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看到门边的李暹,花鬘小脸一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花鬘脸色苍白,浑身直颤,咽了咽口水,胸脯急剧的起伏着,她可没忘记,阿会喃就是被眼前这个男人下令吊死在城头的,她不想死。
“对你做什么?”
李暹笑着走入屋内,坐在了一张软塌上,笑意盈盈的上下打量着花鬘。
眼前这少女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放在后世,撑死也不过只是一个初中小女生,不过小女生有小女生的好处,青涩的青春气息,也别有一番韵味。
“对你做什么啊......让我想想啊。”
李暹煞有其事的凝神思索了片刻,一拍大腿,笑道:“想好了,不如把你送去军营中,赏赐给将士们,用你这......”
李暹伸手上下指向花鬘婀娜的身体,上下示意了一番,笑道:“用你这诱人的身体,去为将士们服务,去给寡人的将士们歇歇火怎么样?”
花鬘小脸一白,惊恐的看着李暹,下意识的连退了数步,翘挺的丰臀抵在了桌案上,退无可退,连连摇头。
“不......我不要......我不要......”
“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我......我爹和我娘,一......一定会来救我的。”
“你爹和你娘?”李暹噗的一声满脸不屑的笑出了声。
“就算你爹和你娘不来,寡人也会亲自去找他们。”
李暹眯着眼睛盯着花鬘,笑道:“放心好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和你的爹娘团聚的。”
花鬘脸色苍白,浑身直颤,声音中已经含了几分哭腔,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恐惧之色,不住的摇着头。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见这丫头被吓成这样,李暹心中顿时感到一阵好笑,脸上却带着一抹森然的笑容,阴恻恻的道:“不能?”
“你们对永昌郡百姓能做的事情,寡人如何做不得?”
“当你们在永昌郡奸丨淫掳掠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们能不能那么对他们?”
“你们既然敢攻入永昌郡,在永昌各县为所欲为,难道不该做好自己也会落入这种下场的心理准备吗?”
“你现在这个可怜样,做给谁看?”
面对李暹的质问,年仅十四五岁的花鬘根本给不出回答,也不知该怎么反驳,只是,无论怎么样,她也不要落入那种境地。
花鬘捂着耳朵,连连摇头,如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一般,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不......不要......我不要去军营。”
“我不要......我不要......”
蛮兵肆意凌辱永昌百姓之时,受生存环境和孟获的影响,花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真当这样的事情要发生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却慌了。
看着花鬘那被吓的几近崩溃,可怜兮兮的模样,李暹忍不住暗叹一声,在后世,以花鬘的年纪,不过还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这些事情加在她的身上,确实令人有些心有不忍。
可那也只是在后世,在这个时代,以花鬘的年纪就已经算是成年人了,就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
或许她真的不懂事,或许那些事情不是她下的命令,但永昌郡这次的劫难,却是因她的父母而起。
她无不无辜不知道,李暹只知道在此次劫难中,死去的那些永昌百姓是只会比她更无辜。
李暹手边的茶壶倒了一盏茶,浅酌了一口。
“不想去军营慰劳将士们也可以,寡人念在你还年幼,就给你一次自己选择的机会。”
“我把你推出去,交由临沧的百姓处置你,你觉得怎么样,如果他们愿意放过你,那寡人就放了你。”
“除此之外嘛......”
李暹慢慢的放下了茶盏,脸色一寒,冰冷的声音响起。
“现在,跪着爬到寡人的面前来。”
“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花鬘身形猛的一滞,以蛮兵在临沧所犯下的罪行,如果真让临沧那些愤怒的百姓来处置她的话,下场怕不会比去军营好上多少。
几近崩溃的她听到李暹最后那句话时,仿佛在溺水的时候抓住了一根稻草,根本不会去想这根稻草能不能救自己的命,本能的就做出了选择。
花鬘连忙擦了擦眼泪爬了起来,如蛇一般扭动着那诱人的娇躯,拼命的爬到了李暹的脚下,紧紧的抓着李暹的衣袍,仰着头,一双蕴含着泪珠的双眸紧紧的望着李暹。
“我不要去军营......我也不要去见那些百姓......”
