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塔诺西
雷厉风行的姿态，在收养的女儿离开办公室后，可可利亚顿时将自己武装了起来，并联系驻守在海底实验室的部队。或许当初的奥托还没有今日的成就，但敢在维也纳暴打奥托，且至今没有遭到报复的家伙，接触起来必须是以最高等级的警备。
“不是，我不是说过嘛，樱花糕是我自己吃的，怎么不听话呢”拿出糖块递了过去，余烬看着还有明显牙印的那块樱花糕，唯独这个是我始终都做不好的。
“希儿不知道这个是樱花糕”苦着小脸把糖块放进嘴里含着，希儿的脸色缓慢地有所好转。
“这里是俄罗斯西伯利亚，樱花糕这样的甜点或许会有，但绝非所有人都知道都吃过”对余烬的态度流露出不满，布洛妮娅脱掉鞋子光着脚丫走下沙滩，而后转身对着正学着她脱掉鞋子的希儿伸出手，“这是我，布洛妮娅，想要带希儿你来看的大海”
清凉的海风夹杂着细微的腥味，细沙被踩在脚下而稍有下陷的感觉，自车上走下的女孩儿将手放到布洛妮娅的手里，随后将之紧握。并肩眺望着前方，是比自己还要高的海平线。
很多次了，这片海已经看到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从未有过那个瞬间会如此现在这般平静，风平浪静的海面，很温柔。
是如布洛妮娅姐姐那般的温柔，但在暗地里却酝酿着汹涌的波涛，也如布洛妮娅姐姐少有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过的强大。
不该有的惊艳神色还是难免地浮现了，不过最值得高兴的是，布洛妮娅姐姐就陪在身边，紧握着自己的手，传递着她就在此的讯号。
“很好看呢，海”
“我们往前走走吧，鞋子脱掉了也就不用怕弄湿”
“嗯”只不过希儿却是松开了布洛妮娅的手，在她诧异的注视当中，希儿往前跑动了几步，迈入浅滩的范围。感受着海水的温度，她踩踏起水花，将双手负在背后蓦然回过身来，满脸的笑容。
“布洛妮娅姐姐，约定，完成了呢”
这次，也将到此为止了。
——不想，不想说再见！
PS：
有朋友过来这边，耗费了不少时间，结果回来还睡着了，现在码完还是继续睡吧（要结束了，这卷。
心疼李哥，带不动。
第84章 到你身边还有多远
X-10实验在即，居住在可可利亚孤儿院这大家庭里的布洛妮娅在前与希儿许诺会带她去看海。
做下的约定也许不会违背，但就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样，直到身体在实验当中出现量子平衡层的崩溃，导致其量子化消失在可观测到的层面之后仍旧未能实现。
布洛妮娅肯定还记得，要带希儿去看海的事情。
“这样的午后不也挺好的嘛”拿出手机锁定在浅滩处踩踏着海水的两个女孩儿，技巧问题会影响到照片的质量，看着保存到了相册的照片，只是留作纪念的东西，追求太多也没有必要。
沉溺在欣喜当中的女孩儿、显然不会注意到自顾自站到了管家这般职位的家伙还偷偷拍下了照片，虽说就算是注意到了，至多也就向余烬要两份洗出来之后的相片吧？
只是照片对身处于此的她们而言没有保存的意义，轮回的重复，当此次走向终点时也将回归于起点，或许还有人会记得，但这依旧无法保存下来，只能存在于记忆。
正要收起手机，可却因手机的背光而看到了后方的景象，这让余烬放下手机念头看向了后方，商务车的车厢门被打开，内里坐着个见过两三次的女孩儿，抱有丝丝困惑，起身拍了拍沾在衣裤上的细沙，余烬走来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看看与众不同的风景，况且来此也不需要你的欢迎吧”手里拿着的是被希儿咬过一口的樱花糕，女孩儿从没有被咬过的部位掰下小块放到嘴里，怪异的味道令她皱起眉头，“你也不会做甜点”
也？
