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反向吸菸
步入正堂,西宫嗣一得以目睹此次交流会的形式!
场地其实就是松涛馆宗道场的大堂,古朴日风约莫两百平米的木质地板馆堂;一如西方影响东方文化的大趋势,会比不似想象中的那般严肃。
什么各分馆主,部分其他流派的馆主一次落座,弟子站在身后,那一个道馆出来向其他会馆发起挑战,然后演变成类似打擂台最后搏一个魁首之类的。
倒是有些像西方的舞会,大厅中央有着一排将大厅分隔的桌子,上面摆放着酒水、瓜果、点心,吃食,馆主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叙旧,向对方及对方的弟子们,介绍一下自己的弟子,然后如同邀舞一般,某方弟子与某方弟子向对方发出比试邀请。
比试的场地应该另有安排!
刚进大厅,一个刚毅男子便是迎了上来:“武作,好久不见!”
这一次,系州武作却是没有托大,主动迎了上前与之握手道:“和均师兄!”
船越和均一次看了西宫嗣一等人一眼:“这些就是你们这一代的天才吧?京都分馆倒是和以前一样,人才济济啊!”
系州武作谦虚道:“劣徒罢了,上不得台面!”
船越和均拍了拍系州武作的肩膀豪迈一笑:“哈哈哈,你在电话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就别揭我短儿了!”系州武作大囧。
两个大佬开始叙旧,让西宫嗣一等人在一旁无聊得暗自叫苦,闲着没事儿的美智留没事儿戳西宫嗣一一下,没事儿戳西宫嗣一一下,每当西宫嗣一怒视她时,就转头佯装无辜。
两人解闷儿的互动循环数980次之后,一个声音介入了系州武作和船越和均的对话。
“船越宗馆主,系州馆主,和玶好久不见!”
三人转身看见来者,皆是稍稍皱了一下眉头,便见船越和均神色复杂道:“和况,好久不见了!”
和况,西宫嗣一从千叶周乾那里听说这个名字。
船越和均之弟,船越和玶之兄,据说空手道天赋还要在船越和均之上,但上一代馆主却选了船越和均做继承人,船越和况负气远走北海道,并在那里开了一家松涛馆分道场,后来不知为何投入了空手道稻田流会门下。
这还是松涛馆有史以来,唯一一次‘分馆易旗事件’,更是唯一一个加入其它空手道流派的船越家子嗣;他算得上是松涛馆与稻田会近代矛盾的风暴核心了。
而当西宫嗣一看到船越和况身旁几个弟子中,为首的那个,亦是用着狂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那个时,忍不住撇了撇嘴:‘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啊!”
......。
第25章:千叶周你个卑鄙小人!
(没有断章,章节序号出了点问题,那两天胃痛得厉害,没注意,见谅见谅!)
五分钟前。
松涛馆宗道场大门,心中恼火无处发泄的中居浩冶向恩师道:“放心吧师傅,等会我一定横扫松涛馆那些虚有其表的天才们,狠狠的给您出一口恶气!”
“我看你是想给你自己出气吧?”船越和况笑道。
“我不否认这一点就是了!”中居好治低头咬牙。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船越和况是一个心高气傲,且追求纯粹力量的人。
正因如此,他被他的父亲判断为:不适合继承松涛馆宗道场。
也正因如此,他负气出走,甚至为了想要融合松涛和稻田两家之所长,精进自己的空手道造诣,选择了完全与兄弟决裂,叛家叛道。
继承了船越和况融汇松涛与稻田的‘越况流’理论的中居浩冶,亦是同样‘继承’了他的那份心高气傲。
被人揍了不让还手什么的,他咽不下这口气。
虽然知道其中厉害,也同意了父亲中居博的要求;但在会比帮师傅出口气,顺便泄一泄自己怒火总可以吧?
所以,他现在战意盎然!!!
“你父亲已经和我通过电话了!”船越和况又道:“那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交流会结束后,你就和我回北海道!”
中居浩冶点头:“我明白〃」。”
看了宝贝徒弟一眼,船越和况话锋一转:“走吧,让你发泄,也为为师出一口气,让那些虚有其表的馆主,天才们知道,一度被他们鄙夷的船越和况教出来的弟子,到底有多强!”
“嗯!”中居浩冶重重的点了点头。
跟着船越和况穿过前院,步入大厅。
当船越和况看到,船越和均、和玶、系州武作并快步上前时,他的目光完全定格在了,系州武作身侧,正和怒视一个紫发女孩的棕发男孩身上!
棕发,很少见的发色,看侧影气质异常眼熟......
是他!
昨天在丰崎沙滩把自己揍晕的那家伙。
先是楞了一下,中居浩冶随后狂喜!!!
本来以为没有希望的棋瞬间盘活了。
他的确答应了老爹不去找对方麻烦,但这里是松涛馆宗道场,此次空手道交流会的场地,对方穿着修道服,显然是松涛馆宗道场,或者哪一个分道场馆主的徒弟。
这么一来,去找他麻烦便不再是单纯的找麻烦,而是比试,交流,探讨......
中居浩冶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光明正大的揍他一顿!
船越和况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宝贝徒弟的异色,直径走到了船越兄弟和系州武作的不远处,“船越宗馆主、系州馆主、和玶,好久不见了!”
“和况,好久不见!”船越和均面色复杂。
船越和玶亦是面色复杂:“二哥,没想到稻田会那边来的人居然是你......”
“呵!”看了一眼船越兄弟和系州武作,又扫视了一下周遭,投来不善目光的松涛馆诸馆馆主:“看来松涛馆的各位不太欢迎我啊。”
船越和均:“哪里话,这里是你家,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欢迎!”
“你就这么喜欢你脸上那张好大哥的面具吗?真让人作恶!”船越和况却是毫不领情。
船越和均表情一僵,哭笑道:“你还是没有放下吗?和况。”
“放下?为什么要放下,我这一辈子都放不下!”船越和均情绪有些失控,“.〃从小到大,你从来都没有打赢过我,凭什么父亲最后的选择是你?我输得不服!”
船越和均正色道:“那是应为你的性格,你太浮躁,思想太偏激了,和况!”
“我不想和你吵!”船越和况摆了摆手:“事实胜于雄辩,你我现在同为一馆之主,同为授业师长,就用你我弟子来证明吧,究竟谁才能带领松涛流走得更远,父亲当年的选择是对是错!敢吗?”
船越和均皱眉:“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看来是不敢了......”船越和况不屑,“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交流会的规矩来吧!浩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