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李暹扫了一眼此二人,不禁心生鄙夷,就这点出息竟然也敢想着争夺家产,罢了,真杀了这两个废物的话,家里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总不能为了解决因此而引发的一系列家族问题,自己把自己这幅躯体的满门都给屠戮了吧,好说也不好听啊。
李暹从一旁的侍女手中拿起一沓火纸,踱步来到了这兄弟两人的面前,挥了挥手。
按着李利和李进的侍卫们放开了这两兄弟,默默的退了出去。
“怎么说你们二人也是我的兄弟,如今李家遭逢大难,我们兄弟三人本应齐心协力,共度难关才是,可你瞧瞧你们两个。”
“叔父尸骨未寒,你们就在他的灵前大闹,成何体统。”
李暹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火纸分成了两份,慢慢的塞到了两人的手上,道:“待会呢,我还要去看望慰问郭汜、樊稠、张济的家属。”
“你们二人就在这替我给叔父守灵,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在这好好反省一下。”
“是是,堂兄教训的是,我这就给叔父守灵。”
李进连连点头附和,接过李暹递过来的火纸,连滚带爬的到了摆在灵堂前的火盆处跪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个变得十分陌生的弟弟,李利面色复杂,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的走了出去。
出了府门,李暹带着一群侍卫直奔郭汜、樊稠、张济等人的府邸而去,郭汜等人名义上毕竟是李傕这个大司马的下属。
如今接管了一切的李暹,无论是从名义上,还是为了安抚郭汜等人旧部,都应该亲自登门慰问一番。
郭汜只有一子,年纪尚幼,军中的心腹伍习又已经死了,自然也不担心他的妻儿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樊稠尚无子嗣,家中只有一个老母和几房抢来的小妾,李暹逐一对郭、樊两家人安抚了一番,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张济的府邸。
张济没有什么亲属在长安,唯一一个在身边的侄儿张绣,也在张济死的那个晚上死了,所部人马尽数被李暹收拢。
原军中的部将为了巴结新主子,也大多都赶往了李府,去给李傕送行了,以至于偌大的张府之中,如今除了一些府中的下人以外,冷冷清清。
清冷的灵堂中央,摆放着两具棺木,一具棺木前的灵牌书写着‘镇东将军、平阳侯张济之灵位’,另一具棺木前的灵牌书写着‘建忠将军,宣威侯张绣之灵位’。
一个身着孝服的女子孤零零的跪在灵前轻声哭泣,宽松的缌麻丧服难掩那成熟丰满的身躯,丰臀柳腰,起伏有致,诱人的跪姿将那玲珑的曲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这应该就是传闻中的邹氏了吧,生的果真是祸国殃民,不愧是连曹阿瞒都被其迷的乐不思归的女人,。
李暹暗暗吞了吞口水,轻咳一声,抬起脚迈了进去。
本章完
李暹的一声轻咳,在这清冷的灵堂中显得格外的突兀,正沉寂在悲痛与迷茫中的邹氏一惊,连忙抬起头,目光投到了李暹的身上,茫然的看着这个看起来有些陌生,旁若无人般走进来的年轻人。
李暹从邹氏的身旁穿过,来到了灵堂前,分别给张济和张绣叔侄两上了柱香,转过身,来到邹氏的面前,道:“夫人节哀。”
虽然不认识李暹,但既然是来祭拜自己夫君和侄儿的,邹氏还是很有礼貌的欠身回了一礼。
“公子还是第一个来祭拜家夫和侄儿的,妾替家夫和侄儿谢过公子。”
眼前的邹氏桃脸玉腮,洁白的颈项之下胸脯高挺丰满,低头回礼之际,露出的那一抹雪白幽深的沟壑,更是惹人无限遐想,李暹忍不住一阵口感舌燥。
“夫人不必多礼,只是如今尊夫和令侄都遭贼人所害,夫人今后在长安必将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不知日后有何打算?”李暹低下头,凑到邹氏的耳畔深吸了一口,一阵淡淡的幽香传入了鼻孔之中。
邹氏本还因为他能来祭拜她的夫君,心生感激,可此时这轻薄之举,却是让她不禁升起一丝薄怒,连忙起身与李暹拉开距离,怒道:“妾好歹也是已故镇东将军之妻,公子何故如此轻薄。”
李暹笑了笑,缓缓的道:“我乃已故大司马李傕之侄,当朝司空李暹,不过对夫人来说并不重要,我也并不打算用这些所谓的权势来逼迫夫人,我想告诉夫人的是,我有能力照顾夫人的余生。”
“夫人可曾想过,你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要如何在当今这乱世之中生存。”
“夫人觉得我为人轻薄,可我这个人素来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张济和我叔父共事多年,我本可以打着替叔父照顾张济遗孀的旗号,以礼相待,将夫人接回府中好生照顾,来获取你的好感,我也完全可以这么做。”
“可即便如此,夫人在我府中又如何自处,以什么身份自处,我可以对夫人以礼相待,可我也并不能面面俱到,以夫人的身份,我府中的那些下人们又会如何看待夫人。”
“或许,我也完全可以凭借着自己手中的权势,将夫人强抢回府。”
“反正,无论你是觉得我是看在张绣是与我叔父共事多年的同僚的份上,想要替张绣好好照顾你,才想着把你抢入府中,给你按上一个我夫人的名号,也只不过是为了让下人不敢怠慢你也好。”
“还是觉得我不忍心见你这么一个女子在这乱世之中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而产生了同情心也好。”
“又或者,你也可以认为,我只是贪图你的美色,想要将你据为己有也罢,我都要定了夫人。”
“无论夫人怎么看我,又或者我用什么样的手段把夫人带回去,这个结果对于夫人来说,似乎都未必就是什么坏事吧。”
李暹踱步来到邹氏的身前,将她逼到了墙边,撩起了她耳畔的一缕发梢,放在鼻前轻嗅,闻着那淡淡的清香,轻声笑道:“夫人以为,我说的可还有些道理?”
