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东松逸
如果排除心理变*的话，那就只能说明对方没办法对自己动手。
既然安全，那景苏可就使劲折腾了。
而且，作为能跟乐子人长春玩的非常开心的存在，景苏表示，自己也是一个超级乐子人，只不过平日里在舰娘面前得收敛一些，实际上景苏对于很多事情都是非常好奇且想体验一次的，不如此他也不会放任舰娘们对自己各种摆弄，本质上就是看到新奇事物想体验一下。
虽然有些东西体验完好像没办法复原，不过不影响日常生活，景苏也就无所谓了。
现在没人干涉，自然放飞自我了。
这可是跟个塞壬约会诶，活生生的，会动弹有情绪的塞壬，在其他地方可体验不到这种事情。
“你！”景苏滚刀肉一般的姿态让托瓦没了脾气，正如景苏预料的那样，她还真没办法对景苏动手，且不说现在的她只是个投影，本体并不在这里，之所以能跟景苏接触，是因为她把景苏拉到精神世界里了。
前面说过，景苏身上佩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使得她的精神攻击对于景苏没有任何效果。
当看到景苏身上数十道舰娘气息以及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饰品，托瓦那叫一个头皮发麻，有这些东西在，她就是想对景苏动手，也没什么效果。
所以才被景苏一而再再而三的气。
好几次托瓦都想把本体调过来，拼着重伤濒死的风险狠狠抽景苏哥大嘴巴子，自己堂堂塞壬最佳导演，灭世的魔王，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环视四周一圈，托瓦瞳孔微微收缩，这种程度的创造，不可能是自己给景苏的那些权限就能做到的。
“就用你给我的那个光球啊~”景苏指了指手中的光球，笑着解释，“说起来，你这个光球挺有意思的，能把世界捏成这么精致，做成游戏绝对能大卖。
就是引导做的太差了，那么多核心功能，藏的那么深，让我一番好找。”
“什么？你再说一遍？”托瓦发出尖锐爆鸣！
“嗯？就是核心功能藏的很深，引导很差，找起来很辛苦。”景苏有点懵，仔细回想一番，自己好像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那是藏的很深的问题吗？那就...咳咳...罢了，所以，现在我该怎么做，配合你吗？”托瓦这下彻底绷不住了，气急败坏之下想要怒吼，但生生止住了。
此刻的托瓦，并不是她本体亲自抵达这个实验场，她的本体离这里太远，零安排她接替上一个塞壬，过来这里的时间太短，本体根本赶不过来。
而且她本体过来的话，动静太大，根本藏不住，以现在港区的实力，主力齐至的情况下，要灭掉一个塞壬主机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虽说发展了这么多年，每个塞壬主机都有很多备用机，本体被消灭后，数据能转移到备用机上，原地复活。
但有个前提，你得数据要能转移出去，要是数据没能转移出去，那么本体被消灭，哪怕备用机被激活，新生的那个塞壬也不是原来的塞壬。
损失大量的记忆不说，指不定性格还会发生变化，换言之，之前的那个塞壬，等于被消灭了。
现在，托瓦惊恐地发现，她就处于这么一个能被消灭的状态之中。
‘可恶，为什么，兵工厂的控制核心权限为什么转移到他身上了，可恶可恶可恶，我连不上控制核心了。
申请数据转移！
什么？访问失败，没有权限？
那我岂不是...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我堂堂灭世大魔王，怎么可能困于一个小小人类之手！’
托瓦内心在咆哮，在呐喊，她慌了，字面意义上的慌了。
在发现景苏能直接使用控制核心的时候，她就发现不对劲，但当时她没管，只是好奇景苏一个人类到底是怎么做到能控制需要脑机接口才能使用的核心。
等到发现景苏能使用全部权限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由于本体不在这个实验场，为了能和景苏接触上，托瓦将自己的数据投到兵工厂上，换言之，这个兵工厂在这个时候，已经成为了她的临时本体。
原本，托瓦有恃无恐，对于自己数据的安全问题没有任何顾虑，一个临时本体罢了，就算被你们毁灭了又能怎样，我数据随时都能传出去。
可现在，不行了，权限不在托瓦手上，她想往外转移得先向景苏申请！
这可就要老命了。
在尝试数次，发现始终连接不上控制核心后，托瓦慌了，这已经不是能不能转移数据的问题了，而是景苏只要想，随时能把她的数据给删了。
直接在物理层面把她消灭，是真消灭！
