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对了,这次过年,我打算把易大妈两口子也叫上,其他两家咱也都问一声成不?”
老易哥仨的身子骨,现在是越来越差了。
上回刘海中不舒服,还是傻柱给叫的车送去医院。
儿子、儿子不在身边,闺女、闺女又没有。
不过,没有倒也省心了。
老阎,阎埠贵。
家里头不又是儿子,又是闺女的,闹的是比刘海中家还夸张。
阎解娣结婚,竟没跟她爹妈说一声,就把自个儿给嫁了。
用她自个儿的话说:“我爹从小就教我们,人要为自个儿活着。”
“我现在这么大了,肯定得顾着我自个儿的小日子。”
“那我要不嫁人,不给他俩添堵嘛?”
添不添堵的不知道,总之老阎是被气的不轻。
可他再气,再悔,事儿已经发生了。
“成,你看着安排,只要别闹得大伙儿都不高兴。”
杨建国没不待见谁的,就怕到时有人又耍威风,摆谱瞎吆喝的。
好好过个年,非得给整不痛快。
英子有些犹豫,心说‘要不算了?’
她也是怕了刘海中跟阎埠贵这两家,你想送他份安生他都不要,非得折腾。
逮住机会,就得让大伙儿都不痛快。
算了,还是甭叫了。
反正,这些年也不怎么来往。
转眼就是年三十,杨建国大中午的到家,后座上带了一箱子的炮仗。
两卷千响,还有些烟花。
“英子,我把炮买回来了。”杨建国抱着箱子回屋,瞧见她正守在电话前。
“是孩子来电话了?”杨建国表情一亮。
“啊,你爹回来了,跟他说,好。”英子把电话递给他,说:“你家宝贝闺女。”
“喂,志怡,快乐,快乐……在那边都好吗?”
“哦,是吗?唐人街气氛很浓啊,那就好,记得要吃饺子。”
“知道你妈都唠叨过了,那不我还没说呢!”
“好,我跟你妈都好……”
说了老半天,等换成儿子,杨建国又哑巴了:“好好照顾自己跟妹妹,不忙了就回来看看。”
“又是学习,又要工作,实在抽不出时间。”志远也想回家,可现在兼顾两头,根本抽不出时间来。
忙的时候,俩人连睡觉都得压缩到四五个小时。
更别说漂洋过海,花俩月时间回家了。
“学习跟工作重要,等毕业了再说吧!”
看了眼一旁直翻白眼的英子,杨建国悻笑道:“你妈跟你说。”
“就会让我说,你想儿子就直说呗!”接过电话,英子就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
“我跟你爸都好,妈就是想你们……你爸也想,男人,不就那个样子。”
“好,等毕业回来了,咱一家就能坐一块儿过年了。”
挂了电话,瞧见自家男人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膝盖望着大门愣愣发呆。
浑身散发一股孤寂的感觉,让人心里一酸。
搂住他的肩膀,英子轻声道:“我不还在这呢,不管啥时候我都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杨建国心头感动,嘴上却是倔强:“我没事,大男人哪儿那么矫情,那猪头烧好了吗?我去看看。”
瞧他脚步匆忙的往外走,直冲对门屋里,英子哑然失笑的摇头不语。
男人呐!
父子俩都是壹个样子,连句话都不会说。
“秋叶,来帮我拌饺子馅呐!”英子朝着对屋笑道:“别守着你家男人了,大过年的歇一天吧!”
冉秋叶从门里走了出来,表情嗔笑的说:“我看你是在做自个儿吧?”
快了几步到跟前,冉秋叶窃笑道:“这都回来多少天了,夜里还折腾个没完。”
“瞎说。”英子面色焦红,抬手就打。
冉秋叶向后一躲,跑开道:“看,让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吧?”
英子又是一羞,立刻反击道:“还说我,你又好到哪儿去,当年是谁家把床都折腾,呜呜……”
冉秋叶耳根通红的上去捂住她的嘴,连说:“我错了,错了。你这怎么老提这件事,不带这样儿的。”
当年那件事,哪怕过去这么久,孩子都够年龄结婚了。
可再提起心里还是羞的不成样子。
太丢人了!