既已权势滔天,那自然就得率性而为,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管她是什么人妻也好,少女也罢,只要是看上的美人,哪怕是用抢的,也要通通带回府中。
如果连看上的美人都要顾及着世俗的眼光,瞻前顾后,唯唯诺诺的话,那这权势要之又有何用。
李暹的这一番言论,震的邹氏脑中一片空白,她方才在灵前哭的悲痛欲绝,也并非全是因为对张济的感情,还有对未来的迷茫。
正如李暹所言,张绣和张济全都死了,她一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女人,将来又如何在这乱世之中生存。
在兵荒马乱的乱世之中,女人拥有过人的姿色,未必就是什么好事,如果没有依靠,余下的后半生会怎么样,会是如何的凄凉还未可知,若是不幸落入乱军之中,那往后的日子可就是更加的难以想象了。
正是因为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她方才才会在灵前哭的如此的悲伤和绝望。
李暹说的没错,就算他愿意看在张济的份上,将她接回府中,以礼相待,可她又要以何种身份在李府中自处,无论怎样,似乎也只有成为对方的女人是一个最好的结果。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想要我。”邹氏咬了咬嘴唇,抬起头仰望着李暹近在咫尺的面孔,目光中充满了复杂之色。
本以为对方是一个轻佻的轻薄之徒,因为看上了她的美色,想要将她据为己有,甚至在灵堂前,在张绣的灵位前就做出此等轻薄之举,简直是丧心病狂。
可听了他方才的一番言论,邹氏又觉得有些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果只是想要霸占她,以他如今的权势,直接强行霸占就好了,又何必跟她解释这么多。
如对方所言,对方似乎也完全有可能是因为可怜她,又或者是因为看在张济的份上,想要照顾她,不想她多想,才佯装出一副恶霸的嘴脸。
如果对方真的只是心思细腻,顾虑着她的感受,才佯装出一副恶霸的嘴脸,让自己以为对方只是贪图她的美色,强行霸占了她,既免去了她为了找一个依靠背叛夫君张济心中愧疚之情,让她可以把这一切罪责都怪罪对方的头上,也完美的照顾了她的后半生,这可就跟恶霸是完全两码事了。
此时邹氏再看着眼前这个一副浪荡子的李暹,内心复杂至极,不知是该愤然的怒骂,还是该感激对方的体贴入微。
“谁知道呢,或许我真的只是贪图你的美色,想要霸占你这个尤物呢。”李暹嘴角微微上扬,低下头,在邹氏洁白如玉的香肩上轻咬了一口,温柔的替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
“张济和张绣的葬礼,我会安排人操办,你收拾收拾今晚就搬到我的府上,我会让人在外面等你。”
说罢,李暹留下了两个贴身侍卫转身离去。
本章完
李暹的身影渐渐远去,慢慢的消失在了视线之中,望着空空如也的大门,邹氏一阵恍惚,这个男人不问她的想法,三言两语便不容拒绝的定下了她的去处,心中虽然感到无比的复杂,但却又多了一份踏实,至少不用再为那看不到希望的未来而担惊受怕了。
“手握重兵,位列三公的司空,这样一个位极人臣的权臣愿意收留自己,又何必再去想他是为何收留自己的呢,难道还能拒绝的了不成?”
