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罗莎脸色铁青,银牙紧咬,眼里射出愤怒的光芒,死死的盯着高台上那个身影。
“你什么你?”李暹靠在坐塌上,双脚搭在面前的桌案上,斜视着这位大宛王后,脸色露出轻蔑的笑容。
“让你爬过来做我的狗,是你的荣幸,别说是西域诸国了,就你大宛王宫的后宫之中,有多少女人想要爬到我的面前还没那个资格呢。”
“想来大宛国的那些王嗣之中,又或者说,大宛国上下的那些贵族们,有不少人盯着那个王座。”
“猜猜看,你大宛国上下,有多少人哭着喊着要爬到寡人的面前来做狗。”
“大宛国未来的继任者,到底是你的那位大王说了算呢,还是寡人说了算呢?”
这大宛王后虽然看不出多大年纪,但依这个年代十三四岁就嫁人的习俗来看,如果大宛国王或者这位大宛王后身体没什么问题的话,想来这位成熟火辣的大宛王后应该也有子嗣了。
即便她自己没有,想来过继到她名下的子嗣也得有的,否则她即便再怎么得宠,一个没有子嗣的女人也不可能会爬到王后这个位置上。
为了她王后的位置,为了她家族的利益,无论是她自己生也好,还是过继也好,她的膝下必须得有子嗣。
大宛国地处在遥远的极西之地,天山脚下又如何,只要惹的他李暹不高兴了,他随随便便的一句话,甚至是一个态度,就能让大宛国上下风起云涌。
这位王后如果不愿意做他的狗,大宛国内有的是人哭着喊着要做他的狗,到时候这位大宛国王后的子嗣,亦或是家族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果然,听到李暹的话,罗莎的脸上刷的一下变的惨白,身体急剧的颤抖了起来,眼中充满了绝望,鲜红的嘴唇也被咬出了丝丝的血迹。
虽然李暹的话很刺耳,让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可无奈的是,他说的却是事实。
她可以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脾气,不愿意做狗,但不可否认的是,大宛国有的是人愿意做李暹的狗,正如对方所言,对于大宛国内的一些人来说,能做李暹的狗,那是天大的荣幸。
这就是权利所带来的一切,有了这位权势滔天,拥兵数十万的秦王作为靠山,即便对方不出一兵一卒,只是一个态度,也能让大宛这个小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李暹要是开口说他支持某一个王嗣,亦或是贵族作为大宛的下一任国王,甚至都不用他李暹出兵,大宛国内那些蠢蠢欲动的利益集团就会乘机发难,推翻现任的国王。
为了讨好李暹,为了从动荡的大宛国中获利,西域的一些小国怕也会乘此机会落井下石。
没人比罗莎更清楚,为了权利,为了利益,大宛国内的那些贵族,绝对会做出一些毫无下限的疯狂举动。
仅仅只是一个遥远东方国度的权臣的态度,就能在大宛国内掀起一阵血雨腥风,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情吗。
罗莎既愤怒又无奈,面色凄苦,令人心酸,内心深处充满了挣扎,双手紧握,良久,似放弃了一般,咬了咬牙,无声无息的垂下了双目。
“秦王......说的没错......想做秦王的狗......的人,有的是......”
“能做秦王的狗,是我的荣幸,我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晶莹的泪珠顺着那艳丽无双的脸颊缓缓滑落,罗莎痛苦的闭上了双目,似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缓缓的跪了下来,匍匐于地,死死的咬着嘴唇,强忍着心头的耻辱,慢慢的朝着李暹爬来。
一头褐色长发波浪般的垂下,深蓝色的双眸散发着充满异域风情的诱人魅力,这位高贵的大宛王后趴在地上,丰满紧致的娇躯起伏有致,如雌豹般一步一步朝着李暹爬来。
薄如蝉翼的长裙紧贴着那成熟火辣的身体,浑圆翘挺的丰臀,随着腰肢的扭动,呈现出一个诱人的致命弧度。
纤细雪白的脖颈,丰盈妖娆的身段,以及那鲜红的双唇,配合着那充满异域风情的高挑身躯,高贵的身份,极致诱人的风情看的人心头一阵燥热。
征服一个身份高贵的异域王后,是每一个男人绮梦深处的最终幻想,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狠狠的蹂躏她,折磨她。
罗莎顺着阶梯,缓缓的爬到了李暹的脚下,低着头,丰盈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
“抬起头来,让寡人好好瞧瞧。”
李暹轻抚着下颚上特意留出来的胡茬,眯着眼睛打量着伏在脚下的这位诱人的王后,脚尖轻轻的挑起了罗莎的下巴。
罗莎不敢不从,强忍着心头无限的耻辱,紧闭双目,银牙死死的咬着嘴唇,将艳丽的俏脸抬了起来。
美艳绝伦的俏脸上泛起一片异样的血红,脸上的泪痕和嘴角那丝丝的血色,让她这位妩媚妖娆的异域美人更是平添了些许野性的诱人风韵。
李暹俯下身,轻抚着她的脸颊,眯着眼睛笑道:“怎么,你不愿意做寡人的狗?”
