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的腹黑乐章 第134章

作者:反向吸菸

“大事倒是没有,就是脸被人揍肿了!”中居浩冶撇了撇嘴。

电话那头:“总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千万不要去找对方的麻烦!”

中居浩冶眼睛瞪得老大:“凭什么啊?”

电话那头咆哮:“就凭北海道知事和内阁海政大臣的电话都打我这儿来了!还不够吗?”

北海道知事,一如东京都知事,是地方最高行政官员!

至于海政大臣,顾名思义,就是负责海运,海商,海产这一块儿的最高行政官员,偏偏日本是岛国,所以海政大臣是真正实权类大吏。

“......”

中居浩冶沉默了一下:“来头...很大?”

电话那头:“不管来头大不大,总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明白吗?”

“我知道了!”中居浩冶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艹!”

沉默半晌,中居浩冶一把将手机算到了地上,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

被人打了还不让还手,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憋屈的事吗??

......

北海道o某别墅书房。

一个人高马大的西装男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他叫中居博,中居浩冶的父亲,北海道五十岚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五十岚集团,几乎垄断北海道地区货轮运输行业,在当地非常有名,在日本全国的货轮运输行业中也是前五之列,市值**亿日元(约300亿美金),因为有垄断趋势,所以在当地有财阀之称。

但也不过是之称罢了!

比起三菱、三井、住友、富士这是个掌握日本经济命脉的正在财阀,他们完全不够看。

在治本主义社会,资产等于实力,等于腰杆硬不硬!

腰杆硬到前面四个那种程度,就算是首相见了也得笑脸相陪;治本主义社会,资本家才是主角,就这么简单. .....

五十岚集团都没有和内阁高官吹胡子瞪眼的底蕴,更何况他并不是五十岚集团正在的掌舵人,北海道知事,海政大臣,一个是五十岚集团所在地区的最高行政官,一个是五十岚集团从事行业的最高行政官,要是得罪了这两个......后果不堪想象,自己或许会成为五十岚董事会平息他们怒火的弃子也说不定,他能不紧张吗?

万幸,对方说只要他儿子不再找麻烦,这件事便就此打住!

中居博吐了口浊气,恢复了平静:“西宫嗣一,西宫......没听说过那个财阀,哪个家族,哪个内阁高官是这姓氏啊!”

......

冲绳o松涛馆宗道场!

来自日本各个主要地区的分道场馆主,及其可传授衣钵级别的徒弟悉数到场。

各个馆主们无一例外,皆是脚踏木屐,深色调的男士和服打扮,弟子们则都是应有个分道场地域名为前缀,边条颜色各不相同的空手道修道服。

1.3西宫嗣一一行刚进入大门,一个黑色和服的中年男子便是皆是和另一个馆主的交谈,快步迎了上来:“您来了武作师兄,大哥在里面等您很久了,请!”

空手道之父,松涛馆之主船越义诊的后代乃是松涛馆宗道场的继承人;而系州武作乃是船越义诊恩师-——系洲安恒的孙辈拜入船越义诊门下,后传教于京都的后人。

也就是说,系州家的祖上是船越家的师傅,但船越家的祖上亦是系州家的师傅,有点子复杂,但也正因如此,两家关系密切,私交甚好!

......。

第23章:阴魂不散!

走着。

黑色和服男子随后将目光移在了千叶周乾身上:“我猜你就是千叶周乾,京都道场的下一个馆主吧!”

“额.....”

千叶周乾有些尴尬,没见过面,鬼知道对方是谁,怎么称呼啊?

“他是宗道场馆主船越和均的弟弟,船越和玶,按辈分你们该叫师叔!”系州武作轻笑道。

千叶周乾闻言,忙道:“师叔好,我是千叶周乾!”

“那你就是西宫嗣一了吧?”船越和玶又是看向了西宫嗣一。

“......”

认识千叶周乾还好说,毕竟已经是确定了的下代馆主了,属于‘内部人员’,但他西宫嗣一貌似没这待遇吧!

“你很奇怪我认识你吗?”船越和玶笑道:“武作师兄可都快在电话里把你夸出花来了,如果你不是肩修15剑道和弓道,极有可能是前所未有级别的超级天才!”

“咳咳!”

系州武作咳嗽了两声,应该是在示意船越和玶不要再说了。

因为是背对着,而且身高差异过大,所以西宫嗣一吧看不清系州武作的表情。

原来平日里板着个连叫自己不要骄傲的师傅,背地里却相当自豪的拿出去到处炫耀嘛~

西宫嗣一在心里偷笑:“师傅谬赞了,师叔你好!”

船越和玶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转回了身子,暗自叹了口气,‘传承断代了啊!’

宗馆、分馆、子馆。

分别对应:船越义诊的道场、船越义诊徒弟的道场、船越义诊徒弟的徒弟的道场。

宗馆只有一个不能变,分馆对应日本各个主要城市(少部分传出了日本),子馆没什么要求,大抵上和培训班没什么区别。

宗馆和分馆的传承是默认的子乘父业!

许是应了那句‘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三代!’

也又可能是因为时代的日新月异,格斗技巧更多的成了体育项目,正处和平盛世少了一份至关重要的危机感!

许多分馆已经断了原来的传承,不再是子承父业,而是弟子继承师傅衣钵了.....

京都松涛馆显然就是其中之一,下一代馆主不会再姓系州,而会是千叶。

如果不想让祖上的技巧失传,如果想让自己自己那一脉积累变强;如果不想让道场变成一处景点,这是无法避免的事。

船越和玶在忧心,他宗馆会不会也有这样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