“这样的场合有你的出现，实话说是有些不太适宜的”大空间的车厢支持着和女孩儿面对面坐下，余烬偏头看了眼在浅滩处、满脸笑容的希儿，又回过头来再看杏大爷，“在孤儿院里的大家都知道你和希儿的关系不好，说出来可能有点伤人，但不论是希儿还是布洛妮娅在这时候看到你，好心情估计都会变坏吧”
“想要不受欺负只有受害者变成加害者的方法，胆小怯弱却拥有着意想不到的力量，我这是为她好”把樱花糕放回到篮子里，杏抽出放置在手侧的纸巾拭擦嘴角，“而且她们的心情变化，也算是我乐于见到的发展”
“该说这是恶趣味还是什么好呢，但不得不承认你这态度可还真是令人感到恶心”
“目的所致，何种手段终究只是个过程，而且我也确实没有多做任何的事情，至今为止也只是看着而已”
“那么问题来了，你是谁”杏大爷虽然并不讨喜，但还不到让人觉得恶心的程度，再者说只是个心思幼稚的女孩儿，能说出这样的话，余烬显然是不信的。
“梦境的轮回是基于什么才会存在的，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女孩儿声线依旧是那么稚嫩，可稍稍改变的氛围与语调，却是让余烬觉得无比熟悉。
“所谓的成熟难道只是表面吗，姑且算得上是许久之后的再遇，倒是没想到你的警惕心已经低到了新的高度”掌心撑着小下巴，女孩儿侧目瞥了眼余烬，随即便将注意力放到了在沙滩上玩闹的两个女孩儿，“人类的情感复杂而纯粹，难以理解的同时也能找到许多有趣的东西”
“居然是你”余烬高高地挑起了眉头，但认真想象的话，这家伙出现在这里也挺正常的。
“会感到意外的应该是我，仿照的观察计划还没结束，就有你这家伙的突入”女孩儿向余烬伸出手，“既然注定了这次的业务发展失败，就由你来代替她怎么样，我倒是蛮想看到这种局面的，不死者”
杏大爷？不，杏的存在本身就是幻影，但幻影的内在却也并非不可代替的。
“已经能注意到维护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了吗，逼格没有掉得稀烂，相对而言也是种成功，成长了啊你，崩坏意志”意外地有了点老油条的感觉。余烬看向远方，“是因为律者圣痕吧”
“正解”女孩儿点点头，“我即是崩坏，这里自然也就有我”
“啧”律者圣痕所指的是希儿的圣痕，她不是序列6的死之律者，只是持有有着死之律者能力的圣痕，既然没有律者核心，也就不能说是律者，但也不是不能成为第六律者，正是这样的原因才会有崩坏意志的出现。
重复的轮回想要维持，理所当然会需要相当程度的里，是崩坏意志的手段就会显得比较简单了。虽然这家伙总会不经意把逼格掉个稀烂，但擅长玩弄记忆擅长利用人心的间隙来操作，希儿这样的小女孩儿肯定很难坚持下来吧？
顺带，让第六律者诞生这种事，如果让奥托知道的话，大概会很乐意和崩坏意志打交道吧？要知道第六律者，象征静谧的死亡，能力是创生和凋零，奥托就试想制造人工律者，以创生的力量来复活卡莲。
“很遗憾，你的业务拓展又要被我破坏了”
“的确挺遗憾的，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大概会在三个轮回之后就开始发力，接着予其新生”
“打个商量，这次给个好点的结局，代价是我不揍你”比起把她从梦里喊醒，倒不如让她自己清醒过来，那样她也该回想起来何地才是她的归处，也能让自己这边少废不少口舌。
“幻影有挨揍的必要吗”女孩儿看着余烬摇了摇头“这个人类其实挺厉害的，梦境的轮回只有结果是既定，重复了近百次，但却每次都有不同的发展，是个很努力的人类呢”
“看着别人痛苦，你就会感到愉悦吗”看了近百次都还在看，崩坏意志也是挺强的，丝毫不会觉得乏味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当然，能坚持到现在，仍旧没有崩溃的希儿才是真正的EX钢铁的意志。