看她投降,英子得意道:“这事儿我能记一辈子,太稀罕了。”
“你,你看我不挠你。”
“别,哈哈,都快成老太婆了,你咋还跟孩子一样。”
“老太婆,老太婆,谁说老太婆就不能活的开心,赶明儿我再去做件艳色的大花儿旗袍,我就要穿。”
冉秋叶骄傲的仰着头,一副不服输的俏皮样儿。
哪怕脸上多了皱纹,依然改变不了那颗充满童真的心。
有谁说,老了非得活成老了的样子。
她就是要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滋润。
“你就不怕人说啊?”英子好笑问道,心头也是意动。
冉秋叶柔声笃定,道:“我啊,还就要给他们看看啥叫老来俏。”.
第四百三十章 一墙之隔,阎大妈的手段
“过年好啊!”.
“过年好。”
“杨叔,婶子,新年快乐。”
“何叔过年好。”
“好好。”
大院儿里随处可闻道喜声,老少爷们离的远远的。
就抱拳吆喝“过年好,”年味十足。
唯独一点,少了孩子的氛围。
不过,到了中午情况就又不一样了。
小当带着女婿跟孩子,一块儿到家里凑热闹,说是今年不回家过了。
“不回能行吗?”秦淮茹有女儿、女婿跟外孙陪,自然是喜气洋洋,可又担心让孩子难做。
小当看了眼男人,笑道:“妈你放心吧,我们说好了的,明儿赶早过去,十五前都不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秦淮茹这才放心。
为孩子放心,为自己个儿又有点伤心。
在自己这儿待一天,就得到人家待到十五过了。
先前还担心着亲家不满意,现在,她倒是先不满意了。
人就是这么复杂,可再不满意咱也是个闺女。
本就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人理应在男方家过年,年三十的能带着男人、孩子到这儿来。
可以说,那是顶着不少压力的。
回头肯定得有人说闲,所以再有什么想法,秦淮茹内心也自个儿安慰自个儿给解决了。
“今年,咱们院儿是难得的整齐。”杨建国正在院儿里端水,听见这话不由愣了。
这,整整齐齐听着不太吉利。
可在其他人耳朵里,这话再吉利不过了,“是啊,秦姐,咱院儿里好些年没这么热闹了。”
“可不是,大伙儿现在日子都过好了,你看,这又是卤猪头,又是烧下水,有鸡有鱼,还有柱子这大厨掌勺。”
“刘婶,你这话说我爱听,再来两句。”敞着门在灶头忙了一上午的傻柱,探头向着院里吆喝。
“柱子,你这脸皮可比从前厚多了。”
中、后院儿里热热闹闹,前院儿里却是冷冷清清。
刘婶一家都到后头帮忙去了,就连大刘这会儿也坐着轮椅在杨建国门前跟人聊天,瞧着这一院儿的人。
可前院老阎家,冷清的像是绝了户。
屋子里,阎老抠跟老婆子在炕头隔着桌端坐,胳膊肘搭在桌面上稳得很。
可俩人心里,那是一点儿也不稳。
瞧人外头热闹的,像是开庆功大会一样。
再看自家,跟老了人在办白事。
是,院儿里二十几户,谁乐意跟谁搭伙儿,就跟谁搭伙儿。
谁也说不上什么。
可这些年家长里短的,总少不了他老阎家,老阎还做过叁大爷呢!
怎么就到这会儿,不招人待见了。
亲儿子,闺女,大过年没个上门的。
邻居,邻居,搭伙儿也没见吱一声。
阎老抠想不明白,自个儿哪儿错了?
看老伴儿梗着脖子,低头在那生闷气,阎大妈气的拍桌:“说话啊,咱就干坐着?”
阎老抠让吓了一跳,恼道:“你哪儿来的邪火儿,跟我这发呢?”
“不跟你跟谁,不是你扣扣搜搜,跟孩子都算账,它能成这样吗?”
阎老抠一听急了,站起说:“哦,就我扣扣搜搜,就我算,你没算呐?”
“是解成的钱你没花,还是解放的钱你没要,都我花的?”
阎老抠激动的甩着膀子,喊道:“这家还我养的呢!”
阎大妈扭头就想斑驳,可一看他急了的样儿,又心软了。
老头子说的也没错,这家可不就他养的。
没他精打细算的,这家早没了。
四个孩子,别说各个都给养好了,活着都难。
“没良心的,白眼狼,我真是瞎了眼了,白生这么几个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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