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现在,看来那个答案真要无疾而终。
“她就是你的恋人吧!剑圣。”阿塔兰忒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韦斯通的面前,稍微有些复杂地看着怀中和圣女一样的面孔。
注视着这三人的战争,也别有一番感叹。
她也清楚之前估计是自己判定错误了,在她一直误会着贞德吹黑哨,恐怕一直都是这个少女的潜意识影响了控制身体的贞德。通过不久前那股用生命所绽放的红莲火焰,阿塔兰忒至少也得承认对方的品性的确是高洁的。
“你现在才出现,是打算争夺大圣杯了吗?”韦斯通问。
阿塔兰忒摇了摇头,指了指不远处升天接近尾声的天草四郎时贞:“他的第三指令是让我阻止弗兰肯斯坦,如今他已经死去,我自然也不会受到令咒的控制了。而且我已经没有Master,即使圣杯近在眼前,之前与你的从者战斗,我也失去了战斗的魔力。”
“这场圣杯战争,最终的圣杯将由你来获得了,即使是其他的从者到来,我也会守护你的。绝对不允许他人动摇你的荣耀。”阿塔兰忒带着认真的语气,眼珠子盯着韦斯通根本不放开。
这番话言下之意就是‘快找我契约吧’
韦斯通却笑着摇头,他们战斗了这么久却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应该是外面的局势已经被控制,换句话说,结局早已经注定。
无论是格蕾与迦尔纳的胜利,还是莫德雷德与狮子劫界离的胜利,无论是谁到来,其结果也不会改变太多。
“如果你还有余力,帮我召集一下塞米拉米斯、还有外围的其他御主与从者吧!”
“诶?”这个请求让她无法理解。阿塔兰忒立刻说道:“你的状况并不是太好,如果其他的从者到来……”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去吧!”
被一对黑亮的灼灼眼神注视着,阿塔兰忒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开了头:“我知道了,我去就是了。”
她的身影迅捷在大圣杯的房间内消失,其后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塞米拉米斯、趴在塞米拉米斯身上的杰克(幼女版)、以及嘿嘿觉得好玩的阿斯托尔福到来了。
“只有你们几个吗?”
“哇,这里已经战斗结束了吗?其实我们那里也差不多啦。Lancer正在从被地面回收,差不多其他的英灵也要到来的吧?”
“嗯?”韦斯通微微一愣。
阿斯托尔福理所当然得意昂起了头,哼着鼻音说:“虽然你的女儿是很厉害啦,但是可无法俘虏身为查理曼十二勇士的我喔!我的骑士精神是不会屈服与强权之下的。”
“我只是没有砍掉你御主的手而已。”淡淡的声音从韦斯通的旁边传来,虚空的涟漪被打开,数道空间之门里,分别走出莫德雷德、阿喀琉斯、喀戎、格蕾、迦尔纳、齐格飞。
“可恶啊,为什么只有咱被抛弃掉啊,你真是太过分了!”阿斯托尔福不满地瞪着出来的从者们中央站立的银发呆毛的少女。
“我不需要没有立场的家伙……”芙兰冷淡哼了一声。
并没有英灵理他们的话。
迦尔纳、莫德雷德他们注视着大圣杯的房间里,周围经历着不可思议的大战,早已经变得七零八落了,即将死亡的天草四郎时贞倒在那里、已经燃尽生命最后一丝火焰的圣女变成了普通少女。
已经结束了……
这是何等的令人感到吃惊。
作为父亲的摆平了塞米拉米斯与计划了六十年的圣人,作为的女儿直接把他们所有从者都给用力量强制令其屈服。
即使心脏再怎么抱怨,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对父女是一对怪物组合。
当然,抛弃掉那些不满与身不由己,从房间所闪耀的圣杯,近在咫尺才是他们所最热切关注的。
被召唤到现世的英灵们,最渴望的东西如今已经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就是大圣杯吗?”
“鸣动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
“仿佛有某种东西从里面传来,直击灵魂。这的确能够称得上是万能的许愿机了……”
英灵们自语着。
芙兰已经来到韦斯通的面前,用憧憬的目光看着他:“父亲大人……”
韦斯通诧异看着迦尔纳这只五星枪兵还有四星的莫德雷德,这两个人的御主一个已经不见了,一个手中的令咒消失。
“你把他们都征服了吗?”
芙兰像是一个渴望得到夸奖的孩子,嗯了一声抬起自己的脚,那留有魔术回路的腿上,已经烙印了各种职阶的令咒。
“我清楚父亲大人一定会胜利的,而我也带了充足的奴隶。这样我们回到父亲大人的故土,也不用担心了!”
“奴隶?”韦斯通挑了挑眉:“你是通过强制性的吗?”
众多英灵沉默不语,那岂止是强制性,而是通过绝对的压倒性。堪比神灵的少女,即使在场他们的全部一起上,也不尽然能够与那个少女同归于尽。只要她想活着,就没有人能够杀死她。
芙兰高兴地说:“只要得到他们御主的令咒,就不用担心他们的反扑了。即使是意志不同,但只要能够用就足够了。”
“真是理性的判断,不过还是建议你解除掉吧。”韦斯通摇头说。
芙兰诧异:“为什么……”
莫德雷德这种反抗性的英灵听到韦斯通的话顿时露出赞同的神色:“没错。一个小丫头连根本身为王的道路必然要与部下并肩作战都不懂。就这样,你只有通过令咒指挥骑士王的我了!”
“单纯的三次命令并没有任何作用,而且没有必要强制这些历史上的英雄们。”韦斯通揉了揉芙兰的头。
“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真是够恶心的!”塞米拉米斯诧异盯着眼前,这还是那个令人可憎的混蛋吗?
少女欲言又止,蹙眉不言。
她也感觉到有什么把父亲大人给改变了。
这是她在看到父亲大人作出那种行为后、芙兰的第一反应。
那样的摸头虽然很温暖,但这却让她感到不解。
硬要说的话。在父亲大人的颞叶记忆当中,虽说比较容易动摇,被欲望所驱使,但芙兰清楚真正对父亲大人本身存在巨大影响,只有两个。
一个是银发的军服女人,她给予安乐的父亲大人带来的恐惧。一个是普通的女高中生,她的自杀给父亲大人带来了折磨与绝望。
如今这个影响着父亲大人的存在,替他驱散了恐惧,替他驱散了绝望。不,也不能够这样说……初到这个世界,父亲大人就已经在自我改变了。只不过是通过某个契机,某个见证,进而转变了。
是天草四郎时贞、还是贞德?
芙兰的目光看向蕾迪希亚,那个普通的人类少女只是单纯的傻白甜一只,父亲大人是不存在被这种愚蠢的女人所俘虏的。
“算了,随你吧!不过离开的时候不要这样就好。”韦斯通摇了摇头,没有过多在意。
莫德雷德就期待着芙兰点头然后解除后把对方砍个稀巴烂,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样一句,她不爽地嘀咕哼了声:“你这混蛋再争取一下会死啊……”
“莫德雷德?”韦斯通转身,对着她一笑:“放心,芙兰迟早是会放你自由的,而且你的愿望也会实现。”
莫德雷德狐疑,这家伙算什么,她的愿望可没有和对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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