“会感叹人类的愚蠢”祂嗤笑，“X-10实验很好，我倒是挺希望这项实验能够成功的，崩坏抗体确实只能暂阻却不能永远都抵御崩坏的侵蚀，适应崩坏能的确能不再受侵蚀的干扰，但是这些人类似乎没有想过，当所有人都能完全适应崩坏能，已经相当于成为了崩坏的部分”
“用你的方式来判定，即相当于人人都是拟似律者”祂突然顿住，略显机械地扭头看向余烬，接着眨了眨眼睛，“很糟糕的情况啊，X-10实验的成功相当于造就了律者纪元的诞生，这样的文明到底要不要摧毁实着令我头疼呢”
余烬扯了扯额前的刘海，全球律化也就等同于没有人类，即便都只是拟似律者的程度……将崩坏比作智能的杀毒软件，而人类则是病毒的一种，所以毁灭人类这般病毒是要务，可当病毒甘愿成为杀毒软件的部分时……也就确实没有毁灭的必要了呢？
“不过这也算是给我提供的便利吧，是个人都只是缺少核心便可成为真正律者的文明，业务拓展起来倒也是方便，摧毁与否也只是瞬间，论险恶人心，人类可比崩坏可怕多了”
“怎样都好，你只需要记住，你搞事我就揍你这点”
“是否会挨揍最终还是会取决于我，崩坏是不会消失的，就如人类必不可能仅有善者”
“底气倒是比以前足了很多，看来你也遇到了比较特别的事情”然后余烬基于目前的情况，想到了非常糟糕的发展，看着祂的眼神顿时充满了不善。
“没必要这样，即便是摧毁了此刻作为【我】的幻影，将会看到的依旧是【我】”
如果说以前在八重村相遇时的崩坏意志体现得就像是个只知道使用重复套路的低端玩家，那么现在的祂确实已经是个高端的老油条了。
“但痛苦是会残留的，意志被灼烧的感觉，我想你不会觉得太好受”余烬的掌心燃起火焰。
“真的动手了也就代表没有成长的那个其实是你，崩坏意志也是会感到不高兴的”伸手拍了拍余烬的肩头，给余烬露出了个不伦不类的安心表情，不如说祂此刻的神情倒像是个家里突然来了不喜欢的外人，搞得有些烦躁正在想办法将人赶走的小女孩儿，“放心吧不死者，崩坏也并非没有敌人，我也是有事情要忙的，暂时还不会给你找麻烦”
“你该不会是被智慧生物的情感给侵蚀了吧”余烬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崩坏能有什么敌人？
“你多虑了”祂指了指被包装得还算可以的盒子，“另外，里面有两份甜点，一份算是给你的报酬，毕竟是多亏了你”
虽然只是第二次跟崩坏意志对话，但这次的主动权切实地掌握到了祂的手里，处于后知后觉这般位置的余烬别提有多难受了。可能这不是吃瘪，却比吃瘪之后的张嘴闭眼还要难受。
这家伙，肯定是有好好研究过《论反派的自我修养》了吧？当初就不该建议祂去看的！
“这次就到此为止了，该成为律者的人，终究还是会成为律者的”女孩儿缓缓站起身，对着余烬露出亲切的微笑，“以及，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就轮到你挨揍了，不死者哟”
当下就要握拳打过去，但幻影的消失要比余烬的动作更快，显然是对此早有预料。
“有崩坏的地方就有祂，理所当然的结果居然也会遗漏，细节的忽略果然会招致严重的后果，哪怕这是不可抗力，好在的是这家伙还没有想好用怎样的姿势挨打，不然可就真的麻烦了”
安全能量化的崩坏能虽然不具备侵蚀的作用，每次战斗后都会利用仪器对崩坏能的残存进行清理，但安全能量化的崩坏能还是崩坏能啊。不过与其说是以前的失策，倒不如说是思考方式还不够成熟，计算的东西还不够多，所以才会有如此之大的纰漏。
“爱茵和特斯拉，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的”有点想要摸出手机给她们打电话，但定格的时间也用不着急于一时。只是说真的，这次出行所收获到了的信息量还真是大的不得了，是要头疼很长一段时间了。
“来自崩坏意志的报酬，正常的话不该是给我送个律者核心吗”压下繁杂的思绪，余烬侧目看向被包装起来的纸盒，解开绑成蝴蝶结的彩带，打开纸盒后看到的还是被包装起来的纸盒，只不过是两个，且左侧的纸盒写着报酬二字，而右侧的纸盒则是写着……蛋糕？
