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星铁开始，连接变强 第324章

　　她们都有经历过梵羽的【同谐的极乐】这一连接，完成从者与御主之间的‘补魔’，也领会到那份过程之中的欢愉，以及连接带给灵基的增幅与突破。

　　不——

　　实际上而言，这样做完全没有问题。

　　只是，这令她们不免感到有些怪异，难道御主就打算这样一直下去。

　　阿尔托莉亚委婉地说：“请容我拒绝，Master。”

　　能够提升灵基固然是很奇特地展开，说不定也有一天能够令她重返卡美洛改写结局……但以那种追寻欢愉的方式，阿尔托莉亚身为圆桌骑士的王，表示绝无接受的可能。

　　补魔是为了更好保持战斗水平，而非寻求那种堕落的关系。

　　尽管她明白，自己这个御主可能会通过他的那些特殊手段强行把她留在这个世界……

　　梵羽挑了挑眉：“如果你要离开也无妨，但那要看你的手段了。”

　　阿尔托莉亚：“……”

　　如她所料。

　　梵羽的目光看向了旁边的美狄亚：“你更是如此了。作为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我依然需要你的阵地建造能力了。对于接下来如何完善英灵召唤的契约法阵，我也需要你的帮助，Caster。”

　　美狄亚挑了挑眉：“你不会早就算计到这一步了吧？”

　　话虽如此，她却没有选择拒绝。

　　比起空虚的英灵之座， 能够留在现世的生活显然更加有乐趣。 更何况，自家御主有许多秘密还没有探索到呢。

　　梵羽回应说：“当然不。”

　　阿尔托莉亚与美狄亚，两骑从者给予他的答案截然相反，不过这并不影响梵羽最终的决策。阿尔托莉亚想要拒绝那种事的延续，但作为一个已经达到【深度6】的存在，梵羽自然也不可能短时间放她离开。

　　至少在对方身上的特性全部刷满之前，他需要灌满对方让对方体会连接带来的乐趣。

　　圣杯战争战斗。

　　一夜走过了大半。

　　梵羽也通过远距离呼唤了城市里游荡的两仪式，在临近入夜前穿着红棉袄的Assassin少女看着破破烂烂的柳洞寺，好奇地问：“打完了？”

　　梵羽无言地抬头看着天空泛起的鱼肚白。

　　这场战争的过程，自命为太阳之王的奥斯曼狄斯，还是太阳之子的迦尔纳都没有看到朝日的初升……

　　“我，才是太阳。”

104 远坂时臣的葬礼，远坂太太

　　数日后。

　　伴随着圣杯战争落下帷幕。

　　那些来到冬木市的御主，有人退场、有人开始逃亡……

　　英灵们带给这座城市的反应，却永久地留下了痕迹，如冬木大桥，远坂宅邸、还有已经被焚毁的圆藏山等。

　　梵羽站在山脚下，与打扮成现代装束-蓝色长裙家庭主妇风的美狄亚、以及穿着黑色西装、束起马尾的阿尔托莉亚，抬头看向了几日前他们曾经所居住的地点。

　　“从这里看还真是夸张呢，整个山都好像被削平了一样。”美狄亚感慨地说。

　　阿尔托莉亚沉思一番，疑惑地发问：“比起这些，这里的痕迹被人为破坏，竟然没有人调查吗？”

　　魔术破坏归破坏，但现实终究是这个时代人类掌控的，像这样的自然地貌更替，竟然悄声无息。

　　梵羽笑了笑：“这是有远坂家这个冬木大地主把风声给压下去了，所有的魔术现象在现实人们面前暴露，自然不需要我们操心。说起来，如果不是当初美狄亚的阵地建造，以迦尔纳那道光炮，整个圆藏山地底都会一同被抹去吧！”

　　然而——

　　即使如此，冬木市御三家的影响力还是足够强大。这里的环境竟然被一种以‘自然灾害’的名义解读，告知给民众了。

　　考虑到昨日那位太太对冬木市政厅官员的说法，梵羽丝毫不怀疑即使整个山川被打烂，掀起一场席卷整个冬木市的大火，也会被掩盖成一种自然现象。

　　这既是魔术带来的威能，更是这个国家的鞠躬精神让民众非常信服，所以自然也不需要太多解释。

　　“这里，已经是归属于我们的了吧？”美狄亚好奇地对梵羽询问。

　　因为远坂一族的族长，也就是本次圣杯战争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前代御主远坂时臣死亡，其家主暂时由自家御主此前所绑架的远坂凛继承，而远坂凛因为年纪太过幼小不具备处理事情能力，变成了她的妈妈禅城葵代为掌控。