因为托瓦是把数据投过来的，本体按照她的设定，正在按既定程序执行任务，也就是说，哪怕她的数据被人删了，本体那边是不受任何影响的，还是能执行任务，本体没出事，备用机甚至都没有被激活的可能，哪怕托瓦想重生，还得等其他塞壬发现她人没了才行。
‘呼，不会的，那个家伙，肯定不会发现，我的数据全部存在这个兵工厂里，他不会发现的！’托瓦表示没变，内心却极度惊恐，这种生命不能把握在自己手上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可恶，这种感觉，什么情况？这种手脚冰冷的感觉，是恐惧吗？
不，不可能！
我是塞壬，ai生命，我为什么会恐惧》
不可能！
我不要这种情感，不要！
原来，那些家伙，在面对我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啊~
呵呵呵~
还真是，让人心情愉悦。
呵呵呵~’
“诶，发什么呆呢，走啊。”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景苏总觉得托瓦的脸庞变白了不少。
‘是错觉吗？总感觉她的状态不对劲，话说她这是出汗了吗？
嗯，又收集到一个情报，原来塞壬也是会出汗的？’
托瓦这边头脑风暴的时候，景苏也在默默收集情报，虽然不知道这个情报有什么作用，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强，分析情报这种事情，交给专业的去处理就成。
“你，我，什么？”托瓦思绪回到现实，发现景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身边，当场吓的俏脸一白，本能地想往后退，但又生生克制了本能。
‘可可恶，不能退，退了他肯定就发现了。
混蛋人类，居然让我如此丢脸，你等着，等我出去，我一定要把你撕成碎片！’
‘不是错觉，她的脸色真的变白了，什么情况？这家伙是在害怕吗？本来就白的脸蛋，现场成惨白状了。’
这么大的反应，景苏但凡不瞎都能看出不对劲，眉头开始紧蹙。
“咳咳，去，去什么地方！？”看到景苏的表情，托瓦慌了，赶忙开口，尝试转移景苏的注意力。
“不着急，慢慢来，我设了一个计划，十五到三十天吧，应该足够让你体会一个大概了。
不得不说你那个光球功能确实强大，连时间流速都能调，外边一分钟里面十分钟这种，怎么做到的？”
“......”面对景苏的追问，托瓦沉默不语，总不能跟你说，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并不是真的世界，而是数据空间，你的本体在现实中处于沉睡状态。
要真这么说了，以景苏的思维能力，很容易就想出，光球的具体功效的，到时候，自己可就危险了。
“行了，不想说就不说呗，走吧！”看出托瓦的不情愿，景苏也不坚持，别人不愿意的事情他向来是不强求的，哪怕对方是塞壬依然如此，现在不是敌对状态，两个人算是合作，既然合作，坦诚些呗。
于是，景苏朝托瓦伸出了右手，把托瓦吓的连连后退。
“你，你想做什么！”托瓦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不停往后走，她很生气，很害怕，但又无可奈何，此刻的她，联系不上核心，没有任何权限，就是一堆数据流，做不了任何事情。
“握手啊，不是，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看到托瓦的反应，景苏乐了，刚才那个威严满满的塞壬呢？我那么大一个帅气御姐呢？哪去了，眼前这个家伙，难道是盗版货吗，怎么忽然变怂了？
“谁要你握手，流，流*！”托瓦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同时再次尝试连接核心，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你这个表现，那我应该懂了。”简单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经历，景苏若有所思。
“你，你明白什么了！”托瓦内心哀嚎，‘难道，他发现了？’
“你，过来，牵手！”景苏双眼微微一闭，再次睁开，整个人气质变化。
“你在说什...”托瓦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景苏在做什么事情。
“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次，给我过来！”景苏一声爆喝，周围空间开始剧烈震荡起来。
“是，是！我马上过来！”托瓦立刻站定，朝景苏行了一礼，然后一路小跑着到景苏身边，脸上绯红，热气腾腾，双眼迷离，显得亢奋而期待，“那个，刚才的语气，可以，可以再对我说几次吗？”
“?”