拆开盒子的动作僵住，抬起眼帘看着祂原先坐着的位置，思绪切实定格了片刻，“这家伙，是找到了真正的间隙，还是说……不，没有那种可能！”
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总之就是震撼余烬。
“有布洛妮娅姐姐陪伴着来到海边，希儿很高兴呢”也很满足，前所未有的。
“不该让你等太久的，不过希儿能喜欢实在是太好了”布洛妮娅微笑道。
“喜欢海”希儿看向布洛妮娅看着远方，更喜欢布洛妮娅姐姐，重复了不知多少次到至今也能切实完成的约定，这次或许不会再感到害怕了，即便没有布洛妮娅姐姐陪在身边，往后跟随妈妈途径这片海岸前往海底实验室时，已经不会再讨厌这片海了呢。
“约定还没有完成哦，希儿”
“诶……”眼前，布洛妮娅正低垂着脑袋，希儿能察觉到某种变化，可更令她在意的还是这突然的发言。
“说好的事情，其实还没完成，现在只是过半”自然垂落的手握紧成拳头，因用力过度导致的指节发白，布洛妮娅的声音显得有些压抑。
烦躁！焦躁不安！不想承认！只要否定那家伙的发言就可以了吧？明明只是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家伙，给予信任，给予否定自己的信任也未免太过奢侈了！
“希儿不懂布洛妮娅姐姐说的是什么”茫然的表情，希儿对异常状况而感到手足无措，虽然每次的发展都是不同的，但相伴来看海的约定已经切实的达成了，只是过半……究竟是什么意思？
慌张，也带上了少许的小心翼翼。
“呐，希儿”
“嗯”
蓦然抬头，布洛妮娅上前将希儿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
“其实我想你留在我身边”
PS：
又到了无限循环的时候了，IG是怎么打赢的G2，G2是怎么打赢的TL，TL是怎么打赢的IG（该歇了，明天再努力吧，辛苦自己了塔诺西
推书环节《如此受欢迎的我不会单身》，八疾大王的新书，也是个狗粮系写手（大概），书名虽然沙雕，但内容还是很不错的。
简介：
不恋爱，想要专心学习？
不！
处于青春期的赤井星也，非常想恋爱！他跨入高中后的最大的目标，就是找个能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可爱女友。
青梅竹马的藤原千花，内向的同社团好友中野三玖，开朗且积极向上的青山七海，在外威严满满私底下却是个生活废柴的桐须真冬，以及...等等，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第85章 虚幻总是如此美好
为X-10实验而专门建立的实验室，位置处于鄂霍茨克海的深海区域，驻立有直属于可可利亚的战斗部队与某个隐藏得比较深的组织的专业实验团队。
当然，之所以建立在深海区域的原因也是想隐藏起这项实验不被发现。
虽然说起来有点搞人，但海水还真可以在相当程度能阻止崩坏能的外泄，只要不是能到诞生律者的阶段，即便是天命和逆熵设有专门检测的仪器，也未必能精准找到实验室的所在。
海岸附近没有住民与村落，向来都处于无人问津的状况，不过今日却是来了数量不多的游客，但也正是因以两位女孩儿为主的游客到来，注定了这片海岸难以再像往日那么平静。
看似波澜不惊的海面，低下却有着艘黑色的小型潜艇正在向着鄂霍茨克海岸靠近，而布洛妮娅以及希儿此刻正处于监控或者说是可打击范围。
“经生物雷达监测，海岸附近除去友方单位以外没有检测到多余的单位，并现已经确定优先级最高的实验体位置，次级实验体同样处于监控范围，是否即时实施控制”
