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孟获......你的这位夫人似乎不怎么听话啊。”
祝融脸上那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的神情,李暹并不在意,反而将目光投到了孟获的身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寡人最是心软,最不忍做的,就是逼迫他人。”
“既然你的夫人不愿意让寡人代表受尽苦难的永昌百姓去淫辱她,那寡人就发发善心,让你如刘备那般,向永昌百姓谢罪好了。”
“至于你的妻女,既然她不愿意让寡人待永昌百姓来淫辱她们,那就让永昌百姓自己来好了。”
此言一出,祝融娇躯一颤,遍体生寒,孟获更是吓的面无血色,差点没晕死过去。
刘备什么下场,他可是听说过的,据说那就被被当着万民的面,一片一片千刀万剐而死,他可不想落得个刘备那样的下场。
“夫......不,祝融,你就从了秦王吧......”
“你是南中第一美人,秦王是当今天下唯一的英雄,只有他能配得上你......不,能服侍秦王这样的英雄,是你的福气......”
“你和秦王,才是英雄美人,天生的一对。”
孟获满脸羞愧,望向祝融的目光中充满了乞求,恳求道:“祝融,你......你就......你就......从了秦王吧。”
说完这句话,孟获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无力的垂下头颅,不敢望向祝融的目光。
孟获的话宛如一道惊雷,无情的劈在祝融的心头,劈的祝融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微微一晃,只觉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前一刻,孟获摇尾乞怜,甚至还要将她和花鬘献给李暹的卑微懦弱之举,击碎了她心目中孟获英勇伟岸的形象,让她坚持依旧的信仰崩塌了个细碎,也顶多只是失望。
更多的则是对李暹逼迫他们至此的怨恨,以及恨自己没能及时劝阻孟获,做出举兵攻打永昌的这种蠢事,以至于落得今日这般田地的悔恨。
然而这一刻,当孟获都已经恬不知耻到为了那一线渺茫的苟活希望,甚至无耻到能说出恳求她去服侍另外一个男人,恳求她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的凌辱之时,祝融对孟获最后残存的一丝念想和怜悯,也顷刻间烟消云散。
此刻的祝融,心中所剩的,只有对孟获这个懦夫的鄙夷与厌恨,甚至对自己也产生了浓浓的恨意,恨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了孟获这样的货色,甚至倾祝融一族之力,助孟获威慑南中各部,将他扶上了蛮王之位。
“你......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无耻之人。”
祝融丰腴的娇躯微微颤抖,目光冰冷,咬着牙望着孟获:“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错将猪狗认作英雄,嫁给了你这种懦夫,软蛋。”
本就心如刀绞的孟获,如今又被祝融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顿时心中一怒,抬起头,双目血红的怒视着祝融,吼道。
“是......我是猪狗,可你又好到哪里去,你别忘了,你也只是汉人眼中的蛮夷。”
“在秦王的眼中,你就是一只母猪,能服侍秦王,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若不是因为我是南疆的蛮王,若不是你有着是我夫人的这个身份,你觉得秦王能看的上你这种肮脏的母猪?”
“你有什么脸面来说我,你要是真那么刚烈,那你就去死啊,干嘛甘愿做一个俘虏,还有脸跑到我的面前来?”
孟获彻底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的冲着祝融咆哮,到了这一刻,他又何尝不知李暹就是想要羞辱他,可他又能怎样,就算他现在就去死,忍受千刀万剐也不皱一下眉头,又有什么用,李暹能因为他死了就放过祝融和花鬘吗?
既然无论是卑微的苟活,还是从容的去死,都改变不了什么,那为何不选择一个稍微好点的结果,为何不选择一个可能会活下来的更好的结果?
本来还觉得祝融不仅武艺高,背后族群势力也大,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娶了这样一个女人,是他孟获几世修来的福气。
可是没想到,竟是如此的不堪,只会胡搅蛮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他的苦心呢。
不求你能够想办法让李暹这狗东西能够放过自己,也不求你能够在老子最需要你安慰的时候说上几句暖心的话,但你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胡搅蛮缠,在老子受尽羞辱的时候来落井下石吧。
你TM是不是想让老子尽快去死,好与李暹这狗贼心安理得的去快活?
