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起初他还以为这种感觉只会持续一两天,毕竟以往的昏迷都是伴随着力量的增强完毕而消散,现在他已经有了那种涌进力量的感觉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强力,剩下的头痛按理说应该会很快就结束,没想到的是这竟然犹如附骨之蛆,根本没有要减轻的迹象。
对此,他有了一点点猜测,不过暂时没有办法验证,就只得作罢...
“还是等哪天问问加藤吧...”
低声念叨了句,羽生信长正准备加快脚步,身后就传来了肥仔大吨位的奔跑声,还伴随着令人嫌弃的粗重喘气。
“信长!等等我!”
材木座的这一声大吼瞬间引起了安静异常的行人们的注意,瞬间数十道目光集中过来,眼神中满是嫌弃的神色,仿佛在痛骂他的KY。
立马捂住嘴巴,肥仔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跑到羽生信长身边,压低了声音道:“信长,早上好...”
羽生信长不准备对肥仔回礼,或者说他从来就不会尊重肥仔,甚至还会帮着外人一起霸凌,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肥仔。
他很嫌弃地往旁边闪开几步,避开材木座喘出的空气,挑眉道:“放。”
材木座义辉基本上习惯了这样的态度,毕竟两个人都这么多年朋友了,他非常了解羽生信长的脾性,用自己喜欢的二次元说法就是‘傲娇’,真的能打死人的那种。
他左右打量了下周围,发现其他人除了会向自己投来看痴汉的眼神以外,并没有谁会注意这里,偷偷摸摸地掩住嘴巴小声道:
“你吩咐的都已经圆满搞定...”
“我就把他安排在之前你大哥住的那间房子里。”
“嗯,”羽生信长点头,肥仔办事他很放心,几乎是不会出现差错的,再加上有小天使海腾瞬帮衬,就更加有保障了:“他的起居问题呢?谁来照看?”
“是海腾,”材木座义辉露出苦恼的表情,似乎是觉得这件事有些棘手:“他现在只相信海腾,我连靠近都没有办法...”
废话,让你靠近了说不定第二天就会屁股痛啊!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两人所说的这个他指的是从东京巨蛋逃脱的漏网之鱼——才虎芽斗吏。
在决战之前他就跟海腾以及材木座说过这件事,于是周六晚通过龙之介的摄像头追踪,顺利在所有人失去才虎下落的情况下,进行了一招暗度陈仓。
至于为什么费尽心思要把这位前财阀继承人,现官方通缉犯弄到自己身边嘛...
这位也是他计划的一环,为了确保完美结局的达成,才虎芽斗吏是不可或缺的角色。
“你们之后的社团活动时间尽量挤压,精力往他那边倾斜,绝对不能让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材木座义辉拍了拍胸口,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接着皱眉担忧道:“可是他的精神状态好像很不稳定,就好像个小孩子一样...”
“这样的话,信长你不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嘛?”
“啊?”羽生信长眉梢上扬,疑惑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要盘问他了?”
“呃...”材木座愣了下,更加摸不着头脑,讷讷道:“你抓他不是要问他盲目会或是别的一些情况吗...”
“我有表明过这样的想法?”羽生信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肥仔,他不但没有想问的,甚至压根就没想过要跟才虎芽斗吏见面。
材木座义辉彻底懵了,挠着脑袋硬是猜不透这位真·青梅竹马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才虎芽斗吏肯定掌握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信息,这种时候套取情报难道不是基本的操作吗?
可是看羽生信长的表情,还有说话的语气,都表明了他根本没那个想法...
那自己跟海腾瞬在龙之介的指导下忙活了一整晚,岂不是抓了个寂寞???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非常古怪,嘴角抽搐着开口:“信长,我还真是看不透你啊...”
“让你看透了,我还是第六天魔王么?”羽生信长耸肩,自己好歹也是个后宫王,怎么可能会让个肥仔基佬猜到自己的想法?
“哼哈哈哈!”材木座义辉自然不再追问,他明白羽生信长不想说的事情就不要问,只要互相信任就可以,于是顺势转回中二的模样,大笑道:“吾剑豪将军亦不会输!”
两人已经来到了总武高校门口,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大,太不懂读气氛,招致了所有学生的怒目而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披着白大褂的身影已经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喂,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死肥仔!跟你在一起就是没好事!”羽生信长咬牙切齿,顺带捶了材木座四五拳,东京巨蛋事件中伤亡者众多,已经成了日本二十一世纪以来最大的灾祸,据媒体报道的死亡人数已经高达一百三十一人,这种时候笑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至于驻日的灯塔国军倒是诡异地没有发生异动,什么消息都没透露出来,安静得可怕...
官方的口径则一致咬死,是才虎芽斗吏因为商场失败,没有制衡者,雇佣了大量佣兵,发动了这次震惊世界的恐袭案件!
不过想想也能明白这是多好笑的解释,佣兵哪来的满载导弹的阿帕奇武装直升机?哪来的核弹头?要不是自己及时发觉踢飞到天上,用复仇之火挡住了威能,东京巨蛋周边聚集的人都要死。
现在举国上下都在为同胞哀悼,乃至群情激愤,这种时候还在大庭广众下说笑,就属实有点没心没肺了。
材木座义辉也明白自己过于憨傻,露出有些愧疚的表情,一边向着周围的人群鞠躬,一边和羽生信长跟在白衣身影的背后:“不好意思了信长,连累你了...”
羽生信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道背影,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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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两个,难道就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么?玩闹也要有个限度吧?”
“我并不反对乐观,可是要建立在读懂气氛的情况下,”
“回去之后,每人写三千字的检讨,明天上学交给我。”
平冢静双手抱胸紧皱着眉头,劈头盖脸的数落着材木座义辉以及羽生信长,表情中似乎有些异常的烦躁情绪。
连续说了好几分钟,她叹息一声,抿了口清水滋润喉咙,挥手道:“你先回去吧,以后要注意。”
“老师再见。”羽生信长带着材木座义辉一点头,刚转身要往办公室外走去,就被美人教师喊住了:
“我是让材木座先走,你留下!”
羽生信长的背影僵硬了下,只得无可奈何地转身,而材木座递过来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一眨眼就溜得没影了,只剩下一男一女享受‘尴尬’时间。
空气陷入了安静,墙壁上的时钟跳动清晰可闻,立正的少年与坐在椅子上的美人教师相对,却都避免将目光投到对方的身上。
自从上次拍过大头贴以后,羽生信长就不太刻意地避开与平冢静的见面次数,毕竟话都说出来了,要是碰上难免会滋生尴尬的情绪。
但两人终究是师生关系,自己又坐在讲台边缘的独特位置,低头不见抬头见,无法彻底避免。
实际上羽生信长自己对感情的事情也有反复不定的踌躇,这是很复杂的问题,后宫王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讽刺。
她人的不在意,并不代表着自己可以肆意妄为,细腻的心思总归需要细腻的应对。
好比在花火受伤之前,若自己还能强硬拒绝,可现在已经注定不可能。
那么,问题来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剔哪一边?
一团乱麻的感情中还欠缺决定性的事件去转圜,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是有局限性的,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道理都有局限性,放手去做最有可能的下场就是无人不冤,有情皆孽。
有时候他也会想自己要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就好了,那样反而没有负担,但是那种想法偶尔就好,人总是要去面对,去选择并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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