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门外,秦淮茹端着一篦饺子叫了声:“师傅,师娘,我淮茹,给你们送饺子来了。”
英子把最后几个饺子拨进锅里,满怀笑意的拉开门:“淮茹,新年好。”
“师娘,新年好,这是我包的饺子,请你和师傅还有孩子们尝尝,猪肉大葱的。”
瞧见篦子上的白面饺子,英子惊喜的说:“太好了,我还说包的不够吃呢!”
“淮如,你在这等等。”端着篦子,英子扭头回屋里去了。
杨建国走了出来,瞧见他秦淮如忙叫了声“师傅,新年好。”
“嗯,新年好,家里都备好了吗?”
秦淮如点头应道:“好了,包的饺子,还炖了肉。”
手里有了钱,腰杆子都比往年挺的直了。
咱今年过的,比谁它也不差!
杨建国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这头英子从屋里又出来了,手里拿了个油纸包说:“给,拿着回去跟孩子尝尝。”
揭开油纸一面儿,秦淮如瞧见里面拳头大的卤牛肉。
看她神色为难,杨建国开口道:“去吧,带回去给孩子尝尝。”
秦淮如重新给牛肉包好了,感激道:“谢谢师傅,师娘,那我回去了。”
“去吧去吧。”英子笑着挥手:“来年更好。”
“诶,来年更好。”瞧着人上了门阶,英子这才把门关上。
瞧了眼灶头上的饺子,说:“今儿你可得多吃点,这饺子又多了。”
杨建国笑笑说:“不碍事,吃不了放着,赶明儿拿油一煎更香!”
“行,你把桌子收收,饭能吃了。”英子动作麻利的上灶头,盛饭捞饺子去了。
后院儿,聋老太家那是全院最热闹的。
傻柱一家,易中海一家,再带一孩子,屋里自打人到了,笑声就没断过。
这壹大家子,有点四世同堂的意思。
易中海悔啊!
瞧见老太太,易大妈跟孩子玩闹嬉戏,共享天伦,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要是没干先前那些个事儿,这会大壮指定得在他怀里。
傻柱笑脸相迎,跟他有说有笑。
他那媳妇儿,冉老师,肯定也像对老伴儿一样,亲切的叫自个儿一声大爷。
现在,人几口子在挨着炕头的那头,是欢声笑语,喜气洋洋。
易中海一人坐在桌子对过,冷冷清清,形单影只,凄凄惨惨。
悔不该当初,报应啊!
易中海神色黯然,低着头在那包饺子。
甭管咋样,他这会儿起码还在屋里坐着,干啥都带着他。
照面也客气的叫一声“大爷,”终归是没把他晾在外头。
易中海觉着,这就算是好的了。
贾婆子学习改造,走了条歪歪扭扭的十八道发卡弯。
现如今成了,热衷于各类宣传教育活动的革委会先锋。
虽说有点老,可老姜它辣。
就像是上两回,碰上那撒泼打诨,动不动就要磕死在台阶上的老妈子。
街道办和革委会,是拿她毫无办法。
这会可没嚣张到,能用道理逼死人的程度,给你扣上帽子,就往死里整。
做事,还是要讲分寸,讲证据,讲原则的。
眼瞅着对方靠耍无赖,就要蒙混过关。
贾婆子出面了。
上来就要磕死在人门阶前,说她逼死公职人员,到时给她家全抓起来。
走别人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贾婆子当场就给人治住了,可是让革委会跟街道办的,头回高看了她两眼。
术有专攻,遇上那不要脸的,你就得派那更不要脸的上。
这下,街道办算是找着她的长处了。
凡是那撒泼打诨,不讲理的,想要靠着这样儿逃避责任,处罚的。
关门,放贾张氏……
易中海则走上另一条路,低调。
做事儿低调,为人低调,甭管你干啥都收敛着点。
干啥都得做到心里有数,千万别打歪主意。
要不,那报应早晚得落头上。
顶着一头的纱布,许大茂回乡下公社去了。
刚进村儿,就让人给瞧见,吆喝道:“哎哟,大茂回来了,这是咋整的?”