“地面部队将沙滩包围，主要目标是做执事打扮的男人，两名测试者该如何应对，等候我的指令，潜艇继续在海底待命”索敌用探测装置的效果还是不用怀疑的，只是哪怕已经确认了这里除去余烬以外，不会有别的未知单位，但可可利亚顾忌着的东西还是有不少的，比如说想要让布洛妮娅不留遗憾地渡过这个愉快午后。
虽然可可利亚也很想抱有非常乐观的念头来肯定实验的绝对成功，可失败的先例已经有了不少，她没办法怀抱着那样的情绪来面对。
“可可利亚长官，实验团队已经等候了有段时间了，而且有部分项目进程遭到了停滞影响……”
“服从指令，士兵”
“是，长官”
命令的发言自然不会再遭到反驳，比起因实验体没有准时抵达实验室而停滞下来这件事，对可可利亚而言真正的当务之急还是将余烬这家伙推出场外。再者，就可可利亚对希儿和布洛妮娅所能产生的愧疚，她至少会给到希儿最后能够感受到满足的时间。
“全体进入一级战备状态，目标是海岸上面的男性”指令是由目前正在指挥潜艇的副官所负责，很显然她是能明白可可利亚的忧虑到底有多深的。
“是你在窥视我吧，可可利亚”还处于困惑着崩坏意志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的状况，突然察觉到了窥视感，令余烬即刻皱起了眉头，回望着四周虽仍旧没有找到任何身影的存在，但本来就不知道所谓的感知是否能在梦境里发挥出来，所以这时候只要遵从直觉去寻找就足够了吧？
重新打包好的甜点盒塞到仓库，余烬整理了下领结，随即便向着较为茂密的丛林走去，“可可利亚院长，来了怎么还躲起来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察觉到脚步声靠近时便确定了自己被发现的事实，可可利亚也知道没有再躲藏的必要，毕竟这人可是从五百年前就开始活跃的，至今就连外貌都没怎么变化，怎么想都是蛮强的那种。
“只是个路过的不死人，没有记住的必要”看着可可利亚这副警惕的神态，余烬不禁摇了摇头，“关于孩子的领养这件事，确定是希儿了”
“你究竟想要对希儿做什么”不死人这样的自称倒是符合他数百年都不曾老化的模样，但这不妨碍她大口径的手枪对准余烬的脑门，脑壳打裂该死还是会死的吧？全副武装的可可利亚神色间充斥着不善，“领养希儿什么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与其问我要对希儿做什么，倒不如好好想想你会让希儿接下来将面临什么”余烬眯起眼睛，“最坏的结果是物质结构与量子层的平衡崩溃，也就是俗称的量子化，肉体消失而意识存留，让年幼的希儿存在空白的量子之海当中，到底有多残酷你知道吗”
“别给我随口判定结果的失败”X-10的实验果然是被发现了，也难怪这家伙会出现，自己身为逆熵的执行者却在暗地里进行着人体实验，确实是违背了逆熵建立的初衷与信条，余烬这家伙果然是来阻止的。
“谁会随口就决定个小女孩儿的生命，实验再进行也不过是悲剧的再演；前不久才刚有个不算人的家伙跟我讲过祂的苦恼，不是实验失败，而是在成功之后的苦恼”目视着黑洞洞的枪口，余烬泰然自若，“全部都经实验而获得崩坏能的完全适应性，即等同于成为了没有律者核心的拟似律者”
“众所周知，崩坏在发展律者业务时依靠的都是人心的间隙，勾起人内心的黑暗面并将之负面情绪放大……通常而言即是残酷的环境、绝望的情绪、强烈的崩坏能这三者的结合，最有可能导致律者的诞生”
“懦弱的心智再获得力量的同时也被力量扭曲，即俗称的膨胀，自受害者转变为加害者也只是瞬间”余烬向前踏步，“可可利亚院长，你可能想不到吧，最契合以上三点的地方，其实就是进行着人体实验的实验室哦”
“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面，可可利亚的指尖指尖发力，余烬的每句话都能让她受到极大的刺激，脑海当中不断闪过相关女儿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