邹氏苦笑着摇了摇头,莲步轻移,重新回到火盆前跪了下来,望着火盆中燃烧的火纸,愣愣出神。
忙了一整天,从张济府离开,回到府中时已近黄昏,一回到府中,李暹便一头钻进了书房,另派人将贾诩也给召了过来。
李利和李进这两个兄弟回来后,李暹也没必要一直守在灵堂前了,李傕丧礼上的事物完全交给这兄弟两了,他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文和,你尽快拟一份招贤令出来,就以司空府的名义,公告天下,说我司空府招贤纳士,不问出身,不论人品,只要是身怀一技之长,有报效国家之心的,都可前来一试,如其果真是可用之才,我必亲之用之。”
以司空府的名义发招贤令,意思很简单,不是汉室朝廷在选拔人才,是司空府,养你的人,给你发钱的人是他这个司空,你是给他卖命,而不是给什么汉室朝廷。
虽然刘协当时进封李暹为司空,本是听了贾诩的谏言,只是为了拉拢李暹,离间李暹和李傕这两叔侄,并没有赋予他开府的权利,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无非就是他再派人去宫里跑一趟的事情,他一次性为刘协除掉这么多乱臣贼子,问刘协讨要个开府的权利也不过分吧。
如果李暹没记错的话,李傕和郭汜等人刚取下长安没多久,西凉马腾便引兵来犯,虽然最后是以马腾兵败手收场,可当时是由李傕领兵的啊,手底下还有郭汜,张绣,樊稠等这样的将领。
刘艾就曾这样评价过李傕和郭汜‘坚用兵不如李傕、郭汜。坚虽时见计,故自不如李傕、郭汜。’在刘艾的眼中,如果只单论用兵,孙坚都比不了这两人。
明朝毛宗岗也曾给过‘贾诩固能谋,李傕亦擅算’的评价。
足以证明李傕、郭汜二人也并非是酒囊饭袋,谁又能想得到,公认的三国第一武将的吕布,在李傕郭汜兵犯长安的时候,居然会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马腾、韩遂兵犯长安,也被李傕和郭汜给击退,如果不是有着吕布之后第一人的马超死战断后,樊稠又看在都是同乡的份上,放了韩遂,马腾和韩遂能不能平安回到西凉都未可知。
这样两个人,李暹可没法因为在演义中,这二人没出场几回就给低估了。
他现在手中虽然有兵不错,而且还都是精锐,但他手底下没将啊,一个可用的都没有,他可不会因为仗着李傕的信任,使了点手段才谋取了兵权,就自大到敢把天下英雄都不放在眼中。
前世的他顶多也就玩过一些策略游戏,连兵书都没读过几个字的他,有兵又能怎样,他又不会用,就算有贾诩出谋划策又能怎样,贾诩要是来一句断其粮道,给出了一个攻打的地方,他李暹难不成还要亲自带兵上战场厮杀不成?
然他仗着人多势众,带兵追杀一下刘协这种小差事还行,让他千里奔袭,身边还没有能战的武将,他还真没那胆。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招募几个能够领兵的将,不需要多强,只要会统兵作战就行,再加上贾诩之谋,想要击败马腾和韩遂或许不一定行,但守住长安,让远道而来,粮草不及的马腾和韩遂无功而返还是能做到的。
他倒是想派人去寻找历史中的那些名将,可他脑海中也就记得像什么常山赵子龙和什么燕人张飞之类的,张飞就不用想了,先不知道这个什么燕人的燕字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就算现在去找也完了,早跟刘大耳了。
赵云所在的常山他倒是知道是指常山郡,可常山郡那么大,而且现在还是兵荒马乱的,到哪去找这么一个人,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赵云也应该投奔到公孙瓒麾下了吧。
其他的那些在野的名将他倒是真不记得是哪里的了,就算记得又能如何,那顶多也就是他们的出生地,在这兵荒马乱,流民乱窜的年代,这些人的家乡大多都被黄巾之乱波及过,人具体跑哪去了,谁又能知道。
只可惜没能早点穿越过来,哪怕只是跟着李傕攻打长安之时穿越过来也行啊,其他人或许难找,但吕布手下那八将,倒是能分几个。
特别是张辽之类的并州系武将,这些人不仅忠心耿耿,而且这个时候还没被吕布发掘出来并且重用呢,这个时候的张辽,应该还只是吕布麾下并州军中的一个骑兵小队长吧。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李暹忍不住感到一阵头痛,如果有张辽这统兵帅才在手,再加上现在手中这十万西凉精锐,还愁什么马腾和韩遂,他们只要敢来,李暹就敢放言把他们全都留在长安。
贾诩愣了愣,试探性的开口道:“不问出身,不论人品,如此,是不是有些不妥?”