孟获双目血红,死死的盯着祝融,同样是俘虏,祝融却看起来容光焕发,显然没有吃过什么苦头,李暹这狗东西出了名的好美色,更好人妻。
以祝融这姿色,李暹这狗东西又怎么可能会放过,看你这容光焕发,连手链脚链都没带的样子,怕是早就爬到李暹的床上去了吧。
当听闻祝融被俘虏的时候,孟获就已经猜到可能会面临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了。
祝融受到凌辱是迟早的事情,只是以他对自家夫人的了解,自家这位夫人显然不是一个肯乖乖就范的主,李暹必然会用尽各种手段折磨她,逼她就范。
数日前,他的脑海中所浮现的画面还是李暹用尽各种手段折磨祝融,祝融满脸痛苦的被李暹凌辱,最终羞愤屈辱的自绝而亡。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祝融的气色看起来不像是受到折磨的样子。
好嘛,在老子面前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怕是背地里早就主动爬上李暹的床了吧。
孟获的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祝融娇媚的在李暹身下承欢的画面,可能这对狗男女在来这里之前,怕也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否则以李暹这狗东西的性格,祝融怎么会如这般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什么折磨的样子。
越想越气,孟获只觉胸腔仿佛在下一秒都将爆开,怨毒的盯着祝融。
“你这只肮脏的母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怕是不久前你还在与秦王快活吧,现在跑我这来装什么贞洁烈女?”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能感受到你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肮脏气息,谁知道你在南中的时候,还背着我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本章完
祝融外表放浪,漠视礼法,放荡不羁,却不代表她真是一个放浪之人,以往两人感情深厚之时,自不会讲这种事情放在眼中,反而还会觉得她风情万种,格外的诱人与完美。
然而此时却不同了,孟获现在看祝融哪都觉得不顺眼,就连祝融身上没有丝毫的伤痕,被俘的这些日子里,没有受过什么折磨,现在看在孟获的眼中,也觉得格外的刺人。
以李暹这个狗东西的人品,被他俘虏了这么些日子,不仅毫发无损,甚至看起来气色也不错,想来这些日子定然被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若说这其中没有什么猫腻,谁信?
祝融身体一僵,眼中神情刹那间变的冰冷刺骨,静静的看着孟获,一言不发。
这微妙的反应看在孟获的眼中,那是什么,是被他言中之后无法反驳的表现啊,此时看向祝融的目光中,更是充满了厌恶。
“你这只肮脏的母猪,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还不去做你最擅长的事情?”
祝融娇躯轻颤,巍峨的胸脯剧烈的起伏,双手微微颤抖,就在她内心深处的愤怒即将喷涌而出,忍不住就要冲上去亲手了解这个无耻的懦夫之际,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肩头。
“好啦,与这种人有什么好置气的。”
李暹揽住了祝融那杨柳般的腰肢,顺势将祝融揽入怀中,顺着那诱人的曲线,抚上了祝融那柔滑圆润的翘臀,隔着那层薄薄的兽皮短裙轻轻搓揉。
“你以为寡人带你来此,是为了羞辱孟获,甚至是羞辱你。”
“其实呢,有一点全天下的人都看错了寡人,那就是寡人真是一个多愁善感且温柔的人。”
李暹紧紧的拥着祝融,幽幽的道:“夫君、女儿、被俘虏的族人,以及整个祝融一族和南中各族族人的未来。”
“寡人知道夹在其中的你,是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绝望。”
“可有些事情呢,又是避免不了的,无论这个选择是多么的痛苦,你都不得不面对。”
“寡人带你来此,只是想帮你减少一些痛苦,帮你做一个决断。”
“如果让你觉得寡人是在羞辱你们,能够让你心里好受一点,能够让你有一个仇恨的宣泄口的话......”
“寡人甘愿被你记恨,寡人甘愿让你将所有的仇恨都记在寡人的头上。”
“那样的话,你的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寡人之愿,乃是让天下人都有一张笑脸,而所有的痛苦与误解,都有寡人一人来承担。”
“你......是否明白寡人的良苦用心无所谓,只要能减轻你心中的痛苦,那寡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突然被李暹拥入怀中,并且当着她夫君的面轻薄于她的祝融,下意识的就要挣扎开,可当那充满柔情的声音传入耳中之时,却又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现在的她,心乱如麻,根本无法,又或者说,没有那个心思去分辨李暹言语中的真情假意,她只知道,这个怀抱很温暖,很有力,这个臂膀,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似乎能让为她遮挡任何风吹雨打。
是羞辱孟获和她也好,还是真的如李暹言语中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一个温柔的目的也罢,祝融不想去思考,去分辨,她知道,这没有任何意义。
李暹的话无论真假,至少表现出了他的态度,而以李暹这样身份的人,去分辨对方言语中的那些所谓的真情亦或是假意,没有意义,重要的是他的态度。
为王者,个人情感代表不了什么,哪怕他真是一个内心温柔的人,身为一个合格的王者,情感也左右不了他的任何决定,能决定的,只有他的态度。
而眼下,李暹的态度,无疑让如坠冰窖的祝融感到了一丝丝的温暖,这个怀抱,也是温暖的如此让人留恋,不舍离开。
早已心灰意冷,对孟获彻底绝望的祝融,用她的行动,表达了她的态度,以及之前还未给出李暹的答复。
也不知是为了报复孟获,还是宣泄内心的无助与彷徨,只见祝融突然之间,踮起了脚尖,仰起头,冰冷的朱唇,深深的吻向了李暹。
这一吻,祝融似将对孟获的绝望与愤恨,对自身处境的无力,以及心中的寒冷等负面情绪,全部倾注在了其中,仿佛只有这般,才能彻底的放空自己,释放自己......