　　至于那位远坂太太……已经是和自家御主管鲍之交的关系，他们因为这里的灵脉所需求这里的事情，自然委托给了对方。

　　梵羽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那么顺利。这座山上原本的住持柳洞一家还很坚持，而且远坂一族还在处理当家的葬礼。我想之后还是利用美狄亚你的魔术更加便利吧！”

　　美狄亚：“……嘁，我还以为这场仗打完我就能够轻松一些呢。”

　　话虽如此，但她也没有反驳。

　　“好了，我们暂时先到冬木市的东道主远坂一族去祭奠下吧，式还在那边。”梵羽说。

　　美狄亚和阿尔托莉亚没有反驳，随着梵羽的脚步声默默地跟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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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

　　故地重游远坂一族的宅邸，这里已经与往昔截然不同。

　　完全敞开的栅栏铁门，来来往往的人影络绎不绝，门口停靠着一条道路几乎蜿蜒到后面看不见宅邸的黑色轿车。

　　天空阴蒙蒙地，给予这份葬礼带来了一份更多压抑。

　　许多身穿着黑色西装，黑色纱裙的男女前来吊唁，这些人群之中有隐居的魔术师，也有冬木市的政要，都是远坂时臣生前所结识的。

　　梵羽一行人的到来，也让美狄亚用魔术效果变装了一番。

　　当他们从门口走进，管家礼貌的鞠了一躬。

　　紧接着他们来到了宅邸的里面，禅城葵……在远坂宅或许应该称呼为远坂太太。

　　她穿着黑色的纱裙，脸上蒙着丝纱，双手佩戴着黑色的手套，一副丧偶的寡妇装，牵着远坂凛木然地在门口，对每一位到来的宾客微微鞠躬。

　　梵羽等人的到来已经很晚了。

　　远坂太太见到三人的瞳孔微微一缩，但还是恢复了正常的姿态，习惯性地鞠了一躬。

　　“节哀顺变。”梵羽礼貌性地走过去搀扶对方，和往昔把对方的头按下去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温柔。

　　远坂太太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嗯了一声。

　　一旁的远坂凛睁着哭肿的蓝色大眼睛，不同以往那样充满敌意的看着梵羽，反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她已经听闻自己爸爸死亡的真相，是因为其弟子言峰绮礼的背叛。而其圣堂教会的神父也与其子有所勾结逃往了海外。

　　而且，她的妹妹樱也被对方所救。

　　所以在自己的亲爸爸葬礼上，对于这个绑架了自己和母亲的叔叔，她此刻小脑袋更多是复杂。一方面是怨念，一方面是感谢，还有小孩子能够隐隐约约感觉到母亲的态度并不寻常，从而产生不想让这个人替代爸爸的偏见。

　　当然，从现在回想起那场绑架事件，远坂凛也隐隐能够认同母亲那番‘如果没有被绑架，说不定也一样被杀掉了’为这个叔叔说的话。並

　　“接下来，远坂家的担子就要落在你身上了，凛。”梵羽温和地把手放在对方小脑袋上。

　　远坂凛顿时傲娇地哼了一声，这样的话，今天已经有不少人对她说过了。因为什么正统、因为魔术资质之类的。

　　“樱呢？”远坂太太问了一句。

　　梵羽：“她，我交给式带着去新都那边了，估计会晚点来。”

　　听到这句话的远坂太太一怔，旋即目光也短暂地落在了梵羽身侧仅有的美狄亚一眼。

　　至于另外一位黑色西装、较为显眼的金发碧眼外国女骑士，已经找到了远坂家为前来吊唁的客人准备的食物餐桌，优雅地品尝起祭品了。

　　远坂太太虽然也不懂这场圣杯战争的发展局面到底如何了，但得到解救后也明白很可能并不如记载当中那样，所有的英灵都回归原本的地方……

　　“您接下来会离开冬木市吗？”远坂太太疑惑地问。

　　梵羽微妙地扫过她与女儿一眼，令后者身躯一僵，仿佛想到了什么不禁局促夹紧了双腿。远坂凛躲在母亲的背后，眼睛却也带着疑惑。

　　她想这个人离开，又不想自己妹妹跟着一起离开。

　　不过，梵羽的回答却令她们都感到安心。

　　“不，我打算留下来。”

105 “为了召唤”