“跟人打架,别提,对方比我惨多了。”许大茂把车子往边一听,回了几句。
面儿是神采飞扬,心里却跟吃了苍蝇一样。
这事儿,别提多闹心了。
他这让一毛小子给开了瓢,还是大过年的档口。
许大茂心里那怨,恨不得直接给老阎家房子点咯!
他娘的阎解成,是真下死手。
等着,要能让你好过,我许大茂仨字倒过来写。
回到家,许妈瞧见儿子那惨状,心疼的额角直抽抽:“这谁干的,咋这么狠心呢?”
“大茂你报警没,给他抓起来,这种人必须从严处理。”
听见老妈那话,许大茂撇嘴道:“行了,别提这茬,那人比我惨多了。”
“我这也就是不当心,挨了下,那小子,现在还医院里待着呢!”
听见儿子这么一说,许妈心情立马好了些。
咱没吃亏,行!
可转念一想,这把人给打进医院,大茂不会让人给抓走吧?
“别,您甭操心,你儿子也不是吃素的。”
随意糊弄过去,许大茂突然提起一人:“妈,你认识供销社那老于不?”
许妈擀着饺子皮,笑道:“那有啥不认识的,早些年你爸跟他处的还挺要好的。”
许爸一挑眉,问:“咋,跟老于家闹成这样的,那家里不是就俩闺女吗?”
许妈一愣,瞧着儿子磕绊道:“大茂,你这不能是让女的给打的吧?”
这一大老爷们,要让女的给开了瓢。
说出去,脸都得丢尽了。
脊梁骨都直不起,更别提那些风言风语。
跟女人家闹成这样,除了男…女间那点狗屁倒灶的破事儿,还能有啥?
她这儿子,不是在女人身上犯错误了吧?
“您这想哪儿去了,我是想让您帮着给说媒,我瞧上老于家闺女了。”
许大茂这次回来,那可不只是来过年的。
他这心里头,憋着坏呢!
先给他阎解成的对象截胡,等厂里开工,再给他来个通报批评,记大过。
就你阎解成,还想在轧钢厂里混前途。
趁早歇着吧你!
只要有我许大茂在一天,这轧钢厂就没你出头的份儿。
媳妇,工作,我全给你倒腾没了。
敢给我许大茂开瓢,活腻了!
此刻的阎解成,还不知道许大茂那些个盘算。
这会儿,拿到自个儿工资的他,正乐呵的坐在屋里数钱。
五十三块二毛,只有五十三块整。
两毛阎解成也不跟爹妈计较,这么着就成。
有了这些钱,于莉那要求他全都能办的到。
这回,还有啥好说的。
等今儿过完年,他就上人于莉家提亲去。
只要于莉,还有她爹妈点头。
咱等民政局上班,立马扯证,完了该办席的办席,该散糖的散糖。
闫解放坐在一边儿,瞧见大哥手里那沓票子,心里只叫一羡慕。
想到先前家里闹出的笑话,闫解放心说‘我这是不是也该把钱要回来?’
趁热打铁,刚才闹过一回。
这会儿他要是提这茬,爹妈指定得怕自个儿再闹。
再说一…个是给,俩也是给。
只要开了口子,再办这事儿也就没多难了。
“妈,我那钱你看是不是也给了,我这也该找对象了。”
闫解放朝着外屋说了嘴,正搁桌上擀饺子皮的壹大妈,哐的把擀面杖拍桌上了。
屋里头那气氛,显的更为压抑!
坐在桌前包饺子的阎埠贵,嘴角颤抖,嚷嚷道:“给给给,愿意要都给了。”
“往后你也一样,每月五块钱,开了钱自个儿主动往你妈那交,这没问题吧?”
闫解放爽快答应,说:“没问题,每月五块,咱不带多要的。”
讲好了条件,闫解放也从壹大妈那得了钱。
拿着四张大团结,跟七块五毛的零钱,反反复复的数个没完。
旁边呆着的阎解旷跟阎解娣,眼珠子都看直了,羡慕的无法自已。
自个儿要是也跟他俩一样,毕业工作,拿着自个儿赚的钱。
那心里该有多舒坦的,想吃啥,买啥,说办就给办了。
光是想想,心里头就美的不行。
可惜,这会儿俩人也只能瞧着,心里盼着这日子再快一些。
赶紧长大,赚了钱花自个儿的。
再从家里爽利的搬出去,过自个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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