景苏愣了，内心无语：‘不是，姐妹！这也行的吗？’
景苏简单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愤怒失控时朝托瓦吼了一嗓子，没成想托瓦相当兴奋，那个时候他就有点怀疑了，现在破案了，这托瓦属实是有点哎慕属性的。
“乖乖听话，跟着我的动作，慢慢走，今天，你是我的小猫咪，我希望你能乖乖的，懂吗？”
景苏表示自己尴尬癌都犯了。
‘妈耶，谁能跟我说说小说里的霸道总裁是什么样的啊，在线等，很着急！’
“是~！”托瓦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的身子都要变软了，这个语气，这个触感。
啊，情感模块在燃烧！
软了，字面意义上的软了，托瓦尝试跟着景苏走，可腿刚迈开，却发现全身上下松软无力，整个人‘噗呲’一下往前摔。
“呀！”
“嗯？”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睁开眼，托瓦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温柔的怀抱中。
“没事吧~”
明媚的阳光，俊朗的面容，紧张的神情，关心的语气。
‘呜呜呜~’
托瓦小姐，宕机了！
第三百三十章 你在干什么！
“你你你，赶紧放开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托瓦化身蒸汽姬，在景苏怀中挣扎起来。
“砰~”
景苏放手，托瓦应声倒地。
“诶呀，你，你你，让你放你还真的放啊！”托瓦被摔了个头晕眼花，怒气冲冲道。
“哈，不你让我放开你的吗？照着还生气了？”景苏挑眉，轻声道。
‘面红耳赤，摔倒的地方变得红润，这是有痛感？模拟的这么真实？还是说，塞壬跟舰娘一个性质？’
景苏再次注意到端倪，舰娘跟塞壬本质上并不相同，舰娘是魔方造物，而塞壬是正儿八经由人类造出来的智能ai，只不过从后续的表现来看，塞壬有种智能觉醒了的感觉。
从这个调度去看，塞壬做出再怎么疯狂的举动，在景苏看来都是正常的，当然，觉得正常并不意味着能接受，再怎么说塞壬也是实打实毁灭了好几个世界的。
试想一下，连meta化后的舰娘都看不惯的行为，能有多夸张，企业meta这些原初世界就meta化的舰娘或许还能用保有理智去强行解释，但企业meta能源源不断地拉拢新meta化的舰娘加入余烬，去对抗塞壬，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在这种情况下，景苏一直觉得塞壬基本都是些面无表情，毫无人性的智能ai，自己的试探理论上不应该有任何作用才对。
可真到了跟塞壬相处的时候，景苏却感觉，这些塞壬，意外的有点可爱啊~
最起码眼前的托瓦是如此，前后反差极大。
托瓦景苏多少有点印象，剧情里出现过，她自称导演，钟爱悲情剧，演出剧目不够苦大仇深还会努力复盘的那种，虽然她的剧场是一整个世界。
可现在，在景苏面前的托瓦，景苏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一个憨憨。
“你！”托瓦气急，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的她，拿景苏没有任何办法。
‘可恶的家伙，你等着，等我夺回核心的控制权，我绝对，绝对要把你撕成碎片！’
托瓦心中恶狠狠道。
‘但，不知道为什么，被那家伙握着的时候，情感模块归于异常，是兵工厂的智脑显现的有问题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行，研究样本太少，现在情感模块又正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再让那家伙牵一下，能发现线索。
....
等等，我究竟在想什么啊！！
混蛋，流*，可恶的家伙，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好啦，小傻瓜，在地上躺着做什么呢，赶紧起来吧，时间有限，今天的事情，可是会很精彩哦~”就在托瓦心灵恶狠狠地想着夺回核心后要怎么对待景苏时，景苏温柔的声音再次在其耳边响起。
“诶诶诶，你，你你你在做什么！别靠的那么近啊喂！”托瓦回过神来，发现景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当场吓的手脚并用，连连后退。
“你干什么啊~”景苏有些无语，这还是刚见面的那个托瓦吗？“不你说的想弄明白零对我的感想吗？现在我可是亲自带你体验的。”
‘不对劲，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这家伙身上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这前后发出大的有点夸张了。
回忆一下，从见面到现在，有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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