“没......有,能做秦王的......狗,是......我的荣幸。”罗莎紧闭着双眸,身体急颤,强抑着心头的耻辱感,说到那个狗字之时,更是几乎咬着牙将这个字吐了出来。
“可你的样子看起来很勉强。”李暹的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
“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强迫别人了。”
“强扭的瓜......不甜。”
“这是我们大汉的一句古话,你可能没听说过,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寡人可以派人把你送回去。”
“无论是回驿馆也好,还是回大宛也好。”
“只要你告诉寡人,说你不愿意做寡人的狗。”
“寡人现在就派人将你送回去。”
本章完
不喜欢强迫别人?送回去?
如果是在此之前,在她还没见到李暹的时候,罗莎或许还会信这种话,但现在嘛......
她相信,如果她敢说出不愿意,或许李暹真的会把她送回大宛去,但回到大宛之后,等待她的,怕会是无数贵族的口诛笔伐,她的家族甚至也会面临灭顶之灾。
罗莎一双美目缓缓睁开,脸上强升起一抹妩媚的笑容,道:“大王说的是哪里的话,能做大王的狗,是罗莎梦寐以求的事情,又怎么会觉得勉强。”
说罢,罗莎双眸带水,扭动着身体,缓缓爬将上前,如蛇一般盘上了李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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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两名侍女低着头,将一个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四方铜炉抬了上来,突入起来的脚步声将罗莎从迷离中拉了回来,清醒过来的她羞耻之意如潮而生。
羞怯之下,她刚想站起来,李暹却将他的头死死按住,怎么也不松手。
“是谁让你们过来的?”李暹缓缓的抬起头,望着两名侍女平静的道。
此时的李暹,敞着胸膛靠坐在坐塌上,一袭金色长裙的大宛王后罗莎,背对着两名侍女,跪在他的脚下,脸埋在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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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背对着她们的大宛王后,一头褐色的波浪长发,两名侍女面红如霞,心酥腿颤,放下铜炉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是王妃担心大王,命奴婢们送了炉火过来。”
这秦王府中夫人虽然不少,但能被下人们称呼为王妃的,也只有一人,就是他的那位正房夫人,蔡文姬蔡夫人。
李暹无奈的笑了笑,也不知这蔡琰是真的关心自己才让下人们给自己送来了炉火呢,还是已经猜到自己会对这大宛王后做什么,才特意派两个侍女过来打探一下消息。
“行了行了,下去吧,天寒,你们可要照顾好夫人。”
“诺!”
两名侍女恭敬一礼,匆匆的退了出去,屋内重新归于平静。
听着两名侍女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罗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曾经的她,身为一国王后的她,身份是何等的高贵,而现如今,却要跪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极尽丑态的来服侍这个男人。
更加可恨的是,她的心中不仅不为此而感到羞愧,愤恨,反而好隐隐觉得有些受用。
这一刻,罗莎将所有的尊严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暗叹一声,闭上眼睛,继续主动的抚慰了起来。
“起来,去抱住那边的柱子,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来。”李暹轻轻的拍了拍罗莎的后脑勺,指着不远处的一根柱子命令道。
罗莎面红耳赤,强忍着心中的羞耻和那一丝异样的感觉,扭动身体,缓缓的爬到了柱子前,双手扶着柱子,摆出了一个羞耻的姿势,回过头,烟波如水的望着李暹,露出了一抹妩媚的笑容,咬了咬鲜红的双唇。
“来吧,我的王,让你的狗......见识一下你威猛的姿态。”
李暹大笑一声,大步而下,来到了罗莎的身后,扬起大手,重重的在罗莎的丰臀上抽了一巴掌。
“你还真是个诱人的尤物。”
罗莎咯咯一阵娇笑,红唇轻咬,媚眼如丝的回头望着李暹,嘴角微微扬起,艳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神圣,高不可攀的笑容。
以如此诱人的姿势,露出这么一副高贵的神情,这女人,还真是懂的怎么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李暹心中的火焰腾的一下瞬间点燃,如发狂的野兽一般,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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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瘫软在脚下的罗莎,畅快淋漓的李暹放声大笑,肆意狂放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大厅内回荡。
“寡人见过那位大宛王,你这样狂野的异域美人,你们那位年迈的大宛王,怕是应付不了你吧。”
“不知寡人这个王,比之你们那位大宛王,如何?”
