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杨建国起了,扶着她的胳膊道:“知道有小的,还在那跺脚?”
“来,坐这儿,你到自己家了在那客气啥呢!”
看见杨建国这表现,小两口看彼此那眼-神,言语间的如胶似漆。
老两口啊!
这心里头,比收了啥礼都要踏实,乐呵。
不知道跑哪儿去的李爱国和李爱民,快到午饭的点才回来。
这一见自个儿亲姐,就是一通夸。
给英子夸得笑个不停,伸手掏俩红封拍在哥俩手里:“给,你姐夫让我给包的。”
“谢谢姐夫,谢谢姐。”喜笑颜开的鞠了一躬,俩人躲一边背着拆开红封。
……好家-伙,一张大团结。
10块钱的红封给哥俩吓了一跳,拿着钱面面相觑,看傻眼了。
“你俩搁那干啥呢?还不帮着你-妈干活。”
英子爸扭头笑骂:“一天天的,就知道在外头野。”
哥俩忙把钱攥紧,握着拳头塞进兜里:“哎,这就来,姐夫,我给你添茶。”
瞧见哥把茶水给包了,李爱民眼珠一转,道:“姐夫,你饿不饿,我给你拿馒头。”
“……”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俩小子,英子爸心里也好奇了。
这到底是给封了多少,让这俩懒小子变勤快的。
指定,得有个三五块吧?
在家里吃了午饭,来来往往的客人也见了不少。
等走的时候,杨建国手里又提满了。
那些个他提来的,老丈人收下了。
可人给他提来的,大半全给他俩捎带上了。
“我跟你妈能吃多少,那俩小子总在学校也不回来,你俩不带上,不糟践了吗?”
得,自个儿刚用来堵老丈人嘴的话。
又让他车轱辘一转给送回来了。
“英子,你自个儿注意身子,有啥就跟妈说。”
“建国,好好过日子,只要看见你俩好,我跟你爸心里就高兴。”
站在屋檐下,英子妈垫脚招着手:“常回来看看,慢点,慢点的。”
英子爸在一旁,砸吧着烟,目光深沉的看着。
那稍稍弯曲前倾的脊梁,仿佛在表达什么。
灿烂的笑容,在出了大门后骤然消失。
眼眶微红,眼角含着的泪止不-住的流。
刹车停下,英子用手抹眼泪。
杨建国把车撑着往那一放,过去搂-着媳妇:“没事,没事,咱以后常来,常来……”
轻抚着英子的脊背,肩头被泪水打湿。
她才稳住波动的情绪,有些羞涩的用微肿的眼眸看向他:“是不是肿了?”
“不肿,我媳妇咋样都美。”笑呵呵的给她擦掉眼底的水渍。
杨建国低头在额角嘬-了-口,“在我心里,这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加一块,也比不上你一、根头发。”
“呜呜~”
刚抬起的头又趴下了,英子用手在他胸口锤了下,哽咽道:“讨厌,你就是故意的……”
英子是顶着俩大红眼眶回的大院儿,好在大伙儿都忙着走动。
院儿里除了几户,其他都出去了。
就连傻柱也带着妹子,不知跑哪儿浪去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学步车,鸡蛋裂了
叮叮,哐哐~
中院儿里,敲敲打打的声儿响有一会了。
挑开门帘,秦淮茹瞧见杨建国正端了个马扎坐在自个儿家门前。
手里拿着好些个钢管,钢板边角料.
敲敲打打的,不知在做什么。
秦淮茹撩了下发鬓,抱着盆儿往水池走。
到跟前了,这才极为干-练的向着杨建国问了声“师傅,吃过了?”
“嗯。”杨建国回过头,点了点,继续忙手里的活儿。
他打算用这些个废料,给自家儿子/闺女做个学步车。
料子是上次做地窖剩下的。
学步车,早是早了点,可有备无患嘛!
至于为啥不用木材做……
咱是铆工,又不是木匠。
再说,那钢的它不比木头结实?
干一…行,咱得爱一…行。
钢铁人,不就得整铁家…伙?
不过,他现在也就做个框架,回头还得拿厂里把它做完了。
手里没工具。
打孔、焊接,打磨到没有一…点刺挠。
每个边边角角,摸起来都要是光…溜…溜的才行。
不是自个儿孩子用的,他也会做到最好。
何况,还是给自家孩子用的。
精益求…精,力求完美,就是唯一的标准。
等天快黑,院儿里的人回来差不多的时候,杨建国也完工了。
眼前的架子已经打好了,先放隔壁的耳房。
等上工了,拿去车间精加工。
打磨成型就好了。
进屋,英子正坐在炕头勾毛线。
杨建国给孩子打学步车,英子就给车缝个套。
毛线是她在柜子里找出来的老衣服。
准确的说,是杨建国那没了的爹娘留下的。
原本,还担心她忌讳。
杨建国把那些个东西都压下面,从没提过。
英子自个儿找到,一问。
当场就把那些个老衣服拿了出来,笑道:“那就是咱孩子的爷爷、奶奶。”
“我怀的是老杨家孩子,他俩的亲孙子。”
“当爷爷,做奶奶的,还能害了孙子?”
“就用这个了,这孩子将来走到哪儿都有爷爷、奶奶护着,肯定平安健康。”
看到他提着架子进来了,英子放下手里的活儿,上来惊喜的打量。
“建国,这也太好-看了,你这手真巧!”
看她伸手去摸,杨建国向后一退,笑道:“我这粗手有啥巧的,先别碰,上面倒刺多。”
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倒刺,手指一碰就是个口-子。
“哦,那放那屋吧!”
“我就是要放过去,这不让你看一眼。”
把架子放在隔壁屋,笼子里‘咯咯咯’的老母鸡扑腾。
这两只下蛋老母鸡,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的原因。
那是真争气,见天儿的产蛋。
偶尔还给来一…对。
家里天天吃鸡蛋,还能有余。
靠的全是这两只老母鸡,这会儿旁边的干-草-窝里还放着好几颗鸡蛋。
“就放这墙角吧,也不怕磕着。”
杨建国把架子贴着墙角放好,扭头看见英子蹲在鸡笼旁:“怎么了?”
“建国你看,这是不是要孵小鸡了?”英子头也不抬的招了招手,脚下往旁边挪了挪。
贴着她蹲下,杨建国往干-草-窝里瞅。
中间那颗鸡蛋,上面有一条细长的裂缝。
仔细看,就能看出裂缝是稍微向上凸起的。
“还真是。”杨建国也乐了。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看这架势,分明是小鸡儿从里面拱的。
“你等着。”杨建国说着出去了。
等再回来,手里多了个手电筒。
用手按着上头的开关,把电筒贴近鸡蛋。
若隐若现的轮廓,透过蛋壳呈现在两人眼前,黏糊糊的绒毛看的是清清楚楚。
“建国,咋办啊这个?”英子指着鸡蛋,激-动又担心。
这,完全没什么经验。
小鸡儿肯定是要孵的,可怎么孵才能保证它活,就不知道了。
万一不能活,岂不是浪费了?
杨建国想了下,笑道:“咱俩就当不知道,放着吧!”
“啊?”英子懵了。
啥意思,放这自生自灭啊?
“这鸡蛋能孵化,是咱房间里温度合适,这窝又能吸热,所以给它催孵化了。”
“既然这样,咱就让它继续长着,说不定哪天一开门,就看见小鸡崽在屋里跑呢!”
听他这么一说,英子开心直笑:“那肯定有意思。”
把灯关了,门带上。
回到主屋英子还在说这事:“建国,要是真孵出来了,咱咋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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