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李暹越想越觉得可行。
“来人!”
“司空有何吩咐?”
“晚间宴席上的那些舞姬,这府里还有吗?”
“回司空,何府中只有那十六名舞姬,都被您赐给军师了。”
“那去把何咸的那些妻妾都带过来我看看。”
“是,司空。”
不多时,侍卫就领了一群衣着鲜亮的女子来到了屋外。
女子们如同参加选秀一般,陆陆续续进屋,并排站在李暹的面前,足有十数人之多,燕瘦环肥,莺莺燕燕,一时间屋内香气扑鼻。
李暹一阵愕然,这何咸小日子过的还真TM让人羡慕,大屋子住着,妻妾养了十来个,舞姬养了十来个。
跟何咸这个太守比起来,他这个司空反倒是显得格外的寒酸。
这些女子的姿色丝毫不亚于席上那些舞姬,甚至有些还要略胜上那么几分。
也是,没有几分姿色,又如何能让何咸这么一个土皇帝纳入房中。
何咸的这些妻妾,种类倒是还挺齐全,什么萝莉御姐,什么高贵冷艳,什么成熟妩媚,应有尽有。
众多美人之中,为首的那一人,自进门起,就吸引了李暹的注意力,其余女子站在她的身边,宛如众星拱月,皆暗淡失色,沦为了背景。
这女子一袭绯红长裙,丰臀柳腰,轻薄的襦裙紧贴着她那成熟丰满的身体,勾勒出了一个引人无限遐想的曲线,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生的端的是美艳动人。
又一个不下于邹氏的尤物,这没听过名姓的美人就让劳资难以把持了。
以后遇到那什么北甄宓,南二乔,劳资还不得落得个跟郭嘉一样的下场,英年早逝?
算了,管他呢,大不了多吃点什么人参鹿茸,泡茶多放点枸杞。
李暹斜依在软塌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此女,缓缓的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女子在李暹的面前并不似其他女子一般,没有拘束和畏惧,而是落落大方的对着李暹盈盈一礼。
“妾何咸之妻尹氏,见过司空。”
李暹点了点头,挥了挥手,淡淡的道:“她留下,其他都带走吧。”
“对了,从这些女子中再挑两个出来,给徐晃送去。”
徐晃怎么说也是他麾下第一位大将,总不能把他给忘了。
“是,司空。”
本章完
侍卫领着剩余的女子陆陆续续离开,不多时,空荡荡的大屋子内就只剩下了李暹和这位尹夫人两人。
昏黄的烛火洒在尹夫人白玉般的肌肤和诱人的雪沟上,看起来格外的美艳诱人。
“你......似乎并不怕我。”李暹嘴角微微扬起,面带笑意的看着尹氏。
刚才这个女子说她是何咸的妻子,从她这一身雍容华贵的气质,可以看出,她却是这何家的当家主母无疑,可她现在的这幅神态却有些耐人寻味了。
和妾不同,妾说的难听点就是高级一点的婢女,严格来说算是下人,在这个时代可以说属于那种可以随便送别人的物件。
但妻就不同了,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在面对一个要诛自家全族的人面前,目光中也看不到什么怨恨,表现的比妾好不到哪去,这让人有些费解了。
莫非那何咸对她不好,又或者她另有所图?
尹夫人并没有正面回答李暹的问题,而是盈盈的跪了下来。
“何家落入今日的境地,不怨司空,也怨不得别人,何咸的所作所为,注定了何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妾不求司空能够宽恕何咸的罪行,妾只求司空能够法外开恩,放过我儿何晏。”
“我知道,身为何家之人,无论何咸所做的事情跟他有没有关系,他都脱不了干系。”
“可他还不满两岁,他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求司空开恩,妾愿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以报司空大恩。”
何咸做的那些事,本就是祸及满门的事情,尹氏无话好说。
身为何家之人,平日里享尽了富贵,现在事发被株连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本来她已经接受了现实,可当她听到李暹要召人侍寝的时候,绝望之中又重新看到了一丝希望。
这是唯一能见到李暹的机会,李暹又是这关中真正的主人。
只要他点头,格外开恩,法外赦免一个孩子是轻而易举之事。
现在,李暹是她唯一的希望。
“你刚刚说你儿子叫什么?”李暹愣了愣,难道听错了?
尹氏伏在地上,额头紧贴着手背,回道:“何晏。”
“何......晏......你姓尹......”
李暹喃喃道,皱着眉头仔细回想,这个名字和这个姓氏怎么有点熟悉,在哪看到过来着?