“除此之外,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本章完
“这才乖嘛,少女就应该有少女的样子。”
李暹俯下身,捏着花鬘的下巴,细细的端详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精致中带着些许野性的俏脸,还别说,这少女发育的还挺不错,杏眼娥眉,桃脸玉腮,洁白的脖颈之下,胸脯饱满高挺,阵阵淡淡的女儿幽香扑面而来,令人神醉。
“来来来,转个身。”李暹笑着用手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圈。
“把身子转过去,让寡人瞧瞧。”
花鬘娇躯一颤,愣了片刻,随即便明白了过来,花容见羞意如潮水般泛滥,一时间又羞又气,却又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扭捏了半晌,花鬘满脸血红,从脖子到脸颊,如朝霞般灿烂,怀着一腔的羞耻,扭动娇躯,缓缓的转了过去。
花鬘跪趴在李暹面前的地板上,脊背的曲线微微起伏,兽皮短裙紧紧包裹着她那圆润翘挺的臀部,柳腰盈盈不堪一握,充满野性的露脐装将她身体的线条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从背后望去,臀形饱满浑圆,挺翘的臀部看的李暹一阵口感舌燥,充满青春气息的青涩少女,跟人妻比起来,果然别有一番味道。
“来,喊声爸爸来听听。”
李暹轻抚着下巴上的胡茬,嘴角扬起了一抹邪意的弧度。
爸爸?这是什么称呼,听起来像是爹的另外一种方言称呼,难不成他想收自己做女儿?
花鬘微微一愕,回过头,望向李暹的眼眸中充满了迷茫。
“哈哈哈......”李暹大笑一声。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屋内响起,李暹扬起手在她那浑圆的小翘臀上重重的来了一下。
“让你喊你就喊,反正不管早喊还是晚喊,你日后都是要喊的。”
这一下力道甚大,花鬘只觉臀上一麻,剧烈的疼痛感如同一道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令她忍不住一阵轻颤。
虽然不解李暹话中那句,‘不管早喊还是晚喊,日后都得喊’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内心对李暹充满惧意的花鬘强压下心头的羞耻,眼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莲口倾吐,生弱蚊蝇的轻喊了一声。
“爸爸......”
这一声又轻又嗲,似乎带着一股异样的魔力,涌入了李暹的心头,让他只觉心头一阵燥热。
“哈哈哈......好......”
李暹大笑一声,撕去了花鬘身上的兽皮短裙,低吼着扑了上去。
一时间,春光无限,糜靡之音夹杂着李暹的狂笑声,在屋内回荡。
......
数百里外,云弄峰
白云悠悠,天高气爽,终年云雾缭绕的云弄峰半山腰,数千将士静静的伏在怪石林立的草丛中,安静的如同伏在草丛中等待着猎物上钩的野兽,聚精会神的盯着山谷下那条蜿蜒崎岖的山路。
山风袭来,张任低垂着双目,似乎已经熟睡过去,附近除了呼啸穿过峡谷的山风以外,静的让人有些烦躁。
蜿蜒绵长的云弄峰峡谷是通往叶榆必经之路,此时却静的令人心中发毛,如同一个长着伏在大地之上,静等着猎物经过的凶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数千将士已经在寒风中静伏了数个时辰,情绪也开始渐生焦躁,唯独张任依旧面色静如止水,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张任虎目突然一睁,刀锋般的目光望向了远方。
目光的尽头,无数穿着兽皮,旗帜杂乱的蛮兵宛如一条长蛇,沿着蜿蜒的山道,徐徐而来,目测数量不下于三万。
数千静伏于草木之中的将士似乎也发现了这些蛮人,霎时间,浑身热血沸腾,焦躁之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汹汹涌动的高昂斗志。
不过半个时辰,数万蛮兵便已进入峡谷,眼看着穿过峡谷的蛮兵已经过半,张任提起长枪,目光如刃,厉声喝道:“将士们......给我杀......”
惊雷般的怒吼声响起,随着如雷般的战鼓声,喊杀声冲破云霄,一块块巨石顺着山谷滚落而下,一时间,地动山摇。
声声的巨响声中,一块块巨石如从天而降的陨石,砸向山谷中已经陷入骚乱中的蛮兵,眨眼之间,无数蛮兵连惨叫声都未曾发出,就被砸臣了肉泥,连珠炮不断落下的巨石,瞬间将蛮兵的前后两军隔成了两截。
震天的嗡鸣声中,无数箭矢破空而出,黑压压的一片,如乌云般朝着山谷中压去。
箭落如雨,倾盆而下。
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眨眼之间,便有千余蛮兵被射翻在地。
“有伏兵......快......快从这里冲出去......”
