧对自己‘不屑一顾’。
所以到底是时间赢了，还是自己输了？
易默默地叹息了一声，随即看见了在身边盘膝而坐的莱恩。
后者周围浮动着一层晦暗且阴郁的气息，仿佛是在为他保驾护航。
当易的目光看过去时，阴郁的气息当即盘踞起来。
这不禁让他有些羡慕。
上一回他本可以从瓦斯塔亚霞瑞那里获取一个能让自己的身躯更加健硕的方法。
但对此毫不知情的多兰大师打断了传授过程。
这一回没有人打断自己了，但灵却说自己已经过了发育的年纪......
良久。
阴郁的气息缓缓散去，随之一起消逝的，还有橙黄色的夕阳余晖。
深邃的蓝色覆盖了天空，漫天点缀的繁星抢走了本该属于月亮的舞台。
悠悠转醒的莱恩看见了守候在附近的易。
在深邃夜空的衬托下，这位无极剑客的背影似乎沾染上了一抹忧愁。
“见到它们了么？”易用了一句废话，但废话之所以存在，是因为许多对话需要以它们作为开头。
“见到了，它们还挺和善的。”莱恩有感而发。
这段跨越了万载的沟通，比他想象中更顺畅一些。
瓦斯塔亚霞瑞的形象比背景故事的记载里更光辉。
它们对于魔法和世界的认知远超现代人；
它们对于历史以及星灵的推断更是比设计师更加精准和周密......
这些东西无法将其进行实质化和数据化，但这并不意味它们不算收获。
无论是在哪一个年代哪一个世界，稀缺的知识都是无数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在莱恩熟悉的世界里无数人为了一个学区愿意花费半生的积累作为代价。
因此瓦斯塔亚霞瑞的万年研究，其价值不可估量。
知道这些东西不仅可以让自己在未来更加从容地选择发展道路和方向。
还能让自己对未来道路上可能存在的危险去提前设防。
至少莱恩是在听了瓦斯塔亚霞瑞对黑暗和符文的对比后，才决定自己必须要坚定以黑暗魔法为核心的艾欧尼亚特色主义道路。
有时间去跟光头抢符文，还不如好好给辛德拉按摩或给‘辛德拉按摩’！
至于那些所谓的劫难......
最初莱恩将其视作多余的负担。
但在厘清了其中因果后，他忽然发现这些劫难并不是多余的。
它们本就存在，或即将发生在这个宇宙。
恰恰相反的是，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或许瓦斯塔亚霞瑞将自己视作了‘接棒人’，但在莱恩的视角看来，自己不过是运气不‘好’，赶巧碰上了这一个时代而已。
那些可能发生的劫难，无论是虚空、星灵亦或是暗裔、恶魔......
当它们选择将自己的邪恶野望倾泻在符文大陆上时，难道会放过自己么？
莱恩不觉得自己的魅劲能魅惑恶魔；
也不觉得虚空会放着黑暗不去腐化；
更不觉得星灵会遗忘曾经在艾欧尼亚惨败的经历，进而在入侵后不针对自己这个‘艾欧尼亚人’。
算来算去，似乎只有暗裔好欺负一点。
他们曾经是人类的英雄，其中也有些还有拯救空间。
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们明显比另外三个要弱上一截。
但无论劫难到底是哪一个......
黑暗魔法掌控者的身份无疑会让这些存在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这里，因此自己的选择其实始终只有反抗这一个！
所以瓦斯塔亚霞瑞一直念叨的‘接棒接棒’没有意义。
自己要这棒有何用？
莱恩将目光放在易这里。
内心则是在开始计划着自己的‘反抗’实施方案。
他或许无法像艾瑞莉娅那样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去将其他人团结起来。
但他能把艾瑞莉娅以及其他‘英雄’跟自己团结起来！
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在有知道剧情这个先决优势下，自己完全能在那群反派登场之际，让他们看看符文大陆唯二的黑暗掌控者到底是凭什么混到现在！
如果中二一点，他甚至能领着一帮人站在降临的星灵面前指着它们说：我莱恩能混到今天没有其他本事，就是兄弟多！
现在的艾欧尼亚风雨飘摇，但再大的风雨也会有停歇的那一刻。
等艾瑞莉娅解决了诺克萨斯的隐患后，莱恩决定想一个办法把她忽悠到南方去。
所谓的‘布局’就像是一个以时间为轴的回合制游戏。
在星灵们回合里，它们在符文大陆建立教派，试图用信仰去扭曲人类的意志。
那么在莱恩的回合里，他决定派出艾瑞莉娅，用意志去对抗意志！
而以此类推......莱恩开始盘算起那些‘英雄’适合对付星灵、那些‘英雄’适合对付虚空。
而在他思索着这些问题时......
“和善......”
易念叨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汇。
忽然间就体会到了当初跟自己同期进入无极剑道的其他人的心情。
“你有什么新收获么？”莱恩的思绪被易阻断。
或者说，这些事儿本就不是一时半会能想清楚的。
目光放在远处，但双脚要踩在地上。
莱恩问起了跟今天有关的事儿。
这场面像极了两位学生在课后讨论课堂内容。
区别是其中一个在课堂上学的高数，另一个在学二元一次方程。
“收获颇丰。”易郑重回答。
他确实收获了许多，没有人比这群万年之前的存在更懂得什么叫做因材施教。
毕竟在精神领域的它们除了研究这些也没有办法鼓捣其他事儿。
“我也知道了许多隐秘......”莱恩说话同时看向易，“有些事情你或许也该知道。”
无极之道虽然被瓦斯塔亚霞瑞称之为‘拙劣的模仿’，但模仿未必不能超过正版，这一点曾经的义乌老板们有说可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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