细细回想了良久,终于回想了起来,看着跪在跪在地上的印氏,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古怪的表情。
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弄了半天你就是那个尹夫人。
听闻何晏是汉末有名的美男子,俊美的不像话,有着傅粉何郎之称。
观这尹氏的容貌,能生出何晏那样的美男子似乎也很正常。
劳资别的美人还没抢到呢,倒是先截胡了曹阿瞒的,而且一连两个还都是,难道劳资注定要成为曹阿瞒的灾星。
老这样逮着这么一只羊往死里薅似乎有点过分了,马上都给薅秃了,下次换一个薅。
说何咸他不知道,说何进,他听过但了解的不多,但你要说何晏母亲,那他可就能跟你说上三天三夜不休息了。
曹阿瞒见何晏母亲尹氏美貌,收入房中,还生有一子曹炬,像这种照顾孤儿寡母,关怀弱势群体,具有人道主义精神的事情。
哪怕是藏在如海洋一般的互联网中,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他都能给你翻出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尹氏,襦裙勾勒着浑圆有致的丰臀,李暹那可恨的圣母心蠢蠢欲动,觉得做人还是应该得善良一点。
“唉......我这人最是心软,理论上来说,就何咸罪孽深重,诛三族都不为过。”
“可严格来说,那些都是何咸所犯下的错,你们只不过是受了他的牵连罢了。”
“但国法毕竟是国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律法面前,容不下半点人情。”
“我既为司空,又如何能知法犯法,更别说是带头犯法了。”
李暹摸着下巴,目光上下打量着尹氏那起伏有致的娇躯,轻叹一声。
“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听着李暹前面的话语,尹氏的心渐渐的沉入谷底,感到绝望,可当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时,肩膀不禁轻轻一颤。
既为当家主母,还管理着何氏这么一个大族,又怎会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傻白甜,她如何会听不出这话中的含义。
难办,而不是不能办。
尹氏不禁感到有些恼怒,这大起大落的,这么调戏人好玩吗?
尹氏咬了咬鲜红的嘴唇,缓缓的站起身,莲步轻移,来到了李暹的身旁坐了下来。
依偎进李暹的怀中,丰满的胸部紧贴着李暹的胸膛,目光盈盈的看着他,轻启朱唇,妩媚道:“妾也知道司空的难处,不急,妾陪着司空一起想办法。”
“总能想到一个既不让司空为难,也能救我那可怜的孩儿一命的办法,你说是吗,司空?”
尹氏的娇躯贴着李暹的胸膛,慢慢向下滑落,缓缓的蹲了下去。
抬起头,盈盈的看着李暹,如水的明眸中波光流转。
轻咬红唇,妩媚一笑,将头埋入了李暹的衣袍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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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果然巧舌如簧,能言善辩,我承认我被你说服了,我突然觉得夫人先前所言也确实颇有那么一些道理。”
“嗯......何咸所犯之事和一个不满两岁的孩童有什么关系。”
“我明日就让人秘密将他送出去,对外就宣传病故了。”
“然后让人找户普通人家收养了他,让他改名换姓的活下去吧。”
尹氏身体一震,停了下来,低着头,双肩止不住的轻颤。
李暹轻叹一声,轻抚着她的头,道:“何咸所犯之罪,祸及满门,我总得给扶风百姓一个交代。”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很多时候,能够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才是真的幸福。”
尹氏沉默了良久,微微的点了点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落,落在了兽皮地毯上。
罢了,能活下去就好,想想自己日后的处境,跟在自己身边,对他来说似乎未必就是什么好事。
或许给他找一个普通人家的父母,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把,至少能让他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
......
三日后,扶风城外挤满了闻讯而来的扶风百姓,人山人海。
当何咸满门上下陆陆续续被压上刑场之时,现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沿途的百姓热情洋溢,夹道欢送他们这位即将上路的太守何咸。
担心这位即将要远行的太守路上饿着,本就不富裕的百姓拿出了家里一直舍不得吃的鸡蛋,菜叶等,纷纷要献给何咸。
因担心这位颇受百姓爱戴的太守不收,百姓们选择了用丢的,不容拒绝的纷纷往何咸身上丢。
甚至还有丢石头的,可能是想告诉这位爱民如子的何太守,行再远,也勿忘故乡土,乡亲们永远站在你的身后。
百姓们热泪盈眶,高声的呼唤,言语中充满了对这位爱民如子的太守的不舍。
“杀了他......”
“杀了这狗太守......”
......
城内城外,欢声如潮,震天的欢腾声充斥着大街小巷。
太守府,极致奢华的大屋内,飘荡着欢悦的靡靡之音。
透过轻薄的纱幔,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男女缠绵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了一声低吼,惊涛海澜的声音终于歇了下去,只余下了男女筋疲力尽的喘息之声。
尹氏青丝散乱,杏眼迷离,脸上残留着一抹异样的潮红,静静的依偎在李暹的怀中。
府外传来的欢腾声,让尹氏想起了今日是处决何咸的日子。
一想起自己的夫君今日将会被处决,而她却和另外一个男人在这每日取乐,一连三日,心中颇不是滋味。
百姓们的欢呼声,无不证明她的夫君死有余辜,只是,毕竟夫妻一场,免不了有些惆怅。
一名侍卫匆匆的来到了卧房外,轻轻的敲了敲门。
“禀司空,长安有消息传来。”
“恩,知道了。”
满身大汗的李暹,下了床榻,活动活动了筋骨,随意的披上了一件衣袍,从纱幔中走了出来。
打开门,从侍卫手中接过绢帛,展开扫了一眼,不由精神一震。
“哈哈哈......有意思,还真咬起来了,通知徐晃和郭嘉,明日启程回长安。”
“是,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