本章完
这个时代选用官吏的途径主要是察举制,是一种由下而上推选人才为官的制度,初期是‘乡举里选’注重乡里舆论对某位士人德才评判的权威性。
换成后世的话来说就是谁人气高选谁,也不管他是不是有治理一方的能力,此举虽然选出来的人可能就是个草包,但总体还是以德以人品为主,选出来的人即便再怎么烂,好歹应该也还算是一个三观比较正常的人,俗称举孝廉。
按以往的标准选的话,就是从人气高的网红中挑一个来当官,但前提是这得是个传播正能量的网红。
可如果按李暹的标准来的话,岂不是连那些靠恶俗混起来的网红也有机会了?
倒不是贾诩不喜欢这种选才的方式,他自己人品也好不到哪去,只是如此一来,说出去影响是不是不太好,特别是对一些世家门阀来说,他们族中的年轻人竞争对手岂不是又多了一些,他们会如何看待李暹,特别是那些老古板们。
“在当今这乱世之中,没那么多的讲究,能保境安民,能治国用兵,平定乱世,这就是我现在要的人才。”
李暹摇了摇头,看着贾诩笑道:“再说了,我如果会喜欢那些一无是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还会用你贾诩吗?”
李暹何尝不知察举制的弊端,更何况还是当今被世家豪门垄断的汉末的察举制,本就已经是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的腐朽局面了,李暹就更不会信任这所谓的察举制了。
只不过现在的他还没有实力去做一些刺激世家门阀的举动,更没有能力开科举,只能先将就着用,选点可用之才再说。
听李暹说的如此直白,贾诩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自己德行什么样,他也不否认,他同样也看不上那些只会摆架子装清高,整天就会在朝堂上大放厥词的货色。
“主公英明!”
贾诩笑着附和了一声,他现在看李暹真是越来越顺眼,越来越觉得李暹有一股子明主之风。
“行了,你就少拍马屁了,对了,段煨和杨奉那边有消息了吗,这长安城,他们是来还是不来?”
召段煨和杨奉来长安城的天子诏书已经送出去有几日了,华阴和弘农距长安城也没多远,算算时间,也应该有回信了,现在这两位才是李暹目前最惦记的人。
贾诩笑道:“今天刚收到的消息,他们数日后便会赶来长安,主公如今手中握着十万大军,他们两个敢不来吗?”
“是吗?”
李暹冷笑一声,道:“可叔父的丧礼他们却一个都没来呢,他们还有什么不敢的,文和觉得此番他们真的会老老实实的来长安?”
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李傕名义上的下属,理论上来说,他们应该主动前来参加李傕的丧礼才是,可这两人却一个都没来,要说是因为担心李暹会对他们不利,不敢来,也在情理之中。
可如今拿着天子的诏书召他们前来,他们反而一反常态的愿意来,这就耐人寻味了。
“来肯定是得来的,只不过老不老实,那就不好说了。”贾诩眯着眼睛,嘴角扬起,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哦?文和此言何意?”李暹疑惑的目光投到了贾诩的身上。
贾诩面带微笑,徐徐的道:“如今谁人不知在这长安城中,连陛下都得听主公的,他们没有理由不知道陛下传召他们的诏书,实是出自主公之手。”
“如果他们有意归顺主公,那他们早就应该打着为李傕奔丧的旗号赶来长安,在丧礼之上,顺其自然的奉主公为主,这无疑是再合适不过了。”
“即便主公真有对他二人不利之心,也不可能在丧礼之上对他们动手,丧礼之后,他们也可以马不停蹄的离开长安,对于他们二人来说,来参加李傕的丧礼无疑是安全的,可他们居然没来。”
“而如今却又要奉诏而来,如此反常之举,臣以为他们此番是来者不善。”
李暹不屑的笑了笑,道:“怎么,他们难不成还想来一出奉诏讨贼,率兵攻打长安?”
想要攻打长安,他们也得有那个实力才行,他们每个人手上也不过只有数千人,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两万,区区两万兵马就想攻下长安城,简直是痴人说梦。
“领兵强攻长安他们是不敢的,不过却不代表他们不敢来一出奉诏讨贼。”贾诩的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缓缓的从袖袍中掏出一张羊皮图铺在了桌案上。
借着昏黄的烛光,李暹能清楚的看到,这是一张长安城舆图。
“这两日,有不少流民和商贩装扮的人涌入长安城,这些人入城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贾诩指了指舆图上的几个位置,接着道:“不过据臣派出的人打探得知,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有不少民舍也在这两日被不明身份的人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