带来神色大变,霎时间惊骇到了极点,拼命的抽打着胯下战马,歇斯底里的大声咆哮。
山谷的两侧皆是陡峭的山坡,对方既然在这里设伏,两边山坡上自然也都是对方的人,后路已经被切断,眼下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这条山谷。
至于后军,也只能希望他们自求多福了。
正在这时,山谷两侧的山头上喊杀声冲天而起,一时间伏兵尽起,无数黑衣黑甲的将士如潮水般从山坡上冲了下来。
张任目光紧盯着骑在战马上的带来,翻上上马,提枪向着坡下杀去,胯下战马铁蹄如飞,一人一骑,闪电般的朝着带来杀了过去,转眼间就撞上了人群之中。
爆喝声中,张任纵马舞枪,率领麾下将士,生生冲入敌阵,手中长枪无情的屠戮着早已丧失斗志的蛮兵士卒。
杀入阵中的张任如虎如羊群,狂舞着手中的长枪,肆意的收割着人头,枪影重重,不断的有蛮兵士卒倒在他的枪下。
一条长长的血路,朝着带来的方向延伸而去。
“竟搞偷袭,卑鄙无耻的汉狗,纳命来......”
愤怒至极的带来见张任肆意的收割着手底下的士卒,怒吼一声,拍马舞刀,直取张任。
枪锋尚在滴血,浑身浴血的张任战役狂升,见带来不仅不逃,反而朝着自己杀来,嘴角掠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就凭你?”
张任冷笑一声,一抖手中缰绳,纵马飞了出去......
本章完
啥时间,两骑相交,只见张任侧身躲过了带来迎面劈来的一刀,手中长枪闪电般的刺向带来的腋下。
“给我下来吧。”
只听张任爆喝一声,手臂青筋暴起,带来甚至还未回过神来,只觉身体一轻,整个人便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张任不屑的冷笑一声,刚想命人将带来擒下,忽闻一声怒吼声自身后传来。
只见一个手持大斧,长相凶恶的壮汉纵马朝着张任杀了过来,此人乃孟获麾下大将,第一洞元帅金环三结。
杀至近前的金环三结挥起打斧,朝着张任劈了过去,却见张任猿臂一动,尚未看清楚他如何出招,两骑便交错而过。
金环三结只觉眼前一道寒光闪过,错愕的表情定格在了脸上,紧接着,鲜血如柱从喉间喷涌而出,向前冲出了数步后,巨大的身躯轰然的栽倒在了马下。
张任探身一抄,将金环三结的脑袋削了下来,高高举起,一双虎目环顾四周,厉声喝道:“贼首已经伏诛,但有反抗者,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一声惊雷般的爆喝声在山谷中回荡,浑身浴血的张任高举着金环三结的头颅,宛如一尊立于天地间的战神。
眼看着自家主将被人一个回合死在了对方的枪下,另外一个主将带来也生死未卜,蛮兵残存的斗志瞬间土崩瓦解。
惊愣了片刻,早已被汉军杀蒙了的蛮兵哗啦啦的丢弃了手中的兵刃,跪满了一地......
被落石切断的山谷另一面,老将庞羲率数千精兵如猛虎一般冲入了蛮兵的后军之中,如风卷残云一般,刀砍枪挑,杀得蛮人慌不择路得四散溃逃。
带来与金环三结麾下的这三万兵马本就是数个部落组建起的联军,战力有些堪忧,今日又被打了个埋伏,本就人心惶惶的同时,前后军还被切断了,失去了将领指挥的这些蛮人,更是与一些一触即溃的山贼草寇没什么区别。
山谷之中,血流成河,不过数个时辰,汉军便以近乎绝对的碾压之势,全歼了这三万蛮兵,活捉带来,阵斩金环三结。
......
百里外,蛮兵大营
军帐中,孟获脸色铁青,面目狰狞,死死的盯着雍闿,眼中寒光闪烁,咆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是怎么跟本王保证的,你说只要联合各部,乘着李暹入川之际攻打永昌,必能夺得整个永昌郡,甚至是夺下益南三郡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