李暹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了过来,大笑一声,当着孟获的面,拥着祝融激吻了起来。
眼见这对狗男女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面前如此亲热,孟获心如刀绞般的疼痛,目光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满是怨恨的盯着眼前那交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双拳握的吱吱作响,浑身颤抖。
有那么一瞬间,孟获的心中甚至生出了冲上去将这对狗男女撕碎的念头,哪怕是死,也得拉上这对狗男女陪葬。
只可惜,这样的念头也只有想想罢了,他的身体被铁链牢牢的锁在刑架上,别说他有没有扑上去的勇气,就算有,也无能为力。
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的祝融,余光瞟到孟获那充满怨恨,却又懦弱的只能咬着牙,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一声的模样,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丝怜悯。
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随之而来的就是鄙夷,连自己的妻子被人当着面羞辱,都不敢吭声的货色,竟然被她曾经看做是顶天立地的英雄。
自己竟然会因为这种货色,陷入痛苦的两难之境,甚至在被李暹逼入绝境之时,居然还考虑过他的感受。
甚至,刚被俘的那一刻,她还想过待确定女儿和族人无事之后,陪着他一同赴死。
现在想来,还真是可笑。
这种男人......他配吗?
孟获脸色发紫,垂着脑袋,似乎只要眼不见,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似乎是为了故意报复他一般,祝融香软的身体紧贴在李暹的怀中,丰腴的大腿紧贴在李暹的身上似有似无的厮磨,微微轻喘,妩媚娇笑。
“哦......大王您慢点,您太勇猛了......”
“您可比某些中看不中用的货色强太多了,妾有些承受不住......”
本章完
听着耳旁传来的靡靡之音,孟获的心都在滴血,怒火中烧,紧咬着牙关,将已经涌到喉间的鲜血生生的咽了回去。
那莫名的痛苦与怨恨,几乎令他窒息。
孟获只觉一阵气血上涌,喉间一甜,如野兽般嘶吼一声,喷血数升,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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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州牧府大堂,哀嚎声和求饶声不断。
孟优、雍闿、带来、杨锋等一干蛮将伏在地上,脑袋将地板磕的碰碰作响声。
“秦王饶命......都是被那孟获所迫,小人才做出了这等蠢事,不管小人的事啊......”
“秦王饶命,秦王饶命,都是那孟获,是那孟获逼迫小人将叶榆献给了他,是孟获,是那孟获逼迫小人啊......”
“秦王您不能杀我啊,您要是杀了我,丨日后还有谁敢向秦王投诚啊......”
“秦王......”
坐在上首的李暹轻轻的揉了揉额头,被这些人吵得头昏脑涨,摆了摆手。
“都给我安静一点,一个个来,我如果没让他说话,谁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就拖出去剐了。”
此言一出厅内瞬间变的安静了下来,一干待审的蛮将死死的闭着嘴,生怕惹的李暹发怒,命人把他们拖出去剐了。
李暹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跪在人群中的雍闿,雍闿心中一喜,以为李暹是让他先发言,连忙挪动膝盖上前了几步,刚要张口,只听李暹那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就不用审了,拖到城头上挂起来。”
雍闿瞬间如坠冰窖,连忙哭道:“秦王......秦王饶命啊,臣虽然一时糊涂,坐了错事,可臣在益州郡担任耆帅之时,也曾护过一方安宁......啊......”
“还请秦王念在臣也是汉人,也曾造福过一方,还请秦王开恩啊......”
被士卒朝着门外拖去的雍闿拼命的挣扎着,恳求着。
“嗯?等等......”
曾在益州郡担任过耆帅?老子难不成指错人了?李暹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问道:“你不是杨锋?”
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的雍闿,听闻此言,连忙激动的道:“小人不是......小人不是......”
“小人是雍闿,曾在益州郡担任过耆帅,小人......”
雍闿话还未说完,李暹便摆了摆手,点头道:“哦,看来是寡人认错人了,把杨锋给我拖到城头上挂起来。”
两名士卒放开了雍闿,从人群中将杨锋拖了出来,也不管杨锋如何拼命的挣扎求饶,径直的将他拖出了门外。
听着杨锋渐渐远去的声音,惊魂未定的雍闿激动的连连叩首。
“谢秦王......谢秦王......”
李暹摆了摆手,淡淡的道:“你用不着谢寡人,杨锋身为守边的将领,竟不思保境安民,反倒是将城池献给蛮人,他自当受到应有的惩治,毕竟国法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