　　葬礼结束之后，远坂宅邸的宾客们相继离开。

　　整个宽大的庄园里，除了外面请来的侍者，便只剩下了梵羽三人和远坂时臣的妻女。

　　远坂太太和远坂凛母女俩忙碌了一天，脸上带着倦容坐在沙发上。

　　不过面对梵羽三人，远坂太太依然还是保持着一种安定的心态，聆听着梵羽留在冬木市的打算。

　　“圆藏山的灵脉虽然因为这一次圣杯战争受到了一些影响，但基本上都已经被美狄亚所修复了。我们依然需要这个地方作为一些魔术测试。

　　除此之外，关于冬木市的大阵，这个我们也需要掌握在手中。”梵羽开口说。

　　远坂太太点了点头。

　　她不是一个魔术资质优秀的人，但目前因为要抚养作为继承人的女儿，也承担起了代理的责任。所以她也了解，冬木市的那个大阵。

　　那个魔法阵准确来讲是数百年前远坂、间桐、爱因兹贝伦三家的祖先共同完成的，也是导致圣杯战争的根本原因。

　　“这方面……其实没有什么问题。”远坂太太迟疑地说。

　　倒不如说间桐一族因为间桐脏砚的死亡，加上没有了魔术才能的后辈，如今除了名誉几乎形同虚设。而爱因兹贝伦推出来的公主‘爱丽斯菲尔’前几日远坂太太还见到了对方在和面前的金发碧眼女保镖逛街。

　　最初的御三家，基本上在这次圣杯战争里已经没落了。

　　梵羽点了点头，表示很好。

　　这番话其实也就是单纯对作为东道主的他们告知一下，至少在远坂凛、间桐樱成长起来之前，整个冬木市在圣杯战争之后已经完全可以称为属于‘梵羽的后花园’

　　“那么，剩下的是另外一件事了。”梵羽换了一个口气。

　　远坂太太面露迟疑，她怀里的远坂凛也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梵羽也看了一眼远坂凛，缓缓地说：“基于上述的话题延伸，远坂一族是魔术名门，我们也从信息里了解到。在魔术协会的认知之中，远坂一族是冬木，也是属于那些大阵的代理人。

　　我需要远坂一族在时钟塔的人脉，为我完成一件事。”

　　远坂太太面露为难之色：“老实说，对时钟塔了解的只有时臣，他去世后我很难联系起来。今天所来吊唁的宾客之中也有一些时臣的朋友。但我清楚，那只是作为魔术师之间的关系。

　　无奈的是，我并无魔术师的资质。”

　　没有人比她更懂魔术师这个群体了，她丈夫生前可以就是一位典型的魔术师。在那个族群里，想要获得对话的权利，成为魔术师是最基本的入场券。

　　而她这种靠着魔术家族余荫的普通人，那些魔术师并不会正眼看一眼。

　　真要说有什么，反倒是远坂一族留下来的魔术遗产更令那些人感兴趣。只是时臣刚去世不久，那些固然冷血的魔术师朋友无论是基于她丈夫生前单纯友情，还是魔术师这个群体不想各自死后‘魔术遗产’被其他魔术师瓜分，达成了一种天然的默契。

　　“这个不需要你来完成，只需要你提供联系的方式就行了。”美狄亚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远坂太太听闻，没有了疑问。

　　双方就此达成了协议，对话也在这一刻宣告了结束。

　　只是临走前，远坂凛一双湛蓝的大眼睛好奇地问：“要时钟塔做什么呢？”

　　梵羽没有回应她，反倒是美狄亚调侃了一句：“那是因为这个人想要召唤更多的大姐姐哦。”

　　年幼的远坂凛尚不理解这个具体的意义，只是觉得梵羽占有自己家的东西很可恶，于是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

　　远坂太太怀抱着自己的女儿，缓缓地从沙发上起身。

　　“几位……不打算歇息吗？”

　　梵羽摇了摇头：“不了，我们还得去把樱接过来。留宿的问题，还是等你把事情处理好吧……葵小姐。”

　　说到后面的‘葵小姐’三个字，梵羽已经带着美狄亚和阿尔托莉亚从房间里离开了。

　　远坂太太怔然地站在原地，神色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妈妈？”远坂凛昂起小脑袋，疑惑地问。

　　远坂太太轻轻摸着女儿的发丝，温和地摇了摇头。

　　她有一些感激，那些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身上时，对方尊重了她今日还是远坂宅女主人的身份，没有冒犯。

　　但她的内心也有一些罪恶感。

　　略微夹紧的腿间，远坂太太低头对着女儿说：“凛，要快点长大哦。”

　　远坂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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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