躺在地毯上的罗莎神色迷离,面染红霞,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娇艳妩媚的俏脸上泛着异样的晕红,听到这邪气十足又十分无耻的话,倒也不似中原女子那般羞涩难以启齿。
罗莎气喘如丝,如梦如呓的开口道:“大王如虎狼猛兽,而他......却连羔羊都不如。”
“他和大王比起来,就好像大汉和大宛之间的差距,一个人口百万,富有四海,一个却只是化外小邦。”
“一个在大汉这样的强国中凌驾于天子之上,一个却在异域小邦之中,还受到各种贵族的牵制,连自己的王后都保不了。”
“虽然同样为王,差距却是天与地的差距,没有相提并论的可能。”
本章完
阴暗潮湿的锦衣卫诏狱中,骆安脸色阴沉的抓着一个壮汉的头发,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弧度。
“我再问你一遍,是什么人引你们入长安,让你们刺杀秦王的,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被骆安扯住头发的壮汉,正是锦衣卫追查了数月,才从荆襄抓回来的太平教余孽,缘城。
为此追查此人,锦衣卫当初还在长安城中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还被当初还在长安令位置上的杜畿闹到李暹面前,为此,甚至还让他这个锦衣卫北镇抚司的镇抚使亲自登门赔罪,被杜畿那个老顽固一顿说教,指着鼻子骂了好几个时辰。
对于这个太平教余孽,骆安是恨的咬牙切齿,走出长安县衙的骆安当时便暗暗发誓,牵扯到这件事上的,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
缘城当初在长安引起了锦衣卫的主意,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明知事不可为后,当即就带着人逃出了秦国的势力范围,跑去了荆州。
本以为跑到荆州就没事了,谁知道对他恨的咬牙切齿的骆安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铁了心的要拿他的骆安,发现在北镇抚司的势力范围内找不到这些人之后,求到了南镇抚司陆炳那里。
借着南镇抚司对荆州的渗透,在荆州范围内的势力,硬生生的把躲到荆南的缘城给找了出来,抓来了长安。
这缘城倒也是条汉子,四肢的骨头全被敲碎了,浑身上下折腾的都已经不成人样了,却依旧没吐露一点有用的信息出来。
脸上皮都被削去几块,蓬头垢面的缘城艰难的抬起头,呸的一声,朝着近在咫尺的骆安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渐渐的露出了一个森然可怖的笑容。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阴森恐怖的笑容在牢房内回荡,面目全非的缘城扬天大笑了起来,如今都落到了这个地步,他很清楚,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活着出去的可能了。
就他现在这幅样子,就算能活着出去,又能如何,四肢已废,面目全非的他,就算活着从这里出去了,也只会落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
“好......好......果然够硬气......”
骆安脸上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气,一点一点擦去了脸上占着血液的口水,咬着牙点了点头,缓缓的转过身。
“我有的是时间,把那个女人......对了,还有那个小男孩,把她们带过来。”
听到这句话,缘城的笑声戛然而止,猛地一下抬起了头,死死的盯着骆安,似乎想要从骆安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不安。
不可能,他的妻儿早就被他秘密派人送到了荆南的深山之中,除了他以外,就连堂内的弟兄都没人知道她们的下落,锦衣卫怎么可能找到他们,这骆安一定是从哪里得知他还有一对妻儿,故意来诈他。
不过一炷香,女人和孩子凄惨的哭泣声从外面传了进来,熟悉的声音让缘城瞬间如坠冰窖,让他绝望。
“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找到她们,你一定是在骗我。”
蓬头垢面的缘城恶狠狠的盯着骆安,摇着头歇斯底里的疯狂嘶吼,呐喊。
“是是是,我只是在骗你,是在诈你,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们嘛。”
骆安冲着缘城露出了一个恶魔般阴狠的笑容,踱步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叹道:“武陵郡乌蒙山脚下的一个小山村啊,那个地方还真是够偏僻的,山体联叠危耸,恒绵陡峭,沟谷,山路险峻难行......”
“还别说,那种地方,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找得到的。”
“要不是有叶右......也不对,叶右是你的心腹,他怎么会背叛你呢。”
“放心好了,我不可能找到你的妻儿,就是随便找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来......”
“别说了,别说了......”缘城近乎疯狂的摇着头,其实从那熟悉的女人和孩子的声音,他的心就已经沉入了谷底,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比起心腹之人的背叛,他现在只觉的浑身冰凉,心中涌起无限的恐惧,妻儿落到了手段狠毒的锦衣卫手中,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缘城祈求的望着骆安,道:“我说......我全都说,只求大人你能别为难我的妻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跟她们母子无关......求大人,求大人不要为难她们母子,求大人开恩,求大人开恩......”
如果不是被绑在刑架上,缘城此时恨不得爬到骆安的脚下,只求他们能够放过自己的妻儿。
他这辈子是到此为止了,什么心腹的背叛,什么皇朝霸业,什么仇恨,他都不想了,他现在只想保下自己妻儿的命,他甚至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急什么,咱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玩。”
骆安笑着从一旁的狱卒手中接过了一盏热茶,惬意的坐在旁边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