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芥
“为爱努力?已经金盆洗手了?”
吃到了瓜,年颇为满足的点了点头。
“不错嘛小白。才和那小狐狸见了两面就取得了人家的信任。”
年窝在白昼怀里,轻声调笑着他。
“只是她病急乱投医罢了。”
白昼看的很透彻。
“而且她可是从我这里拿走过东西的“贼”。现在以无辜之态面对我这个失主,我还对她表露了善意,是个正常人心里都会有些愧意。”
“嗯,那么,我们今天要做什么?”
难道真的要在屋子里闷一天吗?
那样的话年这个停不下来的人会受不住的。
“阿姐不是要睡懒觉么。”
把玩着手中的白尾,白昼的话引来了年不满的顶蹭。
“难道我就是那么惫懒的人吗?”
没醒之前怎么也不想醒,醒过来以后却又不想再睡了,这不是常识吗。
“那阿姐想做什么。去外面逛一逛么?”
“没什么想去的地方……”
年从白昼怀里爬出来,又缩回被窝里去。
“决定了!先睡一上午!”
“阿姐真是……”
白昼轻摇着头坐在床边,守着年入睡。
■
“三只包子,诚惠九文!”
接过包子袋,去掏钱的手却摸了个空。
“……”
身着青衣的画师顿在原地。
“怎么?您没带钱?”
卖包子的店家看着眼前站着不动也不说话的人,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一幅画,换它。如何?”
“画画?”
店家看了看她的模样,随后伸出了手。
“没门。”
“……”
空着手走在街道上,画师恨恨地踏着脚下的石砖。
“可恶,不就是个破包子么!我的画有多厉害你知道么!用它换三个包子都不干!咒你卖一辈子包子哇!(o`ε?o)”
“可恶的凡人……”
摸了摸肚子,空空的感觉并不好受。
虽然可以用画充饥,但她更想吃有烟火气的食物,而不是从画里拿出来的那些东西。
她望着热闹喧嚣的街市,却觉得冷清难耐。
“笨阿玺……你跑哪里去了。”
她想回去了。
一个人走了半个道域,寻遍了五六座城,十数个城镇,却一点关于他的消息都没找到。
“联系的那些家伙也一个回信的都没有。不对,有一个回了,但那说了和没说一个样。什么叫不允许说,什么叫只要坚持就一定能寻到……”
画师知道自己和兄弟姐妹们的关系不算僵,但也不是很亲近,让他们帮忙基本是莫得希望的。
但是靠她自己,想要在偌大的大炎找到他同样希望渺茫。
“……不,不应该这么找的。”
她静下心,让自己清醒过来。
“要想一想,如果是他的话,会怎么找过来。”
“笨阿玺会怎么做……”
她凝眉苦思。
她知道自己的隐藏能力有多厉害,所以想要找到她,除了那些与她同源的家伙相助外,就需要用到与她相关的东西来做指引。
而这大炎与她相关的东西……
笨阿玺应该不会用那根笔的吧……
似乎是意外,又似乎是她心底一直存在的质疑一闪而过。
或许……他已经忘记了那根笔?
不不不!
画师连忙将这个坏想法抛之脑后。
回信的意思里就有他还记得自己的事。所以他一定是不舍得用。
嗯,一定是的。
她立刻换了个方面继续推测。
除了唯一的笔,剩下的,最容易找到的应该就是她曾经留下的那些随手之作。
对方也应该会想到这一点,大概会搜寻画的信息,一直查过来。
那么她也能根据这一点回推过去。
难得有了好消息,画师也不在意包子没买成的事,转而专心致志回想自己都在哪些地方留下过画。
很快啊,她就……放弃了。
“……”
笑死,根本想不到。
曾经的那些年她满大炎逛,心情好了就画一幅,心情差了也画一幅。渐行渐远,留下的那些随笔也多如牛毛,她根本不记得都在哪处留下过,就像她不会记得自己吃过多少个包子一样。
“……”
好消息没了,好心情也随之而去。
“要不……”
她想了想,有了一个不太靠谱的主意。
看她的运气了。
取出一支细笔,画师将它抛入空中,准备待它落地后根据笔尖的方向去找。
“北方么……”
她皱着眉拾起笔。
他会去北方么?
北方有什么著名的地方被她欣赏过来着?
“离这里最近的就是……东岳么。”
他会在东岳么?
不一定,但总要去看看,哪怕希望渺茫。
画师重整心情,出了小镇,向北而行。
“嗯,去了崇山以后,小白想去哪里?”
是先去东岳立上鼎,还是先去济水把鼎立上。
“东岳吧。”
白昼打算先把这三座山的鼎都立完,再去北岳将那最远最不合群的鼎立下,然后再渡河南下。
除了想先解决麻烦的脉门外,白昼还打算将重心放在夕可能会在的南方地界。
这样飞升以后找夕也更好找。
“嗯,都依你。”
年咬着苹果,对白昼的行程也不多加干涉。
“说不定,笨十一就在东岳等你呢。毕竟她是最喜欢到处游山玩水的了。去名川大山碰到她的几率可能会比在乡野山村碰到的几率更大。”
“确实如此。”
白昼赞同年的话,但他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女人,只会影响他的毅力。
“小白呐,要是真的碰到了笨十一,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句话你想和她说什么?”
年又提起了新的话题。
“说什么……”
这好像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啊。
白昼陷入了沉思。
只是普通的打招呼的话……感觉会被先生按在地上摩擦,然后嫌弃他不想自己。
但若是说些容易引动情绪的话,他可能会被绑起来吊树上,然后嫌弃他太婆娘。嗯,吊起来绑树上那事就是在他和夕同行不久时,夕第一次受不了他的话后就是那么干的。拿绳子把他吊起来,让他只鸟一样晃来晃去。当然,只吊了一小会就把他放下来了。
先生没一直吊着他,先生心里有他!
想到这个,白昼笑了一声,随后继续为此发愁。
啊,重逢以后说话果然又重要又麻烦。
感觉比起动嘴说话,还是用嘴行动更好吧。
如果是对先生,行动远比语言更有效果。
寻思到这里,白昼心中有了个大概的主意。
但还有一件事他需要注意。
那就是分别这么久,夕能不能认出来他现在的模样。
毕竟人大十八变,小时候和长大了基本是两个人。
他有些担心,重逢以后夕可能根本认不出他的样子。
“嗯,感觉如果没有我跟着的话,笨十一可能真的会错过的。安心,到时候她不认你,我就打到她认……才怪啦。我会好好说的。”
年的话成功让白昼松了口气。
有这么靠谱的阿姐帮助,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很快的与先生重逢的。
“那么来准备之后的那几枚鼎的样子吧。”
年招呼着白昼,与他一同参考脉门用鼎的样式。
专业的定制在她这里可是很难得的。
所以啊,笨小白,你要懂得珍惜才行呐!
回三十 年:我的生日也很重要呀!
“咔~”
上一篇:爱丽丝的人偶不是高达
下一篇:米花町:我能看见鬼