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让调走了,说是去了南方大厂,待遇可好了。”槐花一脸羡慕。
人都能挣钱了,就她还在上学。
不过,妈也说了。
家里如今咋都不缺钱,让她好好把学上了,将来跟志远、志怡一样有出息。
有啥出息她也不知道,反正大学她是考了,就等录取通知。
“是吗?你考的哪所学校?”志怡为她高兴。
槐花笑了笑,说:“帝都大学。”
“厉害啊,槐花。”志怡搂着她壹个劲儿的夸,旁边大小壮兄弟坐不住了。
“志怡姐,我这次考我班第一,将来我也上大学,考帝都。”大壮指着自个儿说。
志怡大笑着说:“成,你最厉害了。”
小壮撇嘴,道:“学习好有啥用,我将来要做买卖,跟解成叔一样挣大钱。”
啪~
脑袋让他哥拍了下,大壮嫌弃道:“就你,学都上不好还挣大钱?”
小壮捂着后脑勺,不服气说:“上不好学,怎么就不能挣大钱了?”
“解成叔跟棒梗不也就上完初中吗?”瞧他哥又抬手,小壮一溜烟跑到志远身后。
“远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挣大钱跟学习有关吗?”小壮试图找到支持者。
可对志远来说,这些他根本就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知识,是技术上的突破。
至于经济问题,未来的方向,有所了解但不深入。
不清楚的事,他不会随意评价。
这点倒是跟他爹壹个样儿,决不会信口雌黄,张口就来的。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能不能有点出息。”
“赚钱怎么了,只要是劳动所得,我赚的应该,没钱你吃啥喝啥,略略略……”
“你还跟我犟嘴,你过来。”
“玩不过,不过就不过。”
看俩人没完没了,志怡停下脚步喊道:“行了,别闹了,多大人了幼不幼稚?”
俩人乖乖低着头,谁也不吱声了。
志怡这才拉着槐花,有说有笑往前走,她才懒的说教什么呢!
自个儿有什么想法,凭努力去实现就是了,管别人怎么去说。
要是被人否定,就轻易动摇了。
那只能说明你的坚持不够肯定,那事儿也没你想的那么重要。
换也就换了!
反正人生才刚开始,错个几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错了就重来,垂头丧气给谁看呢?”
研究院里,杨建国瞧着这些个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气不打一处来。
是,研究错方向,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和资源。
可有谁能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自个儿是对的?!
是不是这些年顺风顺水的,给他们都养糊涂了。
觉着自个儿能耐了,没什么是不能行的。
甭管是什么困难,上去就能给它攻克了,谁给你的勇气?
啊?!
将研究院的成员们狠狠批斗一顿,杨建国直接宣布放假三天。
“都给我滚回家,把你们那心浮气躁,傲气的臭毛病给我改了。”
“等再回来,从头再来一遍。”
杨建国说完甩手离开,众人你瞧我,我看你的,都有那么几分羞愧。
他们这几年过的太顺,是真的飘了。
“得,别看了,回去歇着吧!”向少东拍了拍手,让众人收拾收拾走人。
自个儿赶了两步,追上杨建国:“建国,这事儿怪我,是我没带好头。”
这件事说轻也轻,可要往严重了说也严重。
心态这个东茜,对壹个人的影响太大了。
心态好了,那就是事半功倍,反之就是事倍功半。
若是放平心态,中途发现问题的时候就该从头开始校验。
那么,问题也会被提前察觉,不至于再浪费后面儿几个月的时间。
可就是这股‘不可能出错,咱是谁啊’的傲劲儿,让后续的投入白白浪费了。
“行了,回去歇着吧,我得去开会了。”
杨建国虽然没说什么,可向少东知道他对自己是有些失望的。
这次,恐怕他也得受到不小的牵连。
一场会开到九点多钟,杨建国精疲力尽的骑车往家走。
先前在会上,果然有人揪住这次失误大书特书。
那副架势,像是恨不得给他钉在耻辱架上。
杨建国阐述事实,并做了深刻的检讨,是他这个领头人没有做好督促工作。
最后,领导们轻描淡写的把事儿给抹过去了。
但他心里最是清楚,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才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就该有人往部门里插手了。
而因为此次失误,杨建国不仅不能阻止,还得表现出欢迎的态度。
并且积极配合对方的工作。
毕竟,做错就得认,挨打要立正。
“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叹了口气,杨建国收起情绪推车进了大院儿。
“你不能耐吗?说让你踏踏实实的,非要折腾什么生意!”
“能啊,再能啊?”老阎家屋里,阎老抠咋咋呼呼的吆喝着。
听声儿,该是在跟阎解成说话。
这是买卖是什么问题了?
不之前问还好好的,怎么了是?
耷拉着脑袋,坐在板凳上的阎解成面色变幻。
有心甩椅子走人,可又屈服在现实之下。
谁让他买卖干砸了,就是想反驳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得,说就说吧!
只要能拿钱给自个儿解了燃眉之急,甭管说什么我都认了。
“爸,那钱?”阎解成耐着性子,等他爹开口。
阎老抠眼眸得意的挑了挑,表情严肃道:“钱我有,但不能给你,得借。”
蹭~
阎解成火冒三丈,差点就蹦起来。
可到最后硬是又让他给压下了,“行,借就借,您说怎么可借法吧!”
奶奶的,等我过了这道坎。
你们壹个个的,可别来求着我.
第三百四十三章 差距,放开限制
阎老抠跟儿子算利息,算的那是清清楚楚。
他虽然没接触过这些个,可谁还没个道听途说:“别说爹不帮你,外头都是五分的息,爹给你按三分算,成不?”
阎解成一听,“成,怎么都成。”
这会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啥不成的?.
只要能让他过了这个难关,把买卖继续干下去,说什么都成。
再说了,咱不还赚钱呢嘛?!
秦淮茹家里,棒梗也在跟她娘要钱。
为的自然和阎解成一样,把饭店里的买卖继续干下去。
俩人为啥要借钱?
其实,就是让最近那传言给闹的。
这不南边深地要放开限制了,到处都是屯粮的人。
粮食这一紧张,粮票也就跟着紧张。
集市跟黑市里的粮票供应,也就这么断断续续的,没从前畅快了。
而且,价格也涨了不少。
不光是粮票,还有各种肉类、菜品的供应票也都涨价了。
光是收票这一茬,成本就比从前高了百分之40。
这个数字可够害怕的。
如今在外头开小饭馆的,就没有壹个是收票做买卖的。
那要都收票,我干嘛到你这儿来挨宰,公家开的食堂它不香吗?
所以说,这票你得自个儿想办法搞。
搞到了,卖个高价也就那么回事,只要人吃客乐意。
买卖、买卖,不就是个你情我愿的供需关系。
这里面儿的利润,那是真高啊!
就拿最普通的菜来说,一道麻婆豆腐在公家食堂里卖三毛三分。
在他们这些个小饭馆,大排档里要四毛五分钱。
现在……
一道麻婆豆腐敢要你六毛二分钱,心沉的敢往七八毛喊,这你敢信?
半只烧鸡原先才要八九毛,可如今得要一块八九毛。
原先越贵的菜,今儿的价格越高,利润越足。
就这还有点供不应求,没货啊!
现今儿个就是,哪家店里有货就哪家挣,没货的眼巴巴瞄着,没辙。
这些个‘没辙’的里头,就有阎解成跟棒梗。
俩人开饭